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税是怎么减的巴结人家小妾得来的同僚们不知道怎么笑话咱们泰州呢。江大人你知道吗,那帮御史又要告您逢迎上司、行为不检呢”
除了一些政敌在搞江子轩外,左相范德全对于他巴结右相吕元尘阵营的事很不满。毕竟江子轩是江家的一份子,他的行为难免让人联想到江家的态度。御史们得知了左相的情绪,自然更加疯狂地攻讦江子轩。蔡元培虽然是左相的人,但江君壁是他的座师,对于江子轩他有意维护,可惜这孩子却不走正轨。好在江子轩有圣眷在身,皇上把这些攻讦的奏折都压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呼,如约已十更。明天要去培训了。
、两情若是久长时2
左膀右臂闹情绪这事江子轩不可能不管,多耽误正事啊。该怎么取得蔡长史的谅解,登门道歉、送上厚礼这些估计都收效甚微。
“投其所好、投其所好。。。。。。”江子轩喃喃着这句话写了一封信。
没一会儿这封信就被下人送到了蔡长史府上。也不知道这个小子搞什么鬼,蔡元培心里一边嘀咕着一边打开了信封。只见信笺上写了一首诗道:
好官我自为之,人不知而不慍。
可怜泰府百姓,但求戮力同心。
江子轩的意思是手段不重要,骂名我来背,希望蔡大人看在百姓的面子上,与我同舟共济。这正好戳中了蔡元培的心房,他这种淡薄名利的人唯一牵挂的就是百姓。为了渡过眼前的难关也只能这样了。。。。。。想通关节后,蔡长史自然又勤勤恳恳地工作起来。
江子轩记着急务中捎着要务的话,统筹规划着一列的政策。诸多政务中,募集亲兵难度不小。首先就要解决军费的来源,好在江子轩家大业大,大房的遗产都由他继承了。当年开国皇上御赐了江家万顷良田,江子轩继承了三分之一,每年老家的租子就是一大笔收入。但这笔钱他一直寄存在老家三叔那,一时也拿不到手。此时上官云点着她的头道“让你一天不关心家里的日用,竟忘了自己还有一大笔收入”
江子轩道“你是说皖商们孝敬的干股不是贴补家里了吗”
上官云笑道“我的爷,您真不是个过日子的人,那么一大笔钱咱们家人口少能花得了几个剩下的钱我都给你在钱庄里存着呢,够你养好几支亲兵的了。”
江子轩高兴地抱着上官云亲了一口道“还是我媳妇儿会过日子”
由于还在别扭期,江子轩很少有亲密行为,这个吻倒是让上官云有些唏嘘。
江子轩道“劳驾娘子把银票拿给我吧”
上官云道“只能给你一部分,还得给咱们儿子留着呢告诉你这只能是短期行为啊,以后你可得想其他的法。”
江子轩道“对、对,给咱们儿子攒着。留给未来的江大财主哈哈”江喻琪在花园里打了一个喷嚏,继续低头玩他的泥巴。你们咋知道孩子会稀罕钱说不定视金钱为粪土呢。
想要打造一支得力的部队,关键在于要有个得力的将领。听说江子轩要招募亲兵将领,对于这只有生力量夏恣惟倒是毛遂自荐。
“复浜你不要添乱,连弓都拉不开,你领什么兵”
夏恣惟不服气道“不要瞧不起人,我夏九可是一肚子的兵法韬略。”
江子轩道“你一个县令哪有时间练兵”
夏恣惟道“我可以兼职嘛。”
江子轩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图谋,断然拒绝了。回到家里江子轩正为人选的事发愁,忽然后院里传来了孩子哇啦哇啦的叫声。江子轩皱眉叫来下人问道“后院吵什么呢”
下人道“回老爷,曾老爷正交少爷练武呢。”这曾老爷就是曾玉林。
江子轩道“孩子才三岁练什么武”
下人道“少爷前天说要当大侠,主动要求的。结果练了两天嫌苦不想练了。可曾老爷说做事要有始有终,硬逼着少爷练。夫人说学点武艺防身是好事,所以就。。。。。。”
下人怕老爷因为心疼少爷再迁怒自己,所以话说得很小心。没想到江子轩一拍脑袋道“哎呀,我怎么把林叔给忘了。他当年可是天雄军的大将,和北狄真刀真枪干过来的,编练个地方军还不是易如反掌”说话间江子轩飞速来到了后院。
只见江小胖子嘟着嘴正在蹲马步,见爹爹来了大感救星来临。他刚想撒娇求救,没想到江子轩狗腿子地给曾玉林捏起了肩。“林叔,您老辛苦了。子轩有事要麻烦您,您不帮我谁帮我呢可怜我娘去的早。。。。。。”
江子轩的娘亲就是曾玉林的死穴,他挥手道“打住,只要不是杀人越货,什么事你说吧。”
。。。。。。
曾玉林听了江子轩的请求后道“让我练兵可以,但一切军政上的事必须听我的。”
