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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地燕歌》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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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生生毁灭,若真的有上苍存在,那上苍也定是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阿越,他们要我回去,要我回去了,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阿越,你怎么还没有回来你怎么还不会来

    南宫凝抱着身子,浑身发冷,她将那血书和书信都抛到了一边的火炉里,蓝色的火焰吞噬了所有的字迹,却无法带走南宫凝的伤痛和沉重,她满腹的心事,藏在腹中,无力诉说。

    傍晚,秦越踩着雪回到了悦来客栈,陈相云早已等在了斗室,他为秦越带来了另一份大礼,这份大礼,让秦越勃然大怒。

    封商铭的叛书,行文恣意骄矜,对秦越极尽侮辱,讽刺秦越乃黄毛小儿,自己迫不得已才为其卖命,不过为了答谢她送南安之礼,允了三年之内按兵不动,看到这里,秦越松了口气,三年,足矣。

    “这封商铭,真是好良心。”秦越嘲讽地笑笑。

    陈相云气定神闲地说:“三年之期,对于殿下来讲,过于充裕。”

    秦越哼了声:“封家老大一向自大,此番给本王三年,也不奇怪。”

    言语之间,已是完全相信了封商铭起兵谋反一事。

    陈相云从怀中摸出一张图来,正是一张简略的大秦布防图。

    秦越眼放精光,这种布防图,也只有陈相云这兵部尚书才能搞到手。

    陈相云双膝跪地,双手举过头顶,朗朗说道:“大秦江山,请殿下笑纳”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

    、执念

    大秦,京师,瑶池宫。

    曾卿慢慢悠悠地进了宫殿,曾瑶珊一反常态地端庄地坐在上首,一见曾卿来,当即漾开一抹笑容,道:“来人,快把曾将军扶过来。”

    曾卿有些压抑,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曾瑶珊的神色,曾瑶珊对他这个哥哥从来都是不耐的,似乎恨不得把他赶走,今天这般殷勤,其中必有诡诈。

    “哥哥,快过年了,本宫想着,邀你来此聚聚,这些年,你我两人相依为命,也着实不易”

    曾瑶珊说了一堆好话,这些话从她的口里说出来,让曾卿背后生寒,总觉得曾瑶珊在将他引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圈套。

    “怡王殿下到了。”宫人一报,曾卿端着茶碗的手微颤一下,秦越和曾瑶珊何时搭上了关系难道自己的妹妹真的对她下手了

    秦越穿得神清气爽,一身简练的白色锦袍,外面披着淡蓝色的裘皮披风,长发简单地竖了起来,活像个风流不羁的小世子,秦越唇角弯起,下巴一扬,眸光黑亮,勾动人心。

    曾瑶珊也无意识地笑了起来,落在曾卿眼中,更是落定了心中的猜测,他微微转过身,看向秦越,秦越居然一把搂过曾瑶珊,熟悉得仿佛是多年的情人:“珊儿,可有想本王”

    曾卿的手捏紧茶碗,他感到肺部的寒气愈来愈明显,秦越也对上了他的目光,眉毛轻挑,似乎是在示威。

    曾瑶珊啐了她一口,道:“哥哥在这里,莫要胡闹”

    秦越笑嘻嘻地搂得更紧了些,曾卿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眼神沉了下去,他咳嗽了两声,转过头去,抿了口茶。

    茶碗和杯盘碰得叮叮当当作响,在偌大的宫殿里显得异常诡异,秦越大大咧咧地坐下,肆无忌惮地嗅了嗅曾瑶珊发丝间的馨香,淫邪放荡地笑道:“本王今夜就留宿这里了”

    曾卿低着头,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捂住嘴巴,手在空气里划了两下,算是道了个歉,曾瑶珊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面露嫌弃之色,而是很体贴地让人端上了姜茶为他驱寒。

