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淡淡的花香在空气中渐渐飘散。
我发现我爱你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
你是我的木木熊,我是你的桂花糖。
让我们用余生爱护彼此,相爱相守。
☆、一、回国
九月的阳光透过院门外那颗高大的香樟树柔和的散在树下拖着黑色行李箱的男人身上。米色t恤加浅蓝色牛仔裤很好的衬托出英俊挺拔的身姿,一副黑框眼镜架在那幅深邃的眼眸上,俊俏的脸庞上却覆着超越了27岁的成熟感。男人穿过院子,望了眼院中那颗桂花树,再一个月快开花了吧,嘴角不由泛起一丝淡淡的甜蜜的笑意。
按响这幢白色洋房的门铃,开门的是围着围裙五十来岁的妇女,“请问,您找谁?”
“嗯……”苏言对这为陌生阿姨的问题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谢律师在吗?我是她儿子。”
一位身着淡米色套装,浑身散发着咄咄逼人的知性美的成熟女人此时出现在陌生阿姨身后,“李阿姨,这是我儿子苏言。”
“哦,是言少爷回来了,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李阿姨不好意的欠身让苏言进屋。
“小言,不是说过了国庆回来吗,怎么提前了。不打个电话啊,妈好安排人去机场接你啊。”谢敏芝拉着宝贝儿子往屋里走。
苏言一手拉着行李,一手被母亲拉着,“那边事情都处理好了,就提前回来了。你不想你的宝贝儿子吗?”放下行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几时去事务所上班?”谢敏芝吩咐完李阿姨中午加菜,便坐在苏言对过看着很久有回家的儿子,这久得连来了两年多的阿姨都不认识小主人了。
“还是按原计划国庆后吧。”苏言抓起桌上的苹果咬了口,“妈,我回来前已经托天鸣给我在事务所附近找了房子了,我明天就住过去。”
“不在家吗,你爸去海南了,要下星期回来,你不等他回来?再说何必去租房子,让你爸给你安排套房子不就好了。”
“妈,你知道我独立惯了,再说我爸应该还没消气吧,我还是自己住吧。”苏言啃着苹果,无奈的说着。
“你毕竟是他儿子,再说都那么些年过去了,你现在不是很乖了吗,父子哪有隔夜仇。”
“再过三年,三十年他也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可能违心的去改变自己。谢大律师您不是说,只要坚信自己的观点是对的,相信你的委托人,那就没有什么官司是打不赢的吗。”
“哎,随你吧。”谢敏芝这个在法庭上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的大律师,遇上宝贝儿子就完全没辙了。
苏言和母亲吃完午饭便爬上床倒时差,一觉睡到翌日中午。起来时苏母早出门办事去了,草草吃了点东西便提着行李离开了这个三年多没有回来过的家。大四最后那学期被送去国外边读书边打工,虽然有假期,但是都不曾回来过。走出院门的时候苏言又回头望了眼院子里那颗桂花树,心里默念着“我回来了!”
这座城市可谓是瞬息即变,房价更是时时在涨,朱天鸣替苏言找的房子位于这座城市东边的金融中心地带,租金贵得让朱天鸣直摇头,不过这里离苏言上班的地方只要坐一站地铁就能到。虽然这几年在国外攒得钱足够苏言不用靠家里就能买辆不错的车来代步,但是他一直觉得这座城市的交通拥堵的让人窒息,能不用开车还是不要开的好。
苏言拉着行李箱走进这套屋子的时候,朱天鸣趴在那堆苏言回来前就打包寄回来的行李后的沙发里睡着了,居然连大门都没有锁上,他难道都不怕有人打劫这里吗。关上身后的房门,踢了脚那个睡得快流口水的男人。
“嗯?大少爷你来啦。”朱天鸣抹了把脸,睁开困乏的眼。
“这城市的地下都要成蜘蛛网了吧,地铁交错的我都头晕了。”苏言虽然觉得不开车比较环保,但是面对交错复杂的地铁轨道真心有点犯晕。
“哈哈,和你说买辆车多方便啊,你自个不要。”朱天鸣,看了下表,“你怎么那么慢,都4点多了,我可要去接老婆下班了,钥匙给你,你自己折腾吧。”说着起身掏出钥匙交给苏言。
“老婆奴啊你,去吧去吧。”接过钥匙苏言也不留他了,看着那一堆纸箱自己要理很久吧。
“嘿,老婆奴有啥不好,这说明我爱她,等你哪天遇上自己的真爱,我看你不成老婆奴。”边说边从纸箱堆里爬出来,“过几天有空叫上老同学出来聚聚啊。”
“好,对了这里去城隍庙那边有地铁到吗?”苏言搬着纸箱问着。
“10号线,你要去那里干嘛?”
“后天有个网上的聚会,正好回来了就去凑下热闹,顺便去老房子那看看。”
“老房子?那里前两年就都拆了,你家里人没告诉你吗?”
“拆了?”苏言愣在那里,“那……”
“那什么?”朱天鸣站在门口看着苏言复杂的表情,“苏言,你不会还……”
“算了,没什么。你还不走,晚上要跪键盘了!”苏言继续整理着地上的箱子。
“你才跪键盘,我走了。”朱天鸣关上门扬长而去。
苏言放下手里的纸箱,倚靠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这个不夜城越夜越美丽,点燃了一直烟,惆怅的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