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灭亡之后她又一次深深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跟渺小,失去艾玛的念头无时不刻地悬挂在她的眼前,她几乎是手足无措了。感谢命运,到了最后的最后,她的一切忍耐和努力都没有白费,只要最后换回了一个美满的结局,那么过程中的一切难堪都只是过眼云烟,上天保佑,罗宾不知道还应该感谢什么了,所幸,她还安好。
但是为什么还是见不到少女浅笑的脸罗宾心里的忧虑因为艾玛迟迟不现身而不断增长着。
“快点回来好不好”罗宾睁开眼,手指来回抚摸着马克杯,喃喃地说着,目光温柔地落在长的字体上,就好像注视着她那个孩子般的恋人。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还有一更
谢谢支持
、落幕三
“你这是在做什么”汉库克皱着眉看着艾玛兴致冲冲地从外面回来,买了亚马逊百合的特产,小白不情愿地跟在身后,驮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伤好得差不多了准备去见见老朋友们了。”艾玛说着伸展了一体,汉库克的眼神蓦地变沉了。“哀家几时答应过你离开”
“诶这里的人离岛都要通过你允许么”艾玛好奇的说道。
“那是当然,”汉库克睨了她一眼,“快把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从哀家的宫殿里扔出去。你哪也不许去。”说着,汉库克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多说,表示自己现在很累要回房休息,就迈着比往日快得多的步子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嗳等等”艾玛想要叫住她,但是汉库克倘若未闻地继续走着,艾玛只好小跑步跟上。终于算是在汉库克的寝宫门口抓住了她的手腕,“干嘛干嘛装作没听到啊”,艾玛喘着气,呼,受伤之后的体能一直都没有恢复多少。
汉库克一下甩开手,“放肆谁允许你碰哀家的”
“抱歉抱歉,”艾玛好脾气地应付了汉库克今天明显的坏心情,“我觉得离岛的事情还是要跟你商量一下。你看,我又不是女儿国的人,所以可不可以”
“不可以”话还没有说完,汉库克就斩钉截铁地打断了。
艾玛看着汉库克阴沉的脸色不由得觉得十分无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如果不是伊万部长给我这个,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汉库克抿着嘴,脸色阴沉的拧的出水来。不吭声。
“我没有怪你隐瞒的事情,只是我的信件我至少有看一眼的权利吧既然我痊愈了,自己的工作职责还是要完成的”
“哀家就是烧了你的信件又怎样哀家不允许你出海又怎样”汉库克最讨厌的就是艾玛这一张若无其事的脸,艾玛似乎比其他人都能够激怒她。她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哀家救回来的人,凭什么要让你又一副没心眼的傻样回去那个妮可罗宾身边”
“”艾玛顿了一顿,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也不知道汉库克的问话是在于什么立场上说的,最后她只好淡淡的说,“与汉库克你无关。”
汉库克一张俏脸气得涨红,“好好”,她紧捏着拳,忍住要掐死眼前这个一脸淡漠的人的冲动,“你若真要离岛,只有一个方法这个国家只以武力证明对错,”她咬着字说,“上擂台,用武力打倒哀家,来反驳哀家的决定”说完最后一个字,汉库克推开门,在艾玛想要反驳前消失在门口,重重地甩上门。
在女帝陛下的火爆性子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的艾玛小姐无奈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心想着这下子是捅了马蜂窝了。
蛇姬作为一代帝王,一眼几下驷马难追,说要擂台战,第二日就宣布了下去,全国上下的人民不由得为了艾玛捏了一把汗,有人吊着胆子在汉库克面前转弯抹角的提起此事,想要求情的话语刚说出口,就被大怒的蛇姬赶了出去。
小白心里觉得十分不服,于是趁着夜黑风高守卫疏忽的时候偷偷溜进蛇姬寝宫,在门口大摇大摆地撒了一泡尿。
翌日,汉库克刚刚起床还来不及梳洗打扮就怒气冲冲地带着人撞开了艾玛的门。
艾玛惊愕地看着来人,身上刚刚穿上衬衫,还来不及扣上扣子,艾玛觉得这种诡异的场景似乎似成相识,慌忙扣上扣子,“进门之前不知道要敲门么”
