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很多年后依然重要》 第7节

    候自己还不知道如意为什么这么说，现在看来应该是如意也知道程默有女朋友的事，原来连如意都知道了这件事

    落航思考着要不要问一问如意关于程默的事，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问了，自己刚刚不是已经决定离他远远的了吗那就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胡思乱想了不知多久再加上膝盖处的伤使得落航早上醒来时头还昏昏沉沉的，从房间出来时，老爸已经出去散步了，老妈正在厨房里忙着煮饭，见落航从房间出来，便从厨房探出头来。

    “还不舒服吗要不吃完饭去楼下诊所看看吧”

    “没事儿，妈，膝盖疼搞的一晚上没睡好，一会儿再睡一觉就好了。”

    “哦，那先睡一觉看看，对了，昨天晚上那么晚是谁打电话”

    落航本来还迷迷糊糊的，被老妈一问心里一惊，自己都快不记得了，没想到老妈还在惦记这茬，遂表情淡淡的，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道，“哦，打错了。”语毕，赶紧转身打开了卫生间。

    关卫生间门前还听到老妈一个在嘀咕，“不像打错了，明明听见还聊了一会儿呢难道是我听错了”

    落航觉得好笑，又怕老妈再过来盘问，赶紧关了门将老妈的自言自语关在了门外。

    等落航洗漱完毕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老爸正好从外面散步回来，手里还提着几个烧饼。

    “姑娘起来了，腿还疼吗”顾爸说着换了鞋，落航就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接过老爸手里的烧饼。

    “还有点疼，走路还不敢用力，爸，今天好像比昨天还疼了呢”说着又一瘸一拐的走进厨房。

    “没伤到筋骨问题就不大，慢慢的等淤血散开就好了。”老爸说着脱了羽绒服进卫生间洗了手。

    落航放好烧饼又要去帮忙拿碗筷，却被老妈一把按在椅子上，“你这腿脚一瘸一拐的就别乱动了，这里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安静坐在那儿就行。”

    落航朝老爸这边看了一眼，用眼睛瞟了瞟老妈，两人就偷偷的笑了起来。

    早餐很清淡，老妈煮了青菜粥和鸡蛋，又切了一盘用芥菜根腌成的咸菜，再加上老爸买回的热腾腾的烧饼，虽然很简单落航却吃的很饱而且很开心。

    吃完饭落航刚要站起来帮忙收拾桌子，就被老妈推出了厨房，“这里用不着你，你去沙发上把药涂了吧，茶几上有水果，不困你就去看电视吧，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了。”

    落航美滋滋的从厨房一瘸一拐的蹦跶出来，进了房间先开了电脑放了首自己喜欢的歌，跟着旋律轻轻的哼着随后取了根棉签又往膝盖上涂了一层药酒，躺在床上听着音乐等着药酒一点点的干掉，就这样在大脑一直放松的状态，听着歌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下午落航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紫航坐在电脑前戴着耳机不知在笑什么，抖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听到身后有声音，紫航忙摘了耳机回过头，见落航已经起来了。

    “姐，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没有，你什么时候来的”落航说着坐了起来。

    “我来一会儿了，看你睡觉就没叫你，二伯和伯母去大伯家了，大伯母打电话说浅航今天回来，让我们都去她家里吃饭，姐，你快起来吃点东西吧，这都下午了，收拾收拾我们也要过去了。”紫航说着就去厨房把落航妈给她留下的饭菜端到了房间。

    落航一见到饭菜还真觉得肚子饿了，叫紫航跟自己一起吃，紫航笑着说吃过午饭来的，落航点头说着谢谢便开动了。

    落航刚动了一动膝盖处就疼的忍不住“嘶嘶”两声，紫航看了眼落航的腿，开口问道，“姐，你这腿怎么紫成这样了”

    “昨天下雪摔倒了，当时没觉得多痛，回家一看就成这样了。”落航边吃边说。

    “现在疼吗”紫航说着就伸出食指准确无误的戳向了膝盖处淤青颜色最深的地方。

    落航一个没防备就被紫航戳的眼冒泪花，腿往外躲的时候险些碰翻桌子上的饭菜。

    紫航见状一脸干笑嘴里还嘀咕，“姐呵呵是真疼啊总觉得你像是装的呢呵呵”

    呵呵呵呵落航心里一阵冷笑

    落航猛抽了几口气才感觉好些了，心想，顾紫航我至于跟你玩阴的吗等我腿好了姐姐我一定用这条腿光明正大的踢飞你

    小样儿的你就给我等着吧

    又吃了几口，落航说不吃了，紫航就乖乖巧巧像模像样的把饭菜端回了厨房，回来时见落航拿着药酒和棉签正一步一步的往沙发上挪动，紫航赶紧讨好似的小跑过去，学着电视里小丫头的口气对落航说，“姐，你真的是太任性了呀，这种时候你该叫我扶你的呀，自己走又摔倒了该怎么办呀”

