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是好。”
“公子怕的是老将军吧。”白募痕看满城尽是春花让他心情甚好。
“募痕倒是很喜欢徽州城。”七公子含笑而问。
“嗯。”白募痕答道。
“若是募痕能为我挡去爷爷为我寻的婚约,那我这辈子便留在徽州城了。”七公子含笑。
听了七公子的话,白募痕面上一僵。七公子有心逗他以扇子挑起白募痕的下巴道:
“不如募痕扮成女子与我成亲如何。”
瞬间,白募痕脑中一炸面色一红避开七公子的调戏,怒道:
“七公子莫说笑。”
七公子不言语,白募痕别开了脸只让七公子看到那微红的侧脸,七公子瞬时想大笑,但还是忍住了。就这一番安静让隔壁的话从屏风之间传到了这边。
“什么真的死了”有人说道。
“千真万确。左右刑堂大人都亲自查看了那独眼老头的尸体。”另外一个人说道。
“那可有什么消息”
“据说是天紫门门主干的。”
“可有什么证据”
“天紫门的一女子死在老头的身边。”
“看来天紫门把整个武林得罪不小了。”
“这半年天紫门也没有什么动静,一动就这般事情。杀了独眼老头可是向整个黑白武林宣战。”
“哈哈,这天紫门真是倒霉,杀谁不好,杀了独眼老头。嘿嘿,这江湖不太平了。”
白募痕完全不知小二早就将酒饭备齐直到七公子在他耳边轻声叫了句“募痕”才将他惊醒过来。近在咫尺的脸让白募痕差点出手,看清是七公子才暗中捏了一把汗。
“这徽州城的美食美酒你好好尝尝,不然便浪费了。”
几日之后,常府的大堂上老将军拿着一堆画像逼着七公子选。四嫂嫂无奈在陪着,七公子苦笑不知该拿老将军怎么办。老将军这一次是真的铁了心逼七公子成亲了。七公子无奈归无奈还是不敢去忤逆老将军。
“这是祁家的三小姐,与你生辰八字正合”
“这是艾家大小姐,长相倒是与你绝配”
“这是令狐家的姑娘,虽然家世不是最好,但是可是徽州城里最贤惠的女子”
“这是”
老将军红光满面,很是兴奋。白募痕难得看到这样毫无办法的七公子心下爽快。
“爷爷”七公子无可奈何。
“怎么,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嗯,我看上白家的小姐。”七公子道。
“白蒙老爷家的女儿”老将军问道。这安徽城白家还真是让他想不起来还有哪家。
“不是,是另外一个白家。”白募痕扫了一眼白募痕。白募痕脸色煞白。
“那你赶紧带回来看看。”老将军激动道。
“可那姑娘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恐怕得几日之后才能带给爷爷瞧瞧。”七公子苦恼说道。
“是个病秧子”老将军皱眉道。
“是。”七公子脸上露出一抹心疼脸色,看戏的白募痕脸色更白了。这七公子演戏也不管不顾,这是将自己置于何地
“你,你怎么会看上那姑娘了呢”老将军问道。
“喜欢就喜欢上了,那当年爷爷又如何看上奶奶的呢”七公子巧言令色道,看到脸色难看至极的白募痕心下甚是愉悦。
“这”老将军不知如何回答。
喜欢就喜欢上了,不管贫贱富贵。
“那好,你且带回来看看。”老将军说道。
“好。”
“公子真是拿在下开玩笑了。”白募痕气得脸色扭曲。
“把爷爷骗过去咱们就可以离开了。”七公子笑狡猾一笑道,如同一只狐狸一般。
“七公子倒也是没有问过我的意思”白募痕眼中一冷,似一月冰雪。
这么多年,七公子对自己所作所为自己忍忍便罢了,可这玩笑已触及自己的逆鳞;让自己怎么不当回事
“一场假戏,你何必当真。”
“我没有当真”
“那你为何而气”
