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不能按时回去,姐妹俩就会被我的伙伴撕票!”绑匪恶狠狠地说。</p>
杨金木不理会他自顾自道:“左慈,道号乌角先生,东汉末年三国时期著名方士,擅炼丹之术,明五经兼通星纬,会道术通六甲,传说能役使鬼神、千变易容,曾依靠障眼法和易容术逃过了曹操的追杀。”</p>
“你说这些什么意思!”</p>
“你的真名到底是什么?左璇?左姚?”杨金木嘴角上扬,“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左慈的后人吧!以前只是听说,今日一见,左家的易容术果然很厉害,不仅面容连身形都变了。”</p>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绑匪说话竟变成了女声。</p>
杨金木松开绑匪,“整件事有三个疑点:一是你耳朵后面的小伤疤,你虽然刻意用头发挡住了,不过还是被我发现了,作为探师你怎么可能装了ad公司的芯片;二是整件事情都太过顺理成章,几乎是我们想什么来什么,不过你对于人心理的把控的确一流,我们总是被你牵着鼻子走险些上当;三是左璇左姚还有绑匪,三个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这是最重要的一点!其实,当我听到你的姓氏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杨金木一边解释着一边点评着。</p>
“你很聪明,是我输了。”</p>
绑匪起身,只见她双手往脸上一挡,再看时她已经变成了左姚的模样。</p>
“这么神奇!”杨金木和秦北陵同时惊叹。</p>
“这是我的真容,我的名字叫左姚,你猜的没错,我是左氏家族分家庶出,我祖先这一脉只得了家族秘传的易容之术。”</p>
“那你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杨金木饶有兴趣地看着左姚。</p>
“我恨探师这个职业!”左姚把耳后的头发拨到一边,露出那个微小的伤疤,“因为这个,我不能做探师,即使是助手也没有事务所接收我,我要证明!我比所有的探师都聪明。”</p>
“这个动机倒是很有趣,不过你没有我聪明。”杨金木露出得意的笑,然后转身便走。</p>
“你就这么走了?”左姚奇怪道。</p>
“不然呢?我还能把你怎么样,你又没让我损失什么,你继续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们大什么什么各走一边。”</p>
“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秦北陵摇头解释着,杨金木在一旁讪讪地笑。</p>
左姚看着两个人慢慢消失的背影,愣愣地立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她似乎决定了什么事,离开了这个地方。</p>
杨金木做了6年探师,秦北陵也经历了两次委托,可不知为什么,这次被左姚那个小丫头折腾,两个人都异常的累。回到事务所,两个人同时奔向软软的沙发。</p>
秦北陵刚要坐下,“你等等!我现在是你的老板,有什么好事是不是得我先来。”</p>
秦北陵不理会他,“呐呐!今天如果你坐下了,把那个手表的钱还有房租都交上来,否则的话我就武力赶你出去!”</p>
说完杨金木故意扭了扭脖子和手腕,秦北陵在其威逼之下无奈起身,杨金木笑着躺在沙发上不时发出欠扁的声音。</p>
秦北陵在心里叹了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然后坐到了接待台那里,一坐下来身体马上便传来浓浓的疲惫感,睡意也马上袭来,可就在他眼皮即将闭上陷入梦乡时,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噜让他猛然清醒,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受惊的猫咪,瞪着眼睛看向沙发,只见杨金木一翻身睡得好生香甜。秦北陵看了看手指上的电击戒指,起身慢慢走向沙发,不过最终理性战胜了冲动,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向外面走去。</p>
秦北陵刚走到事务所门口,一个人影突然蹿过来直接撞到了他的怀里,他低头看去是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这个小姑娘的打扮相当不得了,染成黄色的长发非要让它立起来,眼线画的老长嘴上涂着深黑色的口红,衣着打扮更是出奇。在秦北陵的年代,眼前的小姑娘典型的葬爱家族啊!</p>
“喂!不看路的!”</p>
秦北陵心中苦笑,未来的小姑娘火气还真是旺啊!嘴上说着:“小姑娘,你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p>
“这里是探师事务所吗?”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问到。</p>
“没错,你是来委托任务的吧,进来说吧。”</p>
秦北陵将女孩引进事务所接待台,他瞥了一眼沙发方向,杨金木睡的跟死猪一样。</p>
那女孩也看了一眼沙发方向,又转向秦北陵,说:“这大白天睡觉,他没事吧。”</p>
“他没事,就是……啊!肾虚,对他肾虚!得多睡觉补补。”秦北陵心中怎一个爽字了得,“不用管他!我叫秦北陵,说说你的委托内容吧,想让我们帮你做什么?”</p>
“我想让你们帮我杀死我的父亲。”女孩狠狠地说。</p>
秦北陵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杀谁?”</p>
“我父亲。”</p>
“对不起,小姑娘,你找错地方了,这里是探师事务所,是不会做违法的事情的。”秦北陵一口拒绝。</p>
“我们可以帮你!”</p>
秦北陵看向事务所门口,声音是从那里传过来的,发现左姚正站在门口,“你!你怎么……”</p>
“我们可以帮你,不过嘛,报酬,嘿嘿,自然要高一些。”这个声音自然是贪财的杨金木。</p>
“钱不是问题。”女孩将身上的背包甩到桌上,“这里是10万,作为定金,事情成功了还有委托费。”</p>
“喂,你们在干嘛,这是……”还没说完的秦北陵直接被杨金木硬生生地挤下了椅子,然后拿起抱枕捂住了他的头,可还是能听见他模糊不清的声音:“这是……违法……事情,作为……探师……不能……这么做!”</p>
杨金木讪讪地笑着,“别听他的,可以的,我们可以完成你的委托,那你跟我们说说究竟是为了什么事,要杀死自己的父亲。”</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