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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涡流
作者:爱吃鱼的仙
文案
这是一本从男性角度逆英雄主义的爱情小说,以自我讽刺的方式讽刺社会,文中没有太激烈的恶人。因为我相信社会还是好人多。
我也不想把人写太坏,只是想写出他们内心的活动。
能看的就看吧。反正因为风格比较另类,不太招人喜欢。
内容标签:爱情战争情有独钟花季雨季
搜索关键字:主角:周白┃配角:叶可欣,张雅茹┃其它:涡流,我,张雅静
、一、她救了我
她,或者很久很久以前在哪见过,因为,只因为看着面熟。
现在的情况是,我背着画包走出校门,刚在自助提款机那提完钱后,就在通往住处的路上被三个混混包夹在巷子里。
“你们想干什么”
我虽不怕他们,但是我爸曾特别交代我不能和人家动手。
“你猜我们想干什么”
先开口的这个人满脸络腮胡子,与我相隔两米左右的距离,我想他就是三人中的头了。
“你们找错人了,我没钱。”我决定先装愣吧。
“快点把钱拿出来,我们是看着你从提款机里把钱取出来的,再敢说没钱,我就打得你把钱拿出来。”
站在我身后这人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根钢管,正要向我行凶,却被我面前这个络腮胡子制止了。
“看见没有,你要是不拿钱,我那兄弟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大家都是明白人,破财消灾”这个络腮胡子摆出一副好心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说:“没得商量吗”
“把钱拿出来,一切都好商量。”络腮胡子傲慢道。
“好吧。”
我从身上拿出刚取的钱,心中实在憋气。想来想去,决定违逆一次我爸的的交代。他们就三个人,我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也许是我很“听话”,络腮胡子嘴角翘得不能再翘了。
对此,我心中冷笑不已。
然而就在这时,电视剧中常常出现的一幕现实版上演出来。
“你们要干什么”
原来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我还想着可以不用动手,有人帮我报警喊人呢,结果这人居然直接往我这边走过来。
她是想见义勇为请原谅我不能叫她女侠,因为我现在只感觉她是个“二货”。希望她不知道我在说她坏话。
络腮胡子见“二货”走过来,凶恶道:“不想出事,赶紧给老子滚。呀居然还敢过来”
“你们看住这小子,我去让这人长点记性,让她知道什么叫多管闲事。”络腮胡子向旁边之人交代了一句,就迎上了“二货”。
我心中暗骂一句,足下微微发力,做好冲出去救人的准备。同时向后瞥了一眼,发现拿钢管那人的注意力正被“二货”吸引,我心里略感放心。
“啊”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络腮胡子痛苦地喊叫起来。
原来络腮胡子脸被“二货”踢个正着。
原本看着我的这两人在看到络腮胡子被打了,居然舍我不顾一起冲上去要打“二货”。
我想我不能什么也不做,遂一声不发地站到络腮胡子身后,他也许忘记了我的存在,只顾着看冲上去的两个同伴,手捂着脸一边“哎呦”一边喊“打”
我发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二货”有点实力,脚步稳实,眼睛时刻盯住那两人的动作,我估计她只要寻到空隙,就能一举破敌。
终于那个手拿钢管的人,在钢管打出去后,腰盘不稳,身体惯性向前倾。“二货”看准时机,一个高踢腿,正中下巴,拿钢管的人顿时被踢了一个满堂彩,当时就晕在墙边了。
另一人看到这一幕似是被吓住了,傻站在原地。
“二货”发喊一声,回身一个鞭腿就把他踢飞在墙边。不过这一击,因为避开了身体要害,所以他还能捂着痛处发喊。
络腮胡子见同伴都被打得没了还手之力,回身打算溜走,这才发现我站在他身后了。
我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他看着我讪讪笑着,我也回了他一个笑脸,只不过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脸上了。
“啪”
这一拳我只用了五分力,我还算厚道,没把他打出脑震荡,却能让他几颗牙齿松动。
“二货”见没了威胁,舒了口气。
倒在墙根喊痛的那人,小跑到络腮胡子身边嘀咕了几句,络腮胡子咬牙点点头,说:“常年打雁,今天被雁啄了。算我们倒霉,我们走。”
“让他们走吧。”
我制止了欲拦住他们的“二货”,把兔子逼急了也是要咬人的,这点她怎么就不懂。
