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得多好姐,这就是一石二鸟,懂吗”紫航说的绘声绘色,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弄得落航也觉得有道理拿起手机就拨了过去。
电话拨过去,落航的心就开始狂跳不止,紫航特八卦的把耳朵也贴了过来,搞得落航更加紧张,算一算两个人有半个月没联系了,突然间打电话反而不知说什么好了听着“嘟”“嘟”的等待声,落航觉得自己的半边脸都烧了起来。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落航就像是初恋的小姑娘一样,慌忙的将电话挪向了一边,成功的躲开了八卦紫航的顺风耳。
“喂,程默,你还好吗”落航说这句的时候感觉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那语气羞答答的都要滴出水来。
“程默很好,你还有事吗”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来者不善,落航的感觉就是当头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激的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愤怒的叫嚣,眉头一下子就拧成了一团,紫航一看她大姐的反应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田锦昕”
“是我,顾落航,看来你对程默还没死心”大小姐一贯的傲慢口气。
“程默电话为什么在你那”
“顾落航,你能聪明一点儿吗程默不想接你电话,有点头脑的话你就仔细想想,程默回来半个月他跟你联络过吗他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没联络你,你难道还看不出自己的处境吗而且顺便告诉你,这半个月一直陪在程默身旁的是我田锦昕,毕竟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问你最值得信赖的哥哥还有你别以为之前程默对你上了点心,你随便几句嘘寒问暖程默就会唯你是从顾落航你不要高估了自己魅力,程默是我的奉劝一句别再自作多情的打电话过来。”
田锦昕说完丝毫没打算给落航反击的机会,迅速的切断电话,让落航眼里的怒意无以复加。
“姐,怎么了”紫航一脸的愧疚模样,蹑手蹑脚的推推处于失神状态的她大姐。
“哦,没事儿,紫航你一会儿进去帮我把包带到我租的公寓,我得回学校一趟儿,有事给我打电话。”说完匆匆下楼。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紫航呆呆的杵在原地。她其实是心里恨啊,恨自己刚刚怂恿她大姐给程默打电话,结果现在弄了个鸡飞蛋打的结果,落航妈妈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紫航一个站在门口捶胸顿足的懊悔模样。
“紫航,你姐呢”大伯母用警察巡逻的眼神楼上楼下的扫了一圈没看到落航。
“说学校有事匆匆忙忙的就走了。”紫航说完就见二伯母露出那副要吃人的样子,其实紫航心知肚明真正想吃人的应该是徐阿姨。武老师倒是一副理解万岁的样子,可是徐阿姨心里那是老大不乐意了,就觉得这姑娘没瞧得上他们,这婚事成不成是一码事,但是中途就跑了就说明态度有问题嘛,看着二伯母又是陪笑又是说好话的跟在人家后面才捂住了徐阿姨心里的那团怒火没当众发作,怒火是没发作,但是梁子估计是结下了,紫航一想到这就觉得自己这次的祸闯大了,罪加一等。
正值五月中旬,不知是天气原因还是心情原因总之每个人都焦躁不安着。落航跟紫航交代完也顾不上徐阿姨的不满,自己老妈日后的埋怨以及以后再见到武老师的尴尬,狠心的丢下一大屋子的人匆匆赶回了市里,提前给梦婷打了电话,到学校时梦婷已经将申请表拿出来了。两个人坐在食堂的一角,梦婷手支在下巴上,落航手里的笔一刻不停歇的填写着各个空格。
“落航,你怎么想的,怎么这么快就决定去了”梦婷慢慢开口懒懒的问。
落航的笔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响声,眼皮没抬一下的说,“没怎么想,我真想去。”
“我总觉得不对劲儿,你连什么地方都没问就决定了,我总觉得不妥。”梦婷放下胳膊认真的看落航。
“那有什么好问的,总之我想去。”落航满不在乎的口气。
梦婷“唉”了一声倒在桌子上。
落航突然停笔,“什么时候出发”
“二十号,就下周一。”梦婷说完,落航默默的放下笔。
二十号啊,湘湘的婚礼自己怕是赶不上了。
落航把申请表填好交给梦婷之后,便离开了学校。回身找包的时候才想起包让紫航帮忙背过来,打电话给紫航的时候,紫航已经站在自己楼下一个小时了,那丫头从下就是肤白貌美体弱型的,落航一听这大中午的在大太阳底下晒一个小时,可怕把她晒中暑了,赶紧让她打车去“千盛”等自己。