    呀呀呀的，落航听她在那自导自演，恨的牙根痒痒，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落航在沙发刚刚坐好，紫航就很有眼力见儿的把药酒打开了；落航刚一伸手，紫航已经把棉签递了过来；落航开始擦药，紫航就很识相的蹲在沙发边上给落航按摩

    “顾家三小姐，请问你还要演多久”落航实在看不下去了，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表情很正经的问她。

    “姐，你让我帮你擦药吧我很会的。”紫航讨好的笑着。

    一想起刚刚被紫航戳那一下，现在膝盖仿佛还隐隐作痛呢，遂不自觉的摇了摇头，“我不想再次遭你毒手。”

    “不会的，姐，不会的了。”紫航央求。

    落航还是摇头。

    两人一来一往的谁也不让谁，以至于电话响起来谁都没有听到。

    最后还是落航妥协，紫航正兴高采烈的挥舞着手里的棉签之际，咚咚咚，急促敲门声响起。

    “谁啊”紫航跑去开门，口气里还透着兴高采烈。

    “紫航怎么不接电话快去穿衣服。”进来的是紫航妈妈，落航的婶婶。紫航被妈妈劈头盖脸的质问搞的云里雾里，慢吞吞的放下棉签去换衣服。

    落航从沙发上站起来，婶婶已经换好了鞋进来了。

    “婶婶怎么了”从婶婶焦躁的表情里落航感觉发生了什么事。

    婶婶走过来看了眼落航的腿，便扶落航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大家爱程默，但是也不是章章都有程默的~~

    、第十九章

    “落落，刚刚接到你妈妈电话说你大伯突然昏迷了，你盛夏哥已经联系好了医生，但是医生说要住院，我跟你叔叔回来取行李顺便把紫航接走。你爸妈一会儿也就回来了，你的腿也不方便今天就不要去医院了，明天安顿好了你再去，别担心。”

    “婶婶，那现在谁在医院呢”

    “你伯母和盛夏都在，还有盛夏几个朋友，医生什么的都是那群孩子联系的，真是多亏了那几个孩子。”婶婶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就生出很多感慨。

    “哦，婶婶，那浅航呢”

    “刚下飞机那个叫君瑞的孩子就接她直接去医院了。”

    君瑞哥接浅航去医院

    婶婶说到这里，紫航也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两人极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心下了然，都没有说话。

    婶婶回头见紫航已穿戴整齐便站了起来，落航要去送却被婶婶推了回来，临走时婶婶又交代落航一遍不要担心，自己也不要乱动什么的。

    送走了婶婶和紫航，落航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担心大伯，也担心自己的爸妈，这个时候天黑的特别快，昨天又刚刚下了大雪，不知道爸妈是怎么从市里回来的

    耐着性子往膝盖上涂好了药，之后就坐在沙发上眼巴巴的望着墙上的时钟等老爸老妈回来，感觉每一分钟都过得忐忑不安，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拿起手机拨了老妈的号码，电话刚刚拨过去，老妈的手机铃声就在门外响起了，落航迫不及待的单腿跳着要去开门，刚跳到一半门就从外面被人用钥匙打开了，最先进来的是落航妈。

    “妈，你和我爸怎么才回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都担心死了。”落航一见到自己妈就开始诉苦还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都到家门口了还打什么电话，而且这次还有小程送我和你爸，能出什么事。”说着上前扶落航往沙发上坐，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门口方向说，“小程啊，不用换鞋了，快进来坐，忙了一下午都累坏了。”

    小程什么小程哪个小程怎么没听说过，看老妈这热情劲也猜得到这个小程不是一般的角色落航自己心里一阵嘀咕，等坐到沙发上往门口一看啥怎么可能打死落航落航也想不到老妈口中的小程居然是他

    落航就愣愣的看一眼门口看一眼老妈，门口的人正在换鞋，老妈正看着自己笑的很慈爱；再看一眼门口再看一眼老妈，门口的人已经换好了鞋正朝自己看过来，老妈的笑容已经僵在了脸上；第三次看向门口的时候，老妈忽然在自己脑门推了一把，“一遍一遍的看什么呢怎么不打招呼啊程默啊，你不认识了”

    落航被老妈冷不丁的一推，受了惊吓一般忙捂着脑袋仰头看向老妈，表情倒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只是说起话来战战兢兢的，“妈，你啥啥时候管人家叫小程了你这样称呼不大合适吧”

