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们不许这么说,你们才不是什么奴婢呢,茉清和芸汐都是我的姐妹,永远的姐妹。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些睡吧。”
屋内,烛影摇曳,外面,秋风席卷大地,但是,院中的菊花,傲然绽放,花开正美、正盛
作者有话要说: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的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晚逸很喜欢这首词,秋天的落叶、菊花,还有高远、湛蓝的天空,这些都是晚逸的最爱。
晚逸希望秋日里可以和心爱的人一起在枫树林里漫步,在落叶下荡秋千。
、风月情仇之大婚之喜,四人同悲
第二卷风月情仇
第十九章大婚之喜,四人同悲
时光如水,一转眼距离大婚之时只剩下十日。景王府、慕府、江府各处到处张灯结彩,一派喜气、祥和。
慕府内,朝然急的焦头烂额,眼看着大婚的日期就要到了,但是作为新郎官的慕府少将军却仍不见踪影。若是大婚之日仍不见新郎官,只怕外界流言蜚语不断,又少不了被外界的议论。朝然已多番的派出亲信去请少将军,只盼着大婚大婚之日少将军能够回来。大婚的一些用度、礼节一应都是朝然在准备着。
过了几日,良琛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朝然听到府里的小厮来报,急忙来到了府门,帮着少将军牵马道:“良琛,你总算是回来了,可算是急死我了,还有十日便是大婚了,你要是不会来,新郎官不在,可怎么是好”
良琛把马鞭递给朝然道:“你放心好了,这个婚是皇上所赐,我自然会回来。”
江府内,华晚和月盈的一些出嫁均已经准备妥当,只等着大婚之日。
那日,菊花开的异常绚烂,金色的菊花**秋风,艳阳高照下,一片金黄,似乎象征着富贵荣华。
江府内,华晚顶着厚重华丽的凤冠霞帔,粉面含春,眸波若水,步履盈盈,加上华晚本身的气质,更加衬得华晚的绝代风华。茉清看着镜子中的美人道:“小姐,你真美,平素小姐一直爱穿素雅的衣服,没想到,小姐您穿华丽的衣服更加的漂亮。奴婢想若是少将军看见您,一定会喜欢小姐的。”
华晚羞得低下了头道:“茉清,你这个丫头,真是爱取笑你家小姐。”
正当二人嬉闹的时候,玉如花进来,华晚急忙起来向母亲问安,心下想着就要离开母亲身边,心中十分的不舍跪在母亲面前道:“母亲,女儿不孝,不能再承欢膝下,以后女儿不在的日子里,母亲要好好照顾自己、保重自己,女儿会经常回来看您的。”说的泣不成声。
玉如花急忙扶起华晚,也跟着掉下了泪痕道:“晚儿,大喜的日子,你快点起来,吉时马上就要到了,母亲过来看看你。晚儿,以后在慕府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万事要懂得隐忍,千万保全自己,母亲希望我的晚儿过的幸福,一生平安喜乐。
华晚点点头道:“母亲放心,不要过多的担心女儿,您要保重身体。”
玉如花哭着抱着华晚道:“母亲舍不得晚儿,对了,晚儿,这是当年你外祖母给我的簪子,如今,母亲最爱的晚儿出嫁,母亲就把这个簪子送给晚儿。”说着,戴在了华晚的发髻上,只见是一支紫玉做成的簪子,做工十分的精细,雕刻成了兰花的样子,在簪子下还坠着流苏,流苏上均是上好的珍珠,十分的华贵。华晚戴上之后,走起路来,簪子摇曳,更添了几分贵气,十分的好看。
母女两个正在难舍难分之际,茉清进来道:“小姐,外面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月盈小姐也已经出来了,小姐您也赶快准备准备吧”