“七公子一直戏弄于我,可在下受够了”白募痕气得离开了常府,连那伞也不带上。
哦,终于要走了么七公子收住了笑容没有追出去。得给老将军一个交代。
次日,七公子面容憔悴的对老将军说道:
“爷爷,白姑娘自认配不上我,连夜离开了徽州府。爷爷,承意除了白姑娘这辈子是不会另娶他人的,请爷爷成全。”
七公子对老将军下跪。
老将军急忙扶起七公子道:
“这是干什么,爷爷还会拦着你不成。赶紧把那姑娘追回来。”
“谢爷爷成全。”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便离去。
老将军琢磨着有点不对,这姓白的到底是那家姓白的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葛宁,徽州府有几家姓白的。”老将军问四夫人道。
“仅有一家。”四嫂嫂笑答。
“这小子竟敢骗我好啊永远也不要回来了”老将军气道。
可七公子听不到,七公子骑着马悠闲的离开徽州城,背后背着一把伞。看到七公子一副远行的样子,街上纷纷打起招呼,七公子一一应过便离开了徽州城。
第36章036:旧人沉香怜惜影
“下去吧。”龙钰沉着脸色挥手让属下退下。
手中底下的妓院和赌庄纷纷被武林中人捣毁,脸色不太好看的龙钰脸色更加难堪了。到底是谁杀了更新江湖排行榜的独眼老头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他,自己丝毫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对于自己的存在,江湖黑白两道恨不得铲除,而蓝莲教在中原敛财乐甩手看这场戏。
龙钰闭上疲惫的双眼。
“听说你要走”龙钰开口,来人停下脚步。
“事已至此。我再也帮不了你什么了。”布衣说道。
“呵呵,你是算出了什么吧。”龙钰睁开眼冷笑道。
“而且,你知道是谁杀了那独眼老头吧。”龙钰继续冷笑。
“你尚年轻,你若放弃这天紫门日后你便可成武林霸主。”布衣说道。
“滚。”
布衣头也不回的离去。布衣冷汗直流离开了天紫门快马加鞭的北上京城。
布衣,算到了众人的未来。
白募痕看着两手空空的自己,竟不知自己身处何处。滚滚红尘,江湖一场生死梦。这一走半个多月,也不知什么该做,或是到哪里去。白募痕失神懊恼。在这不知名的小镇,身上的碎银越来越少了,白募痕一想到七公子心中就五味杂陈。他虽然有些事情不记得,但是七公子的恩情却是放在心中,只是这七公子一再地戏弄自己,自己也会忍不住气愤。
那,现在该去哪里呢
在撇到一抹眼熟的背影之时,想起独眼老头之死的事情白募痕跟了上去。
所有的恩怨即来即止。
京城,皇宫。
醉心陪着太子批阅奏章。太子不动声色,自那场动乱之后在七公子的帮助之下太子收了二皇子的人,如有不从者一律斩了以绝后患。朱妙姬含恨随着驸马离开长安城;此生此世这太子朱成除了身边醉心一人再无他人。朱成放下笔,沉声问道:
“我若要杀人,你可恨”
“不恨。”醉心低声道。
“那便好。”朱成冷声说道。
七公子骑着马慢悠悠的不知所去,碰到他的武林中人甚是奇怪,却想不起这怪异之感在哪里。唐门门主唐稳在一小城无意与七公子碰面便与七公子一同下榻客栈。点了些清爽可口的菜肴,唐稳问道:
“七公子这是要到何处去”
“找人。”
“难道您不管那案子”唐稳奇异问道。这案子便是独眼老头之死了,今年的江湖排行榜是无法更新了。
“不了,我身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七公子含笑。
