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要对郑光华死缠烂打。他说这句话时心里憋着一股气,觉得亚伯拉罕太愚蠢太偏激太作践自己。
而亚伯拉罕当时就对他说,因为我爱她。
厉以宁略微思索了一番,望着亚伯拉罕淡淡道:“我们谈谈”
亚伯拉罕“嗯”了一声,目光悲凉地看了眼郑光华后,就跟着厉以宁一起走进了房间。
厉以宁疲惫得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头痛欲裂。他望着天花板,目光呆滞无神。
良久,他问了一个很低俗却也应该困扰了许多人的问题。“你说,什么是爱你究竟凭什么确定,你是爱郑光华的”
什么是爱
有人说,对一个人的思念,就是爱,也有人说,想和一个人在一起,就是爱。
亚伯拉罕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凉水,狠狠灌了好几口。待情绪稳定之后,他才缓缓说道:“除了她,我认为谁都是错的,就算比她还漂亮还性感,甚至和她很相像,我也觉得不对。”
厉以宁想到了今晚刚见面的林温晓,默默点了点头。
亚伯拉罕又说,如果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会很不舒服,很生气。
厉以宁薄唇紧抿,偷偷对自己说,中了
亚伯拉罕还说,反正我就只想和她结婚生孩子,就想和她一起过日子。
好像又中了厉以宁内心震颤。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亚伯拉罕,见厉以宁似乎陷入了沉思,当即反应过来,不可思议道:“你不会现在才发现自己是爱陈夏的吧”
“”
“那你这阵子不顾一切地与千协公司作对,不是为了能和陈夏在一起”
“当然是”厉以宁脱口而出,接着,他似是突然想通了什么,快速地站起身,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披上,就一阵风般地出门了
陈夏你错了,我就是爱你,我就是非你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浮现
陈家。
苏俊莲刚刚才接到男方的电话,说他觉得和陈夏很适合,想和她继续发展看看。
男方的资料苏俊莲自是很了解,家世清白,是,而且和陈夏一样,都在ths上班,不过人家很厉害,已经升到了ths的中高层,薪资优渥,公司甚至还给他配备了一部轿车。
苏俊脸想,她这倒霉的女儿总算是得到命运的眷顾了,正欲问问陈夏的想法,家里的门铃就响了。
陈夏走过去开门,没想到来人会是厉以宁。
望着眼前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小脸,厉以宁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当下这种心潮澎湃的感觉,是他这二十几年以来从未有过的。双手放在陈夏的肩上,他不由得加重力道。
“陈夏我爱你,我除了你谁都不要,所以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些时间好吗”厉以宁承认,在陈夏说他并不是非她不可时,他迟疑了,因为他清楚陈夏不打算等他,他更害怕等他们可以在一起时,她早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陈夏错愕地望着他,好半天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回事这个冷到骨子里,生性淡漠的男人,竟然说爱她
厉以宁毕竟不是一般的男人,现在的他并没有向别人示爱时该有的紧张和忸怩,只有目标明确后的醒悟和坚定。他的眼睛漆黑浓郁,眸光幽深明亮。
这时候的气氛相当诡异,厉以宁还在焦灼地等待着心爱的女人的回应,可陈夏却偏偏还处于震惊后的恍惚中。
“咳咳”陈旭阳故意清了清嗓子,心想自己还是头一次碰到,有人当着他和他妻子的面,向他们的女儿告白的,而且还说得这么直接,哪像他们那个年代,情啊爱的什么都不大好意思提。
苏俊莲可还记得厉婧雯是怎么对她家陈霜,又是怎么威胁她的,所以就想冲过去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厉以宁给赶出去,不料陈旭阳及时拖住了她,语重心长道:“女儿都二十三岁了,让她自己决定吧。”
苏俊莲想了想,最后还是不太情愿地跟着丈夫回了房间。
厉以宁见陈夏一副呆滞的模样,忍不住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陈夏,不要再去相亲,不要再去见别的男人,给我一些时间好吗相信我,我们之间的阻碍,我一定会解决的。”
厉以宁从来没有这样恳求过一个人,看起来甚至有些卑微。
陈夏依旧晕乎乎的,扬起脑袋愣愣地望着那一对墨玉般的眸子,漆黑深邃,宛如一汪潭水,陈夏觉得自己就要跌落其中,似乎怎么也移不开眼。
“你倒是说话啊,究竟好不好”厉以宁急了,现在的他全然不复往日的沉着和冷静,几乎恨不得要伸手按下陈夏的脑袋,直接当她点头答应算了。