今天在“千盛”当班的是周月安,正好要出去的周月安一眼就认出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是紫航,关车门的时候还站不稳似的打着晃,周月安感觉不对赶紧走过去扶住她,仔细一看这丫头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难受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紫航一边推他一边没力气的直往地上坐,周月安被她推的用不上力,干脆就把人抱起来,直接抱进了电梯。
落航赶过来的时候紫航已经吃了药睡着了,看着落航火急火燎的样子,周月安也猜到了两姐妹之间是有什么事儿吧可毕竟他的位置跟许君瑞还不一样,说到底还是有远近亲疏的,周月安点点头就先出去了,落航在里屋房间陪了会儿脸色还有些泛白的紫航,也转身出去了。周月安正手里拿着烟若有所思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见落航出来特绅士的掐了。
“月安哥,千盛竞标的企划书做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我学校那边有点事儿,这里我就先不来了,你和君瑞哥就多费心了。”落航说的时候神情有那么些别扭,周月安的鹰眼一眼就看出来了,合计所有的事闹了半天还是跟程默有关嘛
“落航,程伯母手术成功这事儿盛夏跟你说了吧”周月安说这话发自天地良心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让落航宽心,可听在落航耳里完全变了味道。
落航心里想的是程默妈妈手术成功这么个消息,我都得从我自己哥哥那里知道,你们也觉得我在程默的心里生活里可有可无特不重要特没分量吧再怎么说我也不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陪在他身边熬夜看护度过难关的那个人毕竟不是我纵使我顾落航在地球另一端黑白颠倒没日没夜的为他做这份企划书,也无法让他体会到我努力让自己成为他强有力的后援的这份心情吧,终究还是没有解除他的后顾之忧吧终究还是敌不过分分秒秒围绕左右真刀真枪的陪伴吧可是我除了不能陪在他身边,我期待程默顺心顺意的心情并不比谁差落航想到这,心里一阵悲凉。
落航点头,“我哥告诉我了。”
“那你还走程默马上就回来了”周月安说这话时情绪明显有些激动,看的落航一愣。
落航笑了,随后表情又有点苦涩的摇摇头,想开口说什么,又忽然的忍住没说,末了特无奈的说了一句,“算了吧,月安哥,毕竟我也有自己该做的事儿,一会儿紫航醒了我就带她走了。”
周月安听到这儿总觉得事情不妥,点点头,转身出去了,躲进卫生间就打电话给程默,几句话把事情说了个大概。程默一听就慌了,田锦昕接到落航电话这事儿他压根儿就不知道,此时面对月安说的这情况更不明白落航闹的是哪一出,自己心里琢磨着是因为这段时间没联系她冷落她了,落航闹别扭呢吧。遂赶紧打电话过去,一开始落航没接直接挂了,再打过去,人家姑娘直接关机了。程默这才意识到事情有点严重了,可是他现在一心系在妈妈身上,心想过几天回去了,好好哄哄也就好了,也没太在意。
周月安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紫航醒了,面容憔悴看上去还是不舒服,落航搂着她细直的腰正往出走,周月安也赶紧过去帮忙扶着,紫航说没事儿,然后轻轻的避开了,周月安被人拒绝神情有那么丝不自在,小心的在旁边护着。
周月安要送她们,被两人同时拒绝,遂招了辆出租车目送两人离开,摇摇头心想两姐妹还真是像呢
紫航一进出租车就拉着她姐的胳膊,表情特愧疚,因为生病的缘故口气也弱弱的,“姐,你真要离开千盛么”
落航点头,看着窗外。
看她姐这样,紫航心里特难受,她姐性格她知道,落航平时就不爱多说话,性格还别扭,一个人爱钻牛角尖,心里蔫有主意,跟她二姐一样下定决心的事儿从不轻易回头。可紫航也知道这次她姐是真喜欢程默了,从那假装不在意的眼神,从那假装无所谓的表情里都透露出来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伤心就是再怎么装作不在乎也掩盖不了的。可是她姐说要离开“千盛”了,那不就是要离开程默了吗就因为自己多嘴多舌的说服她姐打的那通该死的电话,她现在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真是悔不当初
“姐,你这么走我心里特难受,总感觉你俩以后要是没在一起就是被我搅和分的。姐,你别走行么你回来听程默哥解释行么姐,我求你行么”紫航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落航这才蓦然反应过来,转过头,看向她妹妹,她一直就顾着自己难受了,压根没想到紫航自责这事儿,刚听紫航那么一说,心里也特难受,看着紫航脸色还没缓过来,眼里还噙着泪,看着都心疼,一把把人搂过来,安慰道,“紫航,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压根儿都没想到怪你,你别自责,我走不走是我跟程默的事儿,解不解释也是我跟程默的事儿,包括以后我跟程默能不能好都是我俩自己的事儿,跟谁都没关系,你别操这份心,少跟着我受这儿份罪就比什么都强,记住没”
