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明明看到神珠还戴在左手腕上,依稀记得当时6颗黄色,7颗绿色,怎么就不见了呢?
从头回忆一下,早上来单位我是第一个到的,然后泊渲进来手里拿着一盒油腻腻的蛋挞,往常都是泊渲第一个到,只有我俩有办公室的门钥匙,他是个勤快孩子,不像另外几个早晚不定。他进来后就分给我两个吃,正好没吃早饭,接过来咬了一口,那蛋挞心没熟怎地,瞬时淌下来一道稀溜溜的液体,看样子还不少油。
接着小依进门,还打趣泊渲,说今天怎么就舍得花钱了,不过这蛋挞也太油腻了吧。然后油腻的液体流到我手腕上,怕脏了神珠,就摘下来放到水池边。就在这时候有人来访打了岔,我急忙出了卫生间一看,是楼上影楼的老板德重,大概当时是这样的,
“扬子老弟,帮帮忙!”
“重兄,你这什么情况?”
“别提了,这几天不是装修么,那二百五的水管工给我装修卫生间的时候发生爆裂,喷了满屋子水,正好这时候我在吃蛋挞,喏,我给你带了一盒,趁热吃,味道还是不错的,就是吃的这一手油没处洗,借你们卫生间用一下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随机把德重让到卫生间,
德重就要走到卫生间门前回头对我说,
“老弟,吃一个吧,反正你们这可以洗手。”
“我吃过了,泊渲早上也吃的蛋挞,我尝了两只,现在吃不下了。”
只见德重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笑容,点了点头,走进了卫生间。
看着他手上的油水,暗想八成楼下的哪个早餐店卖了这么糟糕的蛋挞,他和泊渲都买了,吃的满手脏兮兮,现在这世道,不会做饭的人都能开饭店。
回忆至此结束,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急忙找到泊渲,
“小渲渲,我问你,今早的蛋挞是你买的吗?还是……?”
“不是我买的,怎么了扬哥?”泊渲被我问的莫名其妙。
“那是哪来的?”
“是上边影楼的老板送给我的,还拉着我聊了半天,不然每天都是我先到,今天就迟了。”
“手串定是德重顺走的!”我十分肯定的说,
“手串?对了扬哥你的手串呢?”泊渲才发现。
“刚才这老小子来借卫生间,把我脱下来放在水池的手串拿走了。”
“为什么说是他拿的,找他要回来不就行了?”泊渲的思维还是那么天真。
这时端着咖啡杯上网的小依实在坐不住了,走过来,对泊渲说道,
“我说你是猪脑子吗?德重的人品我又不是没说过,他能没事献殷勤请你吃东西吗?看看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你觉得哪一个最不值得那个影楼老板来主动套近乎?就你这智商和情商还想追求我,做梦吧你,啊也对,你也就是在梦里想吃天鹅肉,别以为我不知道!”
小依这顿喷,我是全听懂了,可泊渲是完全懵逼。
“小依你别一棍子打死人,咱这个单纯的萌娃子还是有价值的,至少有被坏人利用的价值。”然后转过头对泊渲说“小渲渲,我给你推理一下,这个德重一大早找到你,故意送你流油的蛋挞,你就很有可能分给我吃,我呢就很有可能吃了弄脏手,就很有可能脱下手串放到卫生间。他此时借故过来,就可以直接拿走神珠。如果我根本没吃你的蛋挞,他这次来就带着蛋挞,保证让我一定吃上,一定弄脏手,然后摘下手串,这便是他的另一个备用计划。因此他绝对不是碰巧贪小便宜顺走了我的东西,而是早有预谋,计划了很久,你觉得直接找他索要,他会给我吗?”
我站起身拍了拍泊渲的肩膀,说道,
“也不能怪你,我猜这事绝对不是一个德重能做的,背后另有其人,只是神物落到坏人手里实在是他太危险了!”
