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612
茵,这是梦吗如果是的话,那就太美好了点,太荒唐了点,多铎才九岁,而我这个身子才七岁,俩不满十岁的小学生却制造这么温馨的画面,难道你真残忍的要毁了祖国这些稚嫩的花花草草才甘心我摆出悲痛欲绝状,痛心疾首啊
这是你的祖国,又不是我的。茵满不在乎。
不要这么不付责任嘛这毕竟是你在做梦啊我毫无威慑力的干抱怨。
我这不是要满足你那花痴的小心思你还埋怨,哼说完了,她继续眯着眼晒太阳。
以上就是我昏睡过去后和那只叛徒小鹿的对话,不,是叛徒茵她不为她荒唐一梦而负责,不为对我小小心灵所造成的巨大无可挽回的创伤而道歉,还在那找借口、晒太阳,和她的黑马情人幽会,可恶实在可恶
“喂,你该回去了”
“哦,知道啦”我露出一脸谄媚,谁叫我是她的奴隶,可悲的女主
幽幽转醒时,多铎正握着我双肩很卖力的摇晃,额间有涔涔细汗渗出。
“别别摇了散架了”我骨头都快散了,还摇
“谁叫你突然眼神涣散,口不能言,我还以为你中暑了呢。”是中暑么我怎么听着像中风
多铎还在对他的卖力不讨好很不满的抱怨,我只得充当心理上的大姐姐安慰一下喽。
“好啦,别罗嗦啦,我没事了,咱们回去吧。”看着夕阳西下,红云满天,是该回去了,要不然大玉儿一定会发火的。
“哎,夕阳无限好,只是尽黄昏。”天边烧着彤彤火云,映红了我转过去的脸。
“你怎么忽悲忽喜的”红云也同样罩下他的脸,有着刚毅的棱角。
“啊”我很不明所以。
“刚刚还在唱那么欢快明朗的歌,才睡一觉就悲伤感慨上了”难道真的是强压悲痛装作什么都没有那这个小丫头的心机够深的
“啊没有我没有悲伤,我只是抒怀一下下”其实我只是看见什么就盗用什么,没那么多情感的。哎,谁说多铎不学无术是个莽夫的我灭了他
自圆其说完了,他却还是满脸疑惑,算了,转移话题。
“这两匹马就是你向四贝勒要的”
“恩,是啊。”多铎很自豪地拍拍马鼻子。
“它,它们有名字没”其实我根本不懂马,只是瞎问。多铎明显一愣,他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吧:“没有,还没来得及取。”
好机会,我最喜欢取名字了,于是自告奋勇:“那我给它们取个名字吧”只是这马名字该怎么叫呢“闪电”“追风”“神将”都俗了点,诶,有了。
“它叫魔礼寿。”我指着那匹大黑马说,接着指了指枣红小马,“它叫魔礼红。”
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怎么夸自己呢居然把四大天王搬上来了,女真人看三国是为了懂兵法运用,却未必看过西游记,借用两个天王的名字,够气派吧~~
我在洋洋自得,多铎却在不停地消化。“好奇怪的名字,魔礼寿魔礼红”好半天他才接受这两个名字。哎,有那么难理解么你可别指望我讲出什么大道理,我可讲不出来
“好吧,名字还不算太差。”这么勉强,哼“我把魔礼红送你。”
我还没反应过来:“恩,啊为什么”
多铎很不屑地撇撇嘴,这也要理由“这匹马那么小,你在草原上又没有自己的马,我就送你呗。”
“哦。”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拍了拍魔礼红的鼻子,呼呼热气喷了我一手,暖暖的,痒痒的,我突然觉得它老早就认识我了,只是我少少的善心又无故泛滥了
“你都牵走吧,它们是一对,不应该拆散的。”
“它们只是马而已”
“马是最懂感情的”我肯定的辩驳,晒太阳的叛徒小鹿不干了,大睁了眼睛昂起尖尖小下巴:我也懂
只是人听不懂,马听懂了,憨厚的魔礼寿没做表示,魔礼红斜了它一眼,扬了扬马头,挺了挺高傲的屁股:你歇着吧你,瞎搀和什么
“呜呜呜欺负鹿,不公平”叛徒小鹿的哀号没人捧场,灰溜溜继续晒太阳。
“那等哪天我们在一起时再送你。”
“好。”怎么怪怪的
第二天哲哲省亲结束,皇太及整和队伍大清早就开拔,而我还在帐子里睡得不亦乐乎,梦中有小鹿的尖尖脑袋蹭到我眼前,跟我说多铎进来了,跟我说再见呢。我费了好大劲才睁开眼,大军早行出百里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