蛇姬微微别开视线,“这是哀家的宫殿,哀家进来需要通知谁么”她狠戾地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那只该死的贱狗呢”
艾玛见蛇姬口气不善,好奇地问,“你是说小白怎么了小白今天早上就没有看到啊”
汉库克铁青着脸,没有说话。
随从玛格丽特好心地为艾玛解惑,“小白他昨夜在蛇姬大人门口撒了尿”
“没有哀家的准许谁让你开口的”蛇姬面子上挂不住,喝止道。玛格丽特缩缩脖子退在一边,不敢再言语。
“哈哈哈小白小白真的是我的贴心小宠物啊”艾玛众目睽睽之下,捧腹笑得瘫倒在床上,女儿岛的战士们看着蛇姬越来越黑的脸,心里为艾玛暗自祈祷。
“”蛇姬抬起手,飞出一个粉色心形,但是与浪漫的形象不符的杀伤力粉碎了艾玛的半张床。
众人纷纷掏出纸巾擦擦冷汗,考虑着偷偷溜走的可行性在女帝陛下动怒的情况下存在在这个空间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有什么好笑的事情么”蛇姬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哀家现在只觉得想把那只贱狗剥皮炖汤”
“那个,”艾玛倒是没有被蛇姬吓到,她笑着一边擦去眼角笑得流出的眼泪,一边下床向蛇姬走过来,“小白其实是一头狼”
“一样炖。”蛇姬眯着眼说着,危险地盯着艾玛,“你把它藏起来了”
“没有,”艾玛大大方方地说,耸耸肩,“大概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就偷溜了吧。”说着她拍拍蛇姬的肩表示安慰,“嘛不要太生气,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嘛。谁让你”
“哀家怎么了”蛇姬打开艾玛的手,昂着脑袋傲慢的问道。
艾玛笑得露出八颗白牙,“谁让你蛮横无理又借着自己的皇帝身份故意欺负我呢小白作为宠物给我出下气这样的行为值得褒奖啊。”
众人已经退散了,救下艾玛已经是没有可能的了,还是力求自保比较好。
玛格丽特决定要调班这几日都不要近身守卫的工作,蛇姬大人绝对会因此发好几天的火,迁怒什么的最可怕了。
“你对哀家的决定不满么”蛇姬眯起眼,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
艾玛似乎没有察觉到蛇姬的怒火,特别真诚地冲她点点头。
汉库克气极,很想把眼前这个一脸无辜的家伙一脚踹出窗外,又顾虑这人才痊愈,最终只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哀家再多做一个决定好了今天就由你打扫哀家的宫殿好了。白吃白住了这么多天也该做点贡献了。”说罢,扭头任黑发发梢扫到艾玛脸上,昂首阔步地走开。
艾玛僵硬地留在原地蛇姬你这个昏庸的暴君怎么把宫殿建得这么大剥削百姓啊
傍晚,阴云不知何时悄然聚集,暴雨像是天空漏了洞一样往下倾倒。当田螺小姐艾玛同学正在宏伟的宫殿某处勤勤恳恳地拖地的时候,周围来来回回跑过的战士们终于是惹怒了她:“你们能不能别再走来走去了我这块地都拖了四遍了”
“”被莫名吼了的女战士愣愣地停下脚步,解释道,“紧急事件先顾不上你的地了”
“什么紧急事件比拖地还重要”艾玛怒,一把揪住女战士的领子。
“蛇姬陛下失踪了”女战士哭丧着脸说道,神色之间满是焦急,“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人,早餐午餐的时候找不到人还以为是去其他地方了,一天下来都已经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没有见到她”
“这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艾玛甩了一对白眼给她,“肚子饿了自然会回来了。”说罢,心里暗暗埋怨着那个无理取闹的女人让自己干这样的苦差事。
“今日的飓风暴雨已经对于正常生活产生了影响,都已经拉响了防灾预警。城外的山上已经因为雨水冲击冲垮了石块导致道路堵塞,有些外出打猎的人还没有回来,要像陛下汇报情况但现在蛇姬陛下也下落不明,若是也因为这暴雨遇难,这、这该如何是好”
“你不要急嘛”艾玛笃悠悠地安慰着她,“汉库克那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是有闲情逸致跑去爬山的人嘛”
艾玛刚说完话,觉得脚边什么东西在扯自己的脚边,低头一看小白正咬着自己的裤腿拼命往外走。
“小白”艾玛尖叫着,原因当然不是因为小白失踪一整天而惊喜交加,这尖叫是惊恐,“你这个贱狗竟然把我辛苦拖好的地弄成这幅样子”
