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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趾公子[红楼]》 第42章 章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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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闻颐书带着一群人冲了出去, 吓得在闻府门口徘徊的人转身便要跑。可哪里耐得过这边人多势众, 没一会儿就被捉住了衣领,带到了闻颐书面前。

    华山对这种场面最喜欢了, 幻想自己是包公手下威风凛凛的御猫展昭,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此时兴奋无比, 一脚踹在那人的膝窝里,喊道:“何处小贼!还不跪下!”

    闻颐书被他逗笑,叫人搬了一张太师椅来,施施然坐下来,“你是哪个, 终日在我府们前鬼鬼祟祟作甚?”

    好看热闹的人围上来, 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事。有说是窃贼, 有说是逃奴, 总的不是好话。下头跪着的人, 瞧着大约四五十岁, 明显是养尊处优的一副面孔。此时被强行按在众人面前,何况这闻府面前也并非没有行人的, 听着周围的窃窃议论, 他的脸涨得通红。

    “我本抱着一颗见一见老亲故交的好心来, 不想竟遭到如此对待!”那人愤怒地哼着气, 死命想挣脱开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少在这儿攀亲戚, ”华山嚷嚷着,“我们大爷什么身份,怎么会认识你这么个东西!”

    闻颐书点着手指, 皮笑肉不笑的,“故交?你们谁见故交的时候不是大大方方上门拜访。都和你一样,在门口鬼祟探头探脑,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贼盯上了。”

    那人支支吾吾的,心中有些后悔自己亲自跑来。但他看到闻颐书后,心中那点子疑惑已经消了七八分。虽然他只在闻颐书小的时候见过一二次,但那粉雕玉琢般的金童模样实在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且,粗略算了算年岁也是合的上的。

    虽然大意了一些被人发现,但好歹有了确信的结果。只是为了保险故,还得再问一问才好。于是道:“我家主人与那位故交已有五六年不曾见了,便也有些犹豫……实在不是故意窥探贵府的。”

    此人态度放软,闻颐书自然不好再做威风。心中暗叹此人变脸之快,嘴上却道:“我年轻不免胆小一些。家中仆人又护住,若有得罪还请担待。”

    于是又叫旁边凶神恶煞的几个山把人扶起来,才问:“不知足下主人寻得哪位故交?”

    “府上可是睢宁刘府人家?”那人道。

    “胡说八道,”华山心直口快怒道,“这里一直是我家主人祖宅,哪里来的刘府!”

    他话音还没落,就感觉闻颐书飞过来一记眼刀,劈得一个激灵,立马识趣地闭上嘴。

    “这,这……竟然不是吗!”那人愕然无比,随后万分遗憾地感慨着,“这几日我瞧着府上一位管事十分面熟,便以为刘老爷回来了。他已与我家老爷多年未见了,我本以为今日……却不想,唉……”

    “原是位管事,”闻颐书笑了笑,“我说么,若是故交,怎么连主家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兴许那位管事原是在刘府做事,后来又到我家来了。”

    这话说的这人一阵心虚,干笑着:“或,或许吧。”

    眼珠一转,闻颐书提议道:“既如此,你将那管事名字报上。若真是,便叫他与你家老爷指条明路,寻来老友如何?”

    “这便不必麻烦了,”那人推拒着,“若不是,平白又是一阵伤心。今日冒犯了,告辞。”

    这人执意要走不愿久留,闻颐书勾了勾唇道一声不送,呼唤着下人头也不回地进了大门,连个多余眼神都不给后面。

    华山犹在撇撇咧咧:“还故交老亲呢,连人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傻呢么……”

    旁边恒山给了他一下,“你个呆子,被人套话了还说别人傻。”

    华山愣了,委屈兮兮的,“我,我,没啊……”

    “人瞎口一句刘府你就信了,你不傻谁傻,”闻颐书斜眼瞧了他一眼。

    被这样一点,华山终于反应过来刚才为什么被瞪了,怒骂道:“好个贼人!”