玉如花急忙帮着女儿盖上盖头,在耳边千叮咛万嘱咐,由着喜娘和茉清扶着华晚出去。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玉如花潸然泪下。
枫允和良琛作为新郎官,穿着大红的吉服,更衬得二人的富贵。二人看着心爱的人一前一后由喜娘的搀扶坐上了各自的花轿。欢乐的乐声依旧在吹奏着,似乎在诉说着一段精彩的故事。周围围观的百姓,看着江府二位小姐出嫁的场面,无不为这两对新人高兴。可是,正如“月儿弯弯同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的心境一样,枫允和良琛面无喜色,只能依稀看出二人眼中充满了眷恋。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良琛和枫允各自朝着府中的方向离去,看着渐行渐远、南辕北辙的花轿离去,空气中只余喜乐的音乐声。
慕府内,良琛接受着前来贺喜之人的祝福,一杯一杯的喝着,嘴里依旧嘟囔着:“五花马,千金裘,与尔同销万古愁”。
慕之帆看着良琛,对正在宾客中忙着张罗的朝然使眼色,示意朝然扶着烂醉如泥的良琛回房去休息。朝然会意,急忙走上前去扶着良琛,同时向前来贺喜的宾客赔笑道:“众位,我家少将军今日迎娶少夫人,实在是太开心,已经喝多了,我这就送他去入洞房了。”
听到这里,众人一阵起哄道:“**一刻值千金,让我们再此祝少将军和少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待朝然和良琛走后,慕之帆拱手笑道:“众位亲朋好友,在下感谢大家来给犬子捧场,大家今天不醉不归。”
在朝然的搀扶下,慕良琛来到了新房,朝然离开了新房,关上房门离开了。良琛挣扎着站着起来,坐到了床边,执起华晚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并把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娑着,另一只手掀起了盖头,看着眼前绝美的容颜,良琛笑道:“花儿,我终于娶到你了。”说着,双唇附上了华晚的那如水的唇瓣。
华晚推开了酒醉的良琛道:“少将军您喝多了,我不是什么花儿,我是江华晚,华晚给你泡一杯醒酒汤吧”说着,起身朝着桌子上走去,倒了一杯茶递给良琛。
良琛喝过华晚的茶,酒以醒了大半。睁开迷蒙的眼,看着静立于眼前的人,那一瞬间,看着容颜姣好的华晚,良琛的心闪过一丝悸动,但是却即刻被恨意所覆灭。
说时迟那时快,良琛一手掐住华晚的下颚道:“江华晚,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你害死了我奶娘,你和枫允世子暗通款曲,你和你母亲多年来作威作福,在江府欺负月盈母女,你还想抵赖吗”
华晚哈哈一笑道:“少将军,你怕是误会了吧我江华晚只是一个弱女子,和周妈妈无冤无仇,我为何害她我与枫允世子自小青梅竹马,我们的兄妹之情发乎情,止乎礼,何曾有过逾越我和母亲出身微寒,又如何在江府作威作福少将军,你真是太抬爱华晚了。”
慕良琛怒火中烧,宽大厚重的手由华晚的下颚转到了华晚纤细的脖子,只见他手上的力道逐渐的加重、加重,华晚的身体也由地面一点一点的升高。华晚用手抓住慕良琛仅仅握住脖子上的手,挣扎的道:“少将军,皇上赐婚,你当真在大婚之日就要血染洞房吗”
听着她的话,看着此刻华晚万分痛苦的模样,良琛的手忽的松开了,用力把华晚甩向了一旁。跌坐在地上的华晚,似乎如释重负,大口大口的吮吸着空气,不停的咳嗽着。
慕良琛看着瘫坐在地上,眼神凌厉的对华晚道:“江华晚,你记着,我会慢慢的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这一辈子你都别想再有机会兴风作浪。”
