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是姐姐啊,冲田总悟,是姐姐啊。
土方要找的从来就不是他,小时候那个冲田总悟是冲田三叶不知道自己名字时用的他的名字,他一直被关着,从来没有见过土方,尽管姐姐每一件土方芝麻大小的事都跟他分享,但是和土方在一起的并不是他,他与姐姐本就一体,她的悲伤就是他的悲伤,她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她的土方十四郎也就是他的土方十四郎,他们是不分你我的。
以至于他一直觉得,土方爱的就是他,他和姐姐没有多大区别。
但是今天,他扮做三叶,土方的眼神,冲动,每一句告白,都生生撕碎了他所有的自欺欺人
因为他以为他是三叶,所以才一直忍受着他的所有,冲田意识到这个事实
如果不是姐姐,土方不可能会喜欢我这种人,我这种人有什么值得他这样糟蹋自己,我又凭什么留在他身边很好的脾气足以包他的家庭这个会吃人的身体冲田哈哈大笑,扬起刀就往自己身体送
墙壁上溅满了冲田疯狂的血液,墙壁上的刀影仍一刀又一刀的往人影里刺,冲田停了下来,脸色十分难看一点都不痛,他放慢了抽x的频率,看向自己血肉模糊的胸口,心脏前脚一插,后脚就愈合了震得他动作一顿,只是慢了一点点,那些血肉就疯狂往刀上挤,创口转瞬愈合,刀和肉连接的创口平滑光整,好像他们本就一体。这时胃里突然传来一阵肚饿,冲田不自觉瞥了地上的人头一眼,眼一抽抓过一座台灯就啃,然后拔出那把刀继续对着自己的心脏猛插。
妈的不一会,剧烈的饥饿让他不住发冷,抓起茶几塞进了嘴里,回头,又愈合了
无奈地拔出来,这次,对着胃手颤了颤,因为他经常被打得胃穿孔,经历大大小小的手术,痛起来简直要命,但他还是咬牙狠狠地扎了下去。
脸一下像要跳出蜘蛛似的爆出许多青筋,他瘫坐下来刚才一点痛感都没有,胃竟然痛成这样,很好
猛对着自己的肠子一阵乱戳,甚至还搅动起来,撕裂的疼痛搅得他五官像个毁容的妖怪,肠子全部拉了出来,血流成河,拼命爬起来把一截肠子塞进衣柜里打了个死结,然后一拖一拽地走到阳台。
结束了。
他就不信这些肠子还有办法拉他回来愈合
站在临渊的栏杆上,闭上眼,将死的安宁。
前世如走马灯过,他已经不用眼泪了。
土方先生
虽然你可能不爱我,可是我爱你。
再见了。
寒风凛过,他只感觉脖子一紧,猛地往后重重摔去
扭头,发现打了结的肠子的一头竟然找到了地上的尸体,其它肠子跟着团团绕过柜子死死缠住,它们似乎意识到冲田要做什么,以不可思议的力量拼了命把冲田拖回来。
胃持续绞痛中,他渐渐感觉浑身无力,有什么东西夺取了他身体的控制权,这些肠子它们想借他的嘴吃东西恢复,明明没有智商,只是凭着饥饿
冲田顺着肠子猛地站起来几步跑到电视前,狠狠把头撞在电视上阻止自己开门猎食的冲动,他的脑子正告诉他附近睡着多少人,哪个人的脑子更香更好猎食努力压制着这些发狂的**,还要跟自己的肠子作对,冲田感觉自己理智的挣扎正一点一点减弱不突然发现电视旁的遥控器,眼一亮,摸出裤子里的打火机丢进嘴里,然后抠出遥控器里的电池一阵狂嚼,口齿磨动间电池随着火机油一下就燃了,他也不叫,就往那些肠子所在的位置猛扑过去,肠子们立马烧了起来太痛了冲田真感觉自己要死了,意识也开始模糊,胡乱在房间里翻滚着,那些被烧焦的肠子还企图爬回他的身体里避难,连带进了火机油整个人烧了起来
翻滚,冲田疯了似的撞着自己的头努力克制着将要溢出口的嘶吼为了不引来任何人前功尽弃。却一不小心撞到桌子,一壶水滚下来浇了冲田一头,剩下的肠子们飞快的钻进了肚子,疼痛使冲田止不住滚动,最终地上的血还是扑灭了火。
躺在地上大喘气,身上散发阵阵肉香,看看这个房间,像是狗洗完澡后抖毛的现场,举目皆红,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露出没有眼洞的头,一旁的尸体坑坑洼洼,自己的肠子七零八落。他坐起来,开始把肠子按照摆毛巾那样叠回了被他搞得一团糟的肚子,烧焦的就像拣菜那样扯断了扔出来再塞干净的回去,整个过程他的表情都十分扭曲,最后拔出深深陷在胃里的刀,抓过那个头,像吸食椰子似的边咬边吃。
不知是否因为补充,他那因为刀和翻滚搞得惨不忍睹的**正在渐渐愈合,不到十分钟,可以让正常人死得不能再死的创口就都消失了,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王八蛋。”冲田苦笑道。
姐姐,对不起。冲田叹了口气,拨起了110。
第11章复仇之子