    落航妈一脸无奈的看向程默，程默倒是落落大方的笑说着没关系。落航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猛地抬头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时，落航眼神犀利的似乎在说：要你在我家充好人

    程默倒是不躲避任由她刀子一样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走，老妈在一旁热情的招呼，程默就走过来坐到落航身边的沙发上，无意之中就看到落航右腿膝盖处那一大片淤青，眼神就锐利起来抬头看向落航，落航一开始不明所以还无所畏惧的样子，后来发现程默一直盯着自己膝盖看，就做贼心虚般的使劲儿用睡裙往腿上遮。

    落航四处乱看的躲避着程默杀死人的眼神，忽然的就看到老妈从厨房壁橱里掏出了那盒上好龙井，那可是上次叔叔去旅游带回来的，那可是老爸平时都不舍得喝的啊落航心里在呐喊妈，快住手，你这是在干啥呢不就是程默嘛，你至于吗

    碍于程默坐在旁边自己又不敢表现的太夸张，遂赶紧朝老爸眨眼睛，老爸看了半天愣是理解为是自己在叫他陪程默聊天，遂脱了大衣坐在沙发上陪程默聊起天来。

    等到老妈把茶水端上来的时候，落航才彻底安静了，好好的上好龙井就这样遭了毒手。

    “小程啊，今天在医院多亏了你，听盛夏说你刚来g市也没多久，没想到就认识了这么多人”老妈笑着给程默倒茶。

    “这些医生有很多是之前就认识的，幸好还能帮上忙。”程默说着接过落航妈递过来的茶。

    “妈，我大伯怎么样了”落航忽然插嘴。

    “已经确诊了是脑血栓，好在发现的早，不过医生也建议住院观察一下。”落航妈说着，又看向落航爸，“老头子，你也得多注意身体了。”好脾气的落航爸就点头说好。

    这样琐碎的一幕落在程默眼里却变得弥足珍贵，不知不觉间眼里就透出了笑意。

    程默不是吝啬笑容的人，大多数的笑容都和友好和礼貌相关，细想起来落航觉得自己还没见到过他这样笑，笑容里透出的那点点真情似乎意味深长，可显然的落航并没打算追究这其中的深意。

    落航妈又和程默聊了几句，看了眼时间便要留程默在这里吃饭，程默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说公司还有事，再晚路也不好走了，落航妈看了眼窗外，确实天已经完全黑了，也不好多留，但是落航知道老妈是真心实意想留程默在家里吃饭的。

    “那小程你回去的时候路上小心，有空就过来，楼道的灯坏了，让落航送你下楼。”落航妈面面俱到的交代着，落航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小心肝一颤，心想，关我啥事而且妈你咋忘了，我腿受伤了

    程默看了眼坐在沙发上一动未动的落航，然后用特别理解的口气对落航妈说，“不用麻烦了阿姨，落航腿受伤了，走路也不方便，我自己下去没关系的。”

    “没什么不方便的，而且你第一次来对这里也不熟悉。”落航妈说着从衣架上取下落航的棉服，落航见状没等老妈对自己咆哮便识相的站了起来，接过衣服转身进了房间，再出来时腿上套了条运动裤。

    “走吧。”落航换好鞋对程默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程默跟落航爸妈道了别便跟着落航下了楼。房门一关上，落航妈就对着落航爸无奈的摇头，那表情分明是在说看看吧，老头子，这就是你那不开窍的女儿

    两人下了楼，落航发现楼道的灯根本就没坏，倒是老妈越学越坏了，落航走在前面一瘸一拐的举步维艰，程默走在她身后不知她在想什么，快走了几步刚扶住她，就被落航一把躲过，扶着楼梯把手往下走。

    程默不再上前只是静静的走在她身旁，这样的距离若落航稍有不慎倒是方便程默随时扶住她，两个人就这样各自思索着什么一路走下了楼，程默的车就停在小区门口，落航犹豫着要不要跟过去的时候，就被程默拉了过去。

    在车旁站定，落航挣脱开程默的手，之后两个人就谁都不说话，好似暴风雨前的平静。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站了一会儿，仿佛谁先说话谁就先输掉一样，最后落航实在是觉得太冷了，腿边嗖嗖的冷风，让她觉得寒气十足，说了句再见便往回走。

