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员外睁开眼睛,打算像往常一样,先观赏一波屋里的藏品,然后再叫下人过来伺候洗漱。
等视线移到展柜上,眼前的一切让他大惊失色,空荡荡的柜子上只零星摆着几个歪倒的木雕。
苟员外揉了揉眼睛,这一切太不真实了,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可揉过眼睛之后,柜台上的展品并没有凭空出现,让他明白了一件事,这不是梦,是真的。
“该死的飞贼!我苟某要杀你家,用你的心,你的血,来平息我内心的怒火!”苟员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将角落里还在熟睡的保镖惊醒。
保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上还铺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树枝杂草,一脸茫然。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一直守在门口吗?糟了!”经验丰富的他,两秒之后便反应过来,绝不可能是自己躺到这里的,因为身上铺着的那些树枝杂草。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用什么手段迷晕了自己。而整个苟府会这么做的,只有那个人。
“人呢,死哪去了!我花钱请你来做保镖,怎么一出事,人就看不见了!”
保镖听到这话,心一凉,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老爷,我在这里。”保镖走到苟员外面前,身上还挂着两三片枯叶,看起来十分狼狈。
“昨晚你去哪了?我整个房间都快被人搬空了,你知道吗!”苟员外指着保镖破口大骂,那些藏品虽然算不上是传世秘宝,数量却很惊人,折算起来价值也相当可怕。一夜之间,不翼而飞,任谁都会原地爆炸吧。
“人昨夜有所察觉,正准备视察,却不知为何突然失去了意识,早上醒来时,人躺在院子的角落里,想必是昨晚贼人迷晕了我。”保镖说的都是实话,奈何现在听起来像是在为自己辩解一般。
“我不管你是被谁迷晕,又晕在那里,我要你去抓那个飞贼,把东西拿回来,明白吗!”苟员外气得直发抖,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就快要喷出火来。
保镖沉默了,实话说他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一点线索也没有,该去哪里抓?
“老爷,您有检查过密室吗?那里的藏品可有丢失?”
苟员外一怔,他只看到房间里的模样,还没去检查密室,要是密室里的几件藏品也被盗走,他恐怕真要吐出血来。
几步冲到机关位置,木架折开,墙壁中露出一个洞。
苟员外两眼一抹黑,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洞里空空如也,别说红色果实,就连装它的盒子都不见了。
“老爷,老爷,老爷,快来人啊,老爷晕倒了!”保镖扶起苟员外,一边掐着他的人中,一边向外叫喊求助。
经过一阵‘抢救’,苟员外总算醒了过来,两眼失神地瘫坐在地上,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
就这样过了十来分钟,苟员外突然站起身,将屋里的人都赶了出去。
“我就不信你还能进到密室里面,那里可是机关重重,一步踏错,便是万丈深渊。”苟员外的表情变得阴冷,拉开洞里的拉勾,密室入口显露出来。
踩完对应的阶梯,苟员外来到石门前,门内不间断地传来撞击声,这让他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入侵者,死!入侵者,死!”
苟员外痛心地取下手上的扳指,这才发现五根手指上的扳指都被人动了手脚,歪歪斜斜地,还不在原先的位置。
“可恶的毛贼!竟然把手伸到了这里。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萧易躺在床上,静静等待宣召到来,突然感觉脊背后升起一股凉意。
“已经发现了吗?”萧易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准备早已妥当,他一点都不方。
苟员外打开石门,迎面撞见傀儡。
说也奇怪,昨夜对萧易和木烟残暴无比的傀儡,在看到苟员外以后,就像是犯错的儿童看到了父母,畏畏缩缩地靠在角落里,隐约间似乎还在发抖。
“没用的东西!”苟员外走过去在傀儡身上踢了一脚,却因对方十分坚硬,把自己搞得很不愉快。
看到石碑还在,苟员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石碑深深地嵌在石壁之中,想在短时间里取出并带走谈何容易。
令他在意的,是下一个藏宝地点。虽然通过傀儡的表现,他已经猜到了结果,可心里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手掌按上之后,升起来的只有石台,其上的火炉已不见踪影。
“手段竟然如此高明,从外到里一个不剩。究竟是谁?我的密室自认为设计得天衣无缝,为何在他面前不堪一击。很多地方都需要特殊手段才能进入,戒指也许还能说得通,阶梯那里,要是没踩对正确的阶梯,根本进不到这里。难道说,会是他!”痛定思痛,冷静下来的苟员外开始分析起来,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一个人,嫌疑最大,毕竟近期时间内,他只带那个人进过密室。
“呵,真把我当成傻子了?没想到,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新晋,竟是飞贼。怪不得当时看到火炉的时候,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原来是在动歪脑筋。”苟员外一脸阴险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萧易坐在桌边,一脸淡然地品着茶水,据他估计,苟员外应该快过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他把茶杯放下,打算添茶水的时候,门外传来吵闹声。
“萧易可在屋里!”
“回老爷的话,萧易少爷正在屋内憩。”
苟员外冷笑一声,“那他昨晚可有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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