    庐山上前一步,请示道:“大爷,那人铁定是冲着我们来的,只是不知身份,怎么办?”

    闻颐书摆摆手说:“不用知道,我们闻家的对头也就那几个。他是见到我后才有了底气的。京城里我们没人晓得,也就指着江南或者金陵那一头了。”

    他低头一想,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猜测,对身后人道:“不必管了,叫厨上把菜给准备好了便是。”

    “是,”几个山应声下去,各自准备。

    闻颐书则脚步一转,去了妹妹的小院子。

    自说闻芷被接回了家后,那日子过得可比在寺庙之中舒坦多了。虽身在尘世,但若心中常清净,何处不是修行。闻颐书又极疼这个妹妹,特意将身边两个大丫鬟分给过去,万事都是自己做主,可比寄人篱下来得强一些。

    今日兄长生辰,闻芷自然是不怠慢的。提前了快一个月准备了寿礼,小小的一个荷包,采集了晒干的梅花花瓣。只等着晚间的时候便送与哥哥。

    闻颐书过来的时候,闻芷正和洞庭莫愁两个再挑晚上要换的衣裳,听得他来了,也是奇了。将人迎进来,奉上茶坐下,遂道:“哥哥不是在前头派赏钱么,怎么来我这儿?”

    说着,便叫屋里的小丫头给磕头祝寿。

    一阵岁岁有今朝的吉祥话里,闻颐书掏出去好几把铜钱,方又笑闹了一阵,他才有空喝一口茶。清灵灵的茶汤端在眼前,他道:“这是你藏了许久的针山叶吧,竟舍得给我了。”

    闻芷微笑:“亏你那糟践舌头竟喝出来了,知你不喜那些个雨水雪水,便用老井里的水沉了一晚上再烧了泡上的。少不得糟蹋我一勺子茶叶。”

    “我是个俗极的人物,可赏不来那些,”闻颐书笑言。

    想到兄长明明生辰却不与友人相会,只窝在家里陪着自己,闻芷不免有些愧疚,虽摆手赶人,“既然如此,别赖在我这儿扰了我的清静地,找你那些个狐朋狗友只管乐去。”

    “都说是狐朋狗友了,”闻颐书握着茶杯子,全做赖皮不走,“他们哪有妹妹好。他们会给我喝针山叶的好茶么?”

    “只会胡沁呢,”闻芷嗔了一句,脸上却是笑着的,“这会儿来,可有什么事。”

    “知我者,芷儿也,”闻颐书摇头晃脑的,将身子往前靠,“只问妹妹一句,说叫你出去玩,认得一二闺中好友,你可愿意?”

    旁边洞庭和莫愁对视一眼,想到姑娘刚回家时,闻颐书便说了姑娘许是要出去的话。她们本以为不过说笑,想不到现在又提起来了。

    “这便要看认识的是什么人了,”闻芷捏着帕子歪着头,略皱着眉,“若是那等俗人,实在不见也罢。”

    闻颐书唔了一声,摸着下巴,嘀咕着:“俗是俗不了的。不过这儿有一句话提前与你说上一声,你若去外头一趟,少不得有人要问咱们家之事。”

    “问我们家?”闻芷微怒,“又与我们家何干?若是真心请我们去的,哪不知我们家是如何。若是问起,必是抱着鬼胎,不怀好意!”

    闻颐书抚掌大笑:“哈哈哈,好好好,当是我最聪明的妹妹!”

    闻芷微微面红,“胡说什么呢。”

    “倒不是胡说,”闻颐书摇摇头,“你也知我们家是何种情形的。若是以后去的那等高门大户,你也莫要惊惶。我们什么好东西不曾见呢。若是他们问起我们家如何如何,你只管将你晓得的说了,不晓得的,急死他们也当不知。”

    “你也不曾告诉我什么,”闻芷微微叹气,语气中夹杂着一二分埋怨,“好的,坏的都不说,熬不过的也一个人熬着。我能说什么。”

    “若不如此,怎么做你的哥哥?”闻颐书倒是很不在意。他很想像上辈子对待妹妹那样摸一摸妹妹的头,可又意识到在这里如此是不行的,只好忍住了,“过来也只是多一句话,我便先走了。”

    “何必巴巴走一趟,晚上何不能说?”

