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光地看着满屋的黄金,但似乎是顾虑罗宾,抑制住直接扑向金山的冲动,跟在可憎男的身旁,手中的枪因为兴奋或是恐惧哆哆嗦嗦地指向罗宾。“我还是劝你不要想着反抗哦,不然这位漂亮小姐的细嫩的脖颈。。。。”可憎男说着一边手下力道加重,艾玛只觉得呼吸困难。
罗宾眼神一紧,却故作轻松,“呵,你就这么有把握我会救她”
“说到底都是恶魔之子妮可罗宾,别人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终究就是在背叛中生存的女人。。。”可憎男说着,罗宾眼色愈发阴沉,“啊你竟然敢咬我”可憎男痛呼出声,抽出被艾玛狠狠咬住的手臂,抬腿一脚踹在艾玛的膝盖后,艾玛吃痛,膝盖一软,单膝重重地砸在地上。可憎男手中的枪顶在艾玛脑后,带着深深地嘲讽:“想不到你们才几天关系就已经这样好了啊。怎么听不惯我说她坏话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以为这种女人。。。。”
“你到底想怎样”罗宾打断男子烦人的碎碎念,心中烦躁起来。她不想,不想让艾玛知道自己是一个不断背叛不断欺骗的女人。她宁愿艾玛心中的罗宾姐姐只是那个温柔的笑着的罗宾姐姐。
“哦妮可罗宾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可憎男露出令人作呕的笑容,“我想要的很简单,这里所有的财宝都归我了”说到这,他身旁的鼠男两眼中的光芒更甚,口水摇摇欲坠。
罗宾闻言保持淡然,这些财宝自己完全不在乎,现在罗宾在乎的只有那个狼狈的单膝跪倒在地的少女的安危,“好,这里的财宝我一分钱都不会带走。”
“带走你似乎弄错了吧。我说的财宝里还包括着你那7900万贝利呢。”可憎男面目越发可憎,笑容嚣张,侧过头向鼠男示意。
罗宾脸色完全阴沉下来,眼光中阴晴不定,望着少女对着她微微摇头,做着“不要”的口型,终还是叹了口气,“好,但是我要你放了她。”
可憎男闻言笑容嚣张,侧过头向鼠男示意。鼠男受到指令上前几步,脚步微颤,还是顾虑罗宾在狼型雕像前站定把一副手铐扔在罗宾面前。
看到罗宾弯腰去捡手铐,鼠男似乎终于抑制不住地吼了起来,“我们发财了发财了”眼罢抱着雕像猛亲了两口,看到狼眼散发的幽幽绿光,又一次尖叫起来,”这绿眼石绝对比得上一屋子黄金珍贵“说罢伸手去抠。
哪知鼠男的咸猪手刚一用力,那绿眼石就陷了进去,整个墓室开始剧烈地摇晃,崩塌石壁紧接着裂开,大块大块的碎石自天花板掉落,还伴随着水流迸进。
这一切发生时,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包括慢吞吞捡手铐的罗宾,但是罗宾是最快反应过来的一个,几乎是瞬间,可憎男全身主要的关节都被移位然后狠狠地摔了出去,意识到罗宾动手的鼠男立即抬手想要开枪,只是还未扣动扳机,那只手已经骨折了。
“罗宾姐姐小心“解决完两男的罗宾刚要去看艾玛的状况,就听到艾玛的惊呼,心下咯噔一声,尚未反应过来便看到一个黑影扑来。
罗宾被扑倒在地,下意识地想要反击,可是却被紧紧地抱在怀里,入手细腻的肌肤和单薄的身子让罗宾放下心来,可尚未放稳她就感受到艾玛的身子似乎狠狠地被撞到了。
罗宾抬头看到少女苍白的脸,拧在一起的眉,额上铺满细密的汗,朱唇紧抿。心里从未有过的慌了起来。
墓室依旧在摇晃在崩塌,碎石不断地落下,重重砸在艾玛背上时,艾玛只觉得喉咙涌起了一股血腥味,但是几乎本能地,死死地将罗宾护在身下。
湖水涌进墓室,渐渐积了起来,罗宾心里看着艾玛愈发苍白的脸,心里一下钝痛,慌张不安。
忽然脑中闪过一丝光亮,及瞬即逝。罗宾扭头望那敞开的棺木,想着方才轻敲时传来的厚重的声音和上面数百年来不曾掉落腐坏的纹理。
