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尼泊说。
“是的。”丽塔想说什么,可最终欲言又止,带着几丝神秘,却又忍不住透露一点点:“你就等着权倾丹莱吧。”
尼泊扬扬眉,不可置否。
就在这会儿,之前那个女孩走过来,“丽塔,欢迎宴已经准备就绪,就等你来点灯了。”她转而看着尼泊,眼神,颇多倾慕。
点灯:在丹莱预示着晚宴开始,一般情况下都是由宴会的主人点的。
丽塔见那个女孩看着尼泊里眼底的倾慕,心生不悦,可谁让他是丹莱上流社会里不可多得的豪门贵族呢?于是,她微扬着下颌,手紧挽着尼泊,那样子,似乎在宣誓主权,“尼泊,陪我一起点灯吧。”
“好啊。”尼泊说。
看着他们相携的身影,那个女孩心底的羡慕达到了极点,对旁边的人说,“丽塔真的是人生赢家,出身好,长得好,现在又将嫁入首相府。”
旁边的人似乎倒并不看好,“嫁了又怎么样?尼泊这样的男人,喜欢他的女人不计其数,丽塔以后真要守得住,才算是人生赢家。”
……
轻歌在教练的指导下练习棒球,那挥杆起球的姿势,练习得有模有样。
她刚挥出一球,便看见了负手而来的努甲,她问道:“怎么样?”
努甲看她那专业的动作,淡淡的说,“准备转行做棒球手了?”
轻歌笑着,比了个姿势,“不像吗?”
努甲看她一眼,“像,不过样子摆得再像也没用,真要做棒球手,打好球才是关键。”
“看我的,”轻歌扬眉,然后双手挥紧球棒,一棒打出去,那球在空中划过弧线,最终落地,她自己倒挺满意的,“怎么样?”
“马马虎虎,”努甲淡然的说,“开球的话,还可以,做专业球手,那就不行了。”
“听你这意思,你也会棒球,要不,露两手?”轻歌将球棒递给他。
努甲看看她,没有接球棒,反倒是挥手,旁边的人递过来手套,他慢条斯理的戴上,那样子,优雅又矜贵,做好准备后,他才拿起球棒,比划着,一棒击出去,那球划出了漂亮的弧线。
看他的样子很专业,轻歌皱了皱眉,“你还真会打棒球?”
努甲似乎兴起,又打了一棒,看着球取下手套,语气仍旧很轻,“何止会,我年轻时是棒球手。”
呵,没想到一向看似散漫,脸色苍白,瘦弱的他,打棒球时倒有种狠劲,轻歌顿时兴趣盎然:“那你教教我。”
“你不是有教练吗?”努甲淡淡的说。
呃!轻歌讪讪的,教练的打法固然专业,可她觉得,努甲挥棒出球时有种言语无法描述的优雅与生动,吸引着她,“你就教教我吧。”
“你只是去联赛开个球而已,不用花时间真学吧!”努甲说。
轻歌扬扬眉,“不学的话,到时出糗怎么办?”
努甲淡笑,“你刚刚的起球姿势不错,去开球,完全没问题。”
“你就是不愿教我,故意搪塞我吧!”轻歌说。
“知道就好。”
“……”轻歌满头黑线,他说话也太直接了吧!
……
清晨,轻歌洗澡完,准备吃早餐时,例行的打开电视看新闻。
新闻正在播放一起火灾,火光冲天时,人的尖叫声传来。
这一幕,让轻歌想到她之前跟左莫遭遇的那场火灾,回想当初,生死一线间,让她心有余悸,皱了皱眉,转过头,不去看电视画面。
“这不是丽塔小姐的农场吗?”萨莉突然脱口说道。
轻歌一惊,“你确定?”
萨莉又看了看电视,说,“确定!昨天我去的时候,看见她家农场有一个二十多米高的独楼,上面挂着一个巨型的风车,”她指了指电视画面,“就是这个,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轻歌皱了皱眉,又看了看新闻,画面上,发生火灾的时间应该是夜晚,便说:“萨莉,你问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萨莉出去,很快就回来了,她说,“小公主,的确是丽塔小姐的农场起火,救援又不及时,加上昨晚夜风太大,几乎将整个农场全烧毁了。”
“有没有人员伤亡?”轻歌心微微悬着问。
“有,”萨莉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说,“十死十六伤。”
轻歌震惊不已,问,“按理说,农场周围应该很开阔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人员伤亡?”
萨莉说,“据现场传回来的消息说,农场房间的窗户都是固定了的,没办法逃生。因消防方面救援不及时,所以……”
轻歌皱紧了眉,“怎么回事?消防怎么会救援不及时?”她上个月还观摩了丹莱的消防演习,那些消防员随时待命,而且演习过程中反应敏捷,行动专业快速,针对不同的火势会进行相应的方案,为此,她曾一度很欣慰。
“消防车在去农场的途中遭遇了交通问题,”萨莉说,“通往农场唯一的公路被人恶意堆满了巨石,消防车在那儿就停滞了一个小时。”
轻歌微微抿唇,公路堆巨石?这件事,太蹊跷了。
一向沉稳的萨莉,倒是松了一口气,:“小公主,幸好昨晚你没去。”
轻歌神色微敛,不过,还真的是心有余悸,她的目光又看向电视,此刻,画面一转,已经在播放另一条新闻了。
……
轻歌刚在王宫花园,便遇见了努甲,她低声说:“昨晚农场出事了,是他们开始出手了吗?”
努甲的样子风轻云淡,却运筹帷幄,不可置否,“如果这真算是他们出手的话,也太蹩脚了吧!”他又说,“他们不会蠢到你都没去,还闹这么大动静出来?”
轻歌微怔,是啊,明知她没去,怎么会做这么大手笔出来?“如果是场意外的话,怎么会那么巧?把窗户封死,分明是不让人有出路;路上又恶意堵塞,这是想阻碍救援?”
“你都知道了?”努甲问。
轻歌点头。
“昨晚这事,可以说是他们蓄意,可却也是无心之举。”努甲淡淡的说。
说一半留一半,分明是要调起她的胃口嘛,她问:“什么意思?”
“他们在王宫里不能动手,就只能把事情弄到宫外,所以,昨晚这事他们应该早做了准备,”努甲说。
“可我没去啊。”轻歌说。
“所以说,这件事有蹊跷,不过,也正好给我们提个醒,”努甲说,“看样子,他们真要动手了。”
轻歌心里咯噔一下。
“别紧张,”努甲看着她,淡淡的说,“你不会有事的。”
两个小时之后轻歌出事了,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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