“竟有比这事情更为重要,唉,原来七公子也是性情之人。”唐稳叹一声。虽与这七公子触得不深,倒是觉得这七公子是性情中人。这七公子随和,在其身边,也未有任何不适之感,倒是愿与之深交。这如此懒散的唐稳也识得一挚友了。
“那门主这是要到何处去”七公子道。
“到这武林之中随处走走。这天下不太平,即使这唐门与武林不起纷争,也难免会被卷入。那七公子可想过往哪里去寻人”唐稳再问道。
“天下之大,总会找到。”七公子含笑。
“那不如我随着七公子去吧,我也无事。”唐稳道。
“甚好,只是门主这身上之毒可撑得久”七公子道。
唐稳暗自心惊,这七公子未碰到自己便知自己中毒。看来这七公子确实是与那传闻中的一样了。
唐稳苦笑一声:
“后辈崛起,我们也该隐退武林了。”
唐稳未道出这毒便是自己弟子所下,那弟子在自己手中虽伤得不轻,但随他去吧。这江湖武林,迟早要交到他们的手中。而自己落得逍遥自在去吧。
“七公子日后莫叫我唐门主,我虚长你几岁,你唤我唐兄便好。”唐稳道。
“承意”七公子颔首。
唐稳与七公子相视而笑。
事情便这样定下,再歇息之时,心中觉得有些怪异的,再看到七公子背在身后的那把伞之后才明白这七公子身边少了什么。
原来是那个沉默不语的男人。这七公子要找的人便是他吧。唐稳便随着七公子去,不知何处去。若问这七公子可知这白募痕去了哪里七公子自然是不知,自从与白募痕相识那一刻开始这白募痕便一直伴在左右不曾离去,白募痕的记忆断断碎碎,一时记起,一时忘记,虽是如此,他却不是那种深陷往事之人。过去之事便过去,虽与自己有关,但是谁试图挑动它那白募痕也是不会客气。七公子不会担心白募痕,以白募痕一人之力,倒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唯一可担心之事便是这白募痕会不会钻入迷雾之中出不来。
天下这么大,该如何去找没有一个人会在原地等待另外一个人。七公子是知道,但七公子却对唐稳说道:
“若是我与那白募痕的关系未断,该见面的还是会见面。”七公子心中闪过一丝懊恼,这白募痕本就是个不可戏弄之人,这下,这戏弄过火。面上,这七公子不动声色,这心中也有丝后悔啊,想着,该如何向白募痕致歉,却找不出更好的话语。
真是半点不由人啊。
再说,白募痕跟上那抹熟悉的影子之后,赫然发现竟是那消失差不多一年的云舒。白募痕本不想管,可双手空无之间,竟让自己身陷茫然之苦。不知该到何处去。这云舒不是个善人,在洛阳那日,也不知她与七公子谈了什么。
或许可以杀了这女人
为了心中这一闪而过的决定感到吃惊。一想到七公子的戏弄,白募痕气白了整个脸色。白募痕闪过的一丝犹豫还是七公子占了上风。
随着云舒到了一大宅之外,小心翼翼的上了伏在窗边上,听着云舒与一男人的对话。
“竟然是蓝莲教的冷天涯。必是有什么阴谋。”白募痕想到。
云舒皱着眉对冷天涯冷声道:
“冷天涯,你真是不怕死以蓝莲教掩护就以为江湖之人查不到你别忘了一个七公子加上两个左右刑堂便可将你拿下。”
“他们奈何不了我。无胆识之人只能永远成为别人的工具。你站在我这边,就已经是站在江湖白道的对立之面了。别忘了还有朝廷。”冷天涯说道。
“当日我若不入你的陷阱,你也奈何不了我现在整个武林都在调查那老头的死,透墙之风迟早会吹出去若让蓝凌风知晓,你我都活不下去”
“哼,云舒,当初你可是足了胆子随我,现在却怕了你现在还有机会离去”
“冷天涯,你别欺人太甚与我撇清关系,便是让我成为你的替死鬼冷天涯,你若不压下此事,我决不罢休”
云舒甩手离去,冷天涯冷笑不已。忽的,冷天涯眼色一变将手中的茶杯射向窗外,一只猫的惨叫逃离。