土方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得很香,小时候的冲田一直在对他笑,柔柔唤他:“十四郎。”
接着是冲田的脸,他的脸和小时候的他分裂开两个人,一大一小,小小的冲田微笑地看着他们,在远处挥手。
土方朝渐渐后退的他叫道,别走
冲田的神情充满了悲伤,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姐姐。
土方蓦地醒了,挠了挠头,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起身,总悟
对了,他昨晚跑出去了。
后来怎么睡着的土方不记得了,他想着冲田可能太累了所以脑子有点乱,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应该会好的,因为他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叫他滚没想到一觉醒来他还没回来。
“iyapartntnextkeyouasetofkeysandaskyoutoveini'otyselfintoihyou,ifthat'sokhyou”
洗手间还留着你的牙刷,把我家门的钥匙给你,希望我们能一起生活我没有失去理智,我也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只想在你身边,这样可以吗
土方呆了几秒,才闪电般起身从一旁挂着的裤子里摸出了响个不停的手机,这个白色娇小的手机是总悟的,也只有他才经常换流行铃声。
打来的是显示号码居然是中国福利彩票土方忐忑地接起了电话。
“你好”
土方一下叫了出来:“高杉”
“是我”对方的声音有点惊疑不定。
“你的显示号码怎么是福利彩票”
“这个我也不知道,冲田呢”
“他不在。”
“他去哪了”
“不知道,你找他有事”土方很奇怪,他不记得冲田和高杉搭过话,这两个人每次见面都是不理不睬,还都是独行侠。
“他去觅食了十四郎,听我说,接下来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一定要相信我,你偷的药是我做的,那个是tc开发特种兵身体潜力用的,被药用成功的军人我们称为丧兵,但如果作用在体内密码已经损坏的死人身上强行打开不该开的东西,复活后会嗜血,喜欢吃脑,首当其冲的是胃,胃具有强大的修复和吸收能力,几乎所有供养都是通过胃完成的,我用小白鼠实验,死后复活的那个把其它老鼠全部传染成半死不活,才一个晚上,就把我整个实验室自相残杀吃空总之会变成反之的怪物,冲田已经死了,还是你哥告诉我的,是不是”
土方没有说话。
“我明明在说明写了不能用在死人身上了,你英文也不差吧。”
“你为什么要造出这种药”土方怒吼道。近藤居然在这个药的备注上用中文写了“长生不老药”,他才一时意乱死马当活马医的。
“我也没想到用在死人身上会变成这样。”高杉依然不咸不淡的回应。
“不过,总悟不一样,他没有变。”
“你最近身边是不是怪事不断只有你是例外而已。”
“不会的,我认识的总悟很善良,他还救了我和一名女生,那女孩子还活得好好的,就住在旁边的房间。”
“那只是在你面前罢了。”
“不会。”土方依然肯定道。
“最近的连续挖脑杀人案你看了没有有人在附近看到冲田了,你跟我说这是巧合”
“当时我也在附近,一直和总悟在一起,你也可以怀疑我。”
“万一他杀人了呢你下得了手吗我亲爱的大警官”高杉冷笑道。
“如果他真的成了怪物,我会亲手杀了他。”土方一字一顿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你在哪”
“卡马萨酒店,你来吧。”土方气愤地挂掉了电话。
土方穿好衣服就跑到楼下,他必须要把冲田找回来,他要证明给高杉看。
刚想穿过门口一排排站得笔直的贵族保镖一样的人,土方就被拦住了。
对方出示了警官证:“抱歉先生,你暂时不能外出,有需要打宾馆电话,我们会帮助你。”
土方瞥见了外面围起来的封锁线:“为什么封锁”
“这里昨晚一点半发生了杀人事件,上层已下令封锁酒店,等会会有人请你录口供,如果你想起什么,请第一时间告诉我们,我们会尽快恢复你的人身自由。”
土方怔在那里。
一点多,那不是总悟跟他闹别扭后出去的时间吗
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这个小区里的人全是魔鬼,他们祖祖辈辈受雇于上层人物,负责暗杀,陷害,各种幕后工作,无所不作,各有专长,他们因为极其严苛的工作保密制度,结婚也跟工作一样,内部看两人的互补程度分配,决不允许外配和自行选择,生出来的孩子也一律由组织保管培育,甚至终生不能相认。因为组织认为感情是败事的罪魁祸首,他们不允许手下被任何人威胁拖后腿。且培训出来的孩子要在百人中杀剩十个出来这些人经过残酷的童年,顺利成长后无一不是以一玩百的人物。