    闻颐书站起来拍了拍衣袖,“晚上说这些岂不扫兴?况且春光大好,莫要辜负了!”

    ·

    二月十二花朝好节,这一日生辰的可不止闻颐书一个。姑苏林如海老爷的千金,如今寄居在荣国府外祖家的林黛玉亦是今天的生辰。荣国府老太君待这外孙女极好,少不得要庆贺一番的。只是她年岁尚小,若是闹得太大,怕是有损。

    于是便家中摆了小宴,又叫大姑媳妇小丫头纷纷来磕了头祝寿便罢。另有贾府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送了贺仪便也了事了。

    商定着几日后还席,林黛玉扶着丫头的手臂回了屋内。过了戌时,卸了钗环也不躺下,犹自坐到书桌之前。那厚厚的书匣子下面隔着今早传来的信,那是她的父亲写来的。紧赶慢赶,赶在了生辰这日送到了黛玉手中。

    林黛玉细细拆了信的封口,见头一句“吾儿,见信如唔……”便已然是潸然泪下。泪珠打在纸上,险些污了字迹。她忙拭了眼泪,重新读了起来。

    厚厚一摞纸,她读了三遍才将这信放在胸口捂着,仿佛是最最宝贵的护身符。

    自打她来了这荣国府,虽说身份是金贵的客居小姐,可那等孤身独在异乡的苦楚谁又知道。偏这荣国府里的下人是最会捧高踩低,择人下菜的。瞧着些许不同,便将大大小小的事情拿出来比较。黛玉人小心细,受了多少气,也无处可说。

    便是一个人对月垂泪不碍着哪个,也会被说成动不动爱哭,招惹晦气。

    哪怕是父亲来信也是千叮咛万嘱咐,叫她莫要给别人添了麻烦,需得小心谨慎。于是林黛玉有多少委屈都只得默默咽下去,藏在肚子里。而现在,扬州那边来信,竟问她想不想回家去。

    她如何不想呢,做梦都想回家去。

    不过这也叫林黛玉起了疑,以往来信父亲都叫她在这里好好住着,可这次又是为何动了接她家去的意思。莫非是家中出了什么事?一想到自母亲去后,父亲一直郁郁寡欢的样子,林黛玉心中一惊。忙又打开书信,寻找着里头的信息。深怕有什么东西,自己漏看了。

    正看着,外头传来小小的敲门声。

    外头守夜的雪雁上去问了,回来小声说:“是宝玉呢。”

    林黛玉披衣站起来,走到门边道:“这么晚了,你来作甚?”

    宝玉站在外头,只映个影子在窗上,“你别开门,晚上风大,仔细吹着。我说一二句话便走。”

    “什么话,我听着。”林黛玉靠过去。

    “明日薛大哥的一个朋友生辰摆宴,他知道一家极好的书摊子,你可有要的,我与你买去。”

    “什么书不书的,”黛玉嗔了一句,“你若带了不好的书,见了不好的人来,仔细我告诉舅舅去。”

    “必不敢的,”宝玉忙告饶,又憧憬道,“那是个极好的人,不是那等不正经的。听说他也有妹妹呢,他那样的人,想来妹妹也是不一般的。你们若是能坐一处说说话便好了。”

    “姐姐妹妹,你也只记得这个了,”黛玉取笑他,又起了打趣的心思,“那是个好人,又多好?比那秦钟还好?”

