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的上午,宽窄巷子里的某一间茶馆,上演了这么一幕。
一个彪形大汉紧紧扒着门框,眼神当中流露着无比的惊恐,一个一身纯白色长款汉服的俊秀青年正毫无形象拉着这个彪形大汉的腿,用脚踹着这个大汉扒着门框的手,死命的把他朝屋里拽,大汉嘴里还隐隐带着哭腔一样的喃喃:“不要……不要……”
这一幕被很多路过的游客看到,都被这一副很诡异的画风震惊到,有些认识他们的附近店家看着这一幕,心里都是沃了一个槽。
“这不是白老大吗?卧槽,白老大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啊?!”
“可能是白老大来收保护费,恰好这哥们会功夫吧!”
“不!你看那个小子细皮嫩肉的,浑身散着一股女气,我猜肯定是白老大身强体壮,器大活好,被这小子给糟蹋了,现在可是基风流行啊!”
“那会不会是因为那哥们索求无度?白老大感到力不从心想要夺门而逃?”
……
崔钰听着游人议论纷纷,越说越离谱,狠狠踹了一脚白奇!“你大爷的跟我进来!你没听见都有人把我当gay了吗?!卧槽你这样成何体统?!”
“不进去!打死不进去!劳资要早知道你第二疗程这么恐怖!劳资来都不会来!你他妈放手!劳资要回家!”
时间要退回一个小时前……
白奇早早来到三生茶馆,进门之后便看到崔钰一个人端着一杯茶自斟自饮,看到崔钰没有要招呼他的意思,便独自做到了一个茶桌旁坐下。
崔钰抬眼看了一下白奇,见到白奇自己做到一个桌子上等他,嘴角一笑,起身点了一炷菀香,放在香炉之中,菀香萦绕,整间茶室顿时香气弥漫。
崔钰点上香之后,便又坐下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一壶茶都快饮干了,白奇实在忍不住了,“我靠!你装神弄鬼做什么呢!”
崔钰笑着点点头:“不错!看来你身上的煞气被中和的差不多了,现在倒是有了几分养气的功夫了。”
白奇这才意识到,崔钰刚才是故意晾着他的,惊异的感觉到自身的变化,如果是放在之前,刚刚进门之后就看见崔钰一个人不慌不忙的在这里喝茶而不搭理他,白奇早就炸了。可是如今自己竟然有了耐心等待的习惯。
“还真的挺奇怪的啊!”
“这说明我的治疗有成效啊!”
“那么,快告诉我第二疗程是什么啊?!”
崔钰漫不经心的蹦出一句:
“唔,去死就可以了……”
“啥玩意?!”
崔钰看着白奇。“你没听错啊!就是去死就可以了。”
白奇顿时虎躯一震!站了起来,一拍桌子!
“你他妈涮劳资呢!”
崔钰看着被白奇拍的桌子,一脸的心疼,
“刚夸你有些养气的功夫,你看看这就绷不住了!”
白奇脸色一黑:“你他妈都让老子去死了!劳资如果还能绷得住那他妈就更有病了!”
崔钰依旧漫不经心的,“哎呀!就是去死一次了啊!我保证把你救活还不行嘛?!”
白奇起身就向外走:“你这第二疗程太他妈吓人了!我不干!不治了不治了!”
“哎!你别走啊!听我说!绝对无痛的!”
崔钰起身就把白奇拉住,白奇挣扎,可惜没想到崔钰这清秀的小伙子力气还不小,死命的拉住白奇,白奇跌倒了,崔钰上前扯住白奇的腿……
于是,就出现了那一幕……
崔钰看到现在的确有些引人注目了,便转身来到门口,白奇看到崔钰松开手了,起身就要跑,可以崔钰在门口站定,气沉丹田,全力一脚把白奇这个壮汉给踹进了店里,转身对着围观的人群摆摆手,“不好意思啊!让大家受惊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吧!呵呵!”
转身进去把店门关上,外面的人听着屋里白奇杀猪般的嚎叫。都是打了个冷战。
“我了个草!!这店老板战斗力惊人啊!”
“啧啧啧,白日宣淫吧!”
“牛!”
坐在桌子上的白奇揉着被崔钰踹过的肩膀,不忿的看着崔钰:“你要知道!shā rén是犯法的!”
崔钰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我去!一个身上背了人命的大佬在教我shā rén犯法?!告诉你!我见过的死人比你吃的饭粒还多!”
