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转到太子万穆青这边,“恪,去把宇文致卿这个人带到我这里来,他和郁兰桥的关系绝对不简单。郁兰桥,你别以为有东西威胁我,我就不会去找你的把柄了!”
“回太子殿下,挚王府的傅庶妃派人来,说是有要事要同殿下商议。”
“傅秋吟?本太子与她并无半分干系,她派人来会有什么事?算了,先请进来吧。”
片刻后,只见暖玉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给太子殿下请安,奴婢暖玉,奉我家傅庶妃之命,来给您送件东西,想必您会喜欢。”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纸略显残破的纸张来,之见那张纸的边缘隐隐可见曾被火烧过的痕迹,上面只有一行娟秀的小字: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我的萧郎,来生我们定要白头到老。,你可愿等我?
这张纸上开头的称呼和末尾的署名都已被掩去,但万穆青当即便明白这是谁写给谁的!一把将这张纸收入袖中,然后笑着对暖玉说:“替我多谢你家庶妃!这个人情,本太子一定找机会报答!”
只见暖玉竟伸手开始自顾自的解起衣衫来,眼神迷离道,“太子殿下,我家娘娘还说了,太子殿下若是要报答,便好好给奴婢,报答吧。”
暖玉此时刚满十八岁,正是女孩子最美好的时候,万穆青哪里受得了这种引诱?当即便沉迷在暖玉迷离妩媚的眼神里,两具躯体紧紧地缠绵在一起,仿佛爱的很深一般,但这场交融暧昧的情景,只不过是傅秋吟的一个阴谋罢了。
暖玉自然不可能是自愿的,万穆青正常情况下也不至于就这样沉迷,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功于傅秋吟在暖玉身上放的一只香囊。
那香囊里放的东西自是不消多言,所以此时的暖玉处在神思缥缈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万穆青亦是如此。
“娘娘,王爷来了。”暖烟小声的提醒着装睡躺在床上的兰桥,兰桥眉头微蹙,却丝毫不动声色。
“王爷。我家娘娘最近一直很疲倦,是以早早便歇下了。请您,先行回去吧。”暖烟硬着头皮跟万穆修撒了个小谎,试图蒙混过关。
“无妨,月儿远行,爱妃心情自然不好,本王留下陪陪她吧!”说着便一屁股坐到了兰桥床边,“爱妃今日确是劳累,便好好休息休息吧!”
躺在床上的兰桥身子一抖,听万穆修这语气,必然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如此。可是,自己这也是在为他做事,即使被他发现也没什么,也许自己,可以设法,让他早些明白自己的意图。但现在,还不是对的时机。
但兰桥微微的颤抖却并未躲过万穆修的法眼,万穆修也不傻,一早便看出兰桥是在装睡,只是不屑于拆穿罢了。人常说若是自己不在意的人,就不会在意她做的任何事,万穆修便是这等薄情之人,但再薄情的人,也会十分注重一件事,便是名节。名节对女人尤为重要,但不代表男人就不在意了,也许真的会有人视金钱如粪土,却绝对不会有人能大气到将名节抛之脑后的地步。
万穆修是真的在意兰桥会否真的要给她戴上绿帽子吗?非也,他在意的是别人会不会说他的女人给他戴了绿帽子,所以,他必须防止这种事情发生!这样想着,他又将目光看向一直在装睡的兰桥身上,然后面无表情的对暖烟和暖阳说:“你们都先下去吧!本王要和爱妃,单独呆一会。”
“可,可是娘娘她,已经歇下了,请,请王爷明日再来吧!”
啪——
一声脆响的耳光就生生打在了暖烟身上,直接便将她打倒在地上,一声尖叫顿时刺痛了兰桥的神经。
“够了!万穆修你是不是日日闲得没事做,到妾身这里来耍威风耍上瘾了!”兰桥贝齿紧咬,从床上起身,对着万穆修恨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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