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安全撤退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可偏偏不让我们如愿以偿。邪神的三十个追兵很快前后包抄,要想突围希望不大,而且还有左右夹击;我们四拿着匕首围成小圈,“火凤、赫雪你们怕吗?我们今天可能逃不出去了,不如拉几个垫背。”
“从我进入赤龙就不知道什么叫怕,同生共死。”四个拳头再次碰到了一起视死如归地说道,这是我们鼓励对方常做的手势。
我和鹰爪猛地扑向左边的那群追兵,十五个身手敏捷的壮汉朝着我们攻了过来,我们俩背靠背做对方的眼睛,开始左右对攻,不到一会儿浑身上下都挂了彩,连迷彩服也被尖锐的刺划成一条一条的带状物。“ 鹰爪小心。”我飞扑过去挡在他胸前。
突然,我感觉一根银针没入腹部一阵灼痛感,而后痛感迅速爬满了全身每一根神经。看到我受了伤,鹰爪眼睛瞬间变得赤红,看向雇佣兵仿佛成为丧失人性的野兽,只知道疯狂的杀缪,他左手三下五除二地撕掉了被划烂的迷彩服,用舌头舔了一下带有血迹的匕首,而血腥味也深深地刺激着雇佣兵和他的味觉神经,战斗更加疯狂。
“闪开!”说着,鹰爪挥动手将藏在口袋中的竹剑两边抛出,击中右左边雇佣兵的喉咙和手臂,使对方枪脱手掉在地上,从怀中拿出几颗催泪烟雾弹“轰”地一声在周围炸开穿过浓雾,一个翻滚拿过那把ak-47疯狂扫射。我们后方也传来几声枪响,接着两枚拖曳着橘黄色尾焰的飞弹,落在雇佣兵中间顿时漫起了一团火焰。“鹰爪你小子别疯了快趴下。”原来白鹰他们前来支援了。
“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慢,再不来小爷我可就要壮烈牺牲了。”我精疲力竭地说。
“离开这里找个山洞疗伤,明天配合后援部队进行攻击。”白鹰不答反笑地说。
我们的藏身之处在崖谷距离兵工厂并不远,周围都是参天大树,白鹰百感交集道:“最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没想到又一次当野人今晚就住在这吧。”
赫雪轻声道:“段豪,把衣服脱下来,帮你把针头挑出来。”把小刀拿到正在燃烧的火苗烤了烤,为的就是将它杀菌以防病毒感染。我深吸一口气,看着长长的银针慢慢地从腹部一下子拔出来,火凤在一边看着我泪珠在眼眶里不停打转,然后白鹰倒上点枪药,着火一点,只见冒出一股轻烟,又找来几片干燥的树叶揉碎,对我笑说道:“你小子逞能啊,忍着点”。将它敷在我的伤口上,整个过程看似简单,可我的额头还是流了不少冷汗。坐在山洞里我缓缓劲儿:“嘶,他妈的太疼了。”
白鹰哈哈大笑地说道:“这还不算什么,伤口回部队在重新清理,现在只是暂时消毒。”
我们都很清楚这片丛林野狼即将出来觅食,火堆也是必要的野外生存手段。这时,鹰爪从外面抓来一只野兔和几只在袋子里不停倒弄的田鼠,“鹰眼你还好吧?”
“安啦,这点小伤不算大事,好久没吃熟食了。”白鹰接过袋子的田鼠一只只腹部割开,在火上烤起来。田鼠兔子肉安静的围成一团吃完收拾了一下,随即困意爬了上来,火凤趴在我的怀中心满意足的睡着了,我腹部疼痛睡不着还是闭目养神,而白鹰则是睡意全无,在心里盘算大部队几时赶到与我们汇合,袭击兵工厂明天的路该怎么走,明天是最关键的一战,关系到赤龙大队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