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知道的太多,人死得更快”一招直指柳生但马守宗矩的胸口。眼睁睁的看着唐玲手中的剑直指自己的胸口,柳生但马守宗矩有种无力反抗的感觉,为什么,可以这样随意的去杀人,到底心中怀着什么样的仇恨,需要用那么多的血去洗掉。即使用那么多的血就真的可以洗去那些恨么柳生但马守宗矩恍惚。
一刀刀风将唐玲放到在地,而七圣也毫不客气以剑伺候柳生宗岩。如此连锁,反倒柳生但马守宗矩没有受伤。
“唐玲”试月逼退一人退到了唐玲的身边。那一刀可真狠,可,唐玲的身体可是毒喂出来的
“别碰我”唐玲大喝,谁碰他都是一个死。该死的柳生宗岩,这一刀让她差点死在他的刀下,若不是七圣及时出手,此时已是刀下亡魂。
试月守在唐玲身边,半跪在地上的唐玲以剑撑着自己的身体,刀风划得她遍体鳞伤,大大小小的伤口。血是致命的。雪越下越大,风开始显示自己的愤怒,割得人生疼。
“父亲大人”柳生宗矩但马守嘶哑的大声道。风雪迷乱了所有人的眼,像是惩罚。风雪阻止了人的眼睛,为守在唐玲身边,试月护住了唐玲倒是让自己身上受了不少的伤。
“杜音回去”眼下,大家是斗不过这场风雪了。
杜音抱起唐玲,唐玲想开口阻止,但是杜音却点了她的睡穴,让她昏睡过去。
江户的第一场雪来了,来得让人感到措手不及,大雪似乎想掩埋刷洗整个充满血腥味的江户。一场初雪下了四天四夜才停止,如此天灾让江户百姓生活艰难,德川幕府颁布了各项指令缓解这场灾难。
“大人大人出事了”来人在服部石见守的耳边紧张的说道。
“哦好。”接了这道奇怪的传讯,服部石见守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而是直接去了德川家。再次从德川家出来之后,九条姬神笑问:
“又有麻烦了”
“嗯,似乎是很大的麻烦呢不知柳生大人的伤势如何了。”
“今日太阳出来,就算再坏的事情,在今天都能碰到好事情吧。”九条神姬建议出去走动。服部石见守应和,服部石见守与九条神姬不仅没有碰到一件好事情倒还碰上了一件不好的小事。真木纯被人剥光了吊在一棵树上,孩子们将雪揉成团不断的往他身上投,现在他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脸色苍白,头发散乱。服部石见守见到后大惊。将真木纯解下来将衣服披到他的身上,真木纯忽然变得异常激动,流下了眼泪:
“大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哭着跑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九条姬神问道。
“不知道。好像碰到了不好的事情。”服部石见守若有所思,真木纯到底碰上了什么事情变成了这样。
一道熟悉的目光让他忍不住接住那个目光。是清水川姬,清水川姬微笑了一下点头,他旁边是南宫公子,南宫铭抱着一堆的药品。
“谁”
“老朋友”
酒肆中,四人面对面。南宫铭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虽然之前见过服部石见守,但是他还是充满了防备。
“南宫公子,不必紧张。”服部石见守温和的笑说。南宫铭闭着嘴不说话。
“近来各位可好”服部石见守笑道。
“托服部大人的福,都好”蝴蝶笑着说。
“我想知道,现在,他们会叫你什么”
“蝴蝶”蝴蝶说道。笑着一张脸双眼却是狂风暴雨。她怎么也忘不掉锦他们身上的伤,是那么的触目心惊,是那么的让人心疼。虽然很想动手凌迟眼前的男人,但是,她得忍耐,终有一日,所有的事情都要算清。以他对服部石见守的了解,这只不过是服部石见守给他们的一个诱饵。
“蝴蝶,真是最美的东西呢”九条姬神笑着说,随意的抬手倒酒,蝴蝶的手挡在了南宫铭的面前截住了看不见的东西。是一只蝴蝶,随即在蝴蝶手中化成了灰烬。
