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振国顿时惊醒过来,才发现林思盈正搂着自己在怀中,急忙抬头避开,原来她正抱着自己睡在一个被窝中。郑振国看着她娇嫩的面庞,但觉她美得不可方物,但对于林思盈,他只敢远观,不敢亲近,正要离开被子,又发现原来她只穿着贴身的内衣,跟自己睡在一起。林思盈也醒了过来,见他盯着自己看,整了整头发,不说一词。郑振国问她道:“姐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呀?”林思盈坐起身子说道:“不这么做,你怎么恢复呀,你以为魔血的毒,光靠你睡上三天,就能好过来。”郑振国心想原来如此,看自己的手和腿,果然已经恢复了。
林思盈躺在他身边,感受着他的男子气息,心魂荡漾,对他说道:“你若是想搂着我,也是可以的,我不会不同意的。”郑振国摆手道:“那怎么行,姐姐,我都有家室了。”他之所以这么说,是看林思盈衣衫单薄,万一自己搂住她红中泛白丰腴莹洁的身体,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事来,就太对不起三女了。况且自己对她很是敬重,才认识不到几天,实在发展不到那种程度。
林思盈听他这么说,自己也不再多说,下了床去,穿好衣服,继续看书。郑振国起来看时间,果然不知不觉的已经过去了三天。整整半天,林思盈都在那里看书,没跟他说一句话。郑振国心想莫非自己得罪了她,她生气了,问她几句话,她也只是嗯了几声。郑振国诚惶诚恐,不知该对她说什么好。因为魔血毒已经解了,郑振国先去冲个澡,冲完澡后刮胡子的时候,他对着镜子吓了一大跳。只见他眉心处,居然出现了一个火焰形状的符文。郑振国感到这符文能随着自己精神力的控制出现消失,他不知为何如此,难道自己迭遭大难后,竟凭空生出了这种东西,他也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再试着搜索自己的精神领域,发现自己除了精神力和神种外似乎又多了一些能力,但这些能力似乎既被压抑又被封闭着,他刮好胡子后,去问林思盈这是为何。
林思盈放下书本,对他说道:“嗯,这就是‘火印’了。”郑振国不知道什么是‘火印’,林思盈又说道:“这就是你身为堕天军使长的本来能力,你就是‘火之子’呀。”郑振国听着奇怪,问她道:“我不是木系的吗?什么时候又变成火系的了?木跟火不是相克的么?”林思盈却摇头道:“谁说你是木系的,你自己这么认为的吧,神种只是你的一件兵器罢了。”郑振国听着吃了一惊,问道:“那丧钟呢?”林思盈问道:“你见过它了,它也是你的一件兵器,它没跟你胡说八道什么吧?”郑振国摇了摇头,心想丧钟让我来台湾找‘那人’,莫非林思盈就是,她简直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于是问了她这问题。谁料林思盈摇头道:“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人’,你不要再多问了。”郑振国听着很是失望,但心想她即使不是那人,恐怕也跟那人休戚相关,只是有些话,她不愿意直说罢了。
郑振国想起梦中跟依马努相见的事,问是不是林思盈中断的二人的谈话,林思盈点头道:“是我中断的,你的那个仆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小心着他。”郑振国听着只得点了点头,林思盈又说道:“以后的日子,我就要帮你把‘火印’祭出来,使你的本来能力觉醒,因为你已经丧失多年了,而且被封禁着,要打开它定然非常艰苦,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能提疑问,更不能说不字,以前读书的时候,老师怎么管我的,我就怎么管你,就当我是你的教官吧,不然的话,你要是不听话,我不会让你好过的。”郑振国听着她的话,跟上司命令自己的属下一样,但有这样的美女做上司,就是得她打骂,也是甜在心里,郑振国也心甘情愿。
晚上林思盈又给郑振国做了蛋炒饭,郑振国请求她明天能不能换成水卤面,林思盈答应了。夜间两人分开睡了,郑振国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林思盈的音容笑貌,竟然此时连三女都不想了。他此时心想,要是下次林思盈再有这样的要求,自己恐怕真是难以回绝了。
第二天早上,郑振国起来后,一屋子找林思盈,都没有找到她。到了十点钟,她才回来,居然买了一大堆东西,这次里面一本书也没有。让人抬进来的有火盆,烤箱、酒精灯,煤炭,烙铁,打火机,熏香等等,多的让郑振国眼花缭乱。等搬东西的人走了,郑振国问她道:“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准备烤烧猪呀。”林思盈听着噗嗤一笑,说道:“是呀,烤你这头烧猪。”郑振国心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肯定是准备用火烧自己了,他其实也不怕被烧,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木系的,突然被告知,转了一百八十度弯,自己变成木系相反的火系了,换了谁谁也接受不了。
林思盈解释道:“为了祭出火印,咱们必须在心理和生理上同时进行着手下工夫,这需要个过程,我会逐渐加大强度,你体内的这种能力已经觉醒,咱们必须趁热打铁,还有不许用精神力抗衡,不然就白弄了。”郑振国吃了一惊,他的神种虽然不怕火,但也不能老烧着,不用精神力抗衡,自己与普通人有何异,这哪是帮自己祭火印,简直就是要自己老命。但郑振国知她一片好心,虽然严厉了点,但先前答应好她的,必须无条件服从。郑振国问她道:“姐姐,咱俩素不相识的,你为什么帮我?”林思盈说道:“我答应了我姐姐这么做,她帮过我很多,我难道不该报答她么,总之,你又开始不听我的话,多问了。”说完从一旁的白包里拿出一个戒尺,还有一个鸡毛掸,说道:“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再多问,我可就要打你了。”郑振国听着,不知她姐姐是谁,怎么从没听她提过,伸了伸舌头,看着她一副娇俏可人的模样,却硬要装的凶巴巴的,当下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