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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寂色
作者:无法回应的长老
文案
那双深邃的瞳眸有着不符合年龄的寂寥色泽,初次见面便深深掳获他的视线。
身为学生会会长,殿崎帝私底下被祟拜他的学生称为「殿下」,成绩优秀、品德优良的他,连容貌都比其他人要来得俊美。
在师生眼里简直就是个十全十美的人物。
独独保健室医生阿久津村雨,看见了他隐藏、不为人知的一面。
散漫而慵懒的眼神,暗藏着深沉、难以窥探的哀郁,深深地吸引村雨的**,一而再地沉沦在他冰冷的视线里。
愈是深入了解他的身体,愈是无可自拔地为他着迷,村雨是否能够越过帝坚不可摧的心防,让二人从此心心相印呢
两双同样有着寂寞色泽的眼眸,是否有映着彼此身影的一天
任由身上的男人抚摸自己的身体,帝双眼朦胧,似沉醉、又像恍神。
村雨低头在他眼睑印下如风拂过的轻吻,俊笑如日,耀眼且迷人。「你不适合苦恋,不如投入我的怀抱,接受我的疼爱吧。」
「哪、医生」帝抬起视线,笔直地望进村雨眼里。「你曾经,爱上不该爱的人吗」
清亮的眼在听见帝带着嘲讽的问语时略沉,村雨将唇贴在帝的唇上,吐气魅惑。
「过去的事,我早就抛掉了。」
、第1章
被聘请到男子高中担任保健室医生,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讲,实在不算是件值得庆幸的事,但对畅游新宿二丁目的阿久津村雨来说,却是一件再棒不过的好差事了
虽说他没有对高中青少年出手的嗜好,但是能够光明正大、明正言顺地欣赏少年发育期的青涩模样,教他如何压抑满心的喜悦
再者,身处毫无异性滋润的少年国度,难免会出现几只无知的小羊误入歧途,看着他们不停烦恼、挣扎,期待他们破茧而出,蜕变成美丽的蝴蝶同性恋,或者臣服于现实的残酷,被迫成长
如此一一见证纯真无邪的少年变得成熟,何尝不是件人生乐事
由于存有不良私心,所以阿久津可说是毫不犹豫地辞去住院医生的工作,不在乎保健室医生的微薄薪资,二话不说就接受城南男子高校的专聘。
凭着他姣好的容貌,以及年少时期培养出来的良好修养,他不但在同性圈内畅行无阻,在同事、以及患者之间更是相当吃得开,至今已经不下百人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深知自己魅力无穷,阿久津也想象得出会有多少迷途小羊被他所迷惑,为了避免自己把持不住,也为了防止失去能够欣赏青少年的正当理由,他特地在上班的前一天做好心理建设,百般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对学生出手。
甚至为了预防自己太过引人注目,他还特地去订作了个丑到爆的超黑框无度数眼镜,用来遮掩他过于出色的美貌。
明明一切都准备齐全,阿久津也有相当的把握能够「纯欣赏」极具诱惑力的青涩少年们,好肆无忌惮地观察他们日渐成熟的躯体应该是这样没错。
然而为什么为什么他值得纪念的第一天上班,眼前等待他的却是活色春香的限制级a片秀
少年犹带稚嫩的呻吟声在保健室内飘荡,跨坐在另一名同性男孩腹上的少年,丝毫没有发现身后唐突的观众,陶醉地摆动自己的腰枝,贪婪地将身下男孩的**之源吞入体内。