景王府内,枫允亦是一样,喝的烂醉如泥,在小厮的搀扶下来到了洞房,之后便倒在了床上。月盈掀开盖头,看着眼前的枫允,沉声道:“枫允哥哥,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你放心,月盈这一生都不会离开枫允哥哥的,我也一定会让枫允哥哥爱上我的。”说着,正欲替枫允宽衣。
却只听躺在床上的枫允嘴里呢喃着:“晚妹,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你和我走吧,天涯海角,我们永不分离。”月盈听着枫允的梦呓,眼神中充满着恨意,心里暗暗的发誓道,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江华晚。
夜幕渐渐的来临,燃尽了白日的热闹和繁华,只留下一片静谧。今夜,无月。天边只余无数的繁星在闪耀,亦散发着淡淡的星光。
新房内,龙凤花烛依旧在燃烧着,可是,烛光里的人,心境怕是都不尽相同。一段缘起于恨的婚姻,到底会有多少爱一段不爱的情谊,痴心又错付给了谁蜡烛燃烧,滴滴的蜡油依旧鲜红如血,似乎像是在哭泣、在哀叹,在为命途多舛的世间的痴男怨女不值。
作者有话要说: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样美的情话,痴迷了多少痴男怨女,困住了多少的恩爱情仇。
、风月情仇之慕府生活,暗自神伤
第二卷风月情仇
第二十章慕府生活,暗自神伤
华晚一夜无眠,良琛则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早上起来后,龙凤花烛已然燃尽。华晚独自坐在镜子前,自顾自的打扮着,不管生活如何,她都要活下去,从小到大,亦如是。
因着今天早上须得去拜见公婆,所以华晚特意打扮的庄重一些,只见她今日穿着水绿色的花纹裙,外面罩了一件粉色的外套。头上梳了简单的流云发髻,插了一支母亲出嫁之日给她的兰花簪子并攒了几朵珠花,并无太多的装饰。但是,即便没有华贵的装扮,也难以掩饰华晚的风华。
待慕良琛醒来后,华晚从镜子旁起身道:“少将军,今日我们需要前去拜见公婆,还望少将军早作准备,说着,拿起他日常的衣服,就要递给他。”
良琛接过衣服,双手一摆,眼神轻蔑的看向华晚道:“江华晚,过来给本少将军更衣吧,你记着,你虽然名义上是我的少夫人,但是在我心里,你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婢,哦,不,你比我们府中的丫鬟都不如。我记得你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听说,好多的青楼歌姬也都是这样的才女。依本将军看,你和她们并无差别。”
若是一般人听到如此羞辱的话语,怕是早就屈辱自杀了。华晚不温不火,一边替良琛宽衣,一边悠闲的道:“少将军,您真是谬赞了,也错笑华晚了。江华晚不才,得蒙皇上赐婚于镇国府,言行举止虽不能说是典范,但是却一定会懂得三从四德,自不敢有辱镇国府的门楣。如今,少将军比华晚为青楼歌姬,那么请问,皇上又怎么会赐婚镇国府又如何汇会娶”
良琛阴鸷的眸子对上江华晚如水般坚毅的眼神,只见良琛大手一甩,华晚一个踉跄没有站稳,跌坐在了地上。
华晚自顾自的站起身来,对良琛道:“时候不早了,华晚叫丫鬟进来伺候少将军,稍后我们一同前去拜会慕将军和夫人吧”说着,华晚便叫丫鬟进来,待二人洗漱完毕,便一前一后出了新房,朝着慕府的大堂而去。
一路上,微风和煦,华晚跟在慕良琛的身后,抬眼欣赏这慕府如画的景致。由二人居住的怡清阁穿过镇国府内的花园,再转过两重院落就到了大堂。花园内,枫叶遍布,远远看去,一片鲜红,十分的好看。即便是万物枯败的秋日,此情此景也不由的让人感到生气勃勃。
来到正堂,只见堂内慕将军和夫人早就已经静坐在椅子上等候着新婚夫妇,丫鬟、仆人皆立于一地。
