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外出口处,平放着很多大石板!
等着有需要的人前来购买,外地人都知道,这个地方出产这种石板。
所以,这种石板也算是一种紧俏的商品!没有卖出的石板放在村口,本地人经常坐在上面玩打扑克,下象棋等,时间长了把表面磨的光亮。
大石条边上,长有十多棵春菜树,杨槐树,大梨树!
酷署之夏,大地像平被蒸笼罩着一般,这地方就成避署纳凉的好地方。
中午,太阳炎烤着大地,绿色的树叶卷曲着,树上禅热的不停的叫着‘知了、知了’。
全村的老少爷们都会在树荫下乘凉,包括吐着舌头黄狗。
如果,午间能在石板上睡一觉,那感觉真好,偶尔一阵凉风吹过,更舒爽无比。虽然不能像寒玉床那样增加人的内功,但是,清凉石板也绝对是消署的上上之选。
有了乘凉的地方,又有现成的大石板作为临时的桌子,这地方就热闹无比,打字牌的,打扑克的,吹牛的、聊天的都可以,大家其乐融融。
夕阳西下,夜晚来临,杨槐树下,就被青春燥支的少年们占领。怀着对爱的梦想,等待恋人的到来,与心中姑娘牵手,幻想着人生的美好,是农村里少男少女们为数不多的欢乐时光。
来到这个地方,栾青松不由回想前,时光如流水般潺潺而过。
年轮在心里划了一圈又划一圈,自己也人到三十,也许是在梦中离家太久,回到现实才经常想家?还是年龄大了,总忘不了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容?
月亮是故乡明,家永远深藏心中,就像是一帧珍贵的水墨丹青,虽不能置身于画中。
也让家,珍藏在心,
也许,大松流泊太久,他异样的情绪让两人意识混成一团,分不清是少年还是中年,回想在南方的十几年,整天到处奔波,就像浮于世间的微尘。
梦里总有诉不完乡思,斩不断的是乡情,生存的之路总是山高水长,总想下一站,会否彼岸花开?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
几千年来,华夏总有落叶归根之念,故乡总是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和无法磨灭的情思,几千年农耕文明的影响,对生养自己的那一方乡土显得尤为挚爱。
家乡的月色太美,美得总想与让时间停留。于是,远方游子,思念故乡之心油然而生。就像瑶台镜白玉盘,让游离的思绪集中放大了。
这才有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此时此刻。栾青松对月色感悟有所不同,长着年青人身体,确有一颗成熟的心灵,看着月光总觉得它象一个会念咒语的美丽妖精,深深的吸引着自己的灵魂,重新回到懵懂书生,但依然受家乡月光的盅惑不能自拔。
心中哑然失笑,时不识月,问它几时有,举杯殷勤相邀,怕它寂寞,还编造了嫦娥玉兔桂花树给它,让它逾发超凡脱俗起来,这轮明月,从远古一直照到现在。
山快到去找他的同伴了,栾青松同样也要找同龄人,路过堂大伯家门口,他正坐在门休息,每当看本家侄子路过,总会忍不住调侃几句:“松,去吹笛子啊?”
大伯说话的语气绝对一本正经,熟习大伯风格,栾青松他准备调侃自己。
堂大伯叫栾胜伍,性格开朗,拉二胡水平很高超,书香门递出身的栾家人,几乎每个人都有一手擅长的才艺,这是高祖那层一辈有所成就之后,形成家教传承了下来。
长辈的善意调侃,栾青松丝毫不以为意,很是善意说道:“是啊,水平还不行,想和明松再练习练习。”
“好好学啊,早上听到你的笛声响,我就知道是6点半啦!”抓住侄儿的毛病,大伯总是很开心,然后发出愉快笑声。
每当这个时候,栾青松总是老一阵发烧,好在晚上,没有看清脸色有些发红,加快脚步,背着山快速向外边走去,不再理会身后传来来的哈哈大笑。
这也难怪,前世,处于音乐发烧阶段的栾青松,选择练习吹笛子的时机确实不太好。清晨六点大家还在睡眠中,一阵笛声传来,不会让人有丝毫享受,只能扰人清梦的燥音,让人心烦。
月亮像弯弯的银钩,挂在树梢上,银光似静水一般,向地面洒去,令人向往的宁静中,如此美丽的夜晚,朦胧的夜色给大地罩上了一层轻纱。
屋内的点点灯火,映出的光线与天际的星光连成一片,朦胧中仿佛置身于浩瀚无垠的天空中,给恋爱中的青年男女,带来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叔栾胜友看到两个侄儿卖鱼可以赚钱改善生活,也参加了进来。
在贫困的生活面前,所有尊严都得放下,叔侄三人从卖鱼慢慢拓展到虾,黄蟮。泥湫、大白菜,大蒜,野菜,等蔬菜,一切可以销售的东西都全部拿去换粮票,布票,粮票,白天搞搞副业改善生活,晚上叔侄两人一起复习,准备再次参加高考。
栾青松多了一世人的生活阅历,在复习的这段时间,总是默默计算着到香江的时间,那就是高考结束之后马上走,他不想浪费时间在这边等待着无聊的日子。
活了两世人,也不想花费心思到处去找关系读书。以成年栾青松的角度看来根本不值得去求人,那会欠下很大的人情,以后还起来需要很大的代价。
少年栾青松听了之后也觉得有道理,以大松的本事那怕不读书,这辈子肯定过得风光无限。既然如此干脆把考试当作一种证明自己的测验就好,当真就不必要。
但是,为了报复上辈子那口恶气,栾青松得挖一个坑等着。
在合适的时候把那几个说他政审不过关的人埋掉,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在家等着考试的原因,不为别的,就为了出一口气而已。
两世人的金手指,没有必要过得委屈。
前一世,栾青松为什么去鹏城打工?
原因不想再受气,虽然日子过得平淡无奇,没有大富大贵,不管怎么说很自在,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