男孩双手交叉枕在脑后,表情带着慵懒之情,眼神却冷漠得教人不敢直视,像个第三者似的冷眼注视少年即将**的神情。
发出一声细长的低吟,少年攀至顶点,白浊的欲液喷溅在男孩敞开的腹部。
少年吁了口气,全身无力地瘫倒在男孩身上。「殿崎学长」
男孩默不吭声,一双冷锐的黑眸越过少年,直直地望向站在门前的男人。
那名冷峻的男孩对他的存在毫不惊讶,彷佛打从他进门那一刻便发现了他,却依旧冷静的注视着他。
「咳。」
如果继续看下去,或许会很不妙,于是阿久津故意发出一声低咳,成功地得到仍陶醉在**后余韵的少年注意。
少年猛然回头,那是一名白净、秀气的少年,当他看见阿久津的存在时,两颊浮现的红霞让他看起来更加艳丽、诱人。「啊你、你是谁」
薄唇扬起温煦的浅笑,阿久津不慌不忙地说:「我是新来的保健室医生,我叫阿久津。同学,上课钟在刚才就已经响过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你穿上衣服。」
少年闻言,立刻离开男孩的身体,抓起丢置在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上。「对、对不起殿崎学长,我先走了。」
似笑非笑地看着少年匆忙离去,阿久津转头看向犹保持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的男孩。「同学,你打算逃学吗」
刚才因为那名少年的关系,没能清楚看见男孩的容貌,现在两人四目相对,彼此之间毫无阻碍,自然能够清晰得看见对方的长相。
那张精雕细琢的脸蛋,俊美得教人无法忽视,姑且不讲这里是间男子学校,倘若是男女合校的话,他想必会是全校最受欢迎的男孩。
不过,有着这样一张脸蛋,在全是男性的国度里,不是出色到备受祟尚,就是成为不良少年调侃的对象。
从刚才发生的尴尬情事看来,阿久津确信眼前的男孩,应该是属于备受欢迎的那一类。
殿崎帝满不在乎地任由阿久津打量自己,腹部上那不属于自己的欲液犹存在着,就连他裸露的下体也完全没遮掩的打算,他依旧双手交叉在脑后,淡淡地瞥了阿久津一眼后,便将视线移至窗外的操场。
现在或许是某个班级的体育课,操场上许多男学生正追着一颗足球跑,帝的目光却越过人群,直至远方的某一处。
「吶、同学,你还不打算穿衣服吗」阿久津托好下滑的黑框眼镜,游移的目光已经不再放在帝的身上,深怕自己再多看那具完美的躯体一眼,难保他的努力会一次溃毁。
半瞇起眼,精锐的目光里流泄出一抹危险的光芒。「你是保健室医生,对吧。」
「没错。」好冷的声音。听见帝的说话声,阿久津率先窜过脑海的感想便是如此。
像是被冰冷的雨水淋过的嗓声,虽是已经变声过的声调,但是偏向男中音的嗓声,冷淡的像针般刺着他的背。
帝回头凝视阿久津有些逃避的眼神,以手指爬梳披在额上的浏海,饱满而显得干燥的唇挑起勾引的笑意。「刚刚只有那小子**,我可是还在不上不下的状况,这样子去上课不好吧」
充满挑衅以及挑逗的一席话,让阿久津再度将视线集中在帝身上,明明说话的口气是在诱惑人,偏偏那双眼始终不曾出现情绪波动,依旧冰冷。
阿久津唇边勾起饶富趣味的笑容。他虽然不懂眼前这男孩究竟在盘算什么,但是自动跑到嘴边的肥肉,似乎没有放他逃走的道理。
「你似乎对勾引别人很有自信吶。」将门反锁,阿久津不疾不徐地脱下白袍。
见到一步步接近自己的阿久津,帝眼底掠过一丝讶异。他原本以为他会像其他人一样,先做过无谓的挣扎,最后再不敌他的诱惑,情难自己地为他臣服。