良琛和华晚一同走进正堂,良琛向父亲、母亲请安,说着便依礼福神。华晚亦跪在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团扇上,拿起丫鬟早已经准备好的茶道:“儿媳给公公请安,请公公喝茶。”
慕之帆含笑道:“好,华晚,快起来,只盼你以后早日为我慕家延续香火。”
华晚起来后,复又跪在慕夫人的面前,敬茶道:“儿媳给母亲请安,请母亲喝茶。”
慕夫人面无表情的拿起茶里,朝着身边的侍女递个眼色,示意她给华晚送上红包。随口对华晚道:“起来吧,不要跪着啦去见过你的几为庶母,以后在府中安分守己,做我慕府的少夫人就一定要有守我慕府的规矩。”
华晚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点头道:“儿媳谢母亲教导,儿媳记下了。”
华晚起身,转向堂下的几位的姨娘,慕夫人指着道:“这是你常姨娘,你兰姨娘,芳姨娘。你的小叔子慕庄城,这是你兰姨娘的儿子,慕府的二少爷。华晚在慕夫人的引领下,朝着几位姨娘和慕庄城依依的见礼、问候,并各自送上了自己带来的礼物。众人亦都喜不自胜。
这时,门口有将士来报:“启禀将军,边关的探子来报,今日女真族蠢蠢欲动,频繁的调兵遣将,似乎有备战之嫌,请将军定夺”
良琛跪在地上,请示道:“启禀将军,良琛请求前去边关查看,调兵遣将,捍卫疆土。”
还未等慕良琛说完,慕之帆做出了一个打断的手势道:“良琛,你才刚刚成亲,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为父亲自去边关查阅,你三日之后还要陪着华晚回门,此次就不要去了,安心留在家中就好了。夫人,府里的一切事宜就交给你全权打理了。”说着,起身朝外走去。
屋内的一众人亦都起身,恭送慕之帆离去。众人留下来说了一会话,便也都各自离去了。
慕夫人留下了华晚,待众人走后,华晚开口道:“儿媳初来慕府,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望母亲您多提点。”
慕夫人冷笑道:“你这一声母亲我可不敢当,想我朱平宁是堂堂定王府的郡主,身份高贵,又岂会有一个庶出的女儿。以后在外人的面前,你称我我母亲,私下就咱们府里,你还是叫我大夫人,我会更加舒心。”
华晚福了福神道:“不管怎么说,名义上,我都是镇国府的少夫人,您的儿媳妇。如果母亲不喜欢儿媳如此称呼您,那么华晚就依夫人所言。”
慕夫人怒目看向华晚道:“听闻江府世代书香世家,不比我们镇国府是武将之家,不懂吟诗作赋。从即日起,你进我镇国府,当得这个少夫人就要守我慕府的规矩。从即日起,你以后每天死更添起床,我们慕府的家训向来严明,即便身在荣华富贵中亦不忘从前的清贫,以后,就得辛苦少夫人料理家事之余,干些粗活了。来人,带着少夫人去厨房帮帮忙吧。”说完,在丫鬟的搀扶下,慕夫人离开了正堂,回到自己的房间。
大堂内独留下华晚和一直陪伴在身边的茉清,茉清扶起自家的小姐安慰道:“少夫人,你放心,不管何时我都会陪着您的。”
华晚看着茉清道:“连累你和芸汐跟着我受苦了。”说着,主仆二人便同丫鬟一同去了厨房。
大夫人房内,良琛恭恭敬敬的站在房内,对慕夫人道:“母亲,不知母亲找儿子来所为何事”
大夫人笑着对良琛道:“你我母子之间,总这样生分干嘛快点坐下来。你父亲不在府中,你的几个姨娘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今你也成家立室了,母亲自当好好你的夫人。届时,”
还未等大夫人说完,良琛便道:“母亲,迎娶江华晚实非我所愿,我和她也没有什么情分可言,母亲怎么都与我无关。母亲,若是没有别的事,儿子就先告辞了。”说完,便离开了大夫人房中。
厨房内,领事的总管何妈妈对着华晚行礼道:“给少夫人请安,奉夫人的吩咐,教少夫人学习府中事务,慕府事务繁多,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望少夫人海涵。”
