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白站在门口阶梯上，默默注视着他们。
初霁晨紧紧搂着怀里的姚沐心，没有说话，胳膊上的力道让她有几分痛。
许默白从楼梯上下来，走到他们跟前，“你好，我是……”
“许医生。”初霁晨看向他，语气淡淡的接了他的话头。
许默白笑着点点头，“看来你已经查过我了。”
“怀馨市数一数二的心理医生，这名次就算放在国内也是一样。不过你是贺千城的同学和朋友，所以原谅我，对你没什么好感。”
许默白不介意地笑笑，只说了句，“没关系。”
初霁晨盯着他问道：“许医生能不能告诉我，他们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许默白看向姚沐心，“哦，我正是想说这件事，如果姚小姐不介意的话……”
“我想她不介意。”
尽管初霁晨这样说，许默白还是向着姚沐心询问道：“姚小姐，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的意见。”
初霁晨将手臂的力量放松了些，给她一点空间，姚沐心点了点头表示许可。
许默白说道：“屋里说话，方便些。”
许默白本来想让姚沐心避开两人的谈话，把她安排在休息室里，但被初霁晨拒绝了。
于是，三人在许默白的办公室里坐定。
许默白先开了口，“我发现姚小姐在初少爷这里也……”
“你可以直呼我名字，初霁晨。”
“哦，抱歉，只是你们两个都是未成年，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称呼你，其实我更希望能和她的母亲谈谈。”
“她母亲把她交给我了，你有任何事跟我谈。”初霁晨态度冷淡而强硬。
许默白耸了耸肩，沉默了一下，“其实，我刚才就想说，姚小姐在你这里，似乎也没多少自由。”
“我不给她自由，有我的理由。其中大部分原因，你要问你的朋友贺千城。”
许默白稍微有点尴尬地点了点头，如果初霁晨是为了保护她不受贺千城的骚扰，那的确也有一定道理。
不过他猜想，他的神经大概也够紧绷的了。
初霁晨不打算再绕弯子，直接说道：“现在你可以解释一下了，他们昨晚，为什么会来你这里？”
“嗯，是这样……姚小姐在……”许默白推了推眼镜，斟酌了一下措辞，“作爱前戏的过程中，突发恐慌症晕厥过去，所以贺先生把她送到我这里。”
姚沐心低着头，脸上的红晕从耳根开始迅速扩散，上到头发根，下到脚趾尖。
初霁晨看着尴尬癌发作的姚沐心，巴不得她发病身亡似的挑了挑眉，戏谑地冷哼了两声，慢慢重复了一遍：“‘作爱前戏’的过程中？”
姚沐心郁闷地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重要的事情重复三遍：
他们说的不是她！
不是她！！
不、是、她！！！
可是初霁晨还是看着她，“为什么会那样？”
姚沐心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看了许默白一眼，这话不是应该问医生吗？为什么要看着她……
许默白把他俩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解释道：“这个病的发作应该是生理和心理共同作用的结果，具体……有可能跟她昨晚服用的药物有关。”
初霁晨愣了下，“什么药？”
“催，情药。”许默白回答。
![[综]存在感](/cover/11/11934/11934s.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