这些人老得做不动了,便全部安排在一起住,安插到各个地下场所做保安或掩性监视,多半是一些不赚钱的闲活,这对曾经一笔任务赚大发习惯挥金如土的他们来说简直是折磨,于是这些人无聊了便去孤儿院领养些孩子利用自己的知识培养成杀手或妓女来替自己捞钱,因为被终生监视以及一把老骨头了,也不会干什么砸自己脚的事当然,心情不爽杀人对他们来说跟吃饭喝水一样无谓。
他们有本事天衣无缝,甚至愿意的话,他们能抹消看上的目标周围一切的羁绊,就跟下棋一样布局,掐断对方所有的生路,直到把对方吃死为止。
冲田回来了。
不,他从没想过离开,他也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进来,穿门,杀,啃脑子。一气呵成。
他学东西向来快,只是力道上不如千锤百炼的怪物罢了。
很快杀上四楼五楼路过602的时候他笑了笑,那怪物今天果然在,红色的身体像一块巨大的牛扒躺在里面,均匀的呼吸着。
一直杀到十楼,有些人睡梦中哼都没哼一声便被啃了,有些人宝刀未老的身体感到了杀气,可惜就像试图挡车的螳螂,两下就被冲田折成了纸飞机。
终于站到了602前,冲田只伸出了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地穿透了厚达五厘米的实心木门,电锯一般由上及下画了个足以他进去的框,木板揭开的同时,一股巨力反撞回来,他轻易捉住甩开,那张丑陋的脸还没看清,巨大的电锯就嗡嗡迎来,任电锯生生砸在头上,半分钟了都无法寸近半分,红色的眸子里充满了嘲讽。
怪物在看到她的脸的一瞬僵住了。
“三叶”他脸上的肉变得更难看了,幼童音恶心人依旧。
“爸爸,你好啊。”冲田微笑着,两指夹住他还在高速旋转的电锯,轻易扔到一边,一脚便踩碎了,被电锯扎过的额头依然光洁细嫩。
还从没有人能从他手里夺走东西怪物猛地退了几步,助跑扑上来给了他一个结实的坐头摔,掐住他的脖子,狂戳他的眼睛,他流下了汗,肌肉隆起,青筋也第一次出现在他的手背上。
他把他瞪着的眼珠抠出来捏爆,让它们吊在他的脸上才觉得稍稍安心。
不愧是爸爸,居然把他打疼了。冲田想。
怪物开始感到不对了,平时他用不了全力就能把一个人的脖子轻易摁扁,他知道人体骨骼所有最脆弱的地方,凭着知识杀人干净利落,但这次他却失算了。
冲田缓缓坐了起来,对方的手还死死摁住他的脖子,他震惊地看着根本不挣扎的冲田,好像他是一块枕头,他两百斤的重量竟然完全不起作用。
冲田不去掰脖子上的手,反掐住对方的脖子,轻易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掐得他仿佛塞了一个乒乓球的大脖子紫青,白眼直翻,不得不放手去拯救自己的脖子,就在他快断气前,冲田把他摔到墙上,皱眉,用两个空洞的眼眶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似乎是被他脖子上的肉感恶心到了。
他不动声色的把还吊在脸上的眼球按回去,不出五秒,又睁开了一双血红的美眸。
柔柔微笑,摊开沾血的双手:“爸爸,我好看吗”
怪物这次连动都不敢动了,恐惧第一次写在他眼里。
“三叶,这是你的命。”居然不是幼童音了,他竟然用一种特别有魅力的与他的脸完全一天一地的嗓子劝道,“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身为我的女儿,你应该知道我别无选择,而且相对于总悟,我爱你。”看来,幼童音不过是他平时震慑的手段。
“我也爱你,所以特地来送你上天堂。”冲田点点头。
“你是组织派来的我做错什么了”他颤声问,“我这些年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你不该在杀死我的时候,说你妈妈也是这么美,我才知道原来我们不是孤儿。”冲田慢慢走过来,窈窕的身姿在怪物看来简直是恶鬼来袭,排山倒海一样的威胁随着那双微笑的眼睛,一点点逼近。
怪物快要疯了,忙从床底摸出一杠枪就向着冲田的胃猛射,冲田顿了顿脚步,又狞笑着向他步来。
怪物一连开了十几枪,冲田都只是顿一顿又毫发无损地继续,一手抓弯了枪头,一手把怪物送上天花板,听他砸下来像死猪一样的尖叫,胃痛也不过如此了。
“如果不是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摁爆了他的一边死鱼眼。