“蝴蝶虽美却容不得随意践踏。就让蝴蝶敬这位大人一杯。”蝴蝶淡淡的说,立即回敬了九条姬神,以内力将酒送到九条姬神手中,九条姬神手一捞接住,扇子打开掩住手和嘴将酒喝下,如此来回,九条姬神暗自心惊便处在了下风,作为一名阴阳师,她自是比不上蝴蝶。南宫铭目瞪口呆,弄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
“我家中之人的剑有劳服部大人收着,择日定会向服部大人拿回。”蝴蝶道,这是对服部石见守的开口宣战。
“自然是期待各位的到来。”服部石见守一直在笑,没有人知道他的心底到底在想着什么。待蝴蝶和南宫铭走之后,九条姬神问道:
“大人知道他们是谁。”
“不知道。”服部石见守笑着回答,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推测,而这些猜测却偏偏全是正确的。面对当年的故友,现任效力的将军,皇室的贵族的纠纷与不安,反幕的浪人,下任将军的幼子的失踪,所有的一切似乎很乱,乱到找不到头,但是似乎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有联系,为什么事情会同时出现,难道一切都是巧合,服部石见守可不认为这是巧合。或许,有着更大的黑手推动这一切,而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也已被卷入其中。
在几天前的夜里,藤原一郎来拜访他。暗示了柴田家与山崎家会成为下一个目标,说得异常隐晦。服部石见守与贵族们很少往来,也不会向藤原一郎多问。自己只是清楚的记得十多年以前藤原一郎参与了追杀清水川姬的行动,结果如何,他向众人说是清水川姬已死。但是现在清水川姬不仅仅没有死还来到了江户,这件事情却只有他知道,而藤原一郎看起来却是毫不知情。此事倒是将所有的人全都牵扯进来了。
蝴蝶和南宫铭回到山里。那几日大雪封山,锦等人伤势严重。找不到更好的药材,山中即使有,最为懂医理的试月与蝴蝶都不得不被这狂风暴雪逼回山庄。那几日只最为难以煎熬的日子,在看到受伤的众人,南宫铭吓得不知所措,双目呈呆滞的状态,七圣面无表情的拿起非烟试图下山便被七圣截下。长风浑身发抖,仰天大吼一声。蝴蝶、七圣、魂三人十分冷静的着手处理这一切,千叶彩怀中的孩子不断的哭泣。这其中锦和唐玲的伤势最为严重,而杜音中了唐玲的毒,魂倒能解掉杜音身上的毒。大雪封山的日子,他们似乎什么都缺,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被人打败的一天。天气极寒,蝴蝶不断地想办法在山庄里增加温度,生怕他们会出现一点意外。习武之人不怕寒,在桃花谷北面的瀑布后的寒冰洞里,七圣等人常常到里面修习。但是,现在锦他们受伤了不能受一点寒。南宫铭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往来的在各个房间里跑,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山庄的备用的柴火被烧尽,受了伤的众人沉默的看着来回走动的七圣等人,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即使,伤口在疼,再往者恶化的方向蔓延,他们都不会吭一声,坚韧与毅力撼动了千叶彩的内心,这个世界,竟有这样的人。但是,总算熬过了暴风雪的这几日。第一日放晴的日子,南宫铭与蝴蝶下山备好必需品,长风,千叶彩与七圣照顾着唐玲他们,杜音与魂去了深山之中采药,在一日之中,他们将所有需要的东西全部备好。紧绷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下了。
第二十六章:风波变