“扬哥,对不起,我又错了,你说怎么做,听你的,我和泊源去帮你把手串抢回来。”
我看了看泊渲,也好,有个帮手总比我一个白板人强。于是我们两个上楼找德重,结果他人不在,听员工说傍晚时候有个重要的饭局,就在江滨美食城。这个地方是曾经吸收十十这位成员的所在,当时醉枭等人十分凶猛,好在如今都关进大牢了。我和泊渲捂得严实,坐在角落,旁边有一颗铁树盆栽,刚好遮住我们,借着枝叶的缝隙可以看到整个餐厅。
不到4点我们便埋伏起来,等了1个多小时,终于看到德重的身影,德重坐在靠窗的一张桌前,先是接了个电话,然后从兜里掏出来一样东西,放在手上端详半天,我猜那一定是我的宝贝神珠。刚要起身去抢,大门开了进来5-6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为首的有两个,一个人有些眼熟,另一个人实在是太熟悉了,这二人分别是醉枭和醉袅!不对呀,他们不是被关进监狱了吗?怎么越狱出来了?心中十分恼火,却不敢轻举妄动。
双方见面后坐下聊天,醉枭一脸冷酷的对德重说了些什么,可是离得太远听不到,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泊渲把手放到我肩膀上,只见泊渲眼神中冒出蓝黑色的光芒,而我的耳朵就好像贴到了远处的桌旁似的,一切声音尽收耳底。
“我就一个条件,手串归我,楼下的那群人是死是活我不管。”
德重在讨价还价,而醉枭却是无所谓的态度,
“虽然跟你介绍过这珠子的本事,但我们不需要!只是千万别让扬子拿回去。只要没有这东西的帮助,十十的命还有醒门的宝藏都将是我的,哼哼。”
“那就好,嘿嘿,来兄弟喝一杯,祝咱们合作愉快!”
可醉枭却没有拿酒杯,
“愉快?愉快个鸟,我们哥四个牺牲了两人!醉凫和醉岛硬是把所有罪名都扛起来了,不然我和老二也没法恢复自由身,这血海深仇一日不报,我就愉快不了!”
可德重也冷冷的笑了笑,
“除掉对自己不利的人就是最大的痛快,作为合作条件,叫你帮我解决掉我那个有钱有势的老婆,我就很愉快!今后就不用在受她的气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群人呲牙咧嘴满脸狰狞的大笑着,而我听的却又气又恼,恶人怎么就不思悔改变本加厉呢?我和泊渲绕着走出了饭店,而后又来到了那些坏人坐的落地玻璃窗外,我将自己的身体站的笔直,伸出了右手,竖起中指,问候在座所有人。这帮恶人怎会放过我,如饿狼见肉兔一般从酒店里冲出来,而我和泊渲早早的退到对面的死胡同里,誓要和他们决一死战。
如果是十十在的话,可能胜算不大,泊渲泊源合体后的半人半鬼状态就属于开了外挂,对付这些凡人是没问题的,只是我无法确定十三色神珠被德重使用会有什么后果。
醉枭和醉袅领着四个小弟先冲上来,还没等我说什么,身后的双兄弟通体闪耀着蓝黑色的火焰,抬起双手,从手心里冒出来蓝黑色气体组成的绳索,紧紧的将醉拳门的六个人捆起来无法动弹。
“我擦,这,这都是什么鬼,不是说神珠已经偷……偷走了吗?还这般厉害!”醉枭被勒的说话都费劲。
随后赶来的德重见状,急忙从口袋里拿出了神珠戴在手上。可看到这串珠子我懵了,德重也懵了,倒是像一串成色不错的紫檀木手串,不光不亮,更没那十三种耀眼的仙色。德重不死心,做出集中注意力把浑身的劲儿都用在手串的动作,却没任何事情发生,他不断的咬牙切齿,额头出现了豆大的汗珠,大概数十秒后,神珠终于发生了变化。
果然6颗黄色,7颗绿色,忽地耀眼闪烁一下,从手串里蹦出一道绿光,打在泊渲的身体上,这两兄弟本来是一身蓝黑色的气体属性,被绿光打的无影无踪,瘫坐在地上,醉拳门的一众人随机解脱了束缚,活动着拳脚准备和我们拼命。这下可坏了,坏人还是能操控神珠手串的,这该如何是好。
可没过多大一会儿,泊渲又站起来,身体发生了变化,肌肉突起,骨骼猛增,身上几处生出了长毛,手脚变的宽大,同时长出了利爪,而头颅变形成狼头,竖起长耳,呲出獠牙,鼻孔中喷出了野兽的凶气。这绿色神珠本就是野兽系的召唤和变化,紧接着手串另一半黄色的珠子也打出一道黄光,这一下直接把泊渲幻化的狼人复制出了6份,7条凶悍的狼人,有的呲牙咧嘴,有的怒吼狂啸,有的舔舐利爪。
再看德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嘴里发出了号令,
“狼人们,杀掉扬子,上吧。”
我一闭眼心凉了半截,大英雄生有处死有地,今天便是我的终结之站么,怎么就毁在这卑鄙小人的手里。有心想跑,却知道自己跑不过野兽。来吧,老子不怕!
