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没拦住她?!”杨哲两眼通红,看上去就像快喷出火来。
“特么你叫爷怎么拦?!”巴扎黑同样大声吼道,“爷是开口叫住她还是直接打晕?!爷他妈就是只兔子,而且还是你一直说暂时不要告诉那丫头爷的身份!”
话说着,巴扎黑是愤然地抬腿一下踹在房门上,跟着便转身大步而去。
杨哲突然间就像丢了魂似的,目光变得呆滞起来,整个人更像是被放掉气的气球一般,一下子软到墙角,口中喃喃自语起来。
巴扎黑转身回到客厅,一下子蹦跶到茶几上,抬眼淡淡瞟了眼卧室方向,继续优哉游哉地啃起泡面。
过了约莫十来分钟的时间,杨哲再次出现在巴扎黑面前,情绪似乎稳定了不少。
“抱歉!刚才是我太激动了。”杨哲很干脆地为自己迁怒巴扎黑表示了歉意,“只是我兴冲冲地赶回来,万万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行了!爷不跟你计较。”巴扎黑摆了摆爪子,“只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块就平静下来了,倒是比我预料的时间要短。”
“事情既然都发生了,再焦急也没用。”杨哲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只是还是想不通,在我前往美国前,玲姐还那么粘着我,为什么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变了?这两天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找工作算不算?”巴扎黑扭过脑袋,露出副深思的表情,“在你离开后丫头就打过几次电话,全是和工作相关的。然后出去面试了几次,跟着就搬走了。”
巴扎黑也不傻,知道自己如果把杨哲临走时唐玲就流泪的事说出来,估计又会刺激到杨哲,于是果断选择了隐瞒。
“这样的话,看来玲姐目前仍然还呆在蜀都。”杨哲倒是心下稍稍放松了一些。
“恩!爷也这么觉得。”巴扎黑赞同地点了点脑袋,一根爪子弯曲着撑在尖尖的下巴上,一副兔尔摩斯的样子,“而且我分析这丫头是早就有离开的打算了!”
“怎么说?”杨哲倒是从来没这种感觉。
“你想啊!按理说刚经历家里长辈离世,出门散散心这是最好的办法,丫头不自己也说会振作起来吗,怎会找借口留下来?再则,你们俩刚确立关系,情感正处于粘稠的阶段,又怎么会主动要求分开?”巴扎黑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推断,自顾自点了点脑袋,“所以我觉得就连和你在一起,估计都是丫头想要补偿你所以才答应的!”
“你的意思是说,玲姐根本就不喜欢我?!”杨哲闻言忍不住心底一沉,“难道是因为我最近帮了她许多所以才想着报答?”
“有这种可能咯!”巴扎黑摊着俩爪子道,“虽然爷不是很懂你们人族复杂而麻烦的感情纠葛,但爷这两天看了不少电视剧,里面满满的都是这种套路!”
“你——”杨哲一时竟无言以对。
“不过也别太担心!按电视里演的,就算丫头目前只是感激的心理,但最终还是会想起你的好,主动回到你身边的。”巴扎黑开口劝说起来。
杨哲深深吸了口气,冲巴扎黑一本正经道:“以后请别再看这种韩剧了,否则我会忍不住把电视机给砸了!”
一语说罢,拽上行李箱直接往自己的卧室而回。
“有毛病!”巴扎黑不以为然地挥了下爪子,“对了,孙儿,那丫头好像在电脑前给你留了张纸条呢。”
杨哲闻言就是一个踉跄,强忍着发飙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打你进门爷就想说的。”巴扎黑一副无奈的语气,“可是你给过我机会么?”
“好吧!是我错了!”杨哲暗自告诫自己一句,我忍。
“那你要不再想想,是不是还有什么遗忘的事儿?”杨哲停下步伐,转身目光烁烁地看着巴扎黑,“比如说玲姐有没有在只言片语间提到过会去什么地方,或是找谁之类的?”
巴扎黑眉头往中间一挤,考虑了足足十多秒,忽然扬起脑袋冲杨哲叫嚷道:“我还真忘了一件事儿!”
“什么情况?!”杨哲心下一紧。
“你别紧张,就是单纯的想劝劝你!”巴扎黑一张口便让杨哲失望不少,“孙儿你现在是不是很伤心?是不是很悲痛?你们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化悲痛为力量么?爷觉得你现在就该这样。”
“好吧,谢谢你的关心。”杨哲说完,扭头就想离开。
“等一下!爷还没说完呢!”巴扎黑焦急起身叫道。
“好吧!你请继续!”说实话,杨哲是不再抱有任何期望了。
“既然你认同这句话,那咱们今晚就该好好吃一顿!”巴扎黑伸出俩爪子挠了挠圆滚滚的肚子,“一连吃了几天面饼,也有些够了!咱们今儿个晚餐就吃火锅吧!”
“不是!你这思维跳跃——这两者难道有什么联系吗?”杨哲被肥兔儿给带进了沟里,有些语无伦次了。
“当然!”巴扎黑理直气壮道,“不吃饱,哪来的力量?!既然要化悲痛为力量,那当然得好好大吃一顿了!”
“爷!我给您跪了!”杨哲简直恨不得掐死这智商超高的蠢货,“咱这种时候就别逗了,能严肃点吗?”
“爷现在就是很严肃的在安慰你呢!”巴扎黑严肃地看着杨哲,一本正经地点了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