这两人看了一眼叶可欣,就架着昏迷的同伴往巷子外走,在到巷子口时,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
这句话是对叶可欣说的,明显络腮胡子对“二货”怨恨难忍,肯定要报复。
在我还为她担忧以后出门安全时,她却一脸不在意地站到我面前,久久地看着我,让我有些尴尬。
那一瞬间,我感觉对她有些面熟,仅此而已。
“你好,我叫叶可欣。”
她突然伸出手,是要和我握手。我感觉有些怪怪的,犹豫了三秒种,才和她握手。
“你好”
我叫周白,但我没告诉她。我不想和她牵扯上关系,因为到现在我都感觉她是个“二货”。
短暂的握手后,我拿起画包就往向巷子外走。
只听她在背后又是郁闷又是生气道:“这人怎么连声谢谢都不会说,亏我还救了你。”
我本想就这么出巷子的,听她这么一说,心想今天这事如果被传出去,人家会说我很没人情等,当下转身说道:“你应当对我说谢谢”
只见她瞪大眼睛愕然地看着我,我想她此时脑中一定空白全无了。
“你不出现,我一定没事。你出现了,把一定没事分成了可能出事与可能没事。安全系数降低到50。我没怪你突然出现,又白担心了你的安危,所以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她呆立着无言以对,我相信我这番悖词一定会让她的世界观崩塌,我是不是说得有些过了
我最后看了她一眼,就继续往巷子外走。
然而,在我走到巷子口时,两条腿不停使唤的停下了,虽然极不想说,但还是说了。
“谢谢你。”
我承认了她救了我。
后来我问她为什么不在这时告诉我一切
她说我和她或许可以从这里重新开始,像正常的大学生展开新的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二、相遇咖啡厅
我在s市念大学,我读的是美术专业。每天都要花一些时间在画画上。
本来我选的是理科,因为不久前的车祸,课程被耽误,而我又不想重头开始便改选了美术,好在我在美术上还是有点天赋的。
美术是一个烧钱的专业,我家里的经济是完全能支持我这个耗费时间精力金钱的专业的。但是自打踏进大学那所大门,我就对自己说,一定要自己赚钱自己养活自己。
于是我就在附近一家咖啡厅当了服务员。从晚上六点工作到十点,四个小时,六十元,工资上已经很不错了。
这家咖啡厅最让我留恋的不是工资,而是一种安静和谐的气氛,这是学美术人最向往的场所。
“铃~”
是三号桌的铃声。现在是晚上七点,客人将会越来越多。
我拿着笔单走向三号桌。礼仪,我对客人微笑一下,“请问美女想点些什么”
“先来杯摩卡吧”。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之前她低头看菜单时我没有注意,在笔录时偷眼瞄了下,这才发现居然是前天“救”了我的那位叶可欣。
真是冤家路窄。
记录完后,我在回柜台时思索如何才能避开叶可欣,正碰从后厨出来的刘智。
“刘智,等一等。”快步把他拦下,我歪着头笑着对他说:“我帮你端过去,你帮我给三号桌准备一杯摩卡咖啡。拜托了”。
刘智望了一眼三号桌的客人,不解的看着我,疑问道:“是个美女呀”
“别管那么多,今晚你负责我的三号桌,我负责你的七号桌。”。
刘智把端着咖啡和小吃的托盘放到我手上,说:“这是九号桌的。”临走前又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九号桌是两位美女,她们是这里的常客,她们每次都会选择坐在靠窗户的位置,只是她们从来没有坐在我负责的区域。
我也挺喜欢靠窗户的位置,透过玻璃看到繁华的街市,而身却在玻璃内安静祥和的气氛中,这才是真正的想要。外面的世界,忙碌,吵闹,竞争与自己咫尺之近,却又像海角那般远。灯红酒绿终究是人生中的浮云,留不住也看不清,唯有隔着这层玻璃才能让自己当回局外人,仔细审视着,轻笑着。可是又不敢说出来,因为只要走出这层玻璃,自己也会成为局中人,迷茫也会随之而来。
她们两个低着头,双手叉握,姿势有点像圣女在祷告。也许她们在想什么事,我怕打扰到她们,将咖啡和小吃摆放好后,轻轻说了一句:“两位请慢用。”
我话音刚落,坐在我左手边的女孩猛地抬起头。我以为我打扰到她,正要道歉时,却发现她的表情不是生气,而是一种惊喜。她紧紧盯着我,让我有点不自在。
她留着齐肩发,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以前看她的时候从远处看,只觉得是个美女,现在从近处看,感受真的是不一样。
白皙嫩红的脸蛋犹如三月里的桃花,而她又给了我一种看到苹果的感觉,真的不敢再多望一眼,我怕心脏都会从胸腔中跳出来。
我把目光移到右手边。看到这边是位留着齐刘海,扎着一条马尾辫的美女,清秀的面容下却又隐隐透露出御姐的霸气感觉,有种说不出的韵味。见我看过来,双颊稍稍发红,微微一笑,端起咖啡微泯了一口。
我感觉气氛有点尴尬,就轻咳了一声:“请问两位,还要点些什么吗”