日暮西沉,才刚停止的雪在晚上又飘起了小雪。今夜的小雪很轻柔,柔得像一个温柔的女人在轻抚大地。千叶彩将手中的孩子交到南宫铭手中与蝴蝶为大家备晚膳。南宫铭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在伤势最为严重的锦房中。锦一向冰冷的目光在看到南宫铭的时候会变得柔和。胸口的刀伤让他起不来,很疼,疼他不怕,他手中最重要的兵器落到了敌人的手中,失去剑的杀手就像一只鸟被残忍活生生拔下翅膀,鲜血淋淋,痛苦不堪,即使活着,却无法再飞翔。锦在大雪纷飞的四天之中一直昏迷不醒,伤口不断地恶化,现在稍微的缓和却会随时复发。与唐玲不一样,唐玲的体质会自行修复,她的伤口比任何人的伤口都好得快。从小不断地被毒与解药喂大,自己有时候也是痛恨自己的身体吧,明明能够使毒,却不愿去碰,明明会使用比剑术更强的暗器,却似乎想真正的摆脱,摆脱那个令人痛苦不堪的记忆。手中的剑,叫断水。是一个叫做离夜的男人给的,他问她:你,想活下么强烈的求生意志让她坚强地站起大声的坚定的自己的立场:我,想活下去我要活下去这些痛苦算什么,当断水刺穿自己身体的时候,曾经的自己在那一刻已被杀死,在自己将断水从自己身体拔出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重生。
轻轻的将孩子放在锦的床上,任由孩子在锦的身上胡乱的爬并抓起散落床上锦的长发抓着把玩,放到口中。
“铭,将我扶起靠着。”锦说道。
“不过锦要注意身体”南宫铭笑道。明知锦的身体很不适于这样做,但是,南宫铭不会去违了任何人的话。锦忍者身上之痛硬是将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
“将窗打开。”锦说道,孩子爬到锦的怀中,锦替他调整一个舒服的位置让他能够安分点。孩子咿呀的心满意足的扒在锦的怀中昏昏欲睡。
窗外的雪静悄悄的飘落着,十分神秘。
“铭,这个冬天,我们,回不去了。”
这个冬天,我们回不去了,答应好你的,说好一起回去,但,却回不去了。我们以为这件事情很快就可以解决,我们以为,很快能够回到那个桃花盛开的地方,我们以为,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但是,我们,食言了。
一起来,就要一起回去,一个都不能少。当初的誓言和约定早已经刻在心中,没有谁愿意留在此地。但是,有些东西,必须去完成。血染桃花的事情,不想再发生一次,只有足够的强大,方可守住最重要的东西,守住最重要的人,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人。为了那个人,也为了身边的人,欠下的就一定要讨回来。即使血染河山即使毁灭江山。
“锦,只要大家能够一起回去,不管多长时间,我,都能等,只是,我不会再放着你们去受伤了。”南宫铭双目琉璃,脸上淡淡的笑容。锦不知道,在魂带着他们回来的那一刻脸上的震惊。他仿佛被钉死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他们身上的血迹从屋外一直流到屋内,眼眶红了。身上仿佛被人割刀,一刀一刀的割在身上,一阵一阵的生疼。此去竟然一半之人受了伤。这是由此一来最大的一次失败,南宫铭和长风震惊之余更是心痛。那是自己的家人啊。伤在他们的身上比伤在自己身上还痛啊。为此长风与七圣动起了手,七圣截住他冷冷的作了一番警告:
“别用自己的冲动去毁了他们所有的心血”
长风双目赤红,是一只暴怒的豹子。但七圣往他头上泼了一盆冷水让他清醒。去了,只不过是徒加伤悲。弄不好还会一去不回,这样自私的做法,怎么可以去面对受了伤的众人。长风积郁的痛苦唯有仰天大叫。
“嗯”听了南宫铭的话,锦的视线从窗外调回屋内停在南宫铭的身上。
“锦,我要保护你们,不要你们受伤了。”南宫铭安静着脸说道,是承诺。
有那么一刻,南宫铭的内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自己白白净净的双手,从未染过一滴血,慕容生一直在为自己杀人,不断地杀人。身边的人是从修罗场走出的,是从刀山走过来的,是从装满鲜血的浴池出来的。带着一身的血腥味,带着成千上百的生命走过来。明明知道不杀人就会被人杀掉,明明知道不去反抗就会被折磨,明明知道即使不杀人自己的双手却早已经沾满了洗不掉的鲜血。眼看着他们奋不顾身的为了身边的人去挥舞手中的剑,眼看着他们并肩作战自己却只能被众人围在中间,眼看着他们会小伤不断,眼看着他们笑着杀人眼睛都眨一下地还会分开心思顾全自己。