小白一整天不知道去哪里混了,此时浑身上下的雪白色毛发没有一根是干净的,简直就是泥里打滚之后的样子,在被擦的闪闪发亮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串错综复杂的泥脚印。
小白第一次见到艾玛发火,缩了缩脖子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来,但是片刻犹豫过后还是坚持不懈地去咬她的裤腿,使劲往外拖。
艾玛禁不住这条大白狼这么用力,险些摔跤,小白慌忙停下来,一脸犯了错的样子。
“有很重要的事”艾玛叹了口气,蹲跟小白平视。
小白猛点头。
“必须要现在去万分紧急”
小白继续猛点头。
“是什么事情”艾玛继续发问。
小白呜咽两声,不会说人话表示沟通很蛋疼。
“厨房着火了”艾玛猜测道。
小白摇头。
“食材室被水淹了”第二猜测。
小白再摇头,抓狂,跳起来想要拉着艾玛走。
“跟汉库克有关”艾玛一拍脑瓜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小白狂点头,感激涕零,终于对了。
“那个倒霉皇帝难道真的遇难了”艾玛嘀咕着,无奈地拍拍手放下拖把。
扭头对着女战士说,“听到了吧还不快赶紧组织人去救”
“是、是”女战士一听到艾玛的话,立马从晃神里醒了过来,“在下十分担忧陛下的处境请艾玛小姐跟小白先行前去大部队稍后就跟来”
刚说完就给艾玛留下了一个信号弹然后不给艾玛拒绝的机会匆匆离去了。
艾玛只好将信号弹藏在怀里,为什么那个家伙罚我擦玻璃拖地我还得做她的营救先锋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大概太困了,补上后半章的时候弄错顺序了,改好了
、落幕四
女帝陛下一大早被门口撒了尿又在艾玛那里受了一肚子气,虽然说女帝陛下易怒的性子经常生气,但是受了气不能撒气的情形还是比较少见的。
待在宫殿里看什么都不爽的蛇姬陛下连续喝退了三个宫女、四次打翻了送来的早饭、砸烂了五个古董花瓶之后,一挥衣袖没有带一个随从出了宫。走到宫殿外,城镇上的人见到简出深居的蛇姬陛下,纷纷致以热烈注目礼,惹得汉库克越发恼怒。一直往外沿着盘山的小道走到半山腰才回过神来,不过也终于找到一个清静的地方。她嫌弃地看着脏兮兮地山石,最后还是屈尊坐在满是泥灰的山石上。细看这个地方的风景倒还算是不错的,满山树林林立,只是在女帝陛下暴躁的情绪下什么风景也都跟美好两个字没有关系了。
“哀家蛮横无理哀家借着皇帝身份欺负你”汉库克反复念着艾玛说的话,觉得胸口闷闷地感觉挥之不去,“哀家要是蛮横无理还欺负你就不会一天到晚想着救你了你这个、这个不识好歹的死小鬼”
“你那个罗宾姐姐这么对你,你还眼巴巴地要回去她身边。受虐狂是吧一次又一次,干嘛非往墙上撞,撞完还不长记性”汉库克缩起腿,抱着膝盖,越发觉得委屈起来,“哀家哪里有欺负你哀家分明是为你好”
真是讨人厌的家伙。
蛇姬郁郁地望着天空发呆,这幅样子恐怕是从来没有在人前流露过的。
不远处的树底下想起一点轻微的声响,蛇姬狠戾的眼神扫过去,喝道,“谁胆敢偷听哀家说话”
等了一会都没有人出现,蛇姬抬手,那棵树轰然倒下。
一只披着白色毛发威风凛凛的白浪耷拉着脑袋从树后磨磨蹭蹭走出来。
“原来是你”汉库克还没忘记自己寝宫门前的“杰作”,她狠狠地瞪着小白,下令道,“过来”
小白衡量了一下逃走的可能性,最后还是决定乖乖地走到汉库克脚边。
毅然赴死的小白意外地发现想象中的酷刑没有降临,汉库克伸出玉手把小白提到自己的膝上,把它抱在怀里。要知道,小白从来没有碰到过汉库克身上的任何部分,除了汉库克的鞋尖。
小白受宠若惊,思量着这个恶毒的女人是要用什么方法折磨自己现在逃还来不来得及
“别乱动,”汉库克说着,把小白抱在怀里,沉默了一会,汉库克说,“你说,艾玛那个死小鬼为什么非咬着妮可罗宾不放呢”
小白无奈,我怎么知道话说回来,妮可罗宾是谁
“你说说,妮可罗宾到底是给她灌了什么迷汤了那女人有什么好的长的勉勉强强算是不错,但是在哀家的美貌之前算得了什么整天那副皮笑又不笑的虚伪微笑,对着谁都笑眯眯的,一看就是有阴谋,哀家看她就讨厌”汉库克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小白的耳朵,小白心想我堂堂一代狼族之王怎么能受这般欺凌但是又念及这个女人身上慑人的气息,最后还是决定默默地吃下这个哑巴亏。
“哀家有一整个国家的崇拜,但是却得不到一个小鬼的一眼,哀家到底是哪里没有那个女人好她为了妮可罗宾赴死的时候是哀家尽心尽力地想要救她,那妮可罗宾根本就是事不关己,又跟其他人订了婚,你说,她为什么非要在一颗树上吊死”
