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未央。”
她仰头大喊,池塘中的鱼儿被震的潜入水底,秋千被撩的愈高,二楼中正拼命执著于热情的两个人浑身一僵,转瞬继续“嘿咻”“嘿咻”。
“乔未央!”
她狠狠攥紧拳,脑海中不停回想7年前那一幕。
她被他绑。
再被他打。
被他的算帐贩卖到非洲渔船。
倘若当年她不打架,不拼命,不掉入大海中,她也许真的会是一个最不听话,早早短命的非洲女奴。
7年来,她闭上眼睛,眼前都是他阴险的眼神。
这个腹黑的混帐,风流成性,虚伪狡诈,报复心强
该死的,她恨他!
是那种恨之入骨,恨到神经痛,恨到想一刀解决他,恨的潮水连绵不绝。他要为他7年的孽付出代价。
他更要为他的虚伪,他的陷害,他的偷袭,他的戴上假面目玩弄权术付出惨重的代价,她发誓!
她知道,她是冲动的。
换言之,她是傻瓜,只会刀剑来影,正面拼杀,不懂得何谓手段?何谓聪明狡诈?何谓事半功倍?
耳畔,再传来那句“制敌,要找寻弱势致命一击。”
拳头的声响,打破深夜中的和谐。
孟琴赤着脚,边走向公寓,边暗暗发誓,不将乔未央制个凄凄惨惨,她“孟”“琴”扔进马桶。
看样,这是一场长期战!
他玩虚伪,玩阴谋,靠,她慢慢学,早晚让他的脑袋变猪头,让他的生活只有“凄惨”两个字
走上二楼,沿楼梯向回廊中走,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耳畔。
停下脚步,悄悄推开那道门。
“你坏”
单双红着小脸戳了戳他。
“双儿,我会更坏哦。”
“靠,种马!”
孟琴双臂环胸,盯着那副活色生香,脸不红,心不跳,口不干,汗不滚,整个一个木乃伊姿态。
从她从女孩变成女人那刻开始,到强了小雏男终结。
算一算,上简直遭罪,不如抽烟和飙车爽。
她很不解,屋里男女感觉真的好?
“琴儿”
忽然,耳边一阵温热的吹拂,转身一看,乔未歌一张特大写的俊脸,正近在咫尺,冷酷而鬼魅!
“你正偷看哥他们?”
“不是偷看!”
孟琴恶狠狠剜他一眼,她的目的,可不在偷看这两个狗男女。
“他们表演的很精彩?”
“难看!”
她微唾,转眉瞥向低头挨着她颈间的他,那如墨的长发扑打上纤肩,猛一抬头,像瀑布倾泄甩开。
那样的狂野。
那样的冷酷。
从酷脸,到黑丝,那种独特的冰冷,令她捩了捩嘴狠唾道:“你们兄弟两个,一个比一个难看。”
“哦?”
乔未歌挑眉,饶有兴趣侧着身,边勾唇邪魅问道:“很久没有男人了吧?”
“屁!”
“看的那么入神,有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