爱情,会让一个人变得幼稚。
陈夏呆呆地望着那对漆黑的瞳仁,里面有她,只有她。良久,她终于说了一声:“好。”
这个男人,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会无条件地相信他,他说他们之间的阻碍他会解决,她就确信他一定会解决。
厉以宁高兴极了,不由得俯下脑袋亲吻陈夏光洁的额头,但这时陈家二老从房里出来,两人就不得不分开了。
看到自家闺女被人吃豆腐,还是被她很不待见的小子,苏俊莲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将他扫地出门。
“叔叔阿姨,以后请不要再给陈夏安排相亲了,她和我复合了”厉以宁某些时候就是很没眼色,说完这话一点也没觉得不妥,兀自挥手兴奋道:“我先告辞了,叔叔阿姨你们早点休息,陈夏,你也早点休息,我会再来联系你。”说完,眼底是一片的深情款款。
苏俊莲愤恨地瞪着厉以宁潇洒离去的背影,待门关上后,气急败坏地拍了下陈夏的榆木脑袋,咬牙切齿道:“死丫头你傻了啊怎么又和那小子复合了我不是让你离姓厉的一家有多远是多远吗”
“妈,我已经成年了,我能分辨是非好坏,我相信我和以宁会好好的”陈夏想,他们都放不下彼此,为什么不给厉以宁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人生本来就是由无数场赌博组成的,为了厉以宁,她愿意赌。
“你现在是怎么回事”苏俊莲觉得自己就快被这不争气的女儿气得吐血了,想到之前打她电话的男方,赶紧问道:“今晚见的叶平你感觉怎么样可以的话就处处看。听妈一句话,别再和那厉以宁扯上任何关系了,女孩子的青春是耽误不得的啊”
陈夏没有回答,母亲的话,的确很有道理,但没有让她产生丝毫的动摇,因为她的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叫她等,因为她坚信,厉以宁是值得信任和托付的。
回到房间,陈夏发短信和叶平说清楚后,就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时间向前推移数周。
浩辰大楼。
秘书敲门走进厉以宁的办公室,小心谨慎地问道:“厉总,这次千协公司准备代理三心村的农民公园建设,我们要去竞标吗”
“去。”厉以宁斩钉截铁道。
“”秘书简直难以理解。千协只是今年刚刚上市的公司,代理那些利润微薄,但也竞争极小的项目实属正常,可像他们这样的大公司,明明有足够的实力去争取更有价值更有赚头的项目,何必要浪费时间和精力来做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工程呢
从某一天开始,厉以宁就彻底将g市的事务放在一边,并交代下属要时刻关注千协的动向,千协竞争的所有项目他们都要想方设法拿下,而且还成天东跑西跑地不知道在干什么,关心千协比关心自己的公司还要殷勤。
一开始秘书还以为是他家老板有先见之明,早早预料到千协会是将来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到后来才发现好像哪里不大对劲儿啊,即使是在遏制对手成长,也应该要让自己更加壮大吧能不能打入g市市场,可是他们浩辰能不能走入国际的关键啊
“你还有什么事吗”厉以宁见秘书迟迟没有出去,而且还心急如焚地望着自己,就奇怪地问道。
“厉总,您和千协是不是有仇啊”秘书忍不住脱口而出,但在被厉以宁冷眼一扫后,急忙以光的速度蹿出了办公室。关上门后他抵在门上抚着胸口直喘气,心想自己方才真是不要命了,竟然敢问厉总那样的话,这不是在挑战老板那至高无上的权威吗
浩辰的员工们现在休息时间已恢复正常,通常不需要加班。他们一直以为是公司打入g市市场已势在必得,但只有个别几个高层领导知道,其实是他们的大老板最近不知抽的是什么风,变得懒散懈怠公事,大有为了私事要将公司的命运给搭上的感觉。
秘书望着同事们一张张充满希望的小脸,默默祈祷公司可千万别倒闭,否则大家都得卷铺盖去喝西北风儿了
入夜。
厉以宁又穿上外套出门,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跟踪千协的老板陈俊。
以前他在美国接受过非常严苛的军事化训练,侦查是最基本的科目。
陈俊,出身贫寒,老家在p市偏远的山区,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这里,后来和家境还算殷实的刘美结婚,育有一个七岁的女儿,之前都是在一家私企工作,凭借一定的实力和业绩,职位越爬越高,当上了部门经理,去年刚刚辞职,自己出来创业。
这些都是厉以宁调查到的,他原本是想让亚伯拉罕帮自己多打听一些有关陈俊的消息,毕竟那小子巧舌如簧、能说会道,套话的功夫绝对一流,但在看到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的份儿上,就只好作罢。
不得已下亲自上阵的厉以宁,发现有关陈俊的消息实在有限,邻居们对他的评价都挺不错,说他上进顾家,似乎对他以前曾“背叛妻子”的事一无所知,至于那家私企的员工,当年的事竟然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知道的在利诱之下说得也和他姑姑并无二致。