然而,他那率性的拉开领带的动作、与薄唇弯扬的弧度,显然与其他人不同。
「阿久津医生你有这方面的喜好」当阿久津的手握住他的脚裸时,帝似有意无意地问起。
撩起他半敞的白衬衫,阿久津在他耳旁吐息炽热。「身上还沾着别人的○液的人,问这种问题也实在太不上道了吧。」
稍嫌沙哑的低沉嗓音重重地撞击帝的耳膜,有着**的性感语气,完全不像是出自为人师表的人口中。
帝微微瞇起眼,黑白分明的眼眸有些慵懒、又有些冷淡。「不怕第一天上班就被革职」
「怕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兼顾兴趣的工作场所。」阿久津嘴上这么说,大掌却肆无忌惮地抚上帝微热的昂扬。「可是,拒绝这么诱人的邀请,好像会遭天谴吶。」
帝「哈啊」地吐出重息,下腹摩擦的速度、圈握的力道,轻易地撩起他身体的热度,他很快地就有了反应。
「很舒服吧」阿久津咬着他的耳朵低喃,当他加重圈握的力道时,身下的男孩渐渐地颤抖了起来。
「还早呢,医生光是这样,是无法让我射出来的」帝轻喘着挑衅。
阿久津耸耸肩。打从一开始他就不觉得光靠手就能让他**,毕竟眼前的男孩可是刚做完爱,却也还是没射出来。
「唔──等我一下。」丢下话,阿久津便干脆地离开帝的身体,在医务室内左右晃走。
帝有些不悦地皱眉,不敢置信男人竟这么干脆地丢下他不管。「你搞什么」
「别急,这不就回来了吗」阿久津拿着一条湿毛巾走回来,在帝不解的目光下,为他擦拭身上淫秽的污渍,接着又仔细擦过已经缓下的分身。
隐约可以猜出阿久津的打算,因此帝安静地任由他去,偏过头望向窗外,眼神渐渐恍惚。
「这么漫不经心,很失礼哦。」阿久津促狭的声音阻止帝继续恍神下去。
他不但已经将帝擦拭干净,就连帝的裤子也不知在何时被他脱掉,丢在另一边的床上,这时帝身上只剩一件扣子全开的衬衫,可以说是衣不蔽体。
帝斜睨他,挑起眉,没有回话。
阿久津笑了笑,握住他半垂的分身,对准目标地低下头去。
下一秒随即感受到被湿热的包裹住的舒服感,帝像是困倦般地半瞇着眼,凝视男人毫不犹豫将自己含入口中的淫佞姿态。
湿润的薄唇在吞吐他的**时,偶尔牵起几丝**的银丝,不仅仅只有感官上的舒畅感,就连视觉上都是种享受。
帝轻哼了声,吐息渐渐繁乱,他伸出手拔掉阿久津鼻梁上那副厚重的眼镜,与那双眼角微微上扬的狭长凤眸相视剎那,下腹一阵紧绷,在阿久津口中达到**。
放开帝因为**而软下的分身,阿久津起身朝医务室内的洗手台走去。
望着阿久津的背影,帝离开床铺拿过自己的裤子穿上,再将自己的服装穿载整齐。
「殿崎同学,现在你可以安心去上课了吧」阿久津一反方才邪佞的模样,俊颜正经得几乎让人错以为是不同的人。
将黑框眼镜戴上,帝为那没度数的镜片勾起戏谑的嘴角。「用这种毫无度数的眼镜遮掩自己,是对自己的长相很有自信、还是真的不想引人注目呢不过,从医生您方才的表现看来,似乎是前者吶。」
「顾虑到种种因素,适当的掩饰不可少。」走到帝的面前,阿久津拿走他鼻梁上的眼镜,戴回自己脸上。「对小孩子出手,有违我的原则。」
「哦那刚刚算什么」
「身为医生,有必要解决患者的各种需求,刚刚就算是我今天初上任的特别服务。」脸不红气不喘地胡说八道,从阿久津脸上的表情看来,他压根只是在敷衍帝罢了。
帝垂下眼睫,一声不哼地朝保健室门口走去。
当帝伸手打开门时,阿久津在他背后忽然开口说:「殿崎同学,有需要我的服务还可以再来唷,如果你欲求不满的话。」