江子轩点头如捣蒜道“那当然、那当然。”
小胖子见两人说话想要放松偷懒,曾玉林背着他都似看到一般“祺哥,时辰还没到,蹲好喽。”
江喻祺瞪着水汪汪地大眼睛求救,江子轩看了看曾玉林忍住没说话。
江喻祺心道:呜呜,你是后爹。。。。。。。
额,孩子,其实你的娘亲也不是亲的。。。。。。。
江子轩一面筹备场地、装备,一面招募新兵。曾玉林言明,不要市井兵,只要农村兵。江子轩疑问道“林叔这是为何”
曾玉林不客气道“要是士兵们都像你一样油滑还怎么带”
江子轩吓得住了嘴,咱不问,只管照做就是了。本来乡人都不愿当兵,但干旱之际,家家缺粮,能到部队吃上饭也是好事。何况刺史大人给的饷银很是优厚。
于是大家抱着混口饭的想法报了名。曾玉林一下子就招了一千多人,江子轩面有难色道“林叔,上司只给我五百个兵额,您看。。。。。。。”
曾玉林道“放心吧,过几天也许还剩不到五百人。”
。。。。。。。。。。。。。。。。。
这日曾玉林把士兵召集起来,站在高台上道“你们当中谁要是抱着来混口饭的想法,那就趁早离开否则为了一口饭丢了一条命可是不划算。你们将来要面对的是凶残的盐枭,现在不肯流汗,将来就得流血其余的话我也不再多说,军规你们慢慢背。但有三条一定要牢记:
不听军命者斩
骚扰地方者斩
私自械斗者斩
曾玉林讲话时一身煞气,兵士们听了不禁都打了个冷战。
“好了,儿郎们开始操练吧。”
。。。。。。
没过几天,很快就有人忍受不住严苛的训练和严明的军纪纷纷退出了,经过清点共留下四百多人。
练兵的事步入了正轨,江子轩把亲兵托付给曾玉林,又开始着手其他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这一阵争取日更。
、两情若是久长时3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江子轩依然用厚利相诱,招募乡民兴修水利和军事设施。因为干活儿包饭吃,发的工钱又可以买粮食,迫于饥馑的百姓对于应募很是积极。这样一来既救济了乡民、稳定了治安,又修建了设施造福未来。但需要的粮食从哪来呢用于上交的粮食是绝对不能动的。
江子轩采用招商行盐的办法,商人们想要得到盐引必须用粮食来买以陶秉贵为代表的皖商经济实力雄厚,自然积极响应江刺史的这一举措。一时间很多商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将一船船的粮食运向泰州。
公粮解决后,对于市场上的粮食,江子轩为了稳定粮价、打击投机倒把,毫不留情地处置了一批世家豪门。此外,江子轩还号召乡绅慷慨捐粮,帮助泰州共度难关。但最后一条却遭到了诸多大户的不配合。
泰州府某豪宅内,“啪”地一声薛振业的肥手狠狠拍在了桌子上。他大骂道“江子轩就是一个王八蛋他扣了咱们的粮店,现在还想再让老子们捐粮做梦去吧”
王鲍东道“老薛,你眼里也就那点粮食。那些值什么反而招商行盐这事儿是要断咱们的财路啊。别驾大人,泰州的盐政一直是您说了算,现在可不能让姓江的插手啊”
葛绩哼了一声道“看你们那点出息,急什么私设的盐场不是还在吗他招他的商,咱卖咱的盐”
王鲍东道“大人,这私盐也是朝不保夕。听说人家在练兵,真是磨刀霍霍向猪羊啊”
葛绩道“哼,他有刀,你就没有刀了”说完他哼哼冷笑了一声。
。。。。。。
“什么没人肯捐粮平时那些乡绅满口的仁义道德都是在放屁吗”江大人很不文雅地生气道。
夏恣惟赖皮道“捐粮是人家的自由,咱们也没法逼着不是主要他们也是故意在跟官府示威吧。”
江子轩道“我不管这些,人家徐磊都能“化缘”来。我就不信你夏恣惟还摆不平这点事儿刺史府就在你们县城的地盘上,要丢官府的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夏恣惟撇嘴心里道:估计你是又在家里受了气,来我这里耍官威撒气来了。
他猜的没错,江子轩还真是心里不顺。多天来她美人碰不得、还两边不是人,索性就用过度加班来释放自己的精力。本来江子轩原来还有一个解语花,可自从上次强吻事件后,她没脸再面对芙蓉,也有意疏远起来。而芙蓉也同样刻意躲避江子轩,她经常出去串门、或是拜访名寺古刹,总之很少在家待。
