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感觉自己突然间有一种大侠的豪迈,必须要痛饮一杯,所以将杯中的红酒一干而尽。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目光转向窗外,此时已是深夜,不知道阿漆他们进展的如何,所以,慕言决定前往赖有为的别墅。
出了酒店后,打了个计程车赶到了赖有为的别墅,里面传来阵阵枪响,还有人们惊慌的喊叫声。
慕言知道阿琴一定是对阿漆出手了,为情所困的阿漆还一直以为她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岂知她一直都在谋划着怎么干掉他。
赖有为别墅的hòu mén打开着,慕言走了进去,来到一个既安全又可以看到全场的地方窥视着。
场面混乱不堪,远处的树林后传来阿琴的枪声,阿漆正在人群中仓皇逃窜,但没有看到美丑二人组到场。
阿琴朝阿漆开了几枪,但都被他巧妙的躲过了,躲在一堵墙后,用通讯仪说着什么。
这时,墙那边翻出一个体型健壮的高个,正是钢牙,而此时,慕言也在人群中看到了爱美神的身影。
钢牙一把扭断了灯杆向想要躲进家中的赖有为挥去。
“唰……。”
灯杆洞穿了赖有为的身体,这个专门倒卖国宝的走私贼死的可真惨。
见赖有为被干掉,其手下们朝钢牙射击,一旁的爱美神掏出shǒu qiāng也加入了战斗。
钢牙从墙上跳下,一拳就把一个手下打飞了出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赖有为的手下们就被美丑二人组搞定了,好好的一栋别墅,顿时成了屠戮场。
一切似乎都已尘埃落定,实际不然,躲在暗处的阿琴下了狠心,就算阿漆适才深情演唱了张学友的《李香兰》,但她还是要干掉他。
但是瞄准镜里的阿漆已经脱离了她的视野,失去了下手的机会,谁知,本可以全身而退的阿漆,为了给她摘那朵开的最美的白玫瑰,重新出现在了阿琴的视线中。
阿琴透过瞄准镜,把十字线上的交叉点定在了阿漆的胸口,他刚一伸手去摘白玫瑰,阿琴就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
“啪啪啪……。”
接连三枪都打中了阿漆的胸口,幸好他穿了防弹衣,这三枪并没有伤到他,谁知阿琴还往他的下身开了几枪,一颗特制的痰盂子母弹直接打中了他的大腿根部。
见得手,良心深受谴责的阿琴端着枪就跑,回到了停在外面的车上。
慕言知道她发现阿漆没死会再生杀念,搞不好真的会把阿漆干掉,逼不得已现身在美丑二人组的面前。
爱美神道。
“你怎么来了?”
慕言没时间跟她解释,道。
“你们快去救阿漆。”
钢牙道。
“放心吧,他死不了。”
慕言看向二人,语气中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威严。
“要是阿漆有什么不测,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美丑二人组只得追了出去,慕言身上有种逼人的气势。
别墅外,阿琴正要发动qì chē离开,本以为中枪而亡的阿漆却突然出现,惊得她花容失色。
纵然中了枪,阿漆还不忘嘴中叼着一支香烟,大腿上的伤口正在往外飙血。
“我中枪了,快开车。”
阿琴问道。
“你怎么样?”
阿漆解开外衣,掏出了防弹衣,道。
“幸好有防弹衣,却没防弹裤。”
疼的他额头上沁出了汗水,阿琴见并没有干掉他,伸手握住了座位旁的shǒu qiāng,打开了保险。
这时,阿漆从怀中把适才摘的那朵白玫瑰递给了阿琴,道。
“送给你。”
阿琴一怔,道。
“干什么,哪里来的?”
阿漆道。
“我临走的时候摘的,这朵花开得好美,算你走远了。”
阿琴接过被血液染红了花瓣的白玫瑰,杀他的心动摇了一下,但是她身负使命,让她开始挣扎不休。
就在这时,钢牙突然出现,一把抱起了沉重的车头,阿琴将油门踩到底,后轮只能在原地打滑。
整个车头都被钢牙高高抬起,阿漆把住方向,道。
“别怕,让我来。”
阿琴道。
“你都这样了,快坐下,让我来。”
朝钢牙开了几枪,钢牙用铁臂一挡,子弹的威力直接被免疫,车头落地,阿琴猛地一踩油门,钢牙被撞飞,qì chē碾压他而过。
远处的慕言唇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心想阿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他们之间也算是修成了正果。
他现在需要的是,等他们彼此相爱,阿琴改邪归正之时,让他作为证人指证司令的真实身份。
所以,带着美丑二人组前往阿琴家,悄悄的躲在外面,等待剧情进行着。
阿琴把凌凌漆拖进了客厅,地上留下了鲜红的血迹,因为子弹伤到了他的大动脉,出血不止。
“现在怎么办?”
阿漆强忍着剧痛,道。
“纱布,棉花,剪刀有没有?”
阿琴看向手中的白玫瑰,她终究是人,她的心也会感动,阿漆为了给她摘那朵白玫瑰,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最可恨的是,打伤她的人是自己。
她的心百感交集,既温暖,又难受,更多的应该还是自责吧,所以她点了点头,道。
“有。”
然后冲进洗手间里去拿纱布,正巧马桶盖上的显示屏正在打开,司令的脸刚一露出来,阿琴果断就将其盖上了。
从洗手间冲出来,道。
“找不到剪刀,怎么办?”
阿漆单手支撑着身体,道。
“我有。”
阿琴只觉眼前寒光一闪,阿漆把自己的那把杀猪刀抽了出来,但由于伤势太重,全身酸软无力,杀猪刀脱手插进了地板中。
“子弹射进了我的大腿骨,压着我的三叉神经,现在右脑开始麻痹缺氧,下半身开始瘫痪,你一定要割开伤口,把弹头取出来。”
阿琴用棉花给他止血后,伸手去拿插在地上的杀猪刀,但她的力气根本提不起来。
“我来。”
说着,阿漆单手将刀抽了出来,擦然一根火柴在刀锋上燎了几下,亲自割开了伤口,剧痛使他全身颤抖不已,道。
“能不能看到弹头?”
阿琴扒开伤口仔细看了很久,道。
“看到了,但是卡的很深。”
阿漆从一旁拿起一只锤子和螺丝刀,递给阿琴道。
“帮我把它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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