“请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好吗”我左手边的美女抿着嘴,眉毛微微皱起,脸蛋却是更红了。似是鼓足了莫大勇气,才敢问出这一句的。
后来我才知道她当时是要忍住笑而憋的。
我现在有点迷糊了,从小到大不记得有女孩子喜欢过我,难道是在耍我或许她们在玩大冒险的游戏。
我怀疑是不是听错了,决定多嘴一句:“能麻烦再说一遍吗”。
“请你把你的电话号码留给我。”她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感觉有些颤抖了。
“我”。
难道我桃花运来了居然有美女朝我要电话号码当我小心脏还在不停蹦跶时,一个较为刺耳的声音入冷水一般让我清醒过来。
“人家问你要电话而已,你还要犹豫半天,你还是不是男的”。
当我看到说话之人时,我倒抽一口气,心想这个叶可欣什么时候到这边了。
这边美女等着我电话号码,我想反正我不吃亏,就算是她们在玩游戏,我也认了。在废用表单上快速写上我的号码,然后交给她。
我想叶可欣是觉得我现在受制于人的样子,完全没了在巷子里时的潇洒,认为自己报了上次在巷子中被我反将的仇,而得意的冲我笑着。
我考虑到现在是上班时间,她又是客人,就给了她一个微笑,只不过很假很虚伪。
我还是很敬业的。
只见她瞪着眼看我说不出话,这让外人一看,或许会误以为我和叶可欣很熟呢。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美女,干咳了一声,提醒道:“你经理来了。”
我发现经理还真过来了,向她投以感激目光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安全回到柜台,我朝九号桌看了一眼,发现叶可欣居然和九号桌的两位美女坐到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三、桃花当头
下午,我正在河边写生水上的鸭子。这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隐隐可以猜到是谁的。
刚接通电话就听到里面传来有些紧张地话语:“你你好”
果然是她。
我一手操着画笔,一手拿着手机,回道:“你好”
那边的喘气声在我这边能听得一清二楚,想来她是很紧张,而我也选择了沉默,因为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个,你能不能先不要说话,先听我把话讲完”
我完全可以凭她说话的语气猜想到她现在的神态,这是学美术人的基本能力。我的画笔在画纸上有目的地挥动着,轻轻回道:“嗯,你说吧,我会一直听下去的。”
“谢谢首先先对你说声对不起,因为这可能要占用你很长时间。”顿了几秒,接着说:“我叫张雅茹,和你念同一所大学。我认识你已经两个月了,我知道你对我一无了解。我不知道该如何对你说,但是我又必须对你说,因为那种感觉埋在心里真的很难受。”
“那就慢慢说,我会很仔细听的。”我适时地安慰她一句。
“我第一次注意到你,是因为你在你兼职的那家咖啡馆的门外,抱起一个跌倒的小朋友,并帮他拍去身上的灰尘,同时你又笑着对他说了一些话。我当时就坐在馆内,隔着玻璃,虽然听不到你对他说了什么,但是从你那关爱的眼神中,我看得出你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说实话,她这段话真让我起鸡皮疙瘩,我又必须得听下去。我怀疑她是不是大学生因为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那些还沉醉在幻想中的的小女生。还有,我好像的确在两个月前抱起一个摔倒在地上的小男孩。
“而你,那天是到这家咖啡馆来应聘的。我当时就为你祈祷你可以从那三十个应聘者中被选中,结果真的被选中了。”
听到这里我觉得有些荒唐,这仅仅是巧合吧,我心中有些想笑。另外,她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刚要去想,却又听她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我知道你会认为这只是个巧合,而我相信这是缘分。”
此时她顿住没有说话,等待我的表态。我当然不能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就说:“没有,我很认真地听。”
“谢谢。这个还不单单算是缘分。我知道你工作负责的桌号,所以我故意没有坐在你负责的区域。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一直看着你。