似乎对「欲求不满」这四个字颇有微词,帝一直漠然的眼神剎那掠过不悦的锐光,斜睨了阿久津一眼后,他连回应也没有地率然离去。
望着被关上的门板,阿久津发出低沉的笑声。
「呵呵呵真是个有意思的人,看来这所学校正如我所想的,能够带给我不少乐趣啰。」
不枉费他赌上医生生涯,跑来一间小小的高中当保建室医生呀
提起城南男子高中的学生会,学生们第一个想到的绝对是学生会长帝。
一年多前他入学时的情况,同学年的学生、学长、以及老师们,至今仍历历在目。
入学考试拿下榜首不说,他那出类拔萃的俊美容貌,一瞬间就掳获无数学生的心,优雅出尘的气质、言行举止,在老师们的眼里,更是个十全十美的好学生。
不仅成绩优秀,就连运动方面也不落人后,待人处事既圆滑又有独特的迫力,许多学生为了追随他还私下成立亲卫队,并以「殿下」这个称谓称呼他。
当然,学生会里值得注目的人物不单单只有他,另外还有风纪委员长瑛,从姓氏听来就知道他们是兄弟,而且还是双胞胎兄弟。
个性冷静淡漠的帝平常很少在别人面前显露表情,唯有在他的弟弟瑛面前,偶尔才会出现堪称绝色的笑容。
由于极受注目的原故,帝在校内不仅仅只有祟拜者,还有一些喜欢和他作对的不良少年,甚至是想要将他拉下学生会长位置的敌对者。
帝在刚入学时曾经遭到不良少年的围堵,当时就是由他的弟弟瑛出面保护他,从那时起,瑛就被其他学生称呼为「骑士」,并且跟着帝一块进入学生会。
两人之间如影随行的姿态是校内最常见的美景。
由于是异卵双胞胎之故,瑛和帝长得并不是很相像,站在帝的身边,瑛不仅比帝高出一颗头,就连体格都比帝要来得高硕,随伺在帝身后的模样,俨然就像是故事书内守护王子的骑士。
正因为如此,才会得到「骑士」这个敬称。
看似冷酷、不苟言笑的瑛虽然沉默寡言,但绝不会对有困难的人见死不见;而优秀出众的帝,宛如冰山美人般神圣不可侵犯,乍看之下就像个有严重洁癖的完美主义者。
两兄弟不仅长相不似,就连个性也是南辕北辙,唯一相同的,大概只有引人注目这一点吧。
懒懒地浏览过手上的调查表,学生会副会长久堂羽鸟,露出与他那张清丽脸蛋不相衬的邪佞笑容。「哼哼哼这学期的人气调查,还是由会长大人您夺冠哦,这可是有始以来初次有人连续三个学期夺冠呢。」
「三冠王的称呼稳握在手了呀」书记堤和泉露出大大的笑容,打从心里觉得了不起。
会计濑能神居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神情冰冷与帝不相上下。「那种无聊的称谓,不拿也罢。」
「神居,作出那种表情,可是会浪费你那张英俊的脸蛋哦。」羽鸟邪笑着调侃一丝不苟的神居,可惜后者完全不打算理会他,头一偏便径自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哎呀哎呀,好冷淡哦。」
「吵死了。」
「神居你不能对副会长大人这么冷淡啦」
任由他们嘻闹、争吵,帝坐在位置上发呆,俊美非凡的脸庞洋溢着困意。
正在和神居斗嘴的羽鸟瞥到帝一脸懒意,立刻自战况激烈的闹局脱身,悄然地绕至帝身后,俯首在他耳边吹气。「开会中可不能打瞌睡哦。」
全身一颤,帝猛地回神,偏头冷睨羽鸟恶作剧的笑脸。「羽鸟,改掉你喜欢偷偷摸摸跑到人家背后的坏习惯,很讨厌。」
「那是我一点小小的乐趣嘛。」见帝不是真心感到不悦,羽鸟也不多加在意他的抱怨。「我听说你对一年级的出手了,真坏。」