一周的观察下来,陈俊的生活作息十分规律,通常一下班就会回家,看起来是个顾家的好丈夫。那么多年前的事情,厉以宁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所以只能决定采取另一个计划来阴的。
这就是为什么,他会不顾一切和千协作对,就是试图将陈俊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
听了秘书汇报的情况,厉以宁明白自己无数次抢走了千协到嘴的鸭子,应该早就引起陈俊的注意,早就让千协公司乱成一锅粥了吧但他不想陈夏等自己太久,所以必须要再下一副猛药才行。
“传出去,就说我们公司要收购千协。”
秘书冷汗,收购一家再小的公司也要一笔不少的资金,这千协值得吗
作者有话要说:
、水落石出
后来果然不出厉以宁所料,千协上下人心惶惶。陈俊实在想不出浩辰为什么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有股东问他,是不是什么时候惹到了浩辰的老板,可他明明一直都很想认识厉以宁,却至今没有机会啊。
几日后,陈俊打电话到浩辰秘书部,说要请厉以宁吃饭。
这是厉以宁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陈俊,发现他长得十分儒雅清秀,不像商人,倒更像是一名大学教授。
“陈俊是吧我是陈夏的男朋友。”
陈俊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脸色一层层地白了下去。他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浩辰的厉总一直与自己作对,是为了陈夏。
厉以宁面上不显山不露水,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也似是波澜不惊,让陈俊一点也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又究竟知道了多少。
陈俊稳了稳心神,吩咐跟来的下属都离开包厢,随后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道:“男人都是花心的,而年轻的女孩又都爱追求物质上的满足和虚荣心,一不小心就可能会走错路,但这都是因为还不够成熟,所以我想她们犯错是值得原谅的,而且我对天发誓,陈夏现在和我绝对没有任何”
“关系”二字还未说出口,陈俊就陡然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朝自己袭来,接着整个人就撞到了酒桌上,带着一桌的饭菜碟盘,一起狠狠摔在了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绵延不绝的声响。
包厢内的动静实在太大,在外面等候的千协员工,立马慌张地开门冲进来。
厉以宁淡淡扫过去,眸光幽深。“你们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出去。”
几名员工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在数量上占着绝对的优势,但在看到厉以宁这般冰冷可怕的模样,竟都真的不敢往前迈哪怕半步。
可是怎么办他们如果现在走掉的话,肯定回去后也得被陈老板炒鱿鱼了啊
没多久,他们又想起浩辰要收购千协的消息,只好默默地低下头,再默默地退出去
鼻梁骨上传来了剧烈的疼痛,鼻腔中还流出了温热的液体,陈俊估摸自己鼻骨骨折了。他刚刚摔得实在太重,直到现在还眼冒金星、头痛欲裂。望着脑袋上方的厉以宁,看起来就像是地狱派来的使者,他陈俊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仿若死亡就在眼前。
陈俊年少轻狂的时候不是没有和人动过手脚,也一直都很注重身体锻炼,今天倒还是头一次,被人一拳就给打得如此狼狈凄惨。他不得不怀疑,厉以宁以前究竟是干什么的,如果只是商人,他不可能会有这种迫人的气势,更不可能会有这样极强杀伤力的身手。
厉以宁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绝对不能再动手,否则就让对方占了理去。幸好方才那些人闯了进来,不然他很可能会控制不了自己,将陈俊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给活活打死。
“你再敢侮辱我的女人试试”厉以宁坐回位置上,点了一根烟抽了好几口,才总算渐渐恢复了些平静。“我只想听真相。”
王俊挣扎着站起来,心里百转千回了无数次。
人家说,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但他一直都侥幸地以为,永远都不会有人替陈夏找自己算账。
“只要你说出来,千协就还是你的。”厉以宁趁热打铁道。