有的时候很想看到你,有的时候又害怕看到你,我真的很矛盾。后来我的姐姐对我说明了。她就是经常和我坐在一起的那位,她叫张雅静。她告诉我,说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中间隔了一段时间,我能听到里面有一些微微的扑打声。我刚张口,又听她接着说:“我当时并不相信,可是时间证明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先不要说话,先听我讲”
我想说的都被她堵了回去,可能是那边的情绪已经快要爆炸了,张雅茹说话的音调有点怪。
“后来我就到寺庙许愿,也就是昨天上午的事,如果在三天之内,你能为我端一杯奶茶,就证明我们是有缘分的,而我就向你表白。”
结果就在许愿的当晚,你就为我端来了奶茶。当时我真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一片空白,直到今天下午才向你坦白。“
说到这里,手机那头只能听到微微地吐气声。而我的画笔也停在了画纸上,我无法再画下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先不谈她的话是真是假,单是我给她端奶茶这事。难道要对她说,我当时是为了不想与那个“冤家”碰面而做出的临时决定,可这我也说不出口啊。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女朋友,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其它喜欢的女孩,但我就要对你说我喜欢你。请你答应我,如果你愿意,就告诉我,如果你不愿意,就请把电话挂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接受拒绝
在我犹豫不决时,我听到那边传来细微的呜咽声。她在哭我明白我的每一秒犹豫对她都是尖刀般的刺痛。
我可以一人单挑五人这个留后文揭晓,但是我无力面对一个女孩子哭。从开始遇到她,我就变得优柔寡断。不能,我不能再让这种情况出现。
“我愿意”
我大声地喊出这三个字。
手机那头什么声音都没有,静悄悄的,静得让人害怕。
“喂喂你听到没有我说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啊”
“嘻嘻呵呵哈哈”她的笑声突然在传过来。她笑了,我终于放心了,听到这个声音我也笑了。
突然间我像触电一般,脑抽了一句:“我先挂了,我还在画画呢。”
“奥那晚上见。”她的声音充满了甜甜的味道,我没有回复她,就把电话挂了。
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我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因为感觉做了一件错事。
画笔掉落在地上,一阵旋风旋过我的身体,带走了衬衫内的燥热,让我内心突然开朗许多,看着湖面上结对的鸭子,我感觉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却又想不起。无果后,只得对自己说:话已经说出口,就不能反悔,就要去承诺。
虽然想通这些,但是我的画是无法继续画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4章
下午六点半,我到了咖啡馆。
咖啡馆一如既往的安静和谐,这个店中弥散着淡淡的咖啡香味,这是老板特地要求的,说是可以增加店内的咖啡氛围,事实上效果确实不错。
品尝咖啡我喜欢用舌根,在那里我觉得咖啡苦中有甜,甜中带苦的感觉是最明显的,最能感受到咖啡中的真实。
刘智也来了,不修边幅的中长发显得随意自然,面上一双深邃的眼睛被一个黑色边框的眼镜给遮住了,看起来比较亲近平和,高高的鼻梁下是两片薄薄的嘴唇,嘴角总是会带有一抹邪昧的微笑。
他总给我一种无法看透的感觉,而我最好奇的就是他总是会看着中指上的戒指发呆,那时眼神中表露的是悲伤与惋痛是演员也无法演出来的。
我曾问过刘智那戒指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对我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我也识趣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七点钟时,刘智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看窗外。
我停下手头的工作向窗外看去,几乎是一瞬间,我就将目光聚焦到穿着雪白连衣裙的女子身上。她似是感觉到我的目光,也朝我看来。
在这黑色渐深的夜晚,那雪白的连衣裙被五彩的灯光营造的亦幻亦真,如寒冰雪地里盛开的雪莲花,如此遥远。那净白的脸上挂着甜美的月牙,让人感觉她又是那么亲近。她不是苹果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