话音刚落,七条饿狼飞身出去扑向了醉拳门6人和德重,狼人将他们按倒在地,上去就是几口,一个个被咬的血肉模糊。可能是善良无比的泊渲幻化的狼人,所以并没有残忍的要了他们的命,只是给予这些人不同程度的创伤。
我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小神仙说的对,神珠佩戴者是选定的人,怎么可以被其他人拿来随意使用呢?如果用了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弄出了完全相反的效果,伤到的是他自己。这时7只狼合体成一只,正压在德重身上的那只才是真身。而后狼人站起来将他手上的神珠摘下,交还给了我。失而复得感慨万千,我将手串戴上,对着狼人轻轻一指,又变化成了泊渲。
再看那醉拳门的一干人等,伤的都不轻,尤其醉枭,双脚的脚筋都被撕断,就算治好也落得个行动不便吧。该找祸头算账了,可是德重虽然被咬了几口手臂,却不影响说话,我当他是要求情,可一开口便让人听着不舒服。
“扬子,我很嫉妒你,凭什么你就拥有这些神奇的法力。你也是恶人,知道么?”
这话说的我十分诧异,就反驳道,
“我从不杀人,从不作恶,光明磊落!”
“你是不杀人,看看你把我们打的,不管我们做错了什么,都有法律来审判,用不着你私设公堂,私自惩罚。只要你给别人带来一点痛苦,你就是恶人!”
这话说的对,又不是很对。
“德重,你的父母一定希望你是个德高望重的人,才取的这个名字吧,看看你做了什么?开影楼表面招模特,实则寻风流,人家从了你就祸害,人家拒绝了你就谩骂。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从公交车站那次你诋毁小百姓就说明你的三观不正,是非颠倒。对你来说道德就该是有前提的,你们恶人钻空子玩计谋,就像醉枭这样的找来替罪羊,自己出来逍遥,难道就是对的吗?他出来继续杀人劫财,而你一句我伤害他就是恶人,便放任他为非作歹?按照你的混蛋逻辑,我就真成了放纵恶人的恶人了!若是受不了你妻子的压迫就离婚,可又舍不得钱财才忍气吞声,你活的太虚伪了,最后还做出了害自己老婆的事。真不如醉枭这样的人坏的光明磊落。不要再用你那畸形的仁义道德去诱导别人、洗脑自己了。我不杀你,因为那是我的仁慈和底线,我惩罚你,是要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个道理,缺德必然会遭报应!千古以来无一例外!”
小样,不知道我的本行是编剧写手么,还跟我玩辩论。说完这些话,我的手串突然变成了粉色,于是将手放在他的头顶,抹去了他一生罪恶的邪念和阴暗的记忆。
再回头对着那一群鸟人吼了一句“滚”,他们互相搀扶的离开了。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当然不会,几天后又一拨人杀到,这次请来了高手。
自从德重玩火自焚后楼上的摄影公司也黄铺了,好像被某个公司租下来当库房,希望别是同行。不过楼上的坏人走了,生意倒是好了起来,又过了四五天,大家开始忙碌,为的是春暖花开换季之时多赚一些。小依的业务联系风生水起,十十到厂家订货也是认真负责,泊渲不停的接待各种咨询信息,我和二水则不停的算账和制定计划。
正干的如火如荼,有人进了办公室,那动作的顺畅度就像回了自己家一样。进屋便去饮水机接了杯水,坐在沙发上,喊着,
“你们这安全意识也不行呀,进来个人都不知道,丢了东西怎么办?”