江子轩忙碌的这些日子里,赵元敏跟着他深入田间地头视察旱情和各项工程,常常开动脑筋献计献策。对于他的聪敏和勤勉江子轩很是满意。当然江子轩的跟班也少不了两个小尾巴,那就是阿盈和阿蒲。大家对于刺史大人的色名有所耳闻,所以对于他工作时还带着两个美女在身边并不为奇。
在江子轩和各级官员的努力下,泰州府这个夏天平稳度过了旱灾,并没有发生大规模的饥馑和流民事件。同时由于大举兴建各项工程,泰州府的经济也进一步得到了发展。八月里,许多商铺新建起来。其中一家颇具规模的成衣店剪裁仪式很是隆重。它家竟然请动了名动江南的烟雨楼众姐妹来捧场表演歌舞。这家店铺取名“水月布庄”,噼噼啪啪地鞭炮声预示着它的红火。
一位红妆丽人站在门口招呼着前来贺喜的人,这人姓谭,名锦月。
“恭喜,恭喜,祝谭老板生意红火,日进斗金。”一位清秀的公子哥作揖道着喜。
锦月笑道“有刺史大人的祝福,看来这店不火不行啊。”原来道喜的人便是江子轩。
“府尊大人日理万机,今个儿怎么有空亲驾光临民女的小店”锦月说这话时,一双杏花眼时分犀利。两人一个忙着政务,一个忙着筹备开张,最近见面不多。
江子轩红着脸吱吱呜呜,幸亏阿蒲解围道“月姐姐,这些衣服好漂亮啊。你来帮阿蒲挑几件吧”也不知这孩子是不是故意替江子轩解的围。
一个多月来,锦月对于江子轩的这个“表亲”已经见过几回了。她很喜欢这个知书达理的小丫头。“好的,姐姐来帮你看看。”
江子轩呼了口气,有兵丁他耳边禀报了些什么。江子轩对锦月、阿蒲道“有点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一下。”
锦月哼道“去吧、去吧。你的事都是“大事”。我们姐妹忙我们的。”江子轩没敢回嘴,做了个揖便离开了。
阿蒲东挑西挑地得到了满意的衣服,在侍卫的保护下也离开了。烟雨楼的何妈妈把锦月叫到一旁问道“刚才那位穿黄裙子的小姑娘是谁有好几个侍卫跟着她,想必出身非富即贵吧”
锦月道“我也不知道她家是做什么的,只听水生说阿蒲是她的远房表亲。不过看这孩子的教育应该是大户人家出身吧。”何妈妈经常会对锦月问东问西,锦月虽然有时也会奇怪,但并没有多想。只把它当做了是对自己的关心。
何妈妈道“我又给你带了些桂花糕来,放在前边柜台上了,记得吃啊。”
锦月道“妈妈费心了。”
“唉,哪里话,都是一家人。”
两人聊了会儿天,何妈妈又把灵儿叫过来问了些话。
。。。。。。。。。。。。。。。。。。。。。。。。。
再说江子轩这边,他得了消息急忙赶到了赵元敏家。原来赵元敏的妻子病危了,当初赵元敏结婚时就知道妻子命不久矣,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江子轩在下人的带领下进了病人所在的寝室,只见骨瘦如柴的女子昏睡地躺在床上。芙蓉坐在一旁正在给她号脉。守在一旁的赵元敏见江子轩来了,赶紧给他请安。
“免了这些虚礼吧,令妻怎么样了。”
赵元敏神色黯然道“多亏芙蓉姑娘,内人这次又熬过去了。”由于病人是内室,芙蓉又艺术高超,所以赵元敏近来都是请芙蓉帮忙的。
芙蓉道“说来也是惭愧,都是我医术不精,令妻的病难以治好。。。。。。回去我再和哥哥研磨下病情。”
赵元敏道“唉,吾妻得的是绝症,并不关医者的事。”
江子轩道“文长也不要太悲观,也许能治好。”
赵元敏道“谢主公宽慰,还劳烦您为属下费心。”
江子轩道“这就见外了,我看这阵你也不要来官衙了,就在家里好好陪陪妻子吧。”
此时不陪,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一时屋里陷入了沉寂。。。。。。
作者有话要说:
、两情若是久长时4
芙蓉回到家中后,韩瑾烨察觉到了她的落寞。
“蓉儿,怎么了”
“哥哥,没有什么。。。。。。”
“还说没什么你看你的眉头都快皱在一起了。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总是不肯说出心里的话。”
芙蓉道“我又哪里好了,哥哥是看自家人好罢了。”
“怎么不好了当初提亲的人都快踏破咱家的门槛儿了。”
“那又怎样。。。。。。到头来一切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面对自己的亲人,芙蓉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情绪哭了起来。
