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么不就好了,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 夏大也语气轻松了一些,这跟他想的一样,虽然很是无奈,然而,张总镖头的没错,现在,镖局里的那些镖师,全都有些隐藏的风险,谁也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人已经被张少的父亲策反。 镖局的人不能轻易叫,江湖上的人也靠不住,那么,也就只剩夏大也这一个最佳选择了。 在此时张总镖头的眼中,估计夏大也已经是一根非常紧要的救命稻草了。 劫镖人,是必须要找回来的,墨弩肯定也是要找回来的,这两件事,外界都传是夏大也动的手,那么,夏大也不去谁去? “少侠侠肝义胆,佩服!” 张总镖头的拱手虚伪至极,夏大也懒的再跟他打哈哈,直接正色到:“客套的话以后再,现在,正事,把你知道的,你五弟的所有情况,你觉的镖局里的人谁还可疑,另外,当时押送墨弩的那个镖头是叫郑镖头吧?他平常跟什么人关系比较密切,所有的事情,全部的情况,全都跟我,这次,你要是还打哈哈,我绝对转身就走!” “少侠请放心,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张总镖头的笑在夏大也看来,实在是怪异的很,就像是有人正拿着一把刀在割他的脖子,同时还逼着他要笑一样,勉强至极,又假装非常欢乐的样子。 “恩!” 夏大也平静的点头,静静的等待着,他到现在其实还是很自信的,他已经知道了郑镖头那群人的藏身点,只要找几十个绝对信的过的镖师一起,就可以将郑镖头他们全都拿下,到时候,所有的秘密也将全部揭晓。 不过现在,夏大也还想听听张总镖头怎么,两相印证之下,如果张总镖头的没什么问题,夏大也才会把郑镖头的事出来,要不然,夏大也担忧自己又会遇到一个赵英锐。 虽然到目前为止,也没有证据明赵英锐的都是谎言,可是夏大也还是信不过赵英锐以及自己面前的这位张总镖头。 “我五弟这个人啊!” 张总镖头皱了下眉头,迟疑了一会才继续到:“其实他不是我亲弟,我们一共有八个结拜兄弟,由于他跟我一样也是姓张,所以,平日里我们的关系也最好!” 张总镖头的五弟叫张正奇,今年四十六岁,只有一子,也就是被夏大也踢下悬崖已经身亡的张少,张正奇对张少是非常喜爱的,不管什么都有求必应,张总镖头对张少也非常的放纵,平常的时候,若是张少犯了什么过错,张正奇要惩罚的时候,都是张总镖头帮忙拦着。 那是在一个月前,赵英锐忽然神神秘秘的来到镖局,请赵英锐帮忙运送一批货,那批货被锁在五个非常大的xiāng zǐ里,那个时候,赵英锐还不知道他运送的东西就是墨弩,想也不想的就接下了。 随后,赵英锐就提了他的要求,因为这批货非常贵重,若是出了问题会有dà má烦,所以,让赵英锐找一些信的过,同时名气又不是很大的镖师来送,希望这样可以达到不会引人注意的目的。 在赵英锐的强烈要求下,张总镖头也只能同意了下来,选了以那个郑镖头为首的镖师队伍。 当时,张总镖头跟他的几个结拜兄弟都议论过这事,因为赵英锐是一个成名以久的人物,他都特意的交代了,镖局这边也不会不遵从赵英锐的意见,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张少也跟着一起同行。 张少这个人,虽然大家都觉的他行事毫无张法,又喜欢乱来,但是,真的遇到事情了,以他的身份,跟这几年张总镖头他们带出来的眼界,相信也是可以解决这些事情的。 然而…… 张总镖头他们却失算了,镖被劫,所有镖师身亡,身体还掉下悬崖摔成了肉饼,根本就认不出谁是谁,只能从衣服跟数量大体判定,整个镖师队伍全都遇害,没有留下任何活口。 等到镖不见了,赵英锐才shàng mén,跟张总镖头了这批货是一百张墨弩,把张总镖头吓的不轻,立刻就派了所有人出去寻访,想要找到失踪的墨弩以及不知道会不会有的目击者,当然,凶手也肯定也要找的。 镖队出事之后,张正奇的表情就一直很是懊恼,一直在责怪着张总镖头跟他自己,过了几,就变成了一个行尸走肉一样的人,对什么事都不上心,也不再过问镖局的任何事情。 前几,张总镖头建议张正奇出去走走,虽然他已经四十六了,然而,若是运气好,不定还能再生一个,张正奇听了之后一句话都没,当夜里就出发了,走之前一句话都没有,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么的话,那个郑镖头是绝对可以相信的人了?” 夏大也怪异的看着张总镖头,张总镖头的语气如果有那么一丝的不确定,夏大也都不会这么惊讶,张总镖头的语气,分明就是在,就算整个镖局的人都背叛了他,郑镖头也绝对不会背叛他。 张总镖头的这种自信,让夏大也迟疑了,思考了一会,还是打算把郑镖头那些人的行踪再藏一段时间,现在这个形势,还是有些迷题没解,不好确定谁才真正的有问题。 单看那封信,无疑张正奇是最有嫌疑的,可是,张总镖头的话让夏大也有了一些疑惑,在张总镖头那里,郑镖头是已经死亡的人,他自然没有帮郑镖头好话的理由,要么,郑镖头是个藏的非常深的人,要么,郑镖头现在正在做潜伏进敌营的事。 甚至,还有最后一个可能,如果,这个张总镖头知道了赵英锐让他运的货是那一百张墨弩,所以想要坚守自盗? 这个可能性虽然很低,但是,却还是有可能的,毕竟,张少已经在悬崖底下躺了半个多月,这期间一直都没有人翻过他尸体的可能性不高。 再加上,这段时间来,有下过一场雨,而这封信,全是干燥的,并没有被淋湿后再晒干的那种紧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