“可是”紫航还要说什么被落航把话截了过去。
“没可是,听姐的,没事儿。”落航哄着拍她后背小心的安抚。
紫航慌乱的点头,眼泪也顺着眼角江河决堤一样的一下子涌了出来。落航看着难受,伸手擦她的脸,落航边擦边想,要是两人自己没缘分又何苦连累不相干的人自责难受呢
程默,要不我们就算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当晚,紫航就住在落航那里没回去,难受加难过一脚踏进公寓直接就倒在床上又呼呼睡过去了。小婶婶给紫航打的电话还是落航接的,得知紫航和落航在一起就放心了,至于相亲那摊烂事落航犹豫了一下还是什么也没问,小婶婶遂也没提,挂电话前只是叮嘱落航往家里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她老妈,落航乖巧答应着。
挂了电话,一想到跟自己老妈对话就心里发怵,估计闹完这一通,老妈的高血压又犯了吧,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从包里掏出自己电话,一要打电话才发现,手机关机一下午了,赶紧开机,手机短信一条接一条的进来,总共得有二十几条,一查看清一色全是她老妈的,而且信息内容也是分阶段分层次的,先是由暴怒转为安抚,又由安抚转为不安,再由不安转为担心,最后转为道歉落航一条接一条的看,看的心里特不是滋味,眼泪都卡在眼眶里了,鼻子泛酸,整个人都难受的要命,擦擦鼻子眼泪赶紧打电话过去,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了,然后老妈的责备声劈头盖脸的就在电话那端响起。
“落航你这死孩子,你死哪儿去了你个不省心的孩子,就知道让我和你爸担心,还学会电话关机了,你知道我和你爸多担心你吗再过两小时你还关机,我和你爸都要报警了你说你这么大人了,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我俩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你说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我和你爸我俩可怎么办呐”落航妈从开始的暴怒说到最后就开始呜咽了唉,再怎么愤怒、埋怨到最后其实都是惦记担心,翻脸能翻到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地步,转身又能义无返顾对自己好的,也就剩父母了呗落航听着她老妈电话里条理还挺清晰的埋怨,眼泪就一滴一滴的掉下来了,是呗,自己都多大个人了,怎么还总让爸妈不省心呢
落航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电话就被她爸接过去了,“闺女,你妈她就是惦记你,其实她一点儿都没怨你,她就怕你生她气,你这几天有空吗要不回来待几天陪陪你妈,她血糖血压又高了,正打针呢你回来吧,你回来她就觉得你没生她气,她就好了,行吗,闺女”
落航点头吸着鼻子,不敢让她爸听出她哭了,“行,爸,我没生我妈气,我电话没电了才关机的,那我明天回去。”
挂了电话,落航匆匆洗了把脸,开始打包收拾行李,距离调研队出发还有四天,突然就觉得时间特紧张。当天收拾东西收拾到后半夜,最后从柜子里拿出湘湘婚礼要穿的伴娘服就怔住了,这一趟要说久也没多久,就三个月,九月份再开学的时候就要交调研报告了,可是值不值呢落航就这么问自己,顾落航,你值吗你觉得值吗
距离湘湘婚礼也就十几天的时间了,伴娘妆、婚礼彩排还有需要伴娘帮忙的诸多细节问题,自己大概都参与不了了吧,这个伴娘自己可能做不成了。
浅航一定不会答应的,就顾紫航吧,让她代替自己去吧
落航收拾好了行李,也打算好了一切,抬眼看时间都快两点了,赶紧去洗了脸,躺床上刚闭上眼电话就响了,以为是垃圾短信,打开手机刚要删一看是程默发来的落航,盛夏告诉你了我妈手术很顺利,你还好吗我想你了。
本来困的迷迷瞪瞪的她也瞬间睡意全无。要换做是前一天,落航还会迫不及待的发信息过去,告诉自己多想他,多惦记他。可是落航却沉默了,心沉沉的好像一颗石子掉进了汪洋大海,也不是赌气什么的,她就想放弃了。落航看着短信就好像是跟程默说话,算了吧程默,咱俩算了吧,你以后我任你埋怨,冷嘲热讽,哪怕视而不见我都接着,我顾落航不怪你,但咱俩就这样算了吧删了短信,关了机,侧身往枕头里蹭了蹭,逼自己啥都别想,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落航起来就给湘湘打电话,带着紫航在楼下包子铺匆匆吃了早饭就拉着人去湘湘家了,紫航稀里糊涂的跟着她姐东跑西颠跟赶场似的心里特没谱儿。