韩瑾烨温柔地拍着妹妹的背“说出来吧,说出来心里会舒服些。”
“哥哥,你说元敏妻子的病还有治吗”
“。。。。。。应该撑不过几日了。”
芙蓉哭道“有情人总是难在一起么。。。。。。”
韩瑾烨是何等聪敏的人,他试探道“妹妹也是在感伤自己么”
芙蓉却是没有接话,韩瑾烨继续道“难道妹妹是对那江子轩有意”
芙蓉依然没有接话,韩瑾烨只是叹了口气。
待了半晌芙蓉道“三千烦恼丝,终有斩断清。。。。。。”
屋外响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声,泰州府的晚稻应该会有个丰收了。
。。。。。。。。。。。。。。。。。。。。。。。。。。
这日夏恣惟在上官煜所在的兵营门口晃悠,因为两人常出入刺史府倒是相熟。
上官煜见了夏恣惟道“夏恣惟,你来这儿做什么看你那一副苦瓜脸。”
夏恣惟讨好道“我是来兵营送粮食的,恰巧碰到上官公子了。”这个傲慢的侯爷公子倒是可以利用下,反正是帮他的自家姐夫。
夏恣惟继续道“说起来我正为捐粮的事发愁,府尊大人发了话,要是办不成这事要我好看。可是那些富户大家却是一粒粮食也不肯捐。哎。。。愁煞我也。”其实泰州也不是没有想捐的人家,只是王家和薛家发了话大家都不许捐。因他们两家势力大,其他乡绅也不敢违逆。
上官煜哼道“我当是什么事。说起来那些大户也是可恶。一个个脑满肥肠,却是不肯救济百姓。”
夏恣惟道“公子说得是,这等小事对您来说还不是易如反掌。不如给兄弟支个招”
上官煜道“这个简单,你只管发请帖请他们吃饭。其余的我来办。”
夏恣惟道“那就有劳公子了。”
回到县衙后,夏恣惟立即写了请帖发送给县里有头有脸的大户。一众乡绅里薛振业倒是去了,王鲍东因为没把一个县令放在眼里托病没去。
。。。。。。。。。。。。。。。。
酒宴上夏恣惟与众人介绍了上官煜“这位乃是上官侯爷的四公子,现在咱们泰州府的驻军任职。”
众人道“能结交上官公子,我等三生有幸。”
上官煜道“诸位客气了,我听说江南的乡绅都是急公好义之人,能结识你们也是我的荣幸。”
众人高兴道“公子过奖了,认识您这样的少年英雄也是我们的荣幸。”十七岁的上官煜的确少年气盛。
酒过几巡后,众人已是酒酣耳热了。上官煜故意叹了口气,有人问道“公子何故叹气啊”
“我是在想,咱们在此大鱼大肉,有些百姓却是连米饭都吃不上。”
众人听他继续道“各位都是仁义之人,不知这次打算捐多少粮食救济百姓”
敢情他是来当说客了乡绅们没有接话都拿眼瞧着薛振业。薛振业道“公子说的道理是没错,但我们也是有心无力啊。此次我们的田庄也是减产甚多,交上赋税后所剩也是无几。”
上官煜不屑道“薛老爷这话言过其实了吧,我怎么听说你家的陈粮满的都快堆不下了”
因他这话说得无礼,薛振业拍案而起道“公子又没去过我家,怎敢污蔑于我”
上官煜也站起来道“是不是真的咱们就看看。儿郎们何在”
“吼~~~~~”伴着一声大吼许多大汉涌入了屋内。这些都是上官煜手下的兵士。
薛振业大怒道“上官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上官煜道“做什么绑票来啊,把这些胖猪都给我捆喽”
大汉们听了命令一拥而上,把乡绅们绑成了一个个粽子。
薛振业大喊道“尔等何敢县尊、县尊你在哪啊”夏恣惟此时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上官煜道“有力气喊叫,还不如赶紧叫家人送粮食来赎人”
薛振业骂道“上官煜,我老。。。。。。”母字还没说完,他就被上官煜踹了个大跟头。因这脚直接踹到了脸上,薛振业立马就肿成了猪头。
上官煜对其他人道“还有哪位有意见”
看着这位无法无天的小爷,一些认命的乡绅道“不知要多少粮食才能放我等回去”
上官煜伸出了五根手指。有人猜测道“五。。。哦不,是五十石”
上官煜冷笑道“诸位把自己看得也太不值钱了吧不多不少,只要五百石”
薛振业抬着猪头问道“什么抢劫啊”
上官煜睥睨着他道“哦,是我考虑不周。薛老爷家大业大,怎么能值这个价。至少也要五千石”
薛振业听完立马晕了过去。
上官煜知道这事必须要速战速决,否则上边得了消息,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