轰的一声,石墙轰然倒塌,水肆意地涌进,顾不了那么多了,罗宾心一横,一手拽开艾玛,爬起身,只是紧紧地搂住她的身子。
又动用能力将棺木中早就化为一具骷髅的尸身拽了出来,冲进棺木,动用能力关紧了门。前后一气呵成,有好莱坞动作片的风范。
、陵墓四
合上棺门的一刻,光线被阻拦,又是一声轰鸣,罗宾几乎能想象又一面石墙坍塌,湖水前赴后继涌进的场景,她能感受到棺木因为水流冲击而摇晃。罗宾庆幸自己做了正确的判断,即使不断有碎石砸落棺木上都没有裂开的痕迹。
两人挤在黑暗狭窄的棺木里,罗宾的脑海中萦绕着艾玛苍白的脸,因疼痛而扭曲的原本秀气的脸,心口似乎被紧紧地堵着找不到出口发泄。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搂着怀里的瑟瑟发抖的人儿。
满心只装着艾玛的罗宾此时似乎忽略了不断从棺门缝隙渗入的水流。
好疼艾玛把头埋在罗宾怀里,手紧紧地攥着罗宾的衣襟。嗅着令人安心的淡淡花香。
好冷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刚才衣服被打湿的关系,艾玛极力摄取着罗宾身上散发的热量。
艾玛惊恐地察觉到棺木里有水渗进,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怎么了”听到艾玛似乎说话,罗宾慌张地问。
“有水渗进来了。”艾玛说着自罗宾怀里抬起头。虽然眼前只有黑暗,但是艾玛知道罗宾那双蓝墨色的眼眸一定在那。
闻言,罗宾陷入了沉默,许久才开口,声音比往日显得暗哑:“木棺在水里是能浮起来的。水快满的时候你深吸一口气或许还能获救。。。”罗宾的声音低了下去,再开口却是满是暗淡,“刚才。。谢谢了。。可是他说的实话,你没有必要救我。。说到底我也只是个。。。。”
“我知道”艾玛打断罗宾的话,不想听罗宾诋毁自己。用干巴巴的声音陈述着,“恶魔之子妮可罗宾,8岁击毁6艘海军军舰,赏金7900万贝利。”
“那为什么。。。。”罗宾的声音变了调,她知道她知道还奋不顾身地救我
“。。。。因为你救过我。”艾玛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选择扑上去,她从来都不是爱心泛滥舍身取义的人,她承认她欣赏罗宾,但是为此搭上自己的小命似乎不是自己平常的作风,从小到大她看到的各种各样的事情都告诉她独善其身,而她也是一直这么做的,“而且如果不是我,现在也不会是这个处境。。“艾玛轻声说,似乎是自责,又似乎是在为自己反常的雷锋行为找着借口。
罗宾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自逃亡以来所有人都告诉她,她是不应该生存在这个世上的,若不是离岛时妈妈决绝时的“活下去”,若不是对着历史的执着,罗宾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活。
“罗宾姐姐。。。”黑暗中,艾玛感受到罗宾的颤抖,却听不到她的声音,心里觉得很是不安。略一犹豫,忍着疼往上蹭了蹭,伸手将罗宾搂进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背。“。。。其实,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正与反。。。我觉得罗宾姐姐不是坏人。。。所以就算你诋毁自己我也会咬你的。”
艾玛同学此时很不安,她没有尝试过安慰人,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结果罗宾也没回一声。轻轻搂着罗宾,抚着她的背,就像小时候被桌角撞疼了,委屈地嚎啕大哭的时候长辈们轻轻地抚着背一样。想到这,艾玛心里更心疼了,我撞疼了有大把大把的人抱着哄着,罗宾姐姐撞疼委屈的时候又有谁拥着她哄她入眠呢