这样,是自己想要的么一直在躲避,一直在逃避。现在,小伤口变成了大伤口,而这些伤口是那么的触目惊心,是那么的让心震惊和心痛。一直以为他们不会被打败,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自己真的能够无动于衷么真的能够继续这样下去么总是被保护着,总是不愿去看见血腥。是的冷漠和自私伤害了他们。
“我不要你们再受伤了,锦。”南宫铭双目纯净如水,没有一丝波澜。
“铭”锦陷入了南宫铭的双目之中。
窗外的小雪安静的飘零大地,静到失去了一切声音。
唐玲是最早清醒过来的。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一个笨蛋安静的将头放在一名男子的腿上扒着睡着,他们的身边围满很多的灰色和白色的兔子,兔子们闭着眼安静的在他们的身边睡着,蝴蝶静静地飞着,不时会有桃花飘落,男子闭着眼吹着一支箫,箫声很美,天籁之音。仿佛已经将整个自然驯服,如此美,如此安静。而依山而建的宫阙上有人安静的煮酒,有一名白发男子靠在铺着白裘的躺椅上。而从宫阙放眼望去,是满山满谷的桃花,谷内有一池,折着光,从宫阙看过去在离吹箫男子很远的地方有兵器的声音,有影子飞过,快得让人以为那是一场幻觉。他们的身影带动了桃花飘落。
这一场梦伴着唐玲醒来,那个梦是那么的真实。曾经,她以为那样的日子会一直下去,每个人的脸上即使没有表情心却是满足的。但是,这一切却被打破了,怎么能够可以去原谅人,这些该死的人。
曾经,大家是那样的幸福。明明知道即使杀光有所牵连的人也不会回到过去之中,但是让她如何甘心呆在桃花谷之中继续生活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会让所有的人都无法忍受,所以,他们做出了选择,他们之间的羁绊牢不可破。
“说好了,十二个人,一起来的,就要一起回去,一个,都不能少。”
第二十七章:冬至
杜音无伤却中了毒,中的是唐玲的毒,那个一身是毒的孩子,容不得任何人接近她受伤时候的她,血液之中的剧毒让人无法活得了一刻,但杜音却活了过来,在到达山庄的时候,杜音脸色早已经面无血色,魂立即将药塞进了杜音的口中才撑了过来。此去,没有想到损失会如此之大,魂带过去的人几乎是全军覆没,而对手却只有两个人,经过此事,杜音的身子便落下了病根,是余毒,唯有回到中原上蓝莲教讨些药方可根除。对于此事,唐玲的内心甚是纠结,但是杜音却是如此安慰:这是给我上蓝莲教找某人算账的一个最好的理由呢。杜音的这句话换得唐玲大骂:杜音是个笨蛋众人皆是一笑。缥璃姬被刺穿的右手也慢慢好转,她是右手用剑,服部石见守就是想毁了她用剑的右手,想让他无法再拿起任何一把剑。蝴蝶看了所有的伤势,服部石见守给他们留有余地,对他们总是还差那么一点点。他是故意的。
众人的伤势在一个月后开始慢慢好转。这一个月又下了两场大雪,江户的冬天似乎雪特别的多,大雪封山的日子,众人学会了排遣寂寞。七圣和唐玲更是拿长风消遣,长风对千叶彩的态度甚是明显,白痴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喜欢这千叶彩。而长风又经不起逗弄,常常是吃了瘪却无可奈何。千叶彩态度不明,当被牵扯入其中,也只是脸红的躲在长风背后笑着。
这几日的天气甚好,大大的调节了他们的心情。难得的缥璃姬也会出现在众人眼前,毫不掩饰自己的伤口。她面无表情,她的剑与锦的剑被收了去,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只能够容忍。
“哈哈”南宫铭闪到缥璃姬的眼前献宝似地将自己做的糕点拿给她。缥璃愣了一下便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
“怎么样”南宫铭期待的问道。