华晚对着何妈妈笑道:“初次相见,这些银子给何妈妈,权当是华晚请各位喝茶吧”说着,示意茉清给何妈妈银子。
何妈妈冷色婉言谢绝道:“奴婢谢少夫人,但是,慕府门规甚严,况且奴婢们每个月自由月例,实在不需要主子破费。少夫人,夫人吩咐,您今天需要把这些碗都洗刷干净。时候已经不早了,少夫人还是赶快工作吧,以免耽误您休息的时间。”说完,便离开了。
茉清和芸汐看着堆积如山的碗和盘子,唉声叹气的道:“少夫人,大夫人这明摆着就是欺负我们呐,我们应该怎么办呀我和芸汐受些苦不要紧,可是少夫人您不能干这些粗活呀”
华晚搂着茉清和芸汐,安慰道:“都是你们这个小姐无能,害的你们跟着我受苦。如今,慕将军不在府中,大夫人和少将军早就把我当成杀害周奶娘的凶手,自然恨我入骨,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我。如今,我是镇国府的少夫人,听从夫人的吩咐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连累你们两个了。”说着,华晚哽咽了,眼神中饱含着愧疚和不忍心。
茉清摇头道:“少夫人,我和芸汐从小就是丫鬟,这些粗活我们早就习惯了,少夫人您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和芸汐就好了。”芸汐也在旁边不住的点头,表示同意。
华晚摇头道:“我们同甘苦、共患难,我又怎么会丢下你们,不要说了。反正在江府的时候,你们小姐我又不是没有干过这些,我们一起干吧,也好早些回去休息。”
主仆三人便一同干了起来,边干着活,华晚边教她们两个唱歌,虽然辛苦了一些。但是,此时此刻的华晚觉得心安、亦自在。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华晚来说,往事旧梦已经在记忆的深处搁浅,该放下的早就放下了。但是如今,明知道在等待着一份,不知能否到来的幸福,却依旧执着。
、风月情仇之无动于衷,变本加厉
第二卷风月情仇
第二十一章无动于衷,变本加厉
不知不觉夜幕已经降临了,秋日的天气,即便是微风习习,但是还是有些微凉。华晚主仆三人依旧在继续着没有完成的工作,堆积的厚厚高高的碗,似乎怎么都没有尽头。
忆花楼内,良琛一人在书房内苦读兵书,心无旁骛。忆花楼,位于镇国府花园后侧湖的中心,更加的像一个小岛,十分的僻静。据说,忆花楼是十年前良琛主动要求精心学习兵法,而要求父亲为他建造的。忆花楼与外界隔绝,来往只能靠船才能通行。楼的前后,遍植桃花,春日里望去,一片桃红,煞是好看。
朝然推开了书房的们,对正在读书的良琛道:“良琛,你的少夫人如今还在厨房和她的丫鬟在洗数不尽的碗,但她很乐观,即便如此,依旧笑着歌唱呢我觉得,夫人对这样一个弱女子,似乎太狠了一些,不如”。
还未等朝然说完,良琛打断他道:“朝然,你好像越来越仁慈了,越来越多管闲事了。走,我今天去怡清阁,看看我这位少夫人。”
月上柳梢头,华晚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了怡清阁,因着心疼茉清和芸汐,所以华晚让她们两个早点回去休息,没有让她们伺候。
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华晚累极了,刚刚脱下外衣,正欲解开里面的内衣,只听一个冷漠的男人的声音说道:“我的少夫人,这么着急的宽衣解带,是想着以身相许吗”
华晚反映了一下,随即急忙穿上衣服,转过头看着慕良琛道:“少将军错笑了,我本来就是你的夫人,出嫁从夫,华晚懂得分寸。”
慕良琛笑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