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折扇道:“你什么意思”白奚挑明道,“意思是提醒你,臣子终归是臣子,那些所谓的春秋大梦最好别做为好,麻雀是变不成凤凰的。别天真以为圣上不明世事,再不收手,下一个刀斧加身的就是你,到时,怕是你没有宋玉这么好的运气。”
“白大人严重了,都说白大人安于现状,不思进取。”花折扇处事稳健,层层递进,狠话道,“我看不然,有胆在金銮殿上埋伏杀手,其心无需若揭,也已昭然,此举,令我花某人都觉震惊惶恐,论及杀身之祸,也该是白大人先赴刑场,接受屠戮。”
“花折扇,”语调一字一顿,极具愤怒,白奚道,“你休得信口开河,弑君之罪,你担当得起吗”
身为人臣,沧宇殿上埋下杀手,无论行刺的目标是谁,都逃不了欺君犯上之罪,这个时代,人情比纸还薄,圣意难测,行万事需得小心翼翼,弄不妥满门抄斩,鸡犬不宁。
白奚平静如水的心态被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给震怒,面露凶光,两道覆盖所有理智的恨意光芒直刺花折扇,竟似要刺穿他的每一寸肌肤。
周身顿感一凉,仿佛置身寒冷冬夜,杀意横生,白奚阴沉的脸,竟然比长空中盖也是名剑山庄的大小姐,怎么说吩咐就吩咐的,也不征求一下云儿的意见,坏死了。”
小小的娇嗔,脑中无意闪过金羽晨风的影子,耳边回响起他那句十分肉麻的话:“不曾忘记,无论生活是怎样的继续,只因有你,用笑声闪耀的光迷炫着我的视线,独染生活。我们的爱情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所有的幸福和快乐都藏在花蕊之中,等待绽放,无需皱眉,微笑着,暂别几日,你得好好听从诺神兄弟的安排,若不,本少回来再收拾你,折磨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语气尽管有些霸道无理,但根本无法掩饰字里行间的刻骨,折腾过后,还大言不惭,风凉自己。
每每想起,情不自禁的面红耳赤,唇角带有少女特有的矜持,很羞涩的腼腆,重复着上一句话最末尾的三个字:“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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