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已经快一年了,高富帅还是难以适应现在的生活。命运与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他竟然穿越了,当他看见身边的一切时,他曾经以为这只是一个梦,但眼前的一幕幕无疑在提醒着自己这是真实的。与每一个爱幻想的男生一样,他也想与每一本小说的主角一样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直到他的侍女告诉他现在是东汉中平三年,他的一腔热血当时就凉了。有道是宁当太平犬,不为乱世人;作为历史系的大学生他还是很了解这段历史的,可以说三国的大幕马上就要拉开,而自己是否能活的到那一天呐。“少爷,别发呆了,吃饭了,有肉哦。”侍女香菱翘着舌头可爱的说。看着与自己以前的女朋友几乎一样的容貌,高富帅几乎死的心都有了,命运的玩笑的开得有点太大了吧。对了,在这一世中高富帅有了一个响亮的新名字高顺。
“少爷,饭菜不合胃口吗,都是香菱的错。”看着眼前要哭出来的佳人,高顺的心里说不出的心疼。“没有,很好吃”这一世的高顺父母去世的很早,只留下这么个侍女和几间房子。香菱虽然已经二十岁了,但是依然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为了她,我也要在这一个乱世中活下去。吃过饭后,高顺开始了每天的必修课,打熬身体因为十六岁的关系,高顺身体还有些单薄,但在一年的锻炼下已经开始有了一些肌肉了。每当这个时候香菱总是在一边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高顺,一边做着刺绣。不过高顺总觉的香菱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是在看着一个精神病一样。“少爷,您都在地上趴了好久了,别着凉了。”香菱看着高顺的锻炼,明显有些心疼。“小丫头,你懂什么我这是在习武,这样我将来才能保护你。”“习武?习武不是要修炼内气的吗?少爷这种习武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哎。”香菱有些困惑的看着高顺。“内气,那是什么?”高顺都懵了,那不是武侠小说吗?我这里不应该是三国吗?历史书在骗我?“内气就是内气啦,我也不知道怎么说。”香菱边说边为高顺表演了一下。高顺看的冷汗都下来了,那么粗的树香菱用手就将它劈断了。想着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时还因为香菱与自己前女友长的像为难过香菱,高顺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怕。“香菱,这里每个人都可以像你一样吗?”高顺突然觉得好心酸,自己这一年的锻炼算什么?就算练的全身肌肉,也禁不住香菱这一下吧。“怎么可能,香菱可是个高手哦!”香菱看到高顺吃惊的样子骄傲的说,可以看出让自己少爷吃惊,香菱十分开心,明亮的大眼睛都要眯的不见了。“你可以教我吗?”高顺看着自己的侍女,发现自己这一年过的实在是失败,因为受到的冲击太大这一年,很多时候都在感叹,却忽略了了解这个时代,他对这个时代的了解都来自于前世的课本,而现实可能比课本要残酷的多。“少爷不是不喜欢学吗,为了这事老爷当时没少打您哦。等我一下。”香菱放下刺绣向自己的屋子跑去。不一会儿,香菱手里拿着两册竹简走来。“喏,这是老爷留下的,少爷不喜欢我就拿去学了。”香菱双手向前一递将竹简给了高顺。高顺看着两册书简一头的黑线,三国时代不用简体字啊!他只能大致看的出来一本叫做高家兵法,一本叫做高家内经。“香菱,你识字吧?”高顺很无奈的问香菱。“少爷羞羞,不识字。”香菱调笑着自己的少爷,在香菱的人生观中少爷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在香菱的记忆中,自己很小的时候就进了高家的门,高家的人对自己很好,自己也答应过死去的老爷和夫人要一生一世保护、照顾少爷。为此自己吃了不少的苦,高家的武学并不适合女子修习,经常会发生意外,但为了少爷她从没想过放弃。“香菱,想什么呐?这么入神。”高顺虽然不知道自己可爱的小侍女在想什么,但无疑与自己相关。有一个女子全心全意的对你好,如果在前世高顺一定向她表白并娶她,但在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死去的时代,这一切都太过奢侈了。