    曾卿喝了姜茶,渐渐平静下来,只听秦越说道:“曾将军可要注意身体,要不然,可是参加不了本王迎娶珊儿的大婚了。”

    “王爷已经有了王妃,何必要再娶。”曾卿淡淡地回了句,声音嘶哑,仿佛刚从病榻上挣起来。

    “哥哥”曾瑶珊面色不愉快,她要嫁给怡王,曾卿难道还要反对不成。

    曾卿拭了拭唇角,声音苍老,不含任何情绪:“身为曾氏的族长,我不同意你嫁于怡王。”

    曾瑶珊怒极反笑,抚着小腹道:“哥哥,那这孩子出世,该叫谁父亲”

    吃惊地抬起头,曾卿不明所以:“你”

    “没错,我已怀有身孕,这孩子正是阿越的。”曾瑶珊柔情似水地瞥了眼身边的秦越,秦越在那一瞬间竟闪过一丝愧疚,不过心狠手辣的怡王殿下很快就略过这一闪念,打起精神看定曾卿的好戏。

    阿越,你到底想做什么曾卿眯了眯眼,对面的秦越一副戏谑的神色,仿佛在嘲笑他,也仿佛在蔑视他。

    “哥哥,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阿越夺权的胜算是最大的,你不如与阿越合作,共同夺了这天下,到时候让阿越把南安的那块封地许给你,你就安安心心地做个国舅爷,岂不也是快哉”

    曾瑶珊劝说得苦口婆心,她似乎已经看到了多年后,她们一家三口令人歆羡的生活,一个完美的丈夫,一个完美的孩子,还缺一个安分守己的哥哥。

    曾卿的胡子抖了抖,秦越盯着他,曾瑶珊也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他忽然觉得进退两难,若是拒绝,必然是要得罪曾瑶珊,这对他来说非常不利,若是答应,他是万万做不到的,他绝不能让秦越娶曾瑶珊

    其实,对于曾卿来讲,破局有个非常容易的法子,就是告诉曾瑶珊,秦越是一个女子,可是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甚至从未想过要这么做。

    “娘娘,你是怡王殿下的母后,若是下嫁于她,实为**,于礼不合,恐遭天下人唾弃。”

    “于礼不合哈哈,这于礼不合的事情,本王干得还少曾老儿,若不是本王看在珊儿的面子上,今个儿绝对不会在这里与你好生地谈下去,你最好掂量掂量,你是否还有什么筹码与我对谈”

    曾卿无力地握了握茶碗,秦越放弃了南宫凝后,她已经没有软肋了,连挚爱都能丢弃的人,心,冷硬到了极致,与那秦晔越来越像了,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大事,成为万人景仰,无所不胜的帝王。

    曾卿忽然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狠心逼迫秦越放弃南宫凝,今日的秦越,让他感到格外的陌生,让他感到格外的恐惧,他在秦越的身上,隐隐嗅到了一丝地狱的气息。

    阿越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知道么,你让我很心痛啊。

    秦越的心情并不曾卿要轻松,她一直走在刀尖上,没一步都在赌,赌曾瑶珊对她是真的一片深情,赌曾卿会为了她娶曾瑶珊而动怒气,没想到,每一步都被她赌中了。

    也许真的只是运气好罢了,她秦越一向不招老天爷待见,可是老天爷似乎就是不愿意收了她这条命,那她只好不负老天所望,继续作孽下去。

    “哥哥,你忍心看着我的孩子一辈子背着见不得人的身份吗”曾瑶珊试图以情动人,她相信以哥哥的善良和对妹妹的感情,终归是会给她个面子,况且,形势比人强,曾卿除了与秦越合作,还能与谁去合谋难道是那个最讨厌曾卿的秦牧

    曾卿眉毛动了动,口气不善:“你居然打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曾卿”秦越明显动了怒,她昨日已经答应那人,一定要让这个孩子平安生下来,也算是对他的一种回报,“你竟如此恶毒”

