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为自己愧为神医单传弟子,亲手害死了父亲,更是没能救得了师傅和母亲。
举行葬礼后,竹荫连续失去三位疼爱自己的人,疼苦渐渐麻木了竹荫。
但唯独这一次,她没有退缩,站了起来,接手了母亲和父亲以及师傅的遗业,苦学医术,治理黑道乱动,管理父亲的公司。
仅仅只有十一岁柔弱少女支撑起了整个几方家。她就像神一般的人物用四年时间一边完成学业,一边处理家业,几方家族迎来前所未有的鼎盛。这一些只因为她——几方竹荫。
只是再聪慧的少女,也是人。
十五岁,也正是青春悸动的时候。
毕竟年幼,经事少,怎么能抵挡得住老狐狸利用竹荫爱情的攻势。
几方竹荫渐渐在从未经历过的爱情中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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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四年间,竹荫知道没有他,就不会有今天的几方竹荫。他就是路隐轩。
竹荫在他的甜蜜攻势下,渐渐走出了伤痛,更是沉溺在了爱情的甜蜜下,不可自拔地爱上了路隐轩,对路隐轩百依百顺,让他家从区区一个普通上市公司变成现在几乎和几方公司旗鼓兴当的基金公司。而他也成为挥金如土,追求者无数的冷漠男神。可竹荫毫不在乎,她爱他所以愿意倾尽所有,把所有最好的给他,而更令人发指的是竹荫在接受了爱情后,事业便完全交给了叔叔打理,这当然是路隐轩的要求。
她的好叔叔在暗地里不知不觉隐藏了势力,逐渐挖空公司存款,直到局势已经到了实在无可挽回的地步,竹荫才发觉。
当竹荫手举公司欠条文件,怒不可遏的冲进叔叔的办公室,“uncle,为什么公司会有这么多亏空,为什么黑道那边全体抗议我,你是不是想要公司倒闭呀,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竹荫啊,你还小,不懂事,以前你表面上看起来公司欣欣向荣,但其实以经开始支撑不下去了,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来维持了,现在是真的撑不下去了!”几方间印笑着,猛吸一口烟后,慢慢的吐出,不紧不慢地说,呛得竹荫不停地咳嗽。
看着叔叔的嘴脸,听见他的解释,竹荫突然觉得好恶心,她冷笑一声,“uncle,你的意思是我把公司交给你时公司就已经不行了?你还当我是几岁的小朋友?就算真如你所说那样,那黑道那边的事你该怎么解释?”
几方间印又笑了,在竹荫看来是奸笑,“竹荫,你真的长大了,什么都瞒不过你了。实话告诉你也不怕你报复我,从你八岁我就开始策划了,你的公司我早已经掏空了,现在不过是个空架子,还你也没关系。”
“你……果然是你,我给父亲的药是你下的毒?我母亲还有师傅都是你杀的?”竹荫突然醒悟。
“嗯,当然,还以为你早就发觉了,没想到你这么迟钝!”
“那可是你的亲姐姐,亲哥哥!你也忍心?”竹荫眼中有泪溢出。
“那又如何?就算是我父亲,母亲,若侵犯我的利益,我也照杀不误!”
“几房间印,你嗜兄杀姊,就不怕遭报因么?”
“若是有报应,我早在杀你师傅时就应该已经遭了。”
“你就不怕我集中黑道杀手追杀你么?”
“竹荫,你还是太年轻了,若没有万全之策,我又怎么会告诉你真相呢?黑道那边,我也早就疏通好了,你刚刚不也说了么?他们都在反抗你,你尽管去,看那时他们听不听你的!”
竹荫永远不会忘记叔叔那副贪婪的嘴脸是她此生看过最恶心的画面。
“几方间印,我杀了你!”竹荫抽出腰间锋利的匕首,朝几房间印刺去。
却还没等到刀尖碰到几房间印,竹荫便立刻被人擒住,弹掉了匕首,几方间印趁机瞬间将枪口抵住竹荫的太阳穴。
“竹荫,你不过是个医生,而我和你爸是同一个师傅。”几房间印笑着抬起竹荫的头,“怎么样,现在后悔了吧,后悔没跟你爸你妈学武功。后悔也没用,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学武了。”
“几房间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别这样,你我叔侄,我也不是绝情绝义之人,我还得感谢你把公司治理得的这么好我才能捞这么多油水。这样吧,只要你签署文件,让出黑道道主的位置给我,我就不杀你,放你一条生路,并且你所收到的欠款无效,怎么样?我算是仁至义尽了,快点决定,我耐心有限,别逼我改变主意!”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没有我亲笔签字还有的人也是不会服你的,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以后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当然不会杀了你,不过,你不签也没关系,你的男朋友好像是叫路隐轩吧,我会在你面前一刀一刀剐了他,直到你签字!”几房间印笑着盯着竹荫脸部表情的变化,路隐轩可是她的软肋,搬出路隐轩来,就不信她还会不答应。
“卑鄙!”路隐轩,我还有路隐轩,他那么爱我,他一定会帮我的,我不能因为我的倔强而害了他。
“黑道道主的身份对你而言,不过是虚名,留着也没用,反正到时候,我照样有办法可以名正言顺的得到这个身份……”
几方竹荫咬了咬牙,“好,别说了,我答应,我答应你就是了!”
“不错!不愧是几方实晋的女儿,够爽快!”
说完,一只崭新的签字笔以及早已打印好的文件迅速摆放在竹荫面前。
“你这只老狐狸,还真是用心良苦,早就知道我一定会同意的,是么?”竹荫冷冷地盯着几房间印。
几方间印丝毫不在意,“随你怎么说,签完就走人!”
竹荫咬了咬牙,用力的签下名字,用的劲足以把纸张划破。
“我签完了,但我告诉你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竹荫愤怒的甩下这句话,快步走出了几方氏的大楼,仿佛多停留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一种侮辱。
几房间印收起了笑容,透过办公室的玻璃望着竹荫远去的背影,眼神却越来越冷。
“金与!”
“属下在,听候道主吩咐!”
“给我盯紧了她,若她有什么动作,及时向我汇报,必要的时候不要手软,一定要亲手结果了她。”
“是!手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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