    这本是一句趣话,趣他当时为了秦钟发癫挨打的事。只不过刚说完,黛玉便觉失言,忙忙捂住嘴啐了两声。谁想宝玉当真了,认真道:“若是比起来,鲸卿比不上他。”

    “你这痴病又犯了,”黛玉叹道,远远听见打梆子的声音,她对门外道:“什么书不书的,我不要。我不是这里的人,迟早家去,买这样多东西带不走。”

    门外宝玉听了这话立刻急了,“什么不是这里人,什么家不家去的。怎么好好的,又说走呢!”

    然而屋内的黛玉不理他,捧着书信回了室内。宝玉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黛玉真走了,只好摇头叹气也慢慢回去了。

    以往,黛玉总是在受了气时说着要家去的话,可说出来却毫无底气。现在这话说来,竟心态无比平和。许是父亲这封信给了她一种信念,让她晓得自个儿的根在何处,是真正的可以回家了。

    也因为这个,素日睡不着的她,捧着父亲的来信竟也睡了个无比的好觉来。

    ·

    二日里,闻颐书摆宴,这是他早前便说好的。随口忽悠叫薛蟠多带些人来,说自己来京之后还不曾好好交际,若再认识一二便最好不过了。于是这宴上除了上次一些人,薛蟠还把宁国府的贾蓉贾蔷,荣国府的贾琏,王家的王仁也给叫上了。

    闻颐书到了地方,瞧着二桌,心里直笑:当真是五毒俱全,败家的根本都到齐了。

    冯紫英几个早已相熟,偏贾家那几个见到闻颐书都愣了,顿觉近日来见到的美人都比不上。于是挤眉弄眼地去瞧薛蟠,心痒得不行。然而薛蟠只是摇头,低言道:“不是咱能得的。”

    无法无天的呆霸王说出这话,实在叫人吃惊。忍不住猜测此人身份。又见席上冯紫英与卫若兰很是与这人搭话的模样,愈发觉得不简单。

    然而,对这些不学无术整日里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来说,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遗憾不过是个极品美人搞不到手罢了。

    上一回宴聚,闻颐书装神弄鬼烫了一个劳什子梨酿,惹得人动心不已。直道以后若有什么好东西,便要来考一考他,瞧瞧他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闻颐书告饶不已:“便是天上的神仙也没这么大神通,各位且放过我吧。”

    众人不依,以这为借口灌了他许多酒,只把闻颐书灌得两颊飞红。席上又有宝玉的好友,名为柳湘莲者,喜传戏文。见闻颐书如此样貌,便择了一出戏来唱。文辞缠绵,极是应景。

    闻颐书本是不懂戏的,奈何闻礼喜欢,跟着便也知道一二,摇头晃脑地跟着听。眼风一扫,却见宝玉闷闷不乐地坐在那儿,便走过去。

    “宝兄弟怎么了?可是酒菜不合口味?”

    “不,怎么会,”宝玉忙摆手,又苦笑,“不过是有一烦心事。”

    闻颐书挑了挑眉,“既如此不妨说出来,我与你想想办法。”

    宝玉正需人开解,张口便欲说。再一想,又摇摇头,“只是要好的人总想着家去,叫人心里难受罢了。”

    要好的人想家去……

    闻颐书默默微笑,能叫贾宝玉整日愁成这样的便只有那位林妹妹了。于是道:“所谓千好万好,总比不得家里好。在外久了,自然是想回家的。”

    “是么,”宝玉呢喃着,却又觉得此话很有道理,呆呆的,“难道就不能姐姐妹妹长长久久的在一处吗?非得离得远远的才好吗?”

    说着,便落下泪来。

    见这呆子如此痴状,闻颐书叹气,携了块帕子给他,劝道:“世情莫不是别离。喜散却比喜聚强,这才不会伤怀呢。”

    贾宝玉擦着眼泪,又愁又笑,“闻兄怎得与她一样。”

    闻颐书知道是她不是他,却也不点破。心道这孩子的幻想乡日后楼塌架倒,许多道理便是自己不说他也懂了。一时瞧见贾宝玉脖子上那块宝玉,遂道:“我一直听薛兄说,你落草时便带了个宝贝。如今可叫我瞧上一瞧?”