“如果不是你,姐姐和土方会在一起。”踩断了他的脚。
“我,就不会爱上姐姐以外的人。”冲田抠出陷进自己身体里的子弹,一颗一颗摁进对方的胃里,骇人的分贝从他口中疯狂溢出。
冲田却一脸陶醉,好像听到了什么天籁之音:“一千次一万次,我想了很久了,嗯,没错,就是这种声音,简直太棒了,继续啊。”撒娇的口气,却没有停止过手下的动作。
见他昏死过去了,便掏出准备好的矿泉水和一包盐,先是倒水,然后整包盐体贴地抹在他的伤口上,于是悦耳对冲田来说的惨叫又炸了起来。
冲田捏着怪物的鼻子,把它整只扯了下来:“亲爱的爸爸啊,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欲仙欲死。”
脑海里回放着怪物骑在三叶身上,剥开皮带拧笑着说:亲爱的女儿,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欲仙欲死。
只因为土方无意中说了看不起出卖灵魂的人比如妓。
三叶从小就没有这个意识,十四岁偶然一次知道自己就是土方所说的那种人,她拒绝了工作,就在那天。
他眼睁睁地听着她被杀了。
扣住脚的枷锁几乎叫他发疯,最后在她的凄厉的哭喊中用一把小刀磨断了脚。
等他爬到的时候,除了一地的血,什么都没有。那天晚上楼下的老太婆笑得格外尖锐,她说:果然还是小姑娘的肉最好吃。
后来他学了分辨现场血迹,如何最快速度处理现场。脑海里自动还原了那天的场景,推测出三叶死后至少被分成了七块,才会形成那种痕迹。
他不会让他死得那么爽,也不屑吃他那恶心的脑子,见眼前的人几乎面目全非,还喃喃念着什么,他微笑着后退,像是顺应他的笑容,一大波人干都爬到了六楼,一个个摇摆丑陋的鬼影成为了冲田的背景。
怪物惊恐的表情让他前所未有的开心,红唇轻启“脑。”
丧尸们争先恐后向这里唯一的食物涌去。
在怪物绝望的尾音中,他找到了储物室的汽油,下楼,边走边倒,拎着汽油绕着小区走了一圈,最后甩手把打火机往后一扔,整个世界燃了起来。
熊熊火海外,冲田静静的欣赏着。
不时有丧尸逃出来,被他踹回火中。
这么大火也没人来,这就是隐蔽的好处啊。火光像盛大的舞会喜红了半边天,爆裂的啪啪声如炸响的新年鞭炮,大口呼吸着烧焦的肉的味道,很久抽烟都没感觉的冲田简直不想走了。
姐姐,我终于做到了。
“哈喽。”
冲田惊诧回头,居然有人靠近他他没嗅到
那是一个留着橙红色中分小刘海、撇到一边的随性小辫,看上去很好拐的娃娃脸,娇小的一米七男孩,不过从他那一身厨师服和时局不符的笑容来看,这个家伙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少年眉眼弯弯,用温柔得绝对会被同学嘲讽为娘炮的声音开口道:“冲田总悟,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你杀了我,要不我杀了你,赢了附送大叔香吻一个,怎么样”
冲田皱起眉,为什么他独对这个人没有食欲
第12章大逃杀
从昨晚凌晨一点半到现在的三点半,冲田已经失踪一天一夜了。
封锁中,土方翻遍了整个宾馆果然还是没找到冲田。死的好像是个大人物,闹得很大,甚至来了直升飞机,不眠不休的全方位监视,他不明白冲田是怎么出去的,难道被抓了
土方疲惫地靠在床板上,合眼,他得强迫自己睡会。
门口响起了剧烈的撞击,好像有人拿什么砸门,那种力道决不像普通敲门,土方起身看了看,拿起房间里的花瓶,躲到墙边。
门没几秒就破了,熟悉的被啃了一半头的人干晃悠着走了进来,土方瞪大了眼睛,从内间门缝里看到那人干看都没看就向他走来,猛地赏了他一头碎玻璃,然后往外跑走廊尽头也有正慢慢上楼的人干
他狂敲一旁的房门:“栗子栗子”
人干距离土方就两米的时候,门终于开了,栗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土方哥”
土方抓过走廊的拖把对着人干的嘴就戳了进去,把他死死按在墙上,吼叫道:“栗子,快,用你的手指去戳他的眼睛”
“啊啊”栗子被吓坏了,“这,王平哥
土方叫道:“快不要怕,去戳他眼睛,不然我们会死的”
话音刚落,拖把头被人干一阵狂嚼,已经断了。
土方把拖把柄往人干眼睛狠狠一戳便拉着栗子往楼下跑。
楼下,两个穿警服的人干黑色的眼睛冷冷地盯着他们。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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