时光如流水般划过指尖,转眼之间就过去了两个年头。在这两年中,高顺白天与香菱一同修习内气,晚上在香菱的帮助下认字修习兵书,孤男寡女再加上形影不离,差一点擦枪走火,如果没有死亡的威胁,恐怕两世小处男高顺兄弟早就跃马扬鞭了。如果说以前还有些疑问的话,当他在高家兵法里找到关于陷阵之兵的训练方法时,他就彻底断定自己就是吕布手下大将高顺。他拼命地回忆历史上对高顺的记载:东汉末年吕布帐下中郎将。史载高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好饮酒,所统率的部队精锐非常,号称“陷阵营”。屡进忠言于吕布,吕布虽知其忠而不能用。曹操击破吕布后,高顺被曹操所杀。吕布败亡是在建安3年,现在是中平5年。依照历史记载自己还能活十八年。高顺越想越愁。虽然自己的内气练得有模有样,但自己连小香菱都打不过,想一下历史上的那些牛人,自己恐怕连吕布一招都接不了吧。“少爷,猜猜我是谁?”可能是太过担心了,连小香菱走近自己身边都没有发现。随着两年间的相处加上高顺现代人的思维,香菱也不像以前一样强调规矩了。
在高顺与香菱你侬我侬时,西凉董卓府内,李儒向董卓一礼“岳父大人安康,小婿特来拜见。”“都是一家人,弄这些俗套的礼数作甚。”董卓看向自己的女婿,眼中很是满意,可以说能有今天的地位,李儒功不可没。“你们都下去吧,俺与贤婿有要事相商。”说着董卓向垫子指了指。两边的侍女赶紧关门离开,李儒也依言坐下。但随后李儒又起身仔细观察,直到确认窗外无人才再次坐下。“主公,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已命人放火烧了羌人的粮食,今年羌人必反。”李儒在说话时,双眼微眯仿佛即将到来的战争不过是一场儿戏。“贤胥做得好,长安那些阉人竟然要俺将兵权交出去,真的以为黄巾灭了就太平了?黄巾的平定不也是老子一刀一刀砍出来的?”可以看出董卓真的十分气愤,本就发红的脸更加的红。“主公莫要气坏了身子,那群阉人的日子快结束了。我已命人给何进送了厚礼,他会帮主公说话的。”“如此甚好!”
益州州牧府,“鲁儿,你虽非我亲生,但你觉得为父待你如何?”说话的人是现今益州的州牧,阳城候刘焉。“义父虽然不是我的生身父亲,但对我张家对我张鲁恩同再造。义父但有吩咐,公祺万死不辞。”张鲁其人,身高八尺一副道士打扮,容颜俊美,很难想象是饱读四书五经的儒士。“鲁儿,附耳过来。你可。。。。。。”“义父莫非是想?”听了刘焉的话张鲁极为吃惊,他从没想到刘焉位至州牧还不够,竟有如此野心。“慎言,为父老了,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如若事成,五斗米教将为我大汉国教,张家永为天师。”
回到张家后,张鲁叫手下人叫来阎圃商议。“刘焉老贼杀我父辱我母,竟然想让我为他效死命,我恨不得生啖其肉”张鲁俊美的容颜已经因为仇恨而扭曲,但他身边的年轻人却好似司空见惯,只见他抿了一口茶水说“教主莫急,报仇的机会早晚会有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离开益州,我们不妨将计就计。”“某失态了,还望先生教我”说着张鲁对着阎圃深施一礼。“不敢当,只要到了汉中,我们就可以组建自己的人马,效仿刘焉听调不听宣,坐看天下风云。”虽然说着不敢当,阎圃却安然受了张鲁一礼。
张鲁走后,一神秘人正与刘焉交谈,“主公,张鲁会不会知道了些什么。”“不会的,张衡死时我还未入主益州,没有人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张衡啊张衡要怪就怪你太有声望了吧。”“主公深谋远虑,属下佩服。”虽说是在奉承,但是神秘人的脸上依然没有一丝笑容,就像是在陈述一件客观事实一样。“通知暗卫密切注视长安动向。”“是”
神秘人走后,刘焉喃喃自语“父亲,您看到了吗,我们先祖失去的东西,我一定会亲手将它夺回来。。。。。。快了。。。。。。就快了。”
不提大汉朝各处暗流涌动,我们的主角高顺却遇到了自穿越以来的第一次危机。
并州雁门郡,高顺吃过晚饭后,正与侍女香菱玩闹,突然听到街上有人大喊,“匈奴攻城啦”“快跑啊”“孩子,我的孩子”“妈妈”各种叫喊声纷纷扰扰。高顺第一反应是,武功练了好久,终于可以一展拳脚了,可现实真的如他所料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