    “这有何不可,”贾宝玉立刻从脖子上摘下那块玉来,递到闻颐书手上。

    不过小若鸡卵一块,莹润无暇,隐隐可见上头刻了字。闻颐书掂在手里瞧着,心道:百闻不如一见,可总算瞧见这东西了。

    若是那一僧一道不曾给他那一番话,闻颐书对这块玉怕是稀奇的不得了。好歹是个可以驱邪避祸的宝贝,怎么能不稀罕。

    只是现在,他也不过是瞧一瞧,觉得奇趣一二罢了。

    贾宝玉看他看的认真,于是道:“闻兄可曾有玉没有?”

    “恩?”闻颐书一愣,心想这个经典问题怎么问到自己头上来了。

    再见宝玉目光炯炯,一副很期待的样子,生怕自己没答得符合他心意,又上演一场砸玉的闹剧,忙道:“你这般的没有,只是从小带了一块。”

    宝玉喜道:“可能与我瞧瞧?”

    闻颐书便将脖子上那根红串子拉出来,略低了脑袋说:“自小带着不好摘,你便这样看吧。”

    贾宝玉凑上去,却见那块玉不过指头大笑,浑身碧绿,光润幽若寒潭。一时之间,目光被其牢牢吸引,恍惚道:“这上头刻了什么。”

    也不等闻颐书回答,自己凑得愈发近,终于看清是一只麒麟。

    “好精巧的物件,”贾宝玉惊叹不已。

    “好哇!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薛蟠忽然从旁跳出来,指着二人道,“被我逮住了吧!”

    闻颐书笑了笑,偏着身子把玉放回去。宝玉被他吓了一跳,忙解释:“没什么,不过瞧瞧闻兄的玉。”

    只是薛蟠不信,他方才坐在一边,见二人头靠在一起,闻颐书又有好似解领子的动作,真是不得不多想。心中难受着,心想:自己上赶着讨好都无用,偏他来了,就解领子看玉了。那个柳湘莲也是,只同宝玉好,不与我好。

    他方要说话,旁边醉醺醺的王仁问:“什么玉?”

    “不过是我好奇宝玉的那块宝玉罢了,借来瞧一瞧。”

    “当真是拗口的很,”王仁抬了抬嘴角不屑,“都得了玉的好处了,你要有一块我也要有一块。”

    “都是富贵人家长大的,谁没个金锁玉佩的压一压,这有什么,”冯紫英很是不在意,扯着满脸不高兴的薛蟠,“你若是羡慕,小爷明日送你一块儿!”

    众人忙笑,皆到又醉了一个。

    薛蟠仍旧放着个脸,闻颐书心想还不能彻底惹了这人生气,遂赔礼道:“薛兄若是不嫌弃,我赠薛兄一块儿如何?”

    有了这话,薛蟠才稍稍回晴,说道:“什么玉不玉,爷不缺这个,来来,喝酒!”

    说着,又投入到欢局之中。

    众人高兴之时,旁边偏有一个冯硕满脸凄苦。原来上次闹出一场,梁煜便起了心病,光带几个山不够,言明叫冯硕一起跟上。闻颐书拗不过他,只好让冯硕扮了小厮过来。

    此时他见闻颐书在席上一举一动,心中一直在祈祷,祈祷这小爷悠着一些。他可不是光看着人就好的,到时候殿下必是要问的。才几句话呢,又是解领子给人瞧东西,又要送别人东西。到时候,叫他怎么和殿下回禀啊!

    冯硕苦着个脸,心想是不是闻颐书气昭王看着自己,所以就故意找自己出气。再见前头闻颐书笑语晏晏,愈发觉得这个差事不好接。日后王府里若是谁办差不利,就叫他来跟着闻公子,那王府之中的办事效率不知上几个台阶!

    作者有话要说: 二合一。另外手腕真的好疼,第三更放到明天,明天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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