“哀家拦截她的通讯,烧她的信件,还不就是为了避免她一见到妮可罗宾的召唤就屁颠颠跑去受罪么她、她竟然还为此顶撞哀家”汉库克露出受伤的表情,她轻轻把脸埋在小白的毛发里。
“你也是个混账东西”汉库克说着,拧了拧小白的耳朵,小白“嗷”了一声,才罢手,转而抚摸着它的毛发。“竟敢在门前撒尿信不信哀家阉了你”
“”小白冷汗直冒
“算了,今天哀家心情不好,你待在这里陪哀家,给哀家解闷,若是表现得好,哀家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小白试探地看着蛇姬,我可以拒绝么
“不可以,”一个女帝一只狼王两个傲娇奇迹般地和平相处了,而且还跨越了人兽区别改用眼神交流,“哀家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不想回去,所以伺候哀家的工作就交给你了。哀家要喝水”蛇姬发出了第一个命令刁难小白。
小白无奈,只好从蛇姬身上跳下去,找了一朵碗状的花咬下来,叼着去找水了。
一人一狼在野外呆到了下午,都没有注意到天空上乌云的变化,等到倾盆大雨突然来袭,才意识到不妙,沿着崎岖的盘山路往下走比来时更为危险。
才走到半山腰,汉库克一脚踏空,泥石因为雨水的冲刷而塌陷,倒霉陛下不幸崴了脚。而爱逞强要面子的女帝小姐死咬着牙继续这样往山下走,在她不断努力加重脚伤的情况下,终于到了寸步难移的程度。
小白伸出舌头舔了舔青肿的脚踝,退开几步,发出呜呜的声音,转了两圈。
“你要下山去找人来帮忙”
小白点点头。
“不准”蛇姬一口否决,刘海湿漉漉地搭在额前,“哀家现在的这幅样子怎么能让臣民们见到”
小白无奈地看她一眼,然后扭头就跑,蛇姬想要追上去但是力不从心,心里又一次埋怨艾玛,死小鬼养的狗跟死小鬼一样不听话,一样令人讨厌
蛇姬一个人在暴雨里被暴雨狂风折腾得够呛,最要紧的问题是路面状况越来越差,再加上左脚脚踝寸步难移。但要是不走,难道要站在原地受暴雨欺凌么她只好扶着山石用蜗牛般的速度一点点往山下挪动,期待着能找到可以避雨的地方。想象着待会手下们找到这样狼狈不堪的自己会露出怎样的表情来。
这该死的雨好像要下到世界灭亡都没有要停的迹象,蛇姬不知道自己在雨中走了多久,或许只是一会会,又或许是一个世纪,终于一个人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从被泥石堵住的道路上爬起身来,徒劳的撑着一把伞,脚边跟着一团灰蒙蒙的阴影,正在雨中狂奔着向自己靠近着。
“终于找到你了大小姐”来人很快跑到自己面前,微微俯身,双手撑在膝盖上方,上气不接下气,苍白的脸色也因为剧烈运动而泛着诡异的红。那人举着伞的手向前伸了些,给蛇姬挡去了一些雨水。不过大概是没有多少作用的,反正蛇姬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干的了。
蛇姬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自己最狼狈的样子没有让手下看见,维护了自己的威信,不幸的是,自己最狼狈的样子让目前最讨厌的人看见了。
“哀家又没有叫你来找我。”有的人啊,在多么落魄的情况下还是会习惯性地死鸭子嘴硬。
“好好好,是我自己呆在宫殿里闲不下来,不见到你放心才颠儿颠儿地跑出来找你。好了好了,不要在这种天气里面斗嘴了,快点回去吧。”
艾玛见到了蛇姬,没缺胳膊少腿的,微微放心一些。走到她身侧让两个人都在伞下,就准备往回走,但是在蛇姬站着久久不挪步,小白也没有要走,凑到蛇姬的脚踝处蹭了蹭。
“你受伤了”艾玛皱眉,蛇姬神色有些不自然,磨蹭了会才不情不愿地承认了。
“怎么搞的”艾玛撑着伞,蛇姬又没有要接手的意思,她不好蹲下去察看伤情。
“与艾玛你无关。”汉库克眼观鼻鼻观口,原句还给艾玛。
艾玛被噎了一句,见女帝陛下还没有消气,也识相地不再说话。
她看了看上山的路,许多地方都高低不平,或是塌陷或是被山上冲下来的泥石堵住,自己来的时候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现在蛇姬脚上有伤,艾玛带着她不可能回得去。只能考虑找个地方避雨然后等待营救了。
“小白,你知不知道附近哪里有地方可以躲一躲”艾玛向小白发问,见小白点点头,才松了一口气,要不然这种天气下还带着受伤的傲娇皇帝,那真是无可奈何了。
“你领我们去。”艾玛这样说着,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准确的来说,外衣算不上是自己的,急匆匆出来的路上顺手牵羊拿上的,她把外衣递给女帝,“喏,别嫌弃了,快穿上。叫你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