“好。”缥璃姬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让南宫铭笑开了花。
“缥璃妹妹与我们一起做水饺吧”南宫铭拉住缥璃姬的手。
“今天是冬至呢”南宫铭开心的笑道。
原来。已经冬至了,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
“香道君,去江户替我带一瓶醋。”蝴蝶笑着道。
“好,我会尽快回来。”香道君说道便下山。香道君轻功不比其他人好,来回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何况自己身上的伤势还未完全好。下山的时候从空中传来了魂轻轻的一声嘱咐:
“早些回来。身上的伤势未痊愈,他们可都在等你,他还在那里。”
“嗯,我会尽快回来的。谢谢魂这几日对他的照顾。”香道君答应道。
坐在山庄屋脊上的魂着看着他的背影没有挽留,山庄有醋,只是蝴蝶给了他一个下山的理由和借口,香道君不会辜负蝴蝶的一片好意的。
下山后的香道君在路上买了热食,直奔江户城最大的平民区,这里聚集了浪人、穷困的人们。一身中原装得香道君到这个区域显得特别的突兀,看到他手中的东西甚至有人想蠢蠢欲动,但接受到香道君警告的目光到也没有做出什么不举的举动。到了一个破旧的房子跟前,从房子里面传出阵阵的咳嗽声,在指尖触碰到门口的时候门“咿呀”的开了,十五岁的女孩与十二岁的男孩,男孩紧紧的靠着女孩的身上,他们稚气的脸上有一种被生活磨出来的坚毅。
“大哥哥”女孩轻声道,他见过这位大哥哥一次,虽然不知道出现在家中的事物是怎么出现在家中,但直觉告诉她,这一件事情一定与这位大哥哥有着很深的关系,现在,家中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大雪的日子里更是让父亲大人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坏。父亲大人很快就会离开他们而去。在这片区域,每天都会有人死去,大人、孩子、妇人、老人。若是父亲大人真的离开了他们,他们会被赶出这个旧房子。这是一件让人恐惧不安的事情。若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己的小弟弟也会和那些死在这片区域的人一样吧。
“咳咳”咳嗽声似乎可以要掉那个人的命。他知道他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这,算是天赐予的报应么不用自己出手便替他去惩罚一个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男人。
“拿着”将热食放到女孩和男孩的手中,男孩立即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大哥哥,救救我父亲大人吧”女孩的双眼布满泪水,忍不住的求救。她知道眼前的大哥哥一定是个好人。
“对不起,我不能。”香道君残忍的说道,女孩身边的男孩一边大口的啃着手中的热食一面留着眼泪。什么也不说,似乎想要将所有的悲伤全吞进肚子里。香道君叹了一口气,此生,他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杀害自己的娘亲,自己却背负着他的姓氏,即使当年他一直想杀掉他,以他的存在为辱,但是,他答应过娘亲,说过,不恨,他不想去背负那种东西去活一辈子,何况,他有着最为重要的人,这已经足够了,自己已经不想再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纠缠和瓜葛。
“大哥哥”祈求的目光,紧紧的揪着他的袖口。香道君没有停下,直接将她的手拿下抬步离开。
“咳咳咳咳”
“香道君,他们是你的妹妹和弟弟,请你收了他们吧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