杨小束松口气,“管家,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小太妹……”
“xiǎo jiě,是先生,先生还在外面等着。”
杨小束喉头一哽,认命的出门,走到一半又回来,从椅子上拿起被压扁的蛋糕盒,试图还原形状,幽幽叹气,“唉~~”
男人背着手站在车边,暗黄路灯给人镀上一层金边。
杨小束轻轻走过去,想着水灵灵眼神怎么做来的,这样?还是这样、或者这样。
管家看到杨小束眼里,相继折射出凶残、贪婪、傻逼的光芒。
“陈……哥……”
陈学渊转过身,手臂搭着脱下来的外套,见她脸上贴着创口贴,语气一沉,“幼林,你不是小孩子。”
杨小束嗯了一声,“我错了。”
男人脸色跟着沉下来,“想过打diàn huà让我来保释?”
杨小束没说话,但陈学渊知道dá àn,在她进警局时,他便知道今晚不接人,她是不会回家的。
见男人都阴沉的滴水,杨小束讨好的拿出丑的不行的蛋糕,露出难看的笑容,“哥,生日快乐。”
男人眼神晃了晃,半天道,“回家吧。”
蛋糕没吃,放在桌子上,最后也不知道哪去了,也许保姆扔了吧。
陈学渊从抽屉拿出碘酒。
“过来。”
杨小束眼神在他有力手上扫过,坐在他身旁,挨得很近,能闻到他身上的好闻的衣服味。
她明知故问,“干嘛?”
陈学渊将碘酒打开,酒味飘出来,“给我看下你脸上的伤。”
杨小束嗯一声,她伸手揭开创口贴,露出泛白伤口,已经干涸成一条线,白嫩皮肤衬托下,怵目惊心。
男人上楼一趟,下来是时手上多了个小盒子,放在杨小束手心。
碘酒擦在脸上还有点疼。
“你忘了,今天也是你生日。”
“是吗,我记得十二月来的?”杨小束打开盒子,一串项链,挂着小骨头,“谢谢啊,本该我送你的,哥。”
“不叫我名字了?”陈学渊审视看了她一眼,呼吸喷洒在她额头上说,“有想交代的吗?”
杨小束悄悄看他卷翘睫毛一眼,心想交代什么?我他妈还做了什么?
陈学渊拆开创口贴,离的极近,意有所指道“想清楚了,我知道的,远比你想得多,以后后悔来不及了。”
这话怎么听着不是滋味呢?
杨小束摸着被男人贴上的创口贴,“我没有。”
男人拉开距离,温度消失,“身上受伤了没有?”
杨小束正想摇头,转而点头,委屈的说,“腰,疼,不知道谁踹我了,要是不是肾?万一我肾亏怎么办?”
杨小束作势掀开衣服,本想看看陈学渊的反应,没想到男人坦然望着,还伸手捏了捏,“疼?”
声音磁性绵延,含着某种意味。
她不疼,是痒,还想笑。
她憋住了,装难受道,“有点,你给我上药?”
没等回答,杨小束先趴下,撩开衣服,用眼神无辜说,你怎么还不开始?
男人起身出去,说“我给你找保姆来。”
找什么保姆啊,杨小束压根不疼,让人回去之后,她发短信给聂绣,“不管用,人非常坚定。他走开了,没看我腰。”
聂绣,“持之以恒啊,就像我以前,脸皮厚吃到肉!”
“好吧”杨小束发,她真是越来越懒了,她想,搁以前应该早拿下陈学渊,如今做个女配上瘾,干啥都要别人想。
“振作起来。”她鼓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