    秦越不太明白,为何每次一碰到她的女人,曾卿就会莫名其妙地要拆散她们,难道他还把自己当成那个叫阿越的徒弟可是他都算计到她的头上了,两人只不过是合作关系罢了,为何还要对她的私事横加干涉对他有什么好处么

    曾卿岿然不动,他只是斜眸瞥了她一眼,这孩子又不是你的,与我这般着急是为什么还是你真的是个好戏子,演起戏来如此真实,真实得连我这个老狐狸都能瞒过去

    曾瑶珊也被曾卿的冷血无情震惊了,她不敢置信地盯着曾卿,道:“你就是这样对你妹妹我的这孩子虽然没有出生,可她也是你的亲人啊,你居然对自己的亲人下手曾卿,你果然变了,你为了那个死女人,想要把我们曾家给毁了你杀秦晔也是为了她吧哈哈好好好,真好”

    曾瑶珊蓦然大笑,笑得凄然,曾卿默然不语,死女人那个女人的确死了。

    “谁谁是死女人”秦越不解。

    曾瑶珊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有些尴尬,又有些懊恼,总之,许多表情在一张俏脸上五彩斑斓,扭捏万分。

    “叶兰青。”曾卿冷冷地说,他仰头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秦越一震,眼中露出一抹痛色,口中轻轻逸出两个字:“阿娘”

    曾卿眸子轻颤,紧了紧袖中的拳头,曾瑶珊也安静了下来,她听过惠妃的名字,也知道惠妃的故事,叶兰青,古宁国的长公主,国破家亡之后,被秦晔纳为贵妃,次年生怡王秦越,后被容妃害死,她入宫的那一年,正是惠妃在宫里的最后一年,她曾与惠妃有过一面之交,那个女子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哀愁,仿佛任何的事物都化不开那份愁绪,她站在桃树下,手抚在鲜嫩的花瓣上,似在思索,也似在伤怀。

    曾瑶珊第一次觉得有一个女子,能如此地动人,兴许是那份独有的忧伤,也兴许是那绝伦的美貌,后来,曾卿破了燕国回来后,那女人死了,在漫天的飞雪里下葬,他的哥哥没有哭,也没有任何过激的举动,只是,曾瑶珊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哥哥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根本就不是她的哥哥。

    三人的思绪都回到了那个大雪纷飞的清晨,年幼的秦越,一身缟素,面色干净而苍白,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淡淡地望着远方,发上用一株干枯的桃枝插上,双手捧着金黄色的封侯诏书,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出了皇城,身后的脚印很快就被飞雪覆盖了,她的身影也只剩下一个小小的黑点,曾瑶珊没有想到,那个病弱的少年,会在未来成为令她心折的夫婿,曾卿没有想到,那个决绝的少年会变得成今日这般可怕,秦越更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这副模样。

    仇恨和愤怒,就像是一种蛊毒,给了人无穷无尽的力量和特殊的能力,同时,也在慢慢地蚕食着人的良知和尊严,它们操纵着宿主,让她变成了魔鬼。

    “阿越”曾瑶珊轻唤了一声,她知道秦越定是想起母亲感到伤心,也为自己刚才那鲁莽的举动倍感歉疚。

    熟料秦越的眸子死死地锁在曾卿的身上,审问般:“曾卿,你爱的,是我娘”

    曾卿不回答,只是低着头,看着面前的空茶碗,里面只剩下一些茶叶的残渣。

    “那你”秦越语气突转为凄凉,“当年,为何不带我娘离开这皇城”

    “如果你带她离开,即使我再也见不着她,至少我也知道,我娘在这茫茫神州的某个角落里,她也许在看桃花,也许在吹笛,也许在舞剑”

    “唯独不会是躺在那冰冷的墓穴里,与长明灯相伴”

    “曾卿,你可知道,你又多爱我娘,我就有多恨你。”

