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东方,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渐渐摊在大歌的脸上,睁开眼睛,眼前的清翠熠熠生辉。 “呼”通过一晚上的调息,大歌的伤势已经恢复大半,苍白的脸上也有了血色,看起来与正常人无疑。 抖落身上的树叶和露珠,起身huó dòng了一下身子,大歌就向着城门的方向赶去,自己一夜未归,不知阿秀该有多担心,现在他想的就是赶回家。 城门口,来往于各城的商贩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尽是一方热闹景象。下熙熙皆为利来,下攘攘皆为利往。 大歌走在队伍的后面,身上的血衣早就换上新的,跟着队伍进去内城,他便一路向家里走去。 “听了吗?昨夜深夜秀歌楼大火,将那偌大的楼阁毁于一旦。我可是听这家酒楼的酒可是一绝。” 街道旁的贩跟自己的熟客聊,这等事情自然是是很好的谈资。 “是吗,真的呀,我可是想秀歌楼的酒良久,可惜啊。”这不,来客也聊有兴趣地道。 “你刚刚什么?”大歌听到这消息心绪大乱,揪着那贩的领子,脸色铁青。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那个贩色厉内荏的,徒劳地想掰开大歌的手。 “对啊,你这人能怎么这样?快放开老哥。”那个顾客也附和着,不过大歌凶神恶煞地样子他也不敢上前。 “你刚刚秀阁楼昨夜被火烧了?”大歌瞪大眼睛顶着他。 “对啊,这事都传播开来了,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的。我也是听”贩老老实实地交代。 不过大歌已经顾不得他什么了,转身便穿过人群远去。昨自己离开的时候酒楼可是好好的,怎么会起火呢?难道跟昨偷袭我的人有关?他现在心急如焚,担心有人出事,一心往酒楼赶。 靠近酒楼,大歌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到酒楼的一角,只是往日的气派不见,只有黑漆漆的模样。 秀歌楼那里,阿秀,店里的伙计和一些士兵在那,估计在寻找失火的线索吧。 “阿秀,你们没事吧?” 眼前一片狼藉,秀歌楼倒塌一半,剩下的孤零零的立在那。大歌怒火中烧,想起昨晚的被追杀,心里更不是滋味。 “夫君,太好了,你没事就好。昨晚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阿秀抱着大歌,一股脑地把自己的担心往外倒。擦掉自己的泪水,像想起什么,转头看看酒楼,又抬头担忧地看着大歌。 “夫君,我们的酒楼” “嗯,我知道,我也猜到是谁所为,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大歌眼睛直直地盯着酒楼,仿佛要把她现在的样子记在自己的心里。 “这位是胡老板吧,胡老板,我是内东城区巡逻队的二队的队长。”一个身披蓝色软甲,身材魁梧的人来到大歌面前,右手贴胸敬礼。 “我刚刚跟我的队员好好调查了火烛现场,可惜没有什么发现,不过请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查探,尽快找到纵火人的。” “那就有劳大人”大歌拱手谢过,那个队长便带着手下离开。大歌可没有指望他们破案,既然有意纵火,便不会留下破绽。 “夫君,我们先回家,我再跟你这件事。” “嗯,好,你们也跟我一起回去吧”大歌对着那些伙计,便带头走在前面。 家里,大歌细细听了阿秀和伙计们的描述,阿颖住在店里,昨夜听到声响醒来,出去查看,发现有黑衣人在楼下沿着酒楼浇火油。情急之下,便抓起旁边的大花**往楼下的黑衣人扔去,黑衣人受惊迅速点燃火油便离开。阿颖乘着趁机跑了出来,而花**的破碎声也惊醒了左邻右舍,大家发现火情便一起帮忙救火。麦风住的近,也被动静引来,风就跑来家里,想告诉自己情况。自己不在,所以阿秀便随着风去酒楼,众人忙活刚刚亮的时候才扑灭火情。 “夫君,你呢,昨夜你一夜未归,可是出了什么事?”完昨发生的事,阿秀就询问起大歌彻夜不归地事。 “昨有两个黑衣人想要杀我。”大歌语气平淡。 “什么,有人要杀害夫君,那夫君可有受伤。”听到这种情况,所有人都大惊。 “我没事,刚好借助城门把他们甩了,因为受了点伤,便留在城外修养,今晚才进的城。” “夫君受伤了?”阿秀着急的问道,虽然大歌得轻描淡写,可她知道大歌避重就轻,只是不想自己担心。 “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大歌拍拍自己的胸膛,摊开双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看着大歌装模作样地比划,阿秀心里也松了口气,不用想昨夜也必定凶险万分,能平安回来阿秀就满足了。 “夫君刚刚知道是谁,的是丁家?” “没错,当下想致我于死地,又放过烧我酒楼的,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姓丁的。” 想到发生的事,大歌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收拾那个刘老板。不过现在实力悬殊,自己直接过去只会是以卵击石,除了打草惊蛇,起不了作用。想要对付丁家,扳回一城,只能从长计议。 丁老板不可怕,麻烦的是他背后的丁家,听丁家最厉害的人物是前任家主,凌云境三重的高手。虽然实力相差甚远,但大歌可不会怕丁家,有恒在,只要有足够的能量,超过凌云境不过是时间问题。 “不管了,大地大吃饭最大,我肚子饿了,还是吃完饭再想这些事情吧。” 昨夜打斗,今又没吃早餐,大歌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既然现在不能解决,就先顾好眼下,大歌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好,我现在就去给夫君做。”被大歌的自信感染,阿秀也平静了许多,笑着去给大歌准备早餐。 “昨晚上辛苦大家了,酒楼我会继续开,接下来也要麻烦各位。” “老板的哪里话,这是我们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