“。。艾玛。”谢天谢地,罗宾姐姐终于吱声了。“。。谢谢。。”这一句谢谢完全没有让艾玛觉得一丁点的高兴,没有人能明白这一声谢谢背后背负着多少伤感。艾玛心疼地紧了紧怀抱。闷闷地声音在黑暗中尤其清晰,“既然我叫你罗宾姐姐,以后即使你不认我这个妹妹,我也厚脸皮把你当做我的姐姐了。我知道你有要达成的梦想,我们终是要分道扬镳的,只是日后若是觉得委屈难过了。。。”艾玛同学想不到词了。“。。。不论何时我都会借你个怀抱的。。。”说完,艾玛自己都想捂脸,人家罗宾姐姐以后要是伤心难过了那轮得到你个丫头风一吹抖三抖般不结实的怀抱。
“啊拉。那还真是可靠呢。”罗宾恢复了平日轻松地口吻,只是心里却只有苦笑,以后么虽然木棺已经在上浮了,可是水位越来越高,不用过多久就会将两人整个淹没,这种状况下,艾玛能够得救都已经很难说了,至于自己这个恶魔果实能力者,罗宾觉得绝望了,可能没有以后这一说了吧。罗宾的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她对这个世界的挂念只有历史正文而已,可为什么,为什么一想到以后都可能不能再感受这个称不上结实温暖的怀抱会觉得心口钝钝的疼,会觉得好舍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为啥大家都想要艾玛同学有能力呢。。。
这个世界从艾玛穿过来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脱离原著了
艾玛同学是不会有能力的杜绝开外挂的可能呀~笑,最倒霉的穿越者
、陵墓五
水漫进的速度比想象要快,“艾玛,深吸一口气。”罗宾压下异样的情绪在艾玛的怀里催促着。
“。。。。嗯。”原以为少女会犟一下小脾气,意料之外的听话了。
听到少女深吸一口气的声音,心里觉得安心很多,在黑暗中眼睛睁着也只是一片黑暗。这就是你的最后了,妮可罗宾,在这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里,真是适合你的死法。不过,罗宾又往艾玛的怀里紧了紧,这个少女的怀抱已经是对你的救赎了吧。
棺木里的水已经满了,罗宾觉得好难受,不仅浑身无力不能动弹,呼吸被禁止,很快意识都开始模糊了。
不行了么。罗宾这样想着,心中却是不甘,对待死亡的来袭似乎没有想象中那样洒脱。好晕。
忽然,圈住自己的手臂向上摸到自己的脸颊,轻轻抬起,接着唇瓣上传来细腻微凉的触感,黑暗中的触感传达到大脑,尤其清晰,紧接着,温热的小舌小心地撬开罗宾方才因不安而抿起的嘴唇,含带着温度的气息缓缓地渡了过来。
不知有多久,罗宾整整24年来没有过的大脑完全放空,眼前依旧是厚重地没有一丝光亮的她所熟悉的黑暗,可这一次似乎与以往的又有所不同,比如胸腔内带着温热的空气、双唇上小心翼翼的触碰和少女轻轻地圈住自己的怀抱。不带任何防备,不带任何心思,只是感受这个温度,这个被人保护着的姿态让罗宾恍惚了。直到艾玛不轻不重地在唇上吮了一口才拉回神。酥酥麻麻好似电流般划过唇瓣,罗宾发觉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心里轻笑着埋怨,这小家伙在这个时候还不忘趁机非礼人。
天地良心啊,艾玛同学你就是给他120个胆也不敢故意非礼罗宾姐姐不是。再言之,说到底艾玛16年来不仅没谈过恋爱,甚至至今都没有发觉过对某男或某女有点超乎友谊的情感来。倒不是艾玛同学天真单纯有颗纯洁无暇的童心,只是艾某人看得太过于现实,所谓恋爱啊,就从相遇到相识到相爱到相守,前三步或许容易,可要做到相守,作为一个懒人,艾玛表示压力很大。每次在其他人提出超越友谊的进一步交往的请求的时候,艾玛的心里总会有这样一个问题,能与这个人相守么答案a,能的,艾玛又在心里吐槽了,要我整天对着这人,受不了。答案b,不能,不能还交往个啥,浪费姐姐我时间精力。于是在这样的思维模式影响下,别说亲亲小嘴了,艾玛同学连跟人家牵牵小手都很少。要是这个恋爱经历为0的小朋友能想到趁机非礼人,啧啧,说小猫生老鼠还有人信。