白募痕心中明了这是何事,冷天涯算是背叛和利用了蓝莲教了。这独眼老头之死,便是冷天涯犯下的,只是,这冷天涯究竟有何目的难道想控制整个中原武林冷天涯自身一人,无论如何为是拿不下整个武林。现在,整个武林风声鹤唳,独眼老头之死、天紫门被。这看着是这般的风平浪静,可里面,竟已是暗潮汹涌危险至极。今年武林大会将出新盟主,竹林庄上的萧盟主退位。这事,真是撞上一起。白募痕暗思良久
所有的武林中事,喧嚣得轰轰烈烈。若是以此为掩盖,那么有些人悄无声息的死去,那么就不会有人知晓
白募痕心下一惊,但是又想,若是并不是自己想的这般的话那又是如何自己心中有疑点,却忽然变得纷乱至极。
烦扰的大街之上,忽的一声叫唤将白募痕拉回了早已忘却的往事之中。
“白募痕师弟师弟可是你可是你你让我好生找得好苦”
一素衣女子手中的菜篮子被忽然闯入自己的男子给惊得落了下去,多年不见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女子忽的泪流满面。
可白募痕僵硬了身子,他一个闪身就消失在女子的眼前。女子以轻功追上去:
“师弟等等殷一我是你师姐殷一”
听闻殷一的声音,白募痕却只会消失得更加快了。
第37章037:旧人沉香怜惜影
回忆及往事有的甘甜如水,有的辛辣不已,有的却是空白如雪,有的更是黑暗让人心生恐惧。白募痕苍白了脸色,想甩开那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子,奈何同一师门出身,这身后之人的身手也不比自己差。
殷一唤道:“募痕站住”
白募痕未搭理殷一,这殷一心生悲凉。往事一旦被挑拨便会苦痛,可那一声“对不起”若是没有机会说出口,这一生,痛苦的不仅仅只是自己,而是同门师兄弟及师傅啊。
“募痕你若真是不想见到我,那你且听我一言”殷一羞愤而愧疚。
白募痕视而不见,殷一心中一狠一脚撩起一枯枝击向白募痕,这白募痕才瘫软于地。殷一羞愧的站于白募痕眼前,她伸手想拉起白募痕,谁知,这白募痕便是一缩,这无声的拒绝之意伤了殷一的心。殷一心中一疼涌出眼泪:
“报应啊”
“你离去吧。”白募痕站起身,转身背对殷一,不想看殷一一眼,他记得殷一,即使记忆碎成破片,但有些东西却还是记得,虽是不完整。本能之下,白募痕断然拒绝殷一。一个人只有在被伤得彻底才会拒绝以往所有之人,所有之事。虽是断续之下的记忆,但是不愿再去想了,过去便过去,自己与往事之事,也算是终了。
“募痕,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找你。我们后悔、我们心疼你,却一直没有机会对你致歉。师傅病重,且希望你好生的活下去。师傅告诫我们不可找你,我们知晓你与那七公子在一起,一直看着你,师兄弟一直想带走你,可是他们不敢,他们怕伤你、害你。募痕,想不到今日能在这看见你,我不会带走你,可这话,我还是要替师傅和所有的师兄弟对你说对不起。”
殷一忍着出声的哭泣之声,她双手颤抖。
“莫再找我,以前之事,我早就不记得了。”白募痕说道便走。
忘了,只是,碎片之中自己拿着剑不知在杀何人,杀得双眼都红了,杀得丧失心智。待到一声沾染了血腥之时,有个人竟然不怕他,竟是不怕发狂之中的他,那人笑得好看温和,他伸出手:
“你便是白募痕我是常承意,人人都叫我七公子。”
于是麻木之中便随着他而去了,这么多年,或是心中抵触往事,所以那记忆便碎。可,现在白募痕再也不想纠葛往事,过去了便过去了。