白奇:“呵呵……”
崔钰摇摇头,说实话还真是没人信啊,他见过的死人比白奇吃过的饭粒还多,已经是很保守的估计了好吗……
崔钰看着白奇:“现在不跑了吧?能听我跟你耐心讲讲了吗?”
白奇说:“反正现在人已经攥到你手里了……你看着办吧!”
崔钰满意的点点头,“乖,先坐下喝口茶,听我慢慢道来……”
白奇坐下,看着崔钰,崔钰亲手为他冲上了一杯彼岸花。
“这是啥玩意?”
“彼岸花……”
“彼岸花是啥?”
“额……”
崔钰深刻的理解了没文化真可怕这句话了。也不想解释,“你先尝尝看……”
白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彼岸花,刚入口就吐出来了,“卧槽!你这是茶还是血?!满嘴都是血腥味!你这是血泡的茶吧……”
崔钰玩味的笑道:“哦?你尝出来的是血的味道吗?”
白奇恶心了一会,翻翻白眼:“你说呢!净给我整这些恶心玩意儿!上次喝了你所谓的jí pǐn大红袍还没恶心够呢!你这次又给我喝这种血味的茶?!”
香炉中的菀香快要燃尽了,崔钰起身将香灰清理出来,“这你可错怪我了,这次我给你喝的可是本店正经八百的招牌,彼岸花茶,只是人不同,喝这茶的味道可是不同呢。”
“可是为什么我喝的是血味?就因为我杀过几个人?”
崔钰言道:“自然不是,这彼岸花可是死亡之花,你杀得那几个人还不至于让彼岸花有这么浓重的血腥味,而能让彼岸花有这么浓重的血腥味的话,你杀过的可不止几个人……”
“你的意思是,我杀过很多人?净扯犊子,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你知道你一身煞气是怎么来的吗?而且你喝一杯彼岸花茶,为什么会喝出这么浓重的血味呢?”
“为什么?”
“因为你的前世,你的前世造下的罪孽,在这一世报应到你身上了……”
“……我不信这个!”
“我知道你不信,你也不需要相信,给你治疗的时候你自然就信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的前世是谁?”
“白起!”
“白起是谁?”
……
“你大爷的上过学没有?!”
“没有!”白奇一脸正色的说道!
崔钰气的有些跳脚!“我现在真他妈怀疑如果让你回到当年!秦国是不是就这样被你给卖了!战国四名将是不是就只剩仨了!历史估计就要被改写了!我现在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了……”
“你到底在哔哔啥?”
崔钰一脑门子汗,无语对苍天。算了算了,我也算是拯救当年的黎民苍生了,崔钰这样安慰着自己。转身对着白奇说道:“我要将你送到一个地方,是古代,具体的你到时候就知道了,那是你的前世,你这一去,是为你的前世赎罪!千万记住我说的一句话:为将者建功立业,为国杀敌,但切不可造下无谓的杀孽!”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记住了!”
“那就好!”
崔钰拿出一块石头,手印翻动,
“诸天齐至,三界稽首,**,幽魂苦爽,如今请开六道,以正梵天!”
三生石上光芒闪现,一道黑云翻滚之中,开了一面圆门,在店中异常扎眼,崔钰没理会白奇震惊的神色,看他嘴里即将吐出“卧槽”两个字的空当,一个掌刀把白奇打晕,拉起白奇朝着圆门之中扔了进去……
战国秦昭王十三年韩新城
一杆青铜虎牙戟寒芒尽闪,立时将围攻过来的韩国士兵斩于马下,看着尘土飞扬的战场,喊杀阵阵,鲜血染湿了战袍,手中的长枪也滑不能握。
双腿一拍战马,进入敌阵,长枪直刺!将一个兵士挑在枪尖,大吼一声将士兵扔进敌阵!
仰天比出一个中指:“崔钰!卧槽你大爷!”
这名勇将正是被崔钰扔进前世轮回的白奇,哦,不,现在应该说他是秦国左庶长白起。
白起之前还未能彻底适应崔钰对他施加的法术,便被扔进了由三生石打开的六道之门。眼前白光一闪,当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正坐在一匹战马上,周围几十个士兵端着长戈围成半圆便要向他刺来。
白起顿时虎躯一震!心里沃了一个槽!
抄起手中的虎牙戟向前便是全力一扫,却不想锋利的虎牙戟就这样收割了十几个生命,看着鲜血乱喷而倒下的士兵,白奇有些大脑不够用,
“日!这里是哪?!崔钰你大爷的!把老子这是扔哪里去了!这么多人想干老子啊!玛德!我白老大也是你们这群杂毛可以欺负的?!找死!”