    曾卿低着的眸子里神情变换,他的喉头被什么哽住似的,想说什么,却又无力地放弃了。

    几年前,他错过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多年之后的今日,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责问而无法言说心中的疼痛,阿越,我该如何回答你,你才不会怪我

    也许,无论我做什么,今生你都不会原谅我。

    “殿下,你若不想像你娘一样,便放弃这些执念,与我好生合作。”曾卿语气依然强硬,让秦越心下怒火更甚,不过她并没有被怒火冲昏头脑,而是迅速地心里盘算着,今日她是要压下曾卿的势头,让他处于下风,自己则可乘势提出让冥夜先护送南宫凝回燕都,与那些燕国旧部会和,让司马璟留在京中,作为人质,可是以今天曾卿这般油盐不进的态度来讲,似乎没什么成功的可能性。

    秦越正要说话,青枫忽然匆匆地进来,跪地道:“殿下,客栈走水了,请殿下速速回去。”

    “走水”秦越瞬间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来,道:“实在抱歉,今儿发生了这种事情,不能陪两位尽兴了,改日本王定专门设宴,来此赔罪”

    作者有话要说: 帮我捉虫

    、妄念

    悦来客栈的神奇走水,让老板谢无常无比心痛,他对那些泼水的人们指指点点,又催又骂,差点用鞭子去抽了,只可惜悦来客栈还是毁于一旦。

    “凝儿呢”秦越一下马,就急急地问起了南宫凝的去向,谢无常哑哑地回道:“已被送回宫里了。”

    秦越松了口气,道:“毁了就毁了,本王拨点银子给你,再盖一座便是。”

    谢无常无奈地叹了口气,秦越的银子都是他赚的,她也不过是慷慷他人之慨罢了,花的银子还得走悦来客栈的账上走,笔笔让他肉疼啊。

    秦越潇洒地跃上了马,打马拐了几道弯,到进了一条巷子,这巷子黑咕隆咚的,再明亮的月光也无法照亮这里,秦越的马摸索着往前走,走了好一会儿,才到了尽头。

    尽头是一座小院子,院门没有上锁,院中长着深深的杂草,似乎荒废了许久,秦越借着半明半暗的月光,看清楚了里面大致的格局,陈老二办事果然妥当,找个这样的地方见面,那些监视着她的人只怕想破了头都未必想得出来。

    秦越摸了摸剑柄,大步走了进去,枯黄的草在凄风中窸窸窣窣作响,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和孩子的哭声,几缕阴风刮过,一边的侍卫打了个寒战,秦越却异常兴奋,陈相云选择在这里见她,定是有异常重要的事情要与她商议,不出所料的话,一定与战事有关。

    一个黑影在窗户口晃动了一下,又消失了,秦越让侍卫留在屋外,自己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

    “见过殿下。”陈相云的声音在秦越的脑后响起,随即屋中大亮,秦越回头,陈相云正跪在后面。

    “起来吧。”秦越转过身去,“有何事找本王”

    “今日相云得到线报,贤王秦牧要引戎狄入京师。”

    “什么戎狄”秦越皱了皱眉,秦牧找了半天的帮手,居然最后找的是戎狄

    陈相云点点头,秦越嗤笑道:“戎狄人重利轻义,好勇无谋,不讲信用,他纵使是真的起兵成功了,只怕还没坐上皇位,就被戎狄人给割了头去。”

    “没错,贤王此举的确是引狼入室,这对殿下来说,是个好机会。”

    “说来听听。”

    “殿下与曾将军定了约,却也不能完全相信他的承诺,我们必须做好准备,所以,可以假意联合贤王,助他引戎狄入京师,逼曾卿灭之。”

    “你的意思,是引他们两人相斗”

    “正是。”

    秦越摇摇头:“曾卿那个老狐狸没这么容易中计。”

    陈相云笑了:“曾将军再狡猾,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弱点,那便是贪欲。”

