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俭把办结的材料送还给小鱼仔,小鱼仔连声道谢:“之前听说你升职了,不知道你是调到这个政务大厅来。”
表哥俭说:“你都没问。”
小鱼仔听闻略显尴尬,张嘴想要再说点什么,电话不巧响起来了,她客户着急交接资料,她不得不马上回公司。临走又跟表哥俭道了一翻谢,“有时间请你吃饭。”
表哥俭不好意思的摸头笑笑:“好的,下次有急事你也可以直接来找我。”
我哼唧:“得了吧,找你不一定安全呢。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忿然作色,转身欲走。
我一把拉住,继续出言挑衅:“不服气是吧,不服来辩啊!”
他牛气冲天:“我懒得跟投机取巧假话连篇之辈一般见识。”
这下到我忍无可忍气急败坏了,嗔目切齿:“哟呵,心理素质挺强的啊,竟然装作一点都不知道的样子。”
他居高临下地怼着我大声嚷嚷:“我做什么了,要知道什么,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我踩上一块石阶踮起脚尖挺直腰板也把气势架上去:“上次我们一起吃饭,你中途带回来那个领导被关进局子了你说你不知道?”
他当下怂下阵来局促问:“哪个领导?”
我说:“不就是张阿姨生日宴那天晚上,你出去上洗手间时候热情把你拉到楼上包厢去商谈军国大事的那个、秃驴。”
他眸光一闪,仿似恍然想起来一般,却又很快淡定地言笑自若回来:“哦,那个人啊,那是我大学毕业实习单位的同事,跟我同过一个小组工作,是我们当时的小组长,我便一直把他当领导友待,实则没什么交情的。”
我鄙视:“撇清得真快。”
他又想走:“不信随你。”
我再拦住:“没什么交情,但好歹曾经同事一场吧,你就不打算关心问候一下他怎么了?”
他不耐烦的说:“想说什么你就说。”
我说:“偷窃,跟一个长得土肥圆刚从韩国拉皮还割了眼袋回来的女人当晚偷窃他人财物,被警方逮捕归案判了三个月。录口供的时候可说了,是你帮忙获取他们行窃地址的。”
他大声叫屈:“冤枉,我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
我说:“别再撒谎了,当事人都供认了。”
他强词狡辩:“真是冤枉。上次碰到他,我把他带回包厢,你看见的,是他问你家老板贵公司搬到哪里发财去了。你家老板自己不长心眼一五一十回答的他,我哪里知道你们之间的是非恩怨。”
我骂:“我去你三哥的,你当时带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回包厢跟大家打招呼,还装得很认识老曹的样子问老曹到哪发财去了,误导我家老曹以为是哪个忘了名字的客户,当然客客气气递名片了。”
他也骂:“你们自己装逼客气,我一个局外人有什么要提防的。我也是被人利用毫不知情,与我何关?过后我们也没见面了,说实话我也不喜欢那个人,也不屑于与他多往来。”
我说:“这么说你承认你当时撒谎了,你欺骗了大家,实则为了逃单。”
他说:“我撒什么谎了,他确实也是我以前的领导,我也没说是现在的主子啊。出门在外,总是要给别人几分面子的。逃单,哼,我订的单不是已经给人抢了,我还逃哪门子单!”
我说:“张阿姨跟小鱼仔对你都挺失望的,你不瞧见,张阿姨回去都不联系你了?”
他说:“张阿姨不联系我,是因为我们尊重小鱼仔的选择,她有意跟前男友复合,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我心下大惊:“小鱼仔这么说的?”
他报复性的挑起眉头看我:“可不是,她妈都默许了。所以,就算没有我,你竞争压力也大吖。我顶多算个相亲对象,人家可是藕断丝连的前男友,长得白,又帅,有房有车,事业正如日中天,关键小鱼仔喜欢,旧情难舍,当妈的还怎么下得了手棒打鸳鸯。再打,任再美丽的天鹅都变成老鸭子了。”
我感觉内心受到一万点暴击,头很晕,拒绝再听下去。
他接着说:“不过你放心,要是你俩打起来,我站你这边。”
我问:“why?”
他说:“权当做一回好人,同情支持一下弱势群体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