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奔袭到下一关穿越雷区,踩到仿雷煌蛇又被雷的弹片刮伤,将他背起冲到下一个指定地点。“你们现在的任务是穿越前面的那条浑浊的大河和沼泽地,装备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随便挑吧。”我们将滑降扣扣在攀登绳上,主裁判诧异的看着我们,心里有个疑惑:“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沼泽地有流沙么,竟然准备过去,这到底是一群怎样的战士”。
我看着主裁判的表情微微一笑说道:“使命大于一切甚至重于生命,我们能不扣分的地方就坚决完成这个任务,因为我们丢不起。”
主裁判看着茫茫的群山,“这一点我们西方军队的确比不上中国,你们是一群勇敢可爱的战士,我在终点等着你们。”雷诺把攀登绳固定在岸边的树上拉紧了,将煌蛇扣在自己胸口。鹰爪把攀登绳拴在自己身边的大树上;雷诺背着受伤的煌蛇快跑几步双手抓住滑降扣就在湍急的大河上空从攀登绳上如同猴子一样滑了出去,“鹰眼快过来啊。”我脱下运动裤仅穿里面的防水裤迅速往大河里钻,鹰爪拿着我交到他手中的裤子拿着绳子目瞪口呆,过了半天无声地叹了口气,将我的裤子放入自己的包中,也快速过去。在另一边等着我。我游到对岸猛地牙齿上下“咯咯”接过自己的装备和武器,穿上裤子,背好装备开始向更纵深处的丛林挺进。
“太好了,十队是第七名,三队是第八名,只要再进一步团体总分加起来就能向军区首长们交代了。”白鹰的脸快贴到监控前激动地说。
“你说得轻巧,但愿他们能撑住。煌蛇受了伤肯定拖累了三队,现在三队是在死撑,前面还有大片拥有流沙的
沼泽地。”苗鹰有点沮丧地说。
我们轮流背着煌蛇艰难地在沼泽地里跋涉,“队长,你们放开我吧,我受伤彻底拖累你们了,我们的总成绩会很难向组织交代。”
“你这是扰乱军心,我不会抛弃任何一个战友,就算爬咱们也要爬到终点。”我加快了跋涉的脚步,当接触到坚硬的地面心情一阵激动,对着身后的煌蛇说:“看到没有,撑着走到终点才是胜利。”煌蛇在我的肩头眯着眼看向远处,“是啊,跋涉了这么久,只要我们再过一关就可以直奔终点了,队长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到终点。”
我将他放下,焦躁疲惫的雷诺和鹰爪大喊:“兄弟们,冲啊,战场救治和心理疏导奔完最后25公里,咱们就可以回家了。”
我们嗷嗷叫的奔向下一关,“段豪我不会说英文,你问他怎么了?”鹰爪黑着脸看着在地上打滚的爱沙尼亚士兵假装的伤员。
我扶着额头,心里暗骂:“难怪山鹰会让赫雪教我们战场救治和心理疏导,这应该是女人做的啊。”但还是苦笑对着那名伤员道:“what happenedyou(你怎么了?)”。
他大喊指着自己的大腿说:“a thigh injury,is shot(大腿受伤了,是枪伤。)
“既然大腿受伤那就治大腿吧。”鹰爪看那伤员身强体壮,就自己夺过煌蛇手中的急救包,邪邪一笑:“煌蛇帮我压住他的胳膊,雷诺帮我压住他的小腿。”雷诺和煌蛇奸笑着压上去,“鹰爪你快点,他力量大着呢。”虽说和赫雪学了点包扎,这毕竟不太适合男人做,把伤员的大腿先消炎了一下,把他捆绑包好,但模样实在不敢令人恭维。
“好了,现在进行心理疏导。煌蛇按住他的足三里。”我一脸坏笑:“你ok,我就让他放开你。”
看着那名伤员顿时狂笑不止,“我受不了,你们放开我吧,我ok。”
“哇塞,段豪你神了,这么快就搞定了。”我们转向其他几个伤员,“你们ok吗?”---几个人惊恐的都喊着“ok”狂奔逃离我们。
“哈哈,这几个家伙可真能整,这样都行。”白鹰坐在监控前捂着嘴嘿嘿笑。
汪瀚那边遇到的情况差不多,四个“伤员”极其不配合,非得用武力打在脊椎骨上才能捆绑好伤口,使得伤员痛不欲生,最后只好求饶说:“ok”,看着十队离去的身影,几个人苦笑道:“这中国队的安慰法还真是稀奇古怪啊,我们都快被包成肉粽了。”
他们开始精疲力竭的狂奔,我们一边扶着煌蛇疯跑到离终点最近的地方,发现前面等着我们的还是一群拿着铁棒的爱沙尼亚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