“说的好,要不以后你来做保安吧。”小依故意呛他。
“我说妹子,你舍得哥哥这俊俏的面庞和聪明的才智去甘做一个小保安吗?”
“这世界上舍不得你吃苦的,除了你妈还能有谁?”小依这嘴也是够厉害的。
“嘿,你这丫头,要不是小爷我……唉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你愿意接我的话,也是在乎我的表现。得嘞,我还不白来,这有一封信,从楼下警卫室取的,听说都放了三天了,你们不至于忙的连取信的功夫都没有吧,既然生意好,又缺人手,小爷就委屈一下,从了你们。”
看到这里便知道了,这位是那个高傲厚脸皮的百一白。
“小百同志,你坐着哈,想喝水就喝,我们太忙没空招待,你自便。”说这话也是为了让他觉得无趣快点离开。
“你们不相信我说的是吧,我这真有一封挂号信。要不我拆开读一下吧。”
“偷看别人信件好像是犯法的……”泊渲弱弱的提示他。
“你就让他读,反正闲着也是难受。”小依补充。
百一白笑嘻嘻的撕开信封,并说道,
“还是我小依妹妹信任我,那我就读了哈”读之前他咳嗽两声清清嗓子。
“加加亲启,还挺客气哈,要说现在写信的人也少,偶尔读一下还挺有意思,嘿嘿嘿。”
“你还读不读,不读滚蛋!”小依就烦他那没正事样子。
“读,我读还不行吗,急个什么……自古冤家宜解不宜结,我醉拳门世代与贵门派有所结怨,打打杀杀终日不休,世世代代难得安宁。因此间存在利益关系,总有心术不正之人日夜惦念谋财害命,却无一法度管制恶行。经本门现任门长和多方元老合议,拟定如下,我派愿出一人与你一决雌雄,无论谁胜谁负,此役过后恩怨即除,不可再行计较,如若有人胆敢妄为,定将严惩不贷。吾等深知有高人助你,但行有行规,以博弈定高下,才可谓公平服众。决战之日定于农历二月十八,特此下得战书,望少侠应战。落款是醉拳门第十七代门长——醉生梦。”
百一白读完后喝了一杯水,耷拉着脑袋,自叹上学时候文言文没有学明白,可一抬头,却发现身前站定了4个人,都在惊讶的望着他。百一白有些紧张,并解释道,
“我说各位,这个信不是我写的,我知道是挑战书,但是和我没关系啊。”
我上前抢下来信,大家围着看,
“加加是谁啊?是不是挑战书邮错了?”百一白问道,
“那不是+号的加,是八九十的十,我们这里的一位朋友!”我解释着。
“正好十十姐在厂家进货,要不别让她知道这事,不去应战不就好了。”泊渲想的倒是简单。
“没那么简单,等她回来吧”二水还是很关心她的。
二水打开了他私人专用的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键盘,办公室里的气氛很凝重,就连话多的百一白也知趣的安静下来。几分钟后二水叹了口气,合上笔记本,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而后长叹一口气。我知道这种情绪一定是没什么好事。
“查到什么了?快和大家说说。”我不主动问,真怕他沉默下去。
“只查到了这种决战是可以死人的,而且历代这两个门派的决斗都必须应战!”二水只搜索到这两条线索,看来更多的事情需要问十十本人。
“不应战又能怎样?难不成要被追杀,那样的话去不去都是要和人家打喽,没退路喽?”小依抱怨着。
在这个时候门推开了,大家一直等待又不敢面对的人回来了。
“天气是变暖啦,羽绒服没法穿,一会儿就一身汗。我回来啦,怎么一个个都这样沉默啊?”十十发现大家都面色沉重。
这时候百一白拉了一下十十的衣角,引起十十的注意,然后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封信,做出了一个撅嘴无奈的表情。
十十拿起信纸开始读起来,须臾,便眉头紧锁,整个人陷入了紧张的状态。读完全文,她相似丢了魂儿般眼神空洞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我猜她的思维正在飞速的运转,却一筹莫展。
刚要安慰她几句,十十突然来了精神,可以说是强颜欢笑故作轻松的说,
“呵呵,没事,挑战嘛,师从了醒门我就一定会面临这种危险,我派从不畏惧困难,宁可被打死,也不能被吓死。呵呵,没事。”
“别再故作坚强了,你是女孩子,要哭就哭么,没人笑话你。”二水主动说道,
“你说什么呢?我哪里故作坚强了,我不怕死,我怕,我怕输……呜呜呜。”说完十十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大家纷纷上来安慰,第一个便是暖男泊渲,
“十十姐,不要怕,有扬哥在不会输,再能打还赢得了神仙法术?”