主要还是罗宾姐姐的嘴唇太美味了,艾玛同学一不小心就上演了禽兽般趁机非礼的戏码。
分割线
艾玛一点点将空气渡了过去,可这该死的棺木上浮的实在太慢,额,这也不能怪棺木,毕竟里面灌满了水,它在上浮就已经不错了。
忽然,一记冲撞,艾玛又撞到背一不小心咬到罗宾姐姐的嘴唇,接着棺木似乎是受到外力推动,一改之前的蜗牛速度开始迅速地行驶起来。很快,棺木浮到水面上,艾玛忙伸手去推棺木的门,可是那股外力没有停止,直到脱离水面到了岸上,都感觉是棺木被什么东西驮在背上,刚到了岸上,原本平稳的棺木被推得猛地一晃,二人连着满满的水滚落在地上。大口地喘息。
罗宾无力的躺在地面上,暖暖的阳光让身体慢慢回暖,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眯起着,深邃的蓝墨色眼眸逐渐睁开,下意识的观察四周的景象。身旁的少女趴在地上,背上却是一片刺目的猩红,血肉模糊。罗宾心疼地支起自己的身子,先要处理下伤口才是。还有背包一直都没有脱手,挂在肩上,都湿了但是常用药应该还能用的吧。
这刚支起身子,罗宾就被棺木后爬出的的动物吓的一愣。鳄鱼先生夫人阴魂不散。
罗宾眼睁睁看着鳄鱼先生夫人向她爬来,无处可逃也没有力气逃,况且就算她这时候跑了,身边这个重伤的也肯定也成点心了。
意料之外的,鳄鱼先生夫人慢慢的靠近,然后只是低下头,轻轻咬住了罗宾的裤腿,轻轻扯了扯,似是在请求。罗宾被这个举动有点摸不着头脑,反应过来以后轻声问:“有什么事我能帮的上忙吗”鳄鱼先生夫人松开裤腿,点头。于是转身作出领路的样子。
罗宾只得暂且放下艾玛,费力的站起来,跟在鳄鱼后面。当她站起身,她就看到了在棺木另一边奄奄一息的另一只鳄鱼。碎石砸穿鳞甲,血肉模糊间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石块。
罗宾靠近了些便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心下了然,这个香味是这个地区特产的一种花的香味,对野兽的身体有着很大的伤害,所以用来驱避野兽是最好不过的了,水下的陵墓的石头自然也是涂上这种花的花汁的,这大概也是为什么那时鳄鱼没有追着艾玛上岸的原因吧。
鳄鱼一号爬到鳄鱼二号身边,舔舔它的眼睛,发出一声哽咽,然后眨巴着眼睛望着罗宾,罗宾心领神会,“我来帮它清理伤口吧,谢谢你刚才救了我们。”
罗宾帮鳄鱼二号将碎石取出来,又用水清理了一下,想了想,还是用人类用的伤药为它上了药,拿出湿漉漉的绷带做了包扎。
当一切完成后,目送着伉俪情深的鳄鱼夫妇离开,心下才松一口气,毕竟不能保证要是为它包好伤,一号要拿她跟艾玛当补品的这种情形不会发生。
但是总而言之,这一次死里逃生的之后,罗宾突然发现天气比往日可爱了许多,当然,如果那个小家伙不是半死不活地趴在那的话会更好。
、劣婆婆是个嘴硬心软的好人一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支持诶,我今天多更一章,待会再慢慢填存货~~
不过明天那个晚点
罗宾撕开了艾玛的上衣,受伤面积较大,脱下来可能比较费力,罗宾于是选择撕开背上的衣料。看着青青绿绿、满是伤痕的背愣了愣。又转而用毛巾小心翼翼清理伤口,看着原本光洁的背部现在满目疮痍,大块大块的乌青,甚至有些地方血肉模糊。罗宾鼻梁一酸,忙扬起头,抑制住眼中的湿意。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些,明明是个娇生惯养的宝贝小姐,明明连哪些植物有毒拿些植物无毒都分不清,明明体质差到走回路就累了,明明小家伙,是不是差点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嘶”艾玛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小脸一白,回头望罗宾。少女咬着红唇,衣衫半解,眼里还带着泪花,看得罗宾心里咯噔一下,竟然忘了手上的动作。
