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金珊珊有意往这方面说:“陆市长,不瞒你说,林市长对我有这方面的非份之想。真的,这个情况,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只对你一个人说。你也不要跟任何人说,好不好?我相信你。”
“他怎么你了?”陆晓峰毕竟也是男人,尽管心里一直在劝说自己,不要往这方面说,也不要往这方面想,却还是禁不住这样追问。
金珊珊垂下眼皮想了想,才撩开好看的双眼皮:“他多次骚扰我。每次,我不是闪开,就是逃出去。”
“是吗?”陆晓峰吃惊地张大眼睛,“这可是不能随便说的。他也是有妻子的呀,而且年纪这么大。”
金珊珊压低声,神秘而又温柔地说:“他不光有妻子,还有情人呢,而且还不止一个。”
陆晓峰的嘴巴也张大了:“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金珊珊见陆晓峰对这个也来了兴趣,就更加绘声绘色地说:“陆市长,你刚来不久,可能还不知道。我们早来的人都知道他有情人,只是大家当面都不说而已。我们办公室里的于红娜,就跟他有一腿,平时眉来眼去的,做得太明显了。”
陆晓峰关下眼皮不看她:“不能只凭这个,就说他们有事吧?就像我们这样,不也很正常吗?”
“哎呀,陆市长,你不要不相信。”金珊珊有些急了,“有人亲眼看见,他们在办公室抱在一起。”
“不会吧?”陆晓峰怀疑地说,“他们就是情人关系,也不能这么大胆,这么大意吧?”
金珊珊更加多情地盯着他:“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官场上的情人现象,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太普遍了,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其实,陆晓峰是知道的,他只是不想在一个女部下面前,谈论或者是展开这个敏感的话题而已。所以他没有接她的话,以喝茶来表示沉默与回避。
金珊珊却继续有滋有味地说:“听说,林市长在外面还有几个相好,其中一个是本市某集团公司的董事长。那个风流少妇就是靠他起家,靠他发财的。”
“这都是真的假的?”陆晓峰想到这些天碰到的种种有关林天益的事情,感觉林天益的问题已经相当严重,“如果是真的话,林市长的问题似乎已经不小了。”
“是啊。”金珊珊附和,“那天,那个村支书说的靠山,不也是林市长吗?”
陆晓峰轻轻叹息一声:“唉,难道他就没有察觉到到自己走得太远了吗?”
“他迟早会出事的。”金珊珊说,“一般贪官,在事发前都是缺乏自知之明的,就是有,也都存在侥幸心理。”
陆晓峰把身子往沙发上靠了靠:“要是有人举报,他就危险了。”
金珊珊站起来,给他续茶:“我相信,他的时间不会太长了。陆市长,你只要能在这里站稳脚跟,这样坚持下去,肯定有前途。”
“我会坚持这样做的。”陆晓峰用手敲敲茶几面,对她的续茶表示谢意,“但有没有前途,还取决于其它许多因素。譬如,能不能得到你们的帮助?能不能受到领导的赏识?”
“我肯定会支持你的,必要的时候,我还会帮助你呢。”
“对对,你已经在帮助我了。”陆晓峰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今天能借钱给我,就是一种帮助。”
金珊珊神秘而又暧昧地笑笑说:“我还会给你更大的帮助呢,嘻嘻,就看你怎么表现了。”
陆晓峰好奇地问:“你还能给你我什么帮助呢?”
“暂时不告诉你。”金珊珊更加神秘兮兮地说,“我可以帮助你当市长呢。”
陆晓峰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快不要瞎说,这话要是传出去,就不得了了。”
金珊珊带着撒娇的口吻说:“这里不是没人吗?就我们两人,你怕什么?”
她这话的言外之意太明显了,再加上她一副娇媚的神态,一双勾人的眼睛,使她的话更加充满了鼓励和诱惑的情味。
陆晓峰听得懂,看得出,心里也有些冲动。他知道,这时候,他只要大胆一点,坐到她身边去,抓起她白嫩的纤手,再搂住她圆润的香肩……她就是她的人了。以后他就可以经常到这里来跟她幽会,享受激情四溅的婚外生活。
尽管平时,金珊珊冷艳得让人感觉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可是这会儿,她却显得异常的温柔可爱,性感迷人。笑起来特别妩媚,具有摄人魂魄的魅力。而且这会儿,这个绝色美女就如此真实地唾手可得地坐在他面前。
是的,她仄着头,卷着发,十分性感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他有所行动。还不时地撩开烟雾似的媚眼来勾他,用非常明显的话来激他。天底下哪男人能抗拒得了这样暧昧的诱惑?这样夺魂的美色
陆晓峰垂目坐在她对面不足两米远的沙发上,心里有些乱,思想斗争很激烈。
两人都沉默着,屋子里陷入了暧昧的难堪。整个套间静得连两人的心跳声都能清晰听清。他听见金珊珊的心在疯跳,喘气也有些粗急。
屋子里充满了激情爆发前的安宁和暧昧。
陆晓峰也冲动得不行,胸脯禁不住加大了起伏。你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赶紧离开。否则,真要出事了
他正准备站起来,金珊珊两眼突然火辣辣地盯着他,轻声喃呢:“陆市长,你怎么啦?”意思是:陆市长,你怎么这么胆小啊?
“我,没什么。”陆晓峰再也按捺不住激动,他呼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金秘书,我走了。”他的脸因激动而涨得通红。
金珊珊也站起来,跟他面对面站着,相隔一米多,声音如梦呓般低柔:“陆市长,以后,你就叫我小金吧,或者小珊,这样亲切些。”
陆晓峰拼命克制着自己的激情,阻止自己的脚步往前挪动,气也有些发堵:“金秘书,我,我是一个有妇之夫;你呢?还没有结婚。为了我们各自的的家庭,各自的前途,我们千万不能朝那方面想。否则,实在是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