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不破现出身来,原来是三面星人颜黥面所变。他满脸都是血小板临死前吐得毒血,面容尽毁,疼的撕心裂肺的大叫道:“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智绝伦看着这毒血是血罗星秘制的,恐怕短时间内难以康复复原。此时天苍雪因为死了血小板木然在地,顿觉了无生趣一般,也不想逃走了。她把血小板掉在一旁的王令,趁智绝伦等人不觉察,放进自己衣袋内。智绝伦让人过去,用沾有迷药的布巾将天苍雪迷晕。天苍雪晕了过去后,智绝伦对丰臣谷秀男说道:“大帝陛下,这女子与我有旧,你别打她的主意,况且要用她对付郑振国。”丰臣谷秀男怒道:“你这句话什么意思,你以为是个女人我就会动心吗,我对这种冷冰冰的货色没有兴趣。”智绝伦以为这样最好,叫来几个智囊星的女侍,让她们除去天苍雪身上的衣物,把她关进从智囊星带来的培养皿中,几个女侍将天苍雪抬走了。
颜黥面还在惨叫,智绝伦知他一向硬气,不是受了受不了的伤,不会这么不要面子的大叫的。这时洛河图匆匆过来,他早就远远的看到了死在地上的血小板。洛河图对两人说道:“星主,大帝陛下,你二人为何做事这般不秘,刚才我看到一个血罗星人匆匆的跑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要不要去追?颜星主杀了血霓罗儿子,这事让她知道,可不得了。”智绝伦却说道:“不用了,那血罗星人一定是来找她们公子的,刚才颜星主变成封不破的模样,他肯定会认为是封不破杀了他,咱们将计就计,让他们去斗好了。”洛河图不知这样做行不行。
这时颜黥面的疼痛稍减了一些,他歇斯底里的大叫道:“就算血霓罗知道了又如何,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能把我怎么样?”智绝伦知他被毁了容貌,气愤无已才这么说的。智绝伦见他还是疼的厉害,只好暂时给颜黥面打上麻醉针,帮他缓解缓解疼痛了。眼下五星大会就要召开,五大主星还没聚在一起,就开始心生嫌隙,着实对丰臣谷秀男继承总盟主之位不妙。刚才自己等人就在这里,恐怕也被那血罗星人看到了,不过血罗星是五大主星里面最弱小的一星,就算翻了脸,智脑人也不惧她。其实智绝伦只想聚齐魔体,也不是完完全全的想复活银河大帝,而是另有打算,对于天谕的事更加不热心,因此不大愿意跟郑振国结茬子,刚才才对丰臣谷秀男那么说。智绝伦让人找地方掩埋了血小板的尸体,然后带着众人进入大厦了。
别墅内郑振国等了几天了,却都没见天苍雪回来,怎么窦骁骁没事了,她又出了乱子。他正跟梅灿华商量怎么找天苍雪的事,可封不破到现在还没回来,梅灿华也没办法。已经七点了,外面的天都黑了,郑振国等的火急火燎,他试着燃了一把真火在手心,真火还能燃出,就证明火印无恙,火印一直在天苍雪那里,不知道她是否无恙否。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郑振国以为是天苍雪回来了急忙去开门。居然不是天苍雪,而是夜三更,郑振国不耐烦的问他道:“你又来干什么?”夜三更说道:“我听说骁骁回来了,买了两张电影票,跟她一起去看电影。”
郑振国正想说外面非常危险,到处有人在打自己等人的主意,窦骁骁的演艺事业都暂停了,还看个什么电影呀。却听背后的梅灿华说道:“骁骁跟着三更,去看个电影也没什么?”郑振国没想到梅灿华居然也同意了,这时窦骁骁从屋子里出来,她这几天关在屋子里,确实闷得慌,他的经纪人小邓,不知怎么联系到的她,要她回大陆来,但是窦骁骁说什么也走不了,只好拒绝他。窦骁骁一向喜欢热闹,知道夜三更对自己并无贪求,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而已,因此答应了跟他一起去看电影。既然梅灿华和窦骁骁都同意了,郑振国就不好说什么了,他自己又不喜欢电影,就不跟着去了。
窦骁骁随夜三更离开别墅,梅灿华见郑振国还不放心她,就答应郑振国跟在两人后面,遥遥的保护她。梅灿华一向足智多谋,有他跟着窦骁骁,郑振国便放下心来。梅灿华走后,林思盈从外面看望自己的父母回来了,她去看了一下自己的父母,知道他们没事后,便到处找了一下天苍雪,找不到她便回来了。郑振国再也忍耐不住,决定亲自出去找天苍雪,遂留林思盈一人在别墅内。
窦骁骁和夜三更手拉着手,走在街上去夜三更买好票的电影院。一路之上窦骁骁已经是第三次呕出清水了,夜三更看着奇怪,问她道:“骁骁姐,你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怎么老是这样呕吐?”窦骁骁笑道:“不知怎么了,我这几天老是这样,可能是吃自己做的饭,吃倒胃口了吧。”夜三更点点头,心想原来如此。
两人来到凯达国际影城,到处都是人,真的很热闹。窦骁骁怕被粉丝认出来,戴上了自己准备好的墨镜口罩,夜三更和她排队检了票进去。二人看的是这周最火热的美国电影,坐在了最佳的前排观影位上。电影准时播放,果然很是刺激,夜三更买了爆米花汽水,给窦骁骁两人吃喝。窦骁骁喝了汽水后,又呕出一口清水来,刚才买汽水前,她已经呕了两三次了,这种事变得越来越频繁,窦骁骁不知怎么了。这时旁边坐着的一个观影的女士对窦骁骁说道:“小姐,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这么不懂事呀?”窦骁骁不知是不是自己一直呕水,惹得她不高兴了,谁料那女士语出惊人说道:“你是不是不懂保胎呀,还一直喝汽水,吃爆米花。”这句话说的窦骁骁和夜三更都惊得面无人色,都‘啊’了一声。窦骁骁奇道:“我···我怀孕了?那···那这孩子的爹···爹是谁?”那女士奇道:“这我哪知道,你问我我问谁?你这事怎么办得呀,这么稀里糊涂。”那女士接着对夜三更说道:“小伙子,你不是她男友吗?这姑娘这么漂亮,你娶了她也不亏,做了事可不要不负责,推卸责任。”这句话说的两人相当尴尬,都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