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成为季家的长老以后，方凡这段日子可以说是在过上了顶级的奢侈生活。
为了使方凡不感到烦闷，季老祖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些侍女，不过均被方凡给无情的拒绝了。
这种事要是传到姚雨耳中，绝对会影响到双方的情感发展。
秋蝶偶尔来看过方凡两次，后来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又是一个平淡的早晨，方凡早早出门，独自走向了季家的后院。
哐当。
琐碎声从背后传来，道凃子和季军俩人同时冲了出来，一咬牙朝着方凡一拜。
“方长老，你这是要去哪？”
“方长老，有什么事我们去办就行了！”
如今的俩人，在老祖之命和方凡之威的压迫之下，已经被治的服服帖帖了。
但这俩人不管怎么说都是季家的人，方凡肯定是不会做那种势权欺压之事。
久而久之，虽然他们心里不服，可也认清了现实，斗争是没有意义的，还不如表面服从。
“我回家了啊。”
“这里太闷了。”
“哦对了，你俩自由了。”
方凡嘀咕一声，没有再去看这俩家伙，自从他成为客卿长老的那一天起，自从他收了季家的一大笔礼的那天起，双方的恩怨就算扯平了。
看着方凡的背影，俩人同时愣住，目中露出一抹闪动和挣扎之色。
“大人！你这是干嘛！”
“我们既然跟着你！说明我们心中认可您！”
“而您如今却要弃我们而去！”季军身躯有些颤抖，双目通红的看着方凡。
要不是一边的道凃子拽着他，估计他都能冲过去拉住方凡，好好问问他这是为什么！
方凡脚步一顿，一声轻叹传来，走进了季家后院。
待到方凡彻底走远之后，季军转过头，难受的看了道凃子一眼。
“这……”
“这天杀的！终于肯走了！”
道凃子也长叹一声，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与季军喜极而泣的拥抱在了一起。
……
滴答滴答。
在后院处有一口小泉，顺着一条裂缝，水滴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一丝朦胧。
那一直闭目的季老祖看到方凡来了，微微睁开一丝眼。
“方长老，这些日子可还习惯。”
“嗯，多谢老祖招待。”
“但我还是要回去了。”
方凡客气的一抱拳，坐在了季老祖身边，画面就像一对爷孙一般和谐。
突然，季老祖摸了摸衣袖，从容掏出了几张纸，放到了方凡身前。
“按照规矩，你在这里挂个名就行了，随时都能离开。”
“但是，我这里有一些欠条，需要你去帮我收一下。”
方凡一转头，看着纸条上的数额，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里面最少的都有三千万灵石，更别提还有一些上亿的债务了。
可一想到……季家都收不回来的债务，自己又怎么可能收的回来呢。
就算收回来了，这也不是自己的钱啊。
“老祖，实在对不住。”
“晚辈完不成这个任务。”
似乎季老祖早就知道方凡会这么回答，只是不经意的一笑，伸出手拍了拍方凡的脑袋。
方凡一笑，表示不解……
“不！结合我对你掌握所有的资料来看，你有的是办法要回这几笔债务。”
“这些小宗门，都是些癞皮狗，好好跟他们说，他们就只会敷衍你。”
“你态度强硬一点，他们就狗急跳墙，一副我季家以大欺小的模样，总之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打又不能打，骂了又没用，一个个跟死皮一样，你说我能怎么办？”
季老祖说到这里，脸上露出苦涩之意，显然是被这事给气的不轻。
方凡尴尬的一点头，幸亏他从不借钱。
“老祖，我真的不会收债。”
“方长老，别急着拒绝我！我手底下的元婴任你差遣，我再给你五百万灵石做活动经费，不管成败，这五百万都算我送你的。”
方凡内心咯噔一下，这老家伙身上还是有不少余钱啊，随口就是五百万灵石，想当年自己拿出两百万灵石都要心疼好久呢。
“老祖，抱歉……我真的不会收债。”
“收回的债务，你能拿一成！”
“老祖，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三成！”
“成交！”
方凡双眼一直，一把从季老祖手里夺过几张欠条，美滋滋的收了起来。
季老祖浑身一颤，他刚刚好像有些冲动，说错了什么话了……
“老祖放心！”
“收债这种事！我最擅长了！”
“你老慢慢在这里打坐，这钱要拿不回来，我自刎江东！”
方凡一拍胸脯，完全不给季老祖反悔的机会，径直离开！
季老祖苦涩的叹息一声，朝着方凡的方向丢出了一个储物袋和一枚令牌。
“这里面的五百万灵石，算是经费了。”
“这枚令牌，可以在季家调遣三个元婴修士跟随你去讨债。”
方凡将两样东西收起来后，猛的一点头冲着季老祖深沉一拜，走了出去。
不得不说，这季家真有钱！
这种地方，才是他方凡的天堂啊！
刚一回到屋堂，就看到季云和道凃子站在远处，在看向方凡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不舍之意。
特别是季云，脸上挂满了泪水，手中还拿着一个酒壶。
“方……你要走了嘛。”
“罢了，我们也不劝你了！”
“喝了这杯酒，以后常回来看看！”
季云颤巍巍的走过去，将酒壶递给了方凡。
“方长老，以前都是我不对啊！”
“你一路顺风，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道凃子看到这一幕，也赶紧憋出一把眼泪，歇斯底里的冲到方凡身边。
看着这对自己恋恋不舍的俩人，方凡心中微微有些触动，尽管方凡能看出来俩人是在即兴表演，不过光这个气氛，还是挺温馨的。
咕嘟咕嘟。
一口就将酒喝尽，方凡一舔嘴唇，冲着二人呲牙一笑。
“方长老！我们送送您。”
季云和道凃子激动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当机立断冲着方凡一抱拳，久久不忍抬头！
方凡猛的一摇头，将酒壶还给季云，突然摆出了神秘兮兮的笑容。
“季云，道凃子，我跟你们说个天大的喜讯……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我不走了！！！”
“哈哈！开不开心！！！”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