陈俊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踌躇中。千协他投入所有的家产,没有了千协,就相当于没有了一切。可是如果说出真相,那么他和姚燕就会身败名裂,而妻子刘美也永远不可能原谅他,那么岳父和岳母就更不可能会帮他了。
厉以宁见陈俊还是闭口不谈,几乎恨不得再踹这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男人几脚。
“你的女儿还在我家玩呢。”
这下陈俊总算再也无法维持表面上的镇静,指着厉以宁的鼻子一脸愤恨道:“你好卑鄙,我的女儿才那么小”
厉以宁拳头紧握,但还是生生憋住了怒气。他猜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会比陈俊还卑鄙的吧
其实厉以宁没有绑架陈俊的女儿,不过他也没有骗陈俊。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回到家,意外地看见了客厅里有个肥嘟嘟的小女孩在玩耍。
原来中午亚伯拉罕带郑光华去西餐厅吃牛排,恰巧碰到了刘美和她的女儿小落。
郑光华以前因为前男友的关系和刘美认识,甚至闲暇时还会帮她带女儿,所以两人感情还很不错。小落的记忆比一般小孩好上不少,居然还认得郑光华,因此就全程粘着她不肯走,这就是她被带到厉以宁住处的原因。
厉以宁虽然不是多善良的人,但对小孩下手的事他还是不会做的。可他确定,对付陈俊这样无耻的男人,就必须得比他更无耻才行,至少表面上要这样。
陈俊果真以为,厉以宁会伤害自己的宝贝女儿。终于,被抓到致命弱点的他,将事实一一说了出来
陈俊今年已经三十八岁,在过去近二分之一的人生中,他曾为了争取学校研究生的保送名额威胁他人,曾为了财富娶了自己一点也不爱的女人,甚至后来还背叛了她,和她的闺蜜姚燕维持了长达三年的地下恋情。
然而,最令他深感抱歉的,不是那个被他抢走名额的同学,也不是他背叛了的妻子,而是陈夏,这个无辜却极其不幸的女人。
许多人或多或少都会抱有侥幸的心理,陈俊和姚燕也不例外。一开始究竟是谁先主动的,他们也记不太清楚,只是在享受着恋爱的甜蜜和快乐时,他们才恍然发觉,两人竟然已经相处了那么久。
然而这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陈俊起初打了很好的算盘,与姚燕约会从来都是在非常偏远的郊区,对妻子一定要像以前一样温柔体贴。不过女人往往都是敏感的,刘美渐渐发现丈夫对自己越来越冷淡,就开始偷偷请私家侦探调查陈俊。
姚燕也隐隐察觉到刘美的不对劲儿,甚至惊恐地发觉刘美在怀疑自己,于是就赶紧暗示陈俊有情况,因此两人有一阵子都没敢再见面。可是很快,她才想起陈俊以前每个月都会给自己汇几千块钱,虽然户主不是她,但再稍微调查一下,很快就能查到她头上。
姚燕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尤其在面对刘美犀利的眼神时,就更是惶恐不安。
后来直到那天公司庆功聚餐,姚燕看到同事们一个个都喝得烂醉如泥,包括陈俊,自然也包括陈夏。
姚燕对陈夏还是略有了解的。这个女孩家庭一般,没什么后台背景,为人也极为踏实文静,从不会去和别人说三道四。
有时候罪恶的产生只是在一念之间。
姚燕的视线就那样在陈俊与陈夏之间来回徘徊,最后趁所有人意识都不清醒时,偷偷将他们两人带到了同一个房间,以及同一张床上。
那个晚上,许多员工由于太累,开了双人房直接睡在了酒店里,因此房间都是同时订下的。
第二天早上,姚燕就借口陈俊昨夜喝得太多,可能会头疼,叫刘美过来接她的丈夫回家,于是就发生了接下来的一切。
那时陈俊清醒过来,其实也相当震惊,但在看到站在门口的姚燕眼里有泪光,以极其复杂的眼神望着自己时,突然瞬间明白了。
他知道,自己背叛妻子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会败露,与其被查出他是和姚燕在一起,倒不如让一名新人来背黑锅。
所以他,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自己和陈夏在一起了。
刘美和姚燕的感情素来深厚,以前也都很听姚燕的话,后来果不出陈俊所料,有了陈夏这只替罪羔羊,刘美只当他和姚燕是工作上的往来,并不再怀疑他们,而在姚燕的极力劝说下,她也原谅了他。
当然,他们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陈夏身上,说是陈夏主动接近陈俊,陈俊只是被她灌了**汤,才不小心犯了错。
有了那次教训,心有余悸的陈俊和姚燕,是绝对不敢再过多往来,而不久后姚燕也顺理成章地嫁给了一名老外,到了加拿大生活。
冤屈的背后往往都是令人愤怒的。
厉以宁将包厢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坏了,愤怒让他差点失去了理智,对陈夏的心疼令他很想将陈俊和那个姚燕,一刀一刀地切碎
饭店的经理吓得几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