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四点多,远处的天边翻出鱼肚白,所有人都醒了。
为了鼓舞士气,白鹰他特地让我们站起身来唱歌,第一次唱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说我们士气太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笑着对我们说:“要是第二遍没唱好你们这早餐嘛,就不用吃了。”没吃早餐这那成啊,第二次大声整齐的唱“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爹娘。。。。。。”。这已经成为中国解放军战士的一道特有风景。是啊,虽然我父亲曾经是军人,但自从他离开海军兽营就难见他的面;我发现洞口处的苍鹰低着头在想些什么,而且还把手放进自己的背包里,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苍鹰咋嘞,变得这么矫情。咦,这是怀表,苍鹰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藏了违禁品。”
我抢过苍鹰放在背包里的怀表,他突然情绪激动起来,“把东西还给我”。接着过来抢,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犯错,硬是不给他;在抢夺中,这块怀表“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我看到苍鹰默默低下头去捡那块怀表冷静得很可怕,站起身把怀表放在手心里一步一步的朝我走来,有些不知所措的我有种被恶狼盯上的感觉连连后退直到没地方退被他堵在墙角,只见苍鹰冷冷一笑把拳头砸向我的脸;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顺从地闭上眼睛,被他打一顿也许会比较解气,但我等了许久听到“砰”地一声反而是砸向墙角血缓缓的从伤口流出,他却没有任何感觉。悲痛地像只野兽般咆哮道:“段豪,如果你不是我的结拜兄弟,这一拳我已经打在你脸上;你有父亲,可是我就只有很小的时候见过父亲,连我有妹妹也是刚参军前才知道,这块怀表是我认妹妹的唯一凭证;可是你把它摔了,你让我怎么向爷爷交代,怎么向死去的母亲交代。”这个冷酷总是板着脸的大男孩含在眼里的泪水已无声地落下。我们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也引来了白鹰他们,看到怀表,大家脸色各异。
只有火凤慢慢走到怀表旁眼泪已随之落下,我们都觉得奇怪,“哥,对不起,我就是你妹妹。”说着,把放在兜里母亲的照片取了出来,苍鹰看到这是8年前的全家福,那时还没有妹妹。他紧紧地抓住火凤的肩膀,盯着她看;毕竟女孩的力气比不上男孩被他抓得生疼。我急忙推开苍鹰:“你干嘛,没看到她被你抓疼了。”
火凤无力的在我身上缓了缓站起来说:“我知道我像极了母亲,她的死我比谁都难过。那是一线的抗震救灾可是她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我答应过她要找到父亲可是找了几年都没有找到,所以我决定跟父亲和母亲一样做一个优秀的军人。哥,你又是怎么知道母亲死的,我已经跟他们说暂时不要告诉爷爷的。”
“母亲在抗震救灾前线,爷爷岂会不知,我们也是她的亲人,牺牲了肯定会通知我们。既然已经找到了你,等我们进入赤龙后慢慢说,现在准备战斗。”苍鹰又恢复了从前的冷静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走出洞口。
火凤向我道了声:“鹰眼,谢谢你帮我找到哥哥。”说完跑了出去,我们都知道他们有很多话要说,所以白鹰没有阻挡。鹰爪把他的爪子搭在我身上:“喂,刚刚那一拳挺猛的,你没事吧。”我用指指旁边的墙:“喏,这就是他打的。”鹰爪摸了一下墙上的血,有点心悸的点头:“铁手,打完了竟然也不包扎一下就跑到外面去了。”
过了一个小时,两人叙旧后走回山洞,赫雪帮苍鹰包扎伤口一边说:“苍鹰你傻啊,就算怀表坏了也没有必要自残啊。”她就像大姐姐,总是在我们受伤的时候关心我们给予大家无声地支持。要说起来,在我们这个小组,两个女兵都有各自的风味。火凤冷艳,赫雪温柔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