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归远笑了笑点点头，径直向外面走出去。“你听出来了吧？他的话几乎全是假话。”
“是的，虽然事情描述的很细，但是漏洞的确很大。他们公司是日本的，挂的日本旗子，怎么会挂反？这么明显的谎话他自己居然没有察觉到吗？还有他摸喉咙的动作显然是紧张，他在叙述事情地时候，眼睛直直看着黄警官，虽然不像一般的说谎者眼睛不由自主的东张西望，但是他的瞳孔放大了。还有他的话中省略了“我”、“我的”这类词，这些不都是撒谎的明显特征吗？”
项归远笑了笑说：“可能是他太紧张了吧！中秋节半个月后应该是农历初一，农历初一哪来的月亮？还借着月光看。这还多谢了那个黄警官随口的一句话，这么容易就套出来。不过他比那些一般的人能扛得住。”
“嗯，刚才他在说的时候我还让人去查了那些地方的作息时间，不过监控录像还得你出马。我得到消息是：平安银行只在周二、周五以及周六营业，理发店周六休息，宠物店在周四以及周五不营业。”
项归远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漏洞更大了。理发店周六休息，排除周六，宠物店周四周五不营业排除周四、周五。他需要把支票换成钱，银行只能在周二、周五、周六营业，那么他要同时进行这几件事，只能是星期二。他说是周末，可能为了掩饰什么，但是还是暴露了最重要的信息。”
“他可能没想着隐瞒去银行的事情，毕竟他还有银行的办理凭证，而且他的确去了银行，只是把事情多交代了一些，这样在时间上更长，避开被害者死亡时间。我觉得还应该从其他职员的口中得一些消息。”
“那我们出发去他的公司。”项归远说完，我们就出发了。
这家公司坐落在淮海路最繁华的经济地带，每一个打工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能进去上班就意味着这一辈子不愁吃穿，过着不会为经济忧愁的生活。更别说去总公司了，所以像胡凡健那样贪婪的人有这样的杀人动机也是不无道理。
我们开着拉了警报的警车，所以一路上很是畅通，很快就抵达了他的公司。
早就得知这家公司的豪华，今日一见还是让我大为赞叹。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在灿烂的余晖下似一个巍峨的巨人，两排写字楼错落有致、直升到天。我们下了车，幸好项归远的证件，我们才免于被门外高大的保安拦下。我们问了前台的人之后乘坐电梯来到了胡凡健的办公室。项归远敲了敲门然后出示证件自我介绍：“打扰一下，我是西城五所的项归远，有些事情我们需要调查一下，希望你们能够配合。”
“哦，是项警官啊!快快请进。”一个大腹便便的中龄男子起身率先说到，然后又向门外大叫了一声：“小王！倒两杯水进来。”然后示意我们坐下。
其余的两个人还在敲着键盘一点反应也没有，项归远见状冷冷地说：“不耽误你们工作，我们问几句话就走。”
“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我们都会尽全力配合的。”这个大腹便便的中龄男子连忙陪笑，然后把两位纹丝不动的同事叫了过来。
“你们先说说胡凡健这个人怎么样吧……”
紧接着我又问了胡凡健12月12日当天的情况，不过这一次我加了一个假设条件：“胡凡健说当天和你们在一起，所以有案发不在场的证据，你们能解释一下吗？”
其中一位棕色卷发的青年女子说：“我没有和他一起，关系还不到位。谁不知道他是什么个人？”她好像很不喜欢胡凡健，忙跟他撇清关系。然后一位那个大腹便便的中龄男子说：“胡总虽然没有和我在一起，但是他平日里也对我们挺好的，应该不会干这种事。”另一个打扮时尚的年轻男子接了话：“得了吧，狗急还要跳墙呢？阿v不是一直想去总公司吗？我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我和项归远突然大吃一惊，异口同声的大声叫到：“阿v？”，项归远镇定了一下说：“等一下，阿v是谁？”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