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霁晨就坐在她面前，平静地看着，看到她紧张得手都在发抖。
只剩下内衣裤的时候，她停下了，“这样可以吗？”
“暂时。”他吐出这么两个字，声音有些沙哑。
然后，他还是静静地坐着，上下打量着她，“转一圈。”
她只抬眼看了他一眼，便依他所言原地转了一圈。
可他似乎不太满意，眉毛皱了起来。
她明显的瘦了，除了身上被内衣裤所覆盖的两个地方还算丰满，从头到脚，比以前瘦了一大圈，他觉得自己一个吹口气，她就能飞走。
姚沐心站在那里，任凭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自己的视线却不知道该往哪放。
放在自己身上，她难堪，放在他身上，她受不住他那肆无忌惮。
红了眼圈，她默默合上眼睛。
半晌，初霁晨突然开口，“姚沐心，今天既然走到这一步，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你要不要听？”
她睁开眼，对上他沉静深邃的眸子，“要听。”
他看着她顿了顿，“第一，就像我们白天讲的，我今天要了你，作为你利用我的报复也好，酬劳也好。之后我们各走各路，谁也不干涉谁。只要你别惹我，我也可以当你不存在。”
她的心一沉，睫毛忽闪了两下，“第二个呢？”
初霁晨挑了挑嘴角，“第二，我把你收回来，继续做我女朋友。”
姚沐心惊讶地抬起眼，“你……不介意照片的事了？”
他神色紧抿着唇，面色难看，“我介意！所以，如果你想回到我身边，要有心理准备。除非必要，否则私下里我不会给你什么好脸色。”
姚沐心怔愣着，又听到他补充了一句，“当然，你想要我脸色好看一点，也可以学着讨好我。”
姚沐心眨着眼睛，觉得他应该还有下文，“还有吗？”
初霁晨接着说道：“如果选一，你就把剩下的脱了，我玩你一晚上，天一亮我们各走各路；
“如果选二，那你将放弃你自己的一切，接受我给你的一切。”
姚沐心低着头，他给的第一个选择，就是芷萱说的玩完扔……
如果她没有别的选择，那她只能受着。
可是他偏偏给了她第二个选择，一个听起来有些窒息的选择：放弃自己的一切，接受他给的一切，去做他的女朋友。
“我选二。”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不想被他扔掉，不想要跟他“各走各路”的那种冷漠，她真的会死！
初霁晨低低地笑了，“你选二？很好……可我还要考虑一下。”
姚沐心也笑，“你是在耍我吗？”
他慢条斯理，“是。怎么？受不得？大门在你身后，受不了就走，没人拦你。”
她还是噙着泪笑着，“我受着，今晚你给我什么我都受着，这是我欠你的。”
初霁晨冷哼一声，“可是你选择第二条了，如果我也选二，那么不止是今晚，以后的每天每时每刻，我给你什么，你就都得受着！”
她默默地听着，十个手指不自觉地纠结在一起，苍白的唇瓣有些发颤。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姚沐心问道：“那你到底要不要选二？”
初霁晨笑了笑，语气稍稍软了下来，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姚沐心，你是不是真的像自己跟林悯冬说的那样，想我想得快疯了？没有我，你会死？”
她吞了下口水，“是真的……”
他下巴一扬，“那你求我，让我看看有多真。”
姚沐心怔怔地看着他，不确定他是认真的，还是在耍她。
移开视线，她提醒自己，今晚是还他的，就当是个游戏，他喜欢玩，她就陪他玩到底好了。
只不过，她是认真的……
她于是又靠前一步，离得他足够近，在他面前缓缓跪了下来，“求你……”
话说到一半，理智和自尊心又冒出来阻拦，告诫她，不要这样任凭他作践自己。
可初霁晨醇厚魅惑的嗓音又勾了她回来，“求我什么？”
深吸一口气，她噙了泪，“把我收回你身边……以后只要是你给的，我都接受。”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终于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又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握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对着她的一双泪眼，“记得，这是你求我的。”
他低下头含住两片花瓣一样柔软的唇，又扣住她的后颈，舌头撬开贝齿，诱出舌尖来吸住，稍稍一用力……
怀里的人毫无防备，痛得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死死抓着他的衣服，全身开始瑟瑟颤抖……
血液的甜腥在两人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她颤抖着啜泣……
他却化作吸血鬼一般，贪婪地攫取品尝……
半晌，他才松开口，“这是对你的惩罚，而且只是个开始，类似的惩罚以后还会有。没有理由，没有提示，也没有办法救赎。你还要吗？”
她委屈，“你不讲理……”
他唇角微扬，低低地用鼻子哼了一声，“以后我都不讲理，你还要吗？”
“要。”
“那你可以接着求我了……”他低了头又亲下去。
她瑟缩了一下，舌尖的疼痛还在侵扰着她的神经，她畏缩着想把它藏起来。
初霁晨皱了眉，不是他勾不出来，只是现在是她在求他，他要的是她的主动或者顺从。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她只好主动奉上，他张口含住，却不似方才那样残酷，转而温柔婉转起来。
然而痛，还是痛的，他力道稍稍一重，她忍不住又“嘶”的缩回舌尖，他也不再强求。
“怕疼吗？”他问。
“怕……”她如实回答。
“怕的话，记住这种痛。你乖乖的，我也许心情好，就不会想这样对你。”
姚沐心点点头。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后颈，一路往下滑划过她微微战栗的身躯，“姚沐心，我以后都不想再委屈自己，所以只能委屈你。”
她刚想问什么意思，他的手指停在她后背的胸衣扣那里，微微一用力，姚沐心倒吸一口气——后面的排扣被松开……
她抖的更厉害了，跪在地板上的双腿发疼，她闭上眼睛，急促地呼吸着，用力攥紧了拳头按在腿上，尽力控制自己不要抖得那样厉害。
初霁晨看在眼里，却毫无怜香惜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
他深邃的目光直视着她，继续吐出残忍的话语，“我要没收你的自由，没收你那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你还要回来吗？”
她点了点头，连声音都在发颤，“要……”
他轻轻勾下她的胸衣肩带，让它顺着她纤细的手臂滑落下来。
姚沐心自己把它从手腕处退出来放到一边。
他满意地弯了弯嘴角，不顾她已羞成粉红色的身体，肆无忌惮的打量她完全赤果的上身。
“答应了，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姚沐心，因为我受够了你的忽冷忽热和反复无常！”
说到这里，他又生气起来，突然长臂一伸，捞过她的腰。
姚沐心侧身倒在他怀里，她还来不及顾及刚解放出来的发麻的双腿和脚踝，胸前的两颗丰满的桃子似的柔软就被他的大掌覆盖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