“姐,干啥去啊,咋这着急”紫航问。
“紫航那什么,湘湘六月一号结婚,我学校有事,我去不了了,伴娘我也当不了了,这时候了我跟湘湘说可能来不及了,你替我去吧。”落航说的条理清晰毫不含糊。
紫航一听也不含糊,直接拒绝,“姐,你别开玩笑了,这我哪替的了啊湘湘姐是你朋友,你这样做不合适”
“你替不合适,到时候伴娘团缺一人更不合适,就你了就这么定了。”落航说的理直气壮,不容紫航拒绝。
“姐,你干嘛啊你现在这是要去湘湘姐家吧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紫航说着就叫司机停车。
落航一把把人拉回座位坐好,“你不去,你去哪儿啊你上了贼车就甭想下去”
“干嘛啊姐,讹上我了你”紫航挣扎,嘴里也不服软的嚷嚷。
落航见状赶紧改变策略,开始讲道理打感情牌,“顾紫航,姐跟你说,就湘湘婚礼我参加不了这事儿你得负直接责任”
“姐,干嘛啊你,真讹我”紫航挣扎的脸通红,声音都变了调子。
“我没讹你,但是你要是不怂恿我给程默打电话,我能参加学校调研队吗我不参加学校调研队我能参加不了湘湘婚礼吗我要是能参加婚礼我还用得着你替我去吗”落航逻辑分明条理清晰的给紫航分析,为了说服她落航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招使的忒阴了。
紫航眼里闪过一丝警惕的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继续挣扎,“姐,你不说这事儿不怪我吗姐,你不说这是你俩的事儿,跟别人都没关系吗姐,你咋说话不算数呢”
“我说话算数,我是不怪你,但是你自己就不觉得愧疚了吗你不能因为我不怪你就降低自己对自己道德准则的要求啊顾紫航你还二十一世纪即将走上工作岗位的的大四毕业生呢,你能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你说你有没有你要说没有祖国和人民怎么能放心的把祖国未来的建设发展这么重要的担子交到你们手里,你说你们承担得起这么重的担子吗你说吧,你自己说吧”落航简直就是口吐莲花滔滔不绝,听得前方开车的司机都抿着嘴偷着乐呢,紫航更是目瞪口呆,这说的都是哪跟哪啊这是她大姐吗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她大姐吗
不就一替身当伴娘吗至于把祖国人民都搬出来了吗她姐这招真是绝了八卦小记者的功力还是差了点,被她姐说的一愣一愣的。末了紫航到底没扛得住她姐这顿狂轰滥炸,缴械投降了,又不是刀山火海,不就做几小时的伴娘,做几小时的陪衬吗去去去,替她去。
一到湘湘家,落航就把这个决定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了,湘湘性格比较醇厚善良没有过分盘问也没反对,反而一直说“辛苦紫航”这样的客气话,落航见状也才稍稍放心,毕竟临时换伴娘这事儿确实是自己办的不厚道。
“落航,你风风火火的这是要去什么调研队”湘湘看着落航一进门时的一大包的行李就对落航的行踪特上心,紫航一旁默默感叹,好闺蜜呗,能怎么办羡慕呗
“那什么,就是学校的一暑期调研队。”落航含含糊糊的倒在湘湘家沙发上哼哼。
湘湘伸手推她,眼神凌厉的一眼要看到落航的心里去似的,“别蒙我,好好的要去什么调研队,这事儿十有跟程默有关系”
湘湘说完,落航浑身一激灵,“干嘛啊你,审犯人似的,跟周密学的吧,还读心术呢”转头看紫航对着湘湘竖着大拇指,都出内奸了,落航拿眼神凶她。
“说说吧到底咋了,非要走,不管不顾的”湘湘问着顺手拿起个削好的苹果递给紫航。
落航突然就坐了起来,盯着湘湘的脸看了半天,然后一本正经的问,“嗳,湘湘你能跟我说说程默到底给你什么好处了么你怎么什么事儿都能想到他身上去啊我俩啥关系都没有,以后也别把我跟他往一起瞎扯”
“我说你俩没关系,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吧。程默也没给我啥好处,我还不是觉得程默人不错,怕你错过好缘分嘛,我向着谁你心里还没数啊还有你跟程默你俩拖拖拉拉的也有一年了吧,怎么就没个结果呢,程默是真相中你了,就是你自己在那瞎折腾瞎作”
湘湘说完,紫航点头如捣蒜真想摇旗呐喊鼓掌叫好,但是她姐沉默了,湘湘的话说她心里去了,给说难受了。
好好日子不过,谁愿意瞎折腾瞎作谁不想好好的啊可有些事儿就是看起来简单做起来不简单的,我和程默的那点事儿总不能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让大伙儿挨个儿投票给评评理吧再怎么说感情这事儿是不能用道理来说通的,而且那个人是程默,纵使最后是我卷着铺盖滚蛋,也不愿意看他被人戳着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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