    “曾卿也有贪欲”在秦越的印象里,曾卿生活简朴,无欲无求,似乎是个无懈可击的人。

    “曾卿为了皇位,可以压下所有的欲念,正说明其对皇位的贪欲比起殿下要更强,所以,他会为了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相反,殿下现在还做不到。”

    秦越眉毛挑了挑,心中虽然不悦,却也没什么言辞反驳,她的确做不到为了皇位不择手段,南宫凝是她最大的软肋。

    曾卿对南宫凝下手可以理解,但是他居然对曾瑶珊也毫不手软,甚至要残忍地杀掉还未出生的孩子,其手段之狠辣让秦越都叹为观止。

    如果曾卿最后得不到皇位,他会是什么样子

    秦越长长地叹道,她对曾卿总是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也难以对曾卿下狠手,否则以她的手段,早就让青枫和冥夜寻个法子,让曾卿死于非命。

    陈相云顿了顿,继续说:“很明显,殿下许他的南安封地,根本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他答应与殿下合作,也只是为了拖住殿下,殿下不如将计就计,佯作相信,将王妃送给曾卿”

    “不可。”秦越断然拒绝,南宫凝不应该成为她的筹码,无论发生什么,她也决计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陈相云淡然一笑,道:“殿下可知,前几日燕国的旧贵族已联名写了血书,要求南宫凝重回燕国,领导燕国旧部复国。”

    秦越惊疑:“什么为何本王没有听说”这几日,南宫凝神思恍惚,秦越与她说话时,也总是走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秦越多次询问,南宫凝只是推脱照顾秦安有点乏了,秦越也并未生疑,因此,当她听到南宫凝竟瞒着她这样大的事情时,纵使是一向对南宫凝宽容迁就的秦越,也禁不住起了怒火。

    她为什么要骗我秦越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样的大事,南宫凝居然一点都没有透露给自己,她究竟在想什么难道她想悄悄地离开,将自己抛在这里,一个人回那燕国旧地

    秦越的表情在陈相云的意料之中,那份血书是公子白忙活了许久,才说服了所有的燕国旧贵族签了这份血书,他要让秦越自己将南宫凝彻底地从心里抹去,便要从互相猜疑开始。

    陈相云没有经历过轰轰烈烈的爱情,他将那人生百事都看得很淡,所以在旁观的过程中,也想得通透,那些曾经爱的要死要活、许下海誓山盟的人,最后都是因为互相猜疑而决裂成为陌路,多年后,当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谁还会想起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恋呢

    岁月,红尘,爱恋,皆是妄。

    “殿下,若是南宫凝要复国,须得回到燕地,要想领导大军,司马璟是最为关键的一环,没有司马璟的号召,那些士兵是很难为长公主效力的,想要司马璟效忠最好的法子,殿下应该比相云知道的多。”

    秦越扫了他一眼,沉着脸道:“陈老二,你知道得太多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陈相云敛眉拜道:“殿下若是想杀相云,早就杀了。”

    秦越忽的哈哈大笑起来,道:“陈老二,难怪公子白极力赞美你有千古一相之风采,今日本王才知道,这千古一相,是个什么模样”

    “陈老二,本王今日答应你,本王要做那千古一帝,让你这千古一相名垂青史”

    秦越黑亮的眸子炯炯闪光,仿佛天下已在囊中,探手可得。

    在叶兰清被害死的前一年,院子里,桃花开尽,落红满地,残香弥漫,叶兰清穿着一身素衣,纤瘦的手指从石桌上捏起一片残红,将它纳入口中,静静地含着,似乎从那花香里,她能回到过往的时光,能唤回死去的灵魂。

    年少的阿越从庭院外跑来,她拿着曾卿送给她的小木剑,神采奕奕地停在叶兰清的身边,小心地唤了声:“阿娘,今天大将军又教了我一套剑法”

    叶兰清回过头来,看到长得愈发英挺的秦越,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忧伤,秦越没有探究叶兰清变幻的神色,她将那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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