「自动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毫无自觉说出口的话有多么大胆,帝依旧冷淡得令人探不出他的真意。
「哦──」羽鸟挑起一边的眉,「那么,新来的保健室医生滋味如何」
他这不怀好意的问语总算让帝提起精神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究竟是如何知道的呢呼呼」羽鸟以令人头皮发麻的邪恶眼神凝视帝,哼哼低笑。
他那副摆明是在取笑的神情,帝早就习以为常,甚至已经学会不为所动,足以令人看呆的绝色脸庞,宛如戴上铁一般的面具,丝毫不见动摇。
「久堂前辈的偷窥癖已经不值得大惊小怪了。」推开还想替羽鸟抗议的和泉,神居拿着一迭数据文件来到帝桌前。「会长,这是下星期的期初议会主题,内容是有关这学期的社团经费调整,以及下个月中与西女中合办的文化祭。」
「哎呀哎呀,真不愧是神居吶──这么快就将期初议会的议题整理好啦,让你当会计似乎有点埋没你的才能呢,不如我们互换职位吧。」听不出是赞美还是促狭的一席话,教神居涨红了脸。
平日以冷静著名的神居,俊颜上一闪而过的慌意,没有逃过羽鸟敏锐的双眼。
「请您别误会我只是为了避免您又延误工作行程,到时不得不手忙脚乱的处理,才会趁着自己的事务告一段落,顺势替您整理一下,并没有其他企图。」
一板一眼的解释虽称不上欲盖弥彰,但是羽鸟却故意无视他隐藏在镜片下来不及掩饰的困窘,继续捉弄这位单纯又直率的少年。
「是吗这一番话,我是否能解释成你不想我为了工作忙到焦头烂额,所以体贴地先为我整理好呢」
「不、不是那个意思」彷佛被猜中心意,神居慌了手脚,被羽鸟卸下防备后,一张俊颜宛如煮红的虾子,连耳根和脖子都一片红润。
望着羽鸟兴致高昂地捉弄神居,帝撇了撇嘴,没打算去说破羽鸟的坏心眼。他和羽鸟算是从小一块长大的童年玩伴,又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心情呢。
虽然说有人就是喜欢捉弄自己的心上人,但是看在帝的眼里,他始终觉得那是一种极为恶劣的兴趣。
脑海里忽然浮现一张扬着邪气笑靥的男性面孔,帝不禁怔了怔,反射性地睨向仍在逗神居的羽鸟。先前没有注意到,那个叫阿久津的男人,和羽鸟还挺类似的,总是噙着令人看不透的邪佞笑容。
「咦骑士学长今天好慢哦。」被晾在一旁的和泉左右张望,迟迟不见那位差不多该出现的学长,不禁发出疑问。
「骑士学长」神居因这个怪异的称呼愣了一下,将注意力移至和泉身上。「难道那是在指瑛学长」
「当然是指他呀」神居充满怀疑的语气,反而让和泉一头雾水。「说到骑士,除了他还会有谁」
斜眸赏了和泉一个白眼,神居托好微微下滑的眼镜。「请你直接称他为瑛学长,不需要以那种怪不可言的称谓。」
「哪里怪啦」和泉鼓起双颊,露出那不知该说是生气、还是可爱的愠怒表情。
「从头到尾都很怪。」
战局再次延到他们二人,羽鸟似笑非笑地欣赏两只小动物争闹,眼角瞥见帝微微落寞的神情。
没大没小地一屁股坐上桌子,羽鸟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怎么了这么不开心。」
「没、什么事都没有。」手背撑着下颚,帝一脸沉思。向来很少迟到的瑛今天却迟到了,是什么原因
不知是否看穿帝的心思,羽鸟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