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佳薇凄声说道:“振国哥,你走吧,我不会跟你去的,我想让你尝尝失去我的滋味。”郑振国没想到她不跟自己走居然是这个原因,厉声说道:“你在拿你的贞洁跟我闹吗?”聂佳薇掉泪道:“你也会在乎我的贞洁吗?我是谁的女人在你眼里有那么重要吗?”郑振国急道:“当然重要,你即使不跟我,我也不能看你跟着别的男人。”聂佳薇说道:“你走吧,我不跟你走,你若用强,我就死在你面前。”郑振国自然知道聂佳薇有这个胆量,她连割腕喂兔子都敢,什么事又不敢做。二人肆无忌惮的说着,一旁的武藤章义听着心中很不是滋味,这聂佳薇虽然表面上对自己许婚,但何时对自己说过这等深情言语,看来两人是对小情人,聂佳薇实则对这小子并未忘情。一个日本军官对郑振国吼道:“你小子是干什么的,竟敢在将军面前胡言乱语。”郑振国此时正自气恼,声音犹如雷霆道:“我自跟她说话,关你什么事?”他这句话震的这些杀人魔头耳膜都疼,一时震慑住这些军官,没有人再敢多言,颇有张飞当年当阳桥吓死夏侯杰之遗风。
武藤章义城府颇深很有涵养,听到聂佳薇不愿跟郑振国离开,当下并不动怒,问聂佳薇道:“此人是谁?”聂佳薇擦了擦脸上的泪,说道:“回将军阁下,一个普通朋友。”武藤章义肚子里冷笑,心想若是普通朋友,会说这情话,还会掉泪。傅长空这时在武藤章义耳边说道:“将军阁下,此人是共产党。”武藤章义吃了一惊,问道:“可有凭证?”傅长空一心要借日本人的手除去郑振国,对武藤章义说道:“此人在长白山为救几个共产党,杀了皇军的十几名士兵,那些士兵的头颅皆被粉碎,他不是共产党又是什么?”武藤章义也早已知晓此事,问聂佳薇道:“可有此事?”聂佳薇却道:“将军阁下,他只是个普通人,不是共产党。”武藤章义厉声问郑振国道:“你是共产党吗?”郑振国一心要带聂佳薇走,没想到她跟自己斗气,不愿意走,此时人多嘈杂,着实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根本没把武藤章义放在眼里,只是眼前漆黑一团,他顾虑傅长空等人,不过有一是一,有二是二的说道:“我不是共产党。”
傅长空刚想说郑振国即使不是共产党,也有通共嫌疑,但看武藤章义的脸色很难堪,似乎不想他多说,遂不再多言。武藤章义此时不愿意在溥仪和各省的众军官面前丢脸,当下忍着怒气,对旁边的两名兵士说道:“带这小子到我府上待下,待礼仪举行完了,我再跟他说事。”郑振国见聂佳薇不愿跟自己走,心想自己总不能真的用强,眼下敌人在彼,自己什么也看不见,虽有天苍雪相助,若动起手,别伤着了聂佳薇。住在这武藤章义府上也好,更能接近聂佳薇,晚上趁没人的时候,再跟她说说,把她带走。于是暂时不动手,跟着兵士先下去,天苍雪见他走了,也出了青竹斋堂。郑振国走后,外省的军官皆是一片哗然,武藤章义很不是滋味,铁青着脸,青竹斋堂内的婚前礼草草收场。武藤章义已经去密谋布置,要置郑振国于死地。
晚上,郑振国在屋内来回踱步,他为了接近聂佳薇,已经到了武藤章义府上,但天苍雪并没有跟来。郑振国此时不光看不见,而且眼睛疼得厉害,如同火烧一般,可是心中更急,不知聂佳薇怎么样了。郑振国出了房,去寻聂佳薇,武藤章义住在中国人的大宅内,因此这里地方很大。终于在一处偏室找到聂佳薇,他闯了进去,对聂佳薇说道:“佳薇,你跟我走吧。”聂佳薇问他道:“你怎么真的到这里来了,武藤章义不是什么好人,你快走吧,小心死无葬身之地。”郑振国道:“你也知他不是好人,为何还在这里?”聂佳薇道:“他虽然不是好人,但只要对我好就行,不像你,除了我之外,对其余人都好。”郑振国没想到,她还记挂着两人的不快。
郑振国又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聂佳薇却道:“我才不在乎,他们怎么说我呢?反正我只是个苦命的姑娘,在这里无亲无故的,连活都活不下去,又哪有心思管自己的名声呢?”郑振国问她道:“你难道已经失身给了那老鬼了吗?”聂佳薇道:“怎么,你又开始嫌弃我了吗?”突然转过身去,说道:“没有,婚礼之前,他没碰我的身子。”郑振国放下心来,问道:“你怎样才愿意跟我离开这里?”聂佳薇说道:“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便听从你的。”郑振国问道:“什么事?”聂佳薇含羞满面,欲待要言,郑振国坐了下来,要听她想说什么。
此时天苍雪还在街头闲逛,她知道郑振国虽然眼盲,但凭他的本事,暂时没有危险,他如果不深入虎穴,又焉能得到虎子呢?她走到一处庙堂,进去里面待着,这里因为是晚上,一个人也没有,地上摆着不少干柴。她正信步其间,突然手臂不受控制,开始下垂,天苍雪不知怎么的,想要抬起来,确是不能。她心想难道郑振国顾虑的事真的发生了,那埋在自己体内的分身,终于要有动静,不知要干什么?这时不光手臂,浑身上下都开始不听使唤。天苍雪满头是冰汗,开始抵御,但无济于事。天苍雪坐在干柴上,白包扔在一边,开始不受控制的解自己的衣服,先是除了绒衣,后开始脱掉衣服和裤子,最后脱得只剩下内衣,然后躺在干柴上,一动也不能动。
天苍雪这时已经明白了异次元人的险恶用心,她大惊不已,想要起身反抗,身体却毫不受控制,连叫也叫不出声来。这时外面,有人说道:“听人说,这边有好货。”又有一人说道:“难道是花姑娘的干活。”这两人走了进来,原来是两个巡逻的日本兵。二士兵陡然见到躺在干柴上玲珑如玉的春宫图,天苍雪白净干洁的身子,都高兴的心脏都跳了出来。两人口水流馋,拍着手笑着跳道:“花姑娘的,花姑娘的,真的是花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