白奇心中阵阵腹诽,但是手中的虎牙戟却没有停下,更加爽利的斩杀着一个又一个生命。
这也震惊了跟他对阵的韩国将士们!
“对面这个秦国将士是谁?冲入我方已经斩杀近百人,未曾有一丝脱力的迹象!似乎……刚刚更加勇猛过人了?!”
斥候闻言赶忙回道:
“回将军!此人是秦国白起,现居左庶长一职!”
“区区左庶长!竟然如此勇猛!好胆!待我去会会!将士们!跟我冲!”
白起听见前方马蹄声起!抬眼一看!
“日!兄弟们!对面领头的上来了!给我干死他们!”
说罢,长戟向前一指,“杀!”
……
昭王十四年,已经是秦国左更的白起领兵攻打韩魏两国,军帐之内,白起坐于主帅的位置上,对着面前的沙盘和副将们研究战术。一名副将看着正趴在沙盘上的白起,忍不住上前开口,
“白起将军……”
“我叫白奇!”
“我知道白将军地方口音比较重,毕竟生于秦地……”
“……”
白奇已经纠正过很多次别人对他的名字了,但是似乎战国的人们大脑都不带转弯的,纠正多次无果,也就随他了。
“白将军,我们正在研究对阵策略,不知白将军……”
“没看劳资在研究嘛!”
副将看着正握着一堆沙子堆小房子,小山的白将军,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而且看白将军堆砌的房屋似乎不像是城墙的样子,难道白将军在研究新的杀敌wǔ qì?
“将军,这些事情交给士兵做就好了!现在两军对阵,不知白将军可有良策?”
白奇直起身子,把刚刚用沙子建的大厦推倒,看了看这些将士们。
“不知各位将军有何良策呢?”
一名副将上前言道:“我大秦铁骑勇猛异常,何须良策?只要我等率军倾巢出动!可视韩魏如豸犬也!”
“****!”
“额……”
虽然不理解白将军此语的意思,但是却理解此时的白奇似乎在说他有勇无谋。
“我等愚钝,还请白将军明言良策!”
“革命证明!游击战争才是出奇制胜的法宝!现在韩魏联军,属守城一方,我等为攻城一方,不是主场作战,如若强行攻城,定然有些吃力,甚至对我方不利,所以,我们要做的是避实击虚,各个击破!”
“怎说?”
“韩魏联军虽然在数量上比我方多,但是临时组成的联军定然行动多有不便,并且此时韩魏两方各自观望,军心不齐有何惧哉?并且魏军势弱,而韩军势强。而我秦jun1 zhǎng年作战,配合默契,机动性强,并且各个勇猛异常,平时吃的就不错!那么诸位认为我们应该怎么打?”
“自然是强军对阵,主力攻打韩军!将军力强悍的韩军打败,再蚕食魏军!”
白奇摇摇头“传我命令!以少量军力围住韩军,只围不打,钳制韩军。主力集中攻克魏军!”
“这……”
“听我的!”
“是!”
白奇亲率秦军猛攻魏军,魏军没有防备,仓促应战,并且军力也不敌秦军,最终惨败。这一战把韩军吓得不轻,魏军一败,韩军侧翼暴露,随即遭到秦军夹击,溃败而逃!白奇乘胜追击,最终将韩魏两军全歼于伊阙。
这一战,白起之名响彻战国风云。
白奇班师回朝,随即秦昭王宣召。白奇心中一阵腹诽,“崔钰将我送到两千年前已经一年多了,好歹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对于混混打架还是有些心得的嘛!电视剧,diàn yǐng也看过不少,好歹还能对付一下,不过,这次要是去见大王,少不了论功行赏,到时候卷钱走人,以后该干嘛干嘛去,这带军打仗我可干不了多久啊!弄不好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崔钰啊崔钰!你到底在整什么幺蛾子呢!”
身着重甲的白奇的眼睛中,开始有些想念自己在三生茶馆喝茶的日子了……
“白将军!可否给朝堂之上的列位士卿讲讲你行军之法啊!”
朝堂上,一些臣子客卿对白奇的行军之法颇有微词。
“白将军,你虽勇猛,但是我观你行军之法颇有险意。虽然伊阕之战你大获全胜,但却是侥幸!”
