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之旅》 第二十四章：二级魔法：魔法反击（下）

    用感知去看？这不是就是上辈子经常出现在故事情节里面的，不要用眼睛去看，要用心眼去看吗？

    我还未曾试过用意识感知去观察周围的世界，因为进入冥想后周围的一切基本都模糊不清，只剩下四周或多或少的魔力粒子，以致我从未认真的观察过感知世界。

    我默默地上眼睛，开始慢慢把感知延伸开来，突然间，一团火系魔力粒子由远及近，快速向我袭来，在感知世界中格外显眼，正当我想要反应过来，一个踉跄，被撞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冲击打断了我的感知，我挣开眼，依稀还能看到在魔法盾上缓缓消散的火系魔力粒子。

    “我好像真的看到了，是一团火系魔力粒子吗。”我有些不太确定地问老师。

    “恩，没错，你看到了吧？在看仔细一点。”说罢随手套了一个魔法盾给我，“闭上眼，继续。”

    我再次闭上眼，这次我感知延伸到更远的地方。我的感知似乎已经延伸到老师身边，能感知到火系魔力粒子开始快速地向某一个点聚集。

    突然火系魔力变得更加凝练，随后开始快速向我袭来。

    可能是老师放慢了速度，也可能是我的感知更加集中。我能明显感知到它的轨迹，火系魔力破开其他魔力粒子组成的空间，那团火系魔力在飞行过程中，明显地不断有魔力粒子逃逸出来，形成一条只有火系魔力的痕迹，就好像，在一张纸上画出一条特别的红线。我迅速地念动咒语，在估算出来的轨迹上使用了魔法反击，整团火系魔力被我捕获，并且顺利反击了出去。

    没有感觉到冲击，我知道我成功了。缓缓地睁开眼睛，果然，远处的木质标靶被我反击出去的火球术砸了个粉碎。

    不远处，老师带着欣慰的笑容，向我点了点头。

    “没想到，你的意识感知，已经能延伸到这么远。”老师有些赞许地说。

    “果然，我刚才所感知到的是老师施展魔法的过程吗？”我问道。

    “没错，你看到的确实是我施法的过程，我可以感觉到你的感知延伸过来。说说看，你第一次感知施法有什么感受？”老师确认了我的疑问。

    “我能感知到周围的火系魔力粒子快速向您的手聚集。随后应该是和您体内的魔力发生共振并激发，所以魔力更加凝练并且释放出来。而且魔法飞行过程中，空间中本来存在的魔力粒子，会对魔法产生阻碍，使得魔法中的魔力粒子会出现逃逸的情况。”我根据自己观察结合思考，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非常好，你观察的十分细致。外界的魔力虽然已经经过体内魔力的共振效应和咒语进行稳定，暂时被你所使用，但是他们毕竟只是暂时受控于你，但实际上并不是你的魔力。所以在使用过程中，除了作为核心的属于你的本来魔力外，不属于你的那部分魔力会不断地流逝。”

    老师为了让我更具体地了解，思考了一下举例说“比如刚刚的火球术，又比如风系的风刃术，水系的水球术，以及很多其他的远距离魔法，都会在飞行的过程中，由于魔力不断流逝，导致魔法的威力不断减弱，达到一定距离甚至会失效。而像是扭曲盾牌，各系的魔法盾，以及诸如水幕术这些无需飞行的魔法，也会因为激发后，外部魔力不断流逝，所以需要你不断使用体内的魔力引导周边的魔力重新凝聚。”

    老师的解释十分直观，我一下子就明白的其中的原理。

    我灵机一动，问道“如果有办法不断消耗对方的释放出的魔法，比如我延伸出意识在施法轨道上不断凝聚魔力粒子，加大对方魔力的流逝，那不就等于间接破坏对方的施法吗？”

    “你这个想法确实很好，但是实施起来有不小的难度，意识感知其实是很脆弱的东西，就好像你刚才直接把感知延伸到我身边，其实在实战中是十分危险的。如果被对手感知到，而且对方的感知比你更强，就可以很容易把你的感知击伤甚至把你那部分感知完全摧毁。”老师顿了顿。

    接着聊有兴趣地说“而且并不是每个施法者都拥有这么强的感知，可以把感知延伸到这么远，而且你可以试试，把感知延伸出来，然后再凝聚魔力。”

    莫非又是什么套路？不过我也确实没试过虚空中使用感知凝聚魔力。

    我再次把感知延伸出去，大概56米的地方，开始试着凝聚魔力，魔力开始聚集，但是明显地，凝聚速度大大低于在手上凝聚。

    我有些疑惑地望着老师，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老师笑了笑说道“虽然理论上说，只要你的感知强度足够，是可以无限制的进行延伸。但是你平时并没有注意到，感知的延伸是伴随着，感知强度的削弱，你延伸地越远，强度就越低。举个例子，你的感知如果是十，当你你的感知附着在身体上的时候就是十，但是当你感知开始向外延伸，每延伸五米，可能就会削弱一半，就只剩下五了。”

    “怪不得，我把感知延伸出去后，几乎很难吧魔力凝聚起来。”我有些恍然大悟。

    “其实你提的这个办法，在高阶对低阶的对决时候更加常见，因为高阶的魔法师的感知强度远远高过低阶的魔法师，所以就算延伸后会削弱，但是还是比低阶魔法师强的多。而且我也曾经在一本魔法典籍看过，晋级魔导师后，感知强度会大幅度增加，只要魔导师希望，那么一定范围内的低阶魔法师甚至无法进行施法，形成类似禁魔领域的效果。”老师的眼中满是憧憬，随后又满脸失落，最后望着我，带着希冀。

    “我呢，是没机会晋级魔导师的了，甚至连魔导士都遥遥无期。但是，你不同，以你目前的进展，过不了多久，你必然就会晋级魔导士，就算魔导师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希望我有机会看到那一天。”老师一脸期待地望着我。

    “我会好好努力的老师。”我点了点头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