    程默一把拉住她，打开车门把她塞进车后座，自己也随后坐了进来，车里开了暖气，落航刚感觉缓过来一点，耳旁就响起程默的声音。

    “我想知道我怎么了，让你这么排斥我”似乎是思索已久的问题，脱口而出的瞬间自己都觉的很委屈。

    听他这样说，落航就觉得很难过，可是一想到他有女朋友这回事，自己被欺骗的感觉又狂风暴雨般袭来。

    “我没排斥你，如果给你造成这样的错觉，只能是你多想了。”落航想心平气和的说，可是话一出口就发现自己的口气冰到极点。

    “不可能的，不管是对韩越还是对君瑞，我能感觉出这其中的差别，如果因为上一次我说的话让你觉得很困扰的话，那我们可不可以重新认识，就像你和君瑞那样”程默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每一个字都非常艰难，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卑微，请求者一样的口气，为自己做着最后的争取。

    尽管夜色很暗落航却不敢抬头看程默的脸，程默越是这样的口气，落航就越是觉得自己十恶不赦，可是自己明明才是受害者，为什么他要这样的低声下气，像孟岩那样狠下心肠头也不回的走掉自己会伤心难过，没想到像程默这样的自己居然也难以承受。

    终于沉默了良久，落航才整理好了思绪，抬起头来看着程默。

    “程默，可能我没有你这样宽容大度可以把发生过的事当做不存在，对于之前发生的事包括对你的态度很差我很抱歉，以后我会尽力像对待君瑞哥那样对你。”

    落航说完，仿佛时间冻结一般车内一片静默，不一会儿，程默开口了，口气很轻，声音也很平静，只是在这字里行间却能清晰的感觉出那股不容错辨的力量。

    “顾落航，是不是我说的每一句话在你看来都那么肤浅为什么你好像永远都不懂我在说什么我没有说要将发生过的事当做不存在，我也不是真的要你像对君瑞那样对我，你以为当我知道你是盛夏妹妹的时候我还会装作若无其事吗顾落航，你是真的不喜欢我还是在逃避什么为什么你不敢面对我”

    在程默平静的口气中落航依然感受得到那些隐忍着的情绪，紧接着自己心里的酸楚也被一点一点的唤醒了，落航在心里轻轻的对自己说是的，我就是在逃避什么，我在逃避自己不够优秀，连对你有好感想跟你尝试一下的勇气都没有，而如今似乎更不敢面对的是你已经有了女朋友而我却被蒙在鼓里的事实

    越想心里越不痛快，不知不觉间眉头就皱了起来，眼里让人触目惊心的愤怒看的程默心里纠作一团。

    “我是盛夏妹妹的事和我对你的态度一点关系都没有，反而是我比较肤浅不知道你到底想要怎样拒绝的话我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如果你只是想找个暧昧对象用来消遣的话，于情于理我都不是最佳人选，程先生，今天谢谢你送我爸妈回来，路上小心，再见。”语毕，就要开门下车。

    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像知道程默有女朋友这样的事，如果程默自己发现不了，以落航的性格或许是一辈子都不会当着程默的面说出口的。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吗”

    “可是，昨天有那么一瞬间我明明感觉到我们离得那么近”

    “我以为你是明白我的”

    程默此刻的样子是落航难以相信的落寞萧索，那几句话他似乎是在对落航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只是程默说的那一瞬间落航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可是即使离得再近又有什么用呢回到现实，终归还是不合适的。

    “或许是错觉吧，程先生，如果不刻意去感受差别也就不会无端惹出这么多是非。”

    落航说完便下了车，一瘸一拐的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程默看着她毅然决然的背影，心下一片凄凉，下了车从口袋里掏出支烟靠着车身默默的一边抽烟一边回想她刚刚说过的话。

    或许在你看来这只是无聊引起的是非，可是，这并不是我期望中的现在，或许也就没有办法那么顺利的到达我所期望的未来。但是顾姑娘，为什么你总是什么也不说却对我妄加评论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一片真心被拒绝后还有勇气卷土重来，我原本以为我是这其中之一，但是现在我突然就害怕了。

    对不起，落航。

    半晌，烟已燃尽，有了决定一般，上车离开。

    落航一进屋老妈就从自己的卧室走了出来，看到女儿叮叮哐哐的在门口大力的甩着拖鞋，就知道事情又让女儿搞砸了。

    “换个拖鞋发什么火啊”老妈半开玩笑的说。

    落航头都没抬一下的径直走进自己房间，赌气一样的用力关了门，将老妈和老妈的好奇全部隔在了门外。

    “这脾气，难怪到现在还找不到男朋友。”老妈自言自语着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心情依旧难以平复，不想再想起刚刚的事，可程默那落寞的神情却如影随形般出现在自己的头脑中，落航搞不清程默是怎样的人自己又整天的胡思乱想什么都问不出口，或许这就是问题的所在如果自己不知道田锦昕，或许今天的谈话就又会是另外一番场景可不知为何，总是觉得两个人话不投机

    深知程默跟哥哥和韩越的关系，所以两个人日后会见面就必然在所难免，但令落航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