白奇一听,“呦呵!傻不拉几的你谁啊!”
“白将军全歼敌军固然可喜,但是长途跋涉乘胜追击之法甚不可取!岂不闻大战胜逐北不过十里,若孤军深入,中了埋伏,那岂不是千古罪人?所以白将军这一战,实属侥幸!呵呵。”
“不懂就别瞎比比!”
“你!朝堂之上大放厥词!大王!这白起甚为猖狂!”
这位饱读诗书的客卿似乎从来没有碰上过白起这样粗俗的一个人,顿时感到脸面无光。
秦昭王笑言:“无妨,白将军劳苦功高,战功赫赫,但是孤也想听听白将军的行兵之法,白将军可与孤说说。”
白奇脑门顿时一头汗,“我哪知道啊!我就知道柿子要捡软的捏啊!”
但是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能就这么说出来了。
“回大王,微臣只知,攻城略地在于破敌,破敌之法在于出奇制胜,分析敌我形式,才能大获全胜,之前我看韩魏联军,两方各有心计,军心不齐,两方互相观望,攻打哪一方短时间内另一方都不会及时来救,所以我选择攻打军力稍弱的魏军,只为出奇制胜,钳制韩军,若以强对强,拖延时间,那另一方必率军来救,便陷入腹背受敌。其次,虽如大夫所言,率军追击恐有埋伏,但是我只知斩草除根,若不全歼,则遗患无穷,况且我军刚获全胜,乘胜追击,军心高昂,时机甚好!”
“好!果然是将帅之才,封左更白起升国尉,其他将士各自论功行赏!”
公元2015年,三生茶馆
崔钰端坐在店里,端着一杯茶,手里把玩着一块奇石,良久不言,最后,无奈的摇摇头。
“你终究还是没能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吗,杀孽太多,总归不得善终啊!”
“崔老板好生意啊!”
“呦呵!王大měi nǚ又来了?坐下坐下,还是大红袍?”
王云眉头一沉,瞥了崔钰一眼“滚!我何时喝过你的大红袍?!”
“今儿请你!刚进的武夷山大红袍!绝对正品!”
“那来一杯吧!”
崔钰放下手中石头,起身到后间为王云泡茶去了。
王云放下包,再次端详着店里的陈设,虽然崔钰这个老板有些无下限,但是不得不说这家店面的装修还是很高雅的,纯中国古式装修,桌椅板凳,茶盏器皿,无一不透露着典雅静谧的韵味,如果不是了解过崔钰的下限值,单凭这一家店面,加上崔钰白净的近乎无瑕的脸蛋,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穿越剧看多了的少女们。
王云端详着,却低头看见了崔钰放在桌子上的石头。像是一块圆润的古玉,似乎年代很久远,玉身上已经沁了不少的血丝,丝丝缕缕的,只是,这密布的血丝在这青色古玉上,却总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完全没有古玉该有的韵味。
好奇之下,王云伸手将古玉拿起来捧在手心,细细端详。
可是这一端详不打紧,眼睛看着古玉的时候,突然精神一片恍惚,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画面,
一个身着直裰,对襟长衫上印染着几株墨竹,颇有出尘之感的古代书生看着她,而她则是窄袖短衣,下着长裙,手中抱着一壶清茶看着他。接着,又闪到一驾轻舟,自己坐在船头,身后还是那个书生,只是脸上已有胡须。
王云转过脸,看着他,这个男子笑着看着她,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朝云……”
“王云!”
“啊!”
一声清喝将王云从精神恍惚中回过神来,一个激灵,手中古玉滑落,眼看就要落地,崔钰抬脚一勾,古玉被崔钰伸手接住!
“不知道不准随便动别人东西嘛!”
“额,不好意思!”
崔钰摇摇头,“无妨!”
说罢便坐下为王云斟上了一杯茶,王云捏着手指,突然抬头说:“刚刚我好像看到了一些东西!”
“哦?什么?”
崔钰有些漫不经心的低头品了一口茶。
“看到了好像古代的一些画面,我,还有一个男人。”
“你看到了?”
“嗯!我想,你崔大判官的东西,也不是寻常之物吧!我看到的是不是跟我有些联系?”
崔钰眉头一簇,似乎在考虑。
王云看着崔钰为难的样子,笑着摇摇头,“不方便就不用说了,无所谓的!”
