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坊依旧是一副与世隔绝的模样,院门紧闭着,那株碧桃枝叶繁茂,小白跃过墙头,直奔瞳娘的院落而去。
“瞳娘。”跃上大开的窗棂,却未见瞳娘的身影,不由急躁,
“荀尧……”小白转身,像是见到救星一般直直向琴心跑去,
“洲许出事了,瞳娘呢?”
琴心蹙起眉头,洲许出事了?能让小白束手无策的,问题应该不小,可眼下,瞳娘并不在琉璃坊,她为难道,
“瞳娘有事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去哪儿了?”小白急切着,若是再晚些,怕洲许会撑不下去,它能找的唯有瞳娘了。
琴心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每年的今日,瞳娘都会离开独自出去,去哪儿谁也不会告知,现下根本无从找起的,小白眉心紧皱,现在该怎么办。
“若是瞳娘回来,请她立刻入御兮宫。”
说罢小白疾行而去,眼下,唯有等了,它要想办法先回去稳住洲许体内乱窜的魔气。
御兮宫中,洲许毫无起色,眉头紧皱,一脸痛苦之色,同样的,羽央亦然,只是羽央是心痛着洲许的痛。
小白一下跃上洲许的绣床,萼儿赶紧跑过去欲将小白抱下,羽央示意退下,看向小白,这只一直在洲许身旁的小白猫,从琉璃坊到如今的御兮宫,似乎没能落下过,虽然眼睛看不见,却能安稳地跃上绣床,大抵洲许从来都是让它睡床上的,如此熟门熟,洲许也希望它能陪在身侧吧。
“你的她的猫,你也担心她是吗,就在这呆着吧。”
小白趴下身靠近洲许,它能感受那股魔气愈发的猖狂了,
“羽央,让所有人都出去。”小白睁着眼眸,传音给一脸担忧注视着洲许的羽央,疑惑显露,羽央奇怪地转头盯着小白,只见小白亦是抬着脑袋对着他,羽央沉思片刻,便下旨让所有人殿外等候,除非是瞳娘到来,其余人一律不准进内。
“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眼下救洲许要紧。”小白淡淡开口,羽央默不言语,只盯着小白看着,一脸的考究。
小白不予理会,站起身,将毛绒绒的爪轻覆上洲许的额间,而后睁开黝黑的眼窝,莹白之气自小白周身萦绕开来,一股股的灵气试图从额间进入洲许体内,小白试图用灵气来压制混乱的魔气。
羽央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饶是知道洲许身上会有秘密,却也没想到连洲许身旁的小白猫都是如此的出人意料。
洲许体内的魔气仿佛感受到了灵气的存在,愈发霸道,肆意乱窜,洲许眉头紧皱,嘴里不时唤着小白和羽央的名字,让羽央的心更为忐忑,他开心洲许在痛苦之时能想到他,又责怪自己竟在此刻一点法都没有,唯有紧紧握着洲许的手不放。
灵气对上魔气,想要将蛮横的魔气压制住,谁想魔气竟霸道抗衡着,小白唯有不断的输送着灵气,它毛色的光泽渐渐黯淡,体力开始不支,它勉强没有趴下去。
青黑的魔气轰然而出,袭上莹白之气,“嘣”的一声,小白被魔气击到摔向床角,嘴角溢出鲜血,纯白的毛上一片鲜红。
魔气在攻击了小白之后盘旋在洲许脸上,洲许面目扭曲,痛苦之色显现,淡淡地血迹溢出嘴角,
“洲许……”羽央霍然靠近,抬手抹着流下的血,手微微抖着,那赤色刺伤着他的眼,仿佛听见心弦崩断的声响,疼到无法自拔,他多希望现在受苦的是他而不是洲许,这种折磨过真实。
窗棂被打开,剑心的身影出现在了内殿,他快步跑近绣床,眸中带着忧虑,面色疲惫,急急道,
“怎么回事?”
“魔气反噬。”小白虚弱地说,剑心皱眉看着羽央紧张的神情,床上的洲许面色非常不好,他拉开羽央,厉声道,
“走开。”羽央被剑心拉扯地一个不稳,扶了下帷幔下的柱稳住身形,怒色染上眉间,忽而敛下,此刻不该计较这些虚的,起码他知道剑心不会伤害洲许,从琉璃坊时就能看得出来,他静静立在一旁,双拳紧握。
“怎么会的?”剑心执着洲许的手,话却是对着小白说的,小白摇了摇头,
“不清楚,早间醒来就不对劲了,到如今便一直昏睡着,再不控制住魔气,洲许会有危险。”
剑心点点头,自怀间取出一颗丹药细心地将它喂入洲许的口中,看着丹药的粉色微茫渐渐覆盖上洲许的周身,一股淡淡的清香之气袭上鼻尖,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羽央急切道,
“怎么样?这样就可以了吗?”
剑心摇了摇头,
“这是早前瞳娘炼制的碧桃丹,我讨来的,暂时只能压制洲许体内魔气的外泄及缓和它乱窜,怎么样让洲许好起来,还得等瞳娘回来。”
羽央发现似乎自己知道的少少,这种无力伴着自责深深地打击着他,他落魄地坐下,双目无神。
小白经过剑心的帮忙调息,好了许多,但仍是略微虚弱,需要休息,剑心转头看向羽央,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我无法告诉你,见谅。”
羽央抬起头注视着剑心,目光中有着一抹坚定和深邃,他淡淡开口,
“她现在是我的妃,这些事情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我不管你有什么能力,也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但是,至少,你现在是我的臣,随意出入后宫,不合适,今日看在你来帮葵儿的份上,我不计较,若是下次,我定不轻饶。”
剑心浅笑,与羽央四目相对,那日封妃大典之后,他本以为会遭到皇室的追查,不想追查倒是没有,也不知道从哪知道了他的行踪,硬是在伯仲轩给下了一道圣旨,册封为禁卫领,本不屑于接下,后想到洲许既然在入了宫,自己做个禁卫领,对洲许也是有些帮助的,便从了。
没想到,今日,皇帝竟会以这一官职来压自己,也罢,不过一个可怜的凡间帝王,知之甚少,且不说洲许不是千葵,即便是,她也不会真正成为他的妃。
“我去寻瞳娘,她就拜托你了。”
羽央拂袖转身落座绣床,不理会剑心的话,什么叫拜托他了,她可是他羽央的,说的跟是他的一样,这是在挑战帝王的尊严吗?
剑心不语,看了床上的洲许一眼,便从窗棂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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