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莫清颜才急匆匆地回到沈流年的别墅,她很小心地掏出钥匙开门,室内一片黑暗,她蹑手蹑脚地换鞋,然后轻轻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好像做贼心虚,路过他的门口时她还悄悄地附耳听了听,静静的,看来早就睡了,不是不失望的,他怎么可能等她,他又凭什么等她!
她怅然若失地推开自己的房门,抬眼一道黑影矗立身前,她惊恐地大叫“啊!”就被他拽近身前,“是我!”声音中有些许安慰和愧疚。
他不住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惊魂未定的她。
她哆嗦着埋怨他:“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出去,出去!”
说着还用力推搡着他,可她的力气哪推得动,只将自己更深地偎进他怀里。
她借口自己是因为刚刚的惊吓而生气,不肯承认是因为生气他任她与霍耀庭吃饭的洒脱。
他反身用力将她顶在门上,“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她负气扭头不答。他哪容她如此,欺近她慢慢地贴上她的唇,先是狠狠地啃咬,接着是细细地舔噬,莫清颜呼吸变得不稳,胸膛不断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为什么回来这么晚?”满满的嫉妒再也压抑不住,“为什么跟他去?”每问一句,他就啃咬她的脖子,阵阵酥麻和震撼激荡着全身,她的回答也哆嗦得不成句“他……会发现,啊……”
他舔着她的红唇,不满地说:“发现什么?发现我们同居,我们同居就让你这么不齿吗?”说着又埋首在她的脖颈上狠狠地舔噬。
莫清颜痒痒地想躲也躲不开,手上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我……不是……别人会知道……”
沈流年抬头凝视她明亮的眼睛,端详了好久,才吐出一句:“迟早都会知道,你害怕吗?”他问得那般小心翼翼,那般郑重其事,莫清颜恍惚着摇头:“不怕,有你在我就不怕!”那话仿佛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说了出来,她自己都特别奇怪,怎么就能说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应当,仿佛一早就埋在心里,只等哪天阳光明媚了,就把它们晒了出来,生怕它们发了霉,再见不到它们要倾诉的对象了。
有一瞬间她看见沈流年的眼睛中有一道光一闪而过,他灼灼的眼神停在她脸上很久没有离开,他再次俯首贴上她的唇,说不出的温柔,说不出的缱绻。
一早的怨怼早没了踪影,心里只剩满满的甜蜜,他的在意,甚至他的嫉妒都让她觉得感动,原来陷在这里的不只是她。
“不要再单独见他!”“不要和他出去吃饭!”一堆无理的要求伴着火热的吻燃遍她的全身,她瘫软着依附在他的身上,不住地点头:“好……我……不见他,不和……他吃饭!”
火在身体中越燃越旺,疯狂地叫嚣着某种莫名的渴望,她沉溺在他火热的柔情里,尽情地燃烧了自己。
他们是如何跌进床上的,而他又是什么时候覆在她身上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他们深深地嵌进柔软的床里,无法抑制彼此之间的渴望,仿佛他们早就想这么做了。
像一场梦,柔情而甜蜜,狂野而心碎,起伏的大海中波澜壮阔,深深地深深地拥有。她跌跌宕宕,紧紧攀附,直到攀上云端,一波一波沉沦,沉沦在他的激情探索中。
夜静谧,水ru交融中他们沉沉睡去。
“不要离开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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