崔钰摇头,“不是,我是在想,如果我说这是从地摊上二十块钱买的一块破石头,你信不信……”
“……别侮辱我智商!”王云脸色黑了下来“不方便说就不说嘛!但是别拿这种理由侮辱我的智商!”
崔钰尴尬的笑了:“好吧好吧!这玩意儿,的确不平凡,这块玉叫做三生石。”
“卧槽!啥!?”王云突然看到崔钰的表情,赶忙捂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爆cū kǒu了……”
崔钰哈哈大笑,“这要是被我基友听到,指不定要自尽在忘川河了!”
王云脸颊绯红,“我这是一时震惊没忍住嘛!这个真的是三生石?奈何桥头上的那一块?传说可以照见前世今生的三生石?”
“嗯哼!对啊!是不是碉堡了?”
“的确很那啥,不过,你把三生石带到阳间,你们那里不管吗?而且,三生石这么小啊!”
崔钰故作深沉的一笑,极为装逼的说道:
“这是我偷偷在三生石上敲得!”
“……”
王云彻底无语了,“冥界是不是只有你才这么没节操无下限啊?”
崔钰笑着说:“当然不是,虽然我偶尔刷一下下限值,但是本人还是有着一颗崇高的道心的!”
“那么也就是说,这颗三生石刚刚照见的,就是我的前世咯?那你给我讲讲我的前世是什么?!”
“你真的想听吗?”
“当然,我很好奇……”
“这……哎!白奇升官了!”
“白奇?他怎么了?!”
王云突然被崔钰的大喘气吓到了,“对了,白奇怎么没见他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崔钰笑着摆弄起三生石,对王云说“我把白奇送到两千年前了,让他做回大将白起!”
“……我能再爆一次cū kǒu吗?!”
“xiǎo jiě!请你淑女一点……”
崔钰自顾自的说着:“白奇虽然煞气已除,但是心病难祛,时间久了,煞气自然还会重新阴郁,唯有在根源上彻底断绝他的杀心,方可让他重新做回白起!”
王云说:“可是,我总觉得你这样做极为不妥啊,白奇只是一个转世,对于你们这些脱离尘世的得道之人,他的死活跟你没什么关系吧,另外,你把他送到两千年前去做那个战国名将,他最后没杀那四十五万人,那么历史会不会因此而改变?蝴蝶效应你不知道吗?蝴蝶尚且能够如此,更何况这四十五万本该做亡灵的人!”
崔钰有些惊奇的看着王云:“不错!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有道心的女子,难怪当年如此灵慧动人,你这一番话还真有些脱了红尘的意味啊!不错,的确如此妄改历史是很危险的,历史已成定局,把白奇这样一个不属于历史的人送到那里,却是这定局之中的一个变数,当年的四十五万亡魂进入冥界,差点搞得冥界行政瘫痪,白起也进了幽枉地狱,不过,这些都无所谓,这四十五万亡魂命数已经注定,虽然会因为白奇有些改变,但是该死的就一定会死,生死簿上可不会乱改,我只是在做一个实验,证明我的一个猜想!”
“然后你就拿这四十五万人做试验品?!”
“别说的我跟shā rén魔头一样好不好!在我们冥界之人看来,他们早已是枯骨了……”
王云看着崔钰:“虽然你说的很对,但是我应该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吧,不过,现在的你,的确像是那种斩断红尘的上界仙人了。”
“不不不,是下界!难道你没听过这句话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呵呵,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不对,白奇那个傻大个,他能做好一个将军吗?!那白起在历史上可是一个极其善于打仗的名将啊!”
“你不要太小看白奇了,他之前因为煞气沉郁心腑,蒙蔽灵智,灵智不开,本来这种人应该就是个脑瘫患者,幽枉地狱一千五百年,轮回之后肯定三魂六魄不全,顶多也就是个脑瘫患儿,不过你看他如今心智与常人无异,已经说明他天资聪颖,况且我已为他尽除煞气,不再郁结心腑,灵智已开,以他的聪颖程度,早已在当时可称为不世出的奇才!在你来之前,他已经打赢了伊阕之战!”
“哦?!这么厉害?!”
“嗯,现在已经该受封武安君了!”
“嗯?!时间过得这么快?!”
“三生石可以在片刻之内演变人生,当然很快了!只是对白奇来说,时间该是如何还是如何!”
作者已经将所有关于白起经历的战争资料统统找来认真分析,把一场历史有名的战争写在小说里,真的太难了,为了这一章,作者的脑袋已经快当机休克了,所以,求评论!求点击!各种求人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