殷一看着白募痕的背影,哭出了声音。
从此,他们便永远失去了白募痕。
也许,从几年前之时就已经失去了,只是他们一直不愿承认罢了。
白募痕找了一家酒肆肆意饮酒,沉默之中一身一直被隐住的煞气便露了出来,酒肆之中,掌柜与小二战战兢兢。酒客之中有是江湖之中,见不得白募痕如此嚣张,横刀斩向白募痕,白募痕身形未动,两指夹住那把刀身“铮”的一声,那刀就断掉了。那些人吓得跑了。
一时之间,整个酒肆只剩白募痕独饮。
“我道是谁让这小小的酒肆也不敢上,原来是白募痕。怎么,不高兴不与七公子在一起,到是自己独醉在此。真是难得一见。”慕时烟夺了白募痕的酒倒入口中,舒了一身。
白募痕眼中闪过一抹红色的冷光,随即恢复,他淡然道:
“小二,再来一坛酒。”
“一坛酒怎么能够小二,把你酒肆之中所有的好酒全部给我搬出来今日我要与白募痕饮个痛快”慕时烟唤道。
“是、是”小二腿脚麻利的去了。
“你家七公子何处”慕时烟抱起一坛好酒狂饮了几口,问道。那张冷峻的脸上显得狂傲不羁。
“不知。”白募痕稳了声音。
“哈哈,白募痕你该不是背弃了你家七公子”慕时烟张狂说道。
“何须你多管闲事。”
“确实不该我白募痕管可是你就不怕你家七公子有险”
“他能自保。”
“我前些日子在道上碰上了七公子,看见他与那唐稳再一起。唐门底下的弟子叛变。唐稳被迫离开唐门游走江湖,这天下,已经不是我们的了武林新人逼旧人旧人今何在啊今何在”
“你何时关心武林大事了。慕时烟,你倒是有何事”白募痕冷讽道。
“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何事”
白募痕沉默不言,慕时烟这身心早已枯竭,慕时烟自知,白募痕也知晓,仇人遍布天下的慕时烟,这颗身心早已渐渐枯死。了无牵挂的慕时烟,最后究竟想死在谁的手中或许是自己手中吧。
陈酒香茗醉仙人。白募痕与慕时烟喝得沉入梦中,喝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再醒来之时,便看到一群人将无数把剑驾在了自己与慕时烟的脖子上,多年不曾这样喝酒的慕时烟头痛欲裂。那慕时烟静坐含笑看着那些剑狠狠的围着自己,他笑得云淡风轻:
“怎么,来取我慕时烟的性命”
“慕时烟,你别太狂妄。现在你的性命便在我们手中,你若敢动一下便让你身首异处”
“要杀我,何来之多的废话”
“好你个慕时烟,今日我便替替天行道杀了你,还白道武林一个公道。”
“哈哈哈哈”
慕时烟的笑声震得酒肆房梁上落下了灰,让所有的桌椅都被震废。恍惚之间,酒肆染成了一片血色。白募痕黯然,自己与慕时烟一起,现在慕时烟杀人,即便自己不出手,自己也被传出与慕时烟联手了吧。慕时烟明张目胆找自己饮酒,想必是早就打算将自己拖下水了。
果然,次日,白募痕与慕时烟联手的消息便传遍天下,天下哗然,众说纷纭。
有人说,白募痕背叛了七公子。
有人说,白募痕不甘心被七公子牵住所以离开了七公子。
有人说,这江湖要再次大乱了。
有人说,白募痕与慕时烟要血洗中原武林。
众说纷纭,玄而又玄。
“你信么”唐稳问七公子。
七公子苦笑,这客栈之中,有认识他之人,背着他指指点点。以前的七公子如今被白募痕给抹了一身黑。令人尊敬的七公子如今成为了江湖武林的笑谈。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白募痕就是白募痕,在我眼中的白募痕还是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