回过神,低下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小心清理着,只是她自己知道手上的动作已经慌乱了。冷静,罗宾,冷静,艾玛虽然还小但是明显就是个美人胚子,看呆一下两下也是正常的。只可惜这个自我安慰的理由似乎完全说服罗宾自己相信那一刻的悸动只是看呆了。罗宾姐姐已经彻底慌乱了。
正值正午,火辣辣的阳光照射上的衣服很快就干了,不再湿答答地黏在皮肤上。罗宾先前特意洗过的绷带也晒干了,上过药后拿绷带包扎,自背后到胸前,至于期间某人脸红了几次,或者说某人的脸从头到尾就是红着的,我们就不详细追究了。
简单的包扎过后,罗宾依旧不放心,看着少女,“艾玛,还有哪里疼么”
“哪里都疼。”艾玛趴在地上老实地回答,她很清楚的明白现在不是傲娇的时候,说不疼那是不要小命了。
罗宾皱眉,担忧的神色溢于言表:“我们沿河岸走,应该在天黑前就能走到小镇。找医生来治你的伤,你忍这些。”说着蹲子要背艾玛。
艾玛自然不肯,这么大个人了还要人背而且还是罗宾姐姐背,要是压坏了怎么办只是就算是活蹦乱跳的艾玛也不见得能拗得过罗宾,更何况现在半条小命的艾玛。罗宾根本没理会她的小别扭,依旧是笑眯眯的表情,确实不容反抗地动用能力把人抬到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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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罗宾艾玛所在的小岛不远的另一座岛上,一处昏暗的酒吧里两个男子坐着交头接耳。
“那两个家伙怎么还没有消息”
“不会是挂掉了吧毕竟那女人也不是好惹的,这么多年来在政府的强力搜查下还能存活。。。”
“切,好不容易找到一笔大生意,就这么放她跑啦”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我们两个再去送死”
“把这消息捅给海军,”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再去注意点那岛上进出的船只,哼,老子也不让她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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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背着艾玛沿着河岸往下走,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所幸的是终于在天色完全黑下去之前遇到一户人家。野外的小木屋四周围着栅栏,空气中充溢着驱兽的花香,还夹杂着各种药香。屋外晒着各色各样的草药。罗宾根据这些迅速在脑中判断,医生可是为什么在野外医生的话不是在镇上离人们近些好么
压下疑问,现在最重要还是背上的这个有气无力的少女。
罗宾轻轻敲了敲门,很快就听见屋内的动静,急匆匆的脚步声,“谁啊”一个年迈的女性的声音,罗宾刚要答话,面前的门就打开了,来开门的是一个年迈的婆婆,一头斑白,正皱眉看这个在天暗之时来历不明背着一个重伤少女稍显狼狈地出现在自家门口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