“这兄弟能加入你们团伙完全不科学啊,就这智力还前台接待呐?大哥,没看信上说的嘛,单挑,不能请场外帮助!”
“哼,就你知道的多,就算没人帮助,十十姐也未必能输。”泊渲还是坚持着鼓励她。
这时候十十抹了抹眼泪,抬头看着大家,
“师父说过,醉拳门和醒拳门古时候就有规定,两门派轻易不挑战,因为挑战会有巨大的赌注,这种赌注谁也扛不起。”
“是什么赌注?”我急忙问道,
“如果我门派输掉,则要把世代的财产一并赠送给醉拳门,仙逝的师祖们不算,从师父那一代起始,一直到第三十六代的木牌也就是藏宝图就都是人家的了,折合现在的钱币大概52个亿呢!”
大家听完都惊愕了,一旁的小依扒拉着手指头自言自语,
“这么说,我得攒64年才能到这个数字!”大家听完都看着她,以为这丫头在说梦话,小依吐了舌头赶忙转移话题。
“十十姐,这个赌注未免太大了,对方要是输了赔的是什么?”
大家七嘴八舌的念叨着,觉得赌注不公平。
“如果醉拳门输了,他们就解散门派!”
哦,这样就合理多了,显然决斗带来的生死都不算大事,一旦哪一方败北,将是灭门之灾。泊渲又要说话,十十却抢在他前面,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告诉你吧,不应战算自动认输,还有这次挑战我的是醉拳门的门长,醉生梦,知道他为啥叫这个名字吗?有句成语叫醉生梦死,因为只要他出手,对方必然就是个死,才有了这名号!”
武夫的逻辑好干脆啊,这可如何是好,泊渲彻底丧气的垂下脑袋,小依也摇了摇头,就连百一白也叨咕着,家家都有难念的经。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大家完全束手待毙的样子,貌似这个困难是无解的,醒拳门要大难临头基本成为了现实。他们可以灰心,我不能,还是需要推理这其中的意义。相信任何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即便看起来必死无疑。
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问起二水,
“兄弟,你能不能查查,历史上双方有过几次决斗的经历?”为什么要问二水呢,因为十十未必能知道那么久远的事情。还真是走运,二水查出来两门派有过两次交锋。
十十也表示听说过,但印象不深。
“这就好办了,既然前提是双方决战,必然是相同的灭门性的赌注,那么就不会存在第二次的决战,更不会出现今天这第三次的挑战。”我来了情绪,“这就说明,除了鱼死或者网破以外还有第三种方法可以平息!”
擅长泼冷水的二水还是提出了新的问题,方法是什么?这就需要再议了。
“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十十好好练功,三天后打出个名堂!”说完,我瞅了瞅远处百一白和小依在窃窃私语。
“妹妹,你生日几号啊,哥哥给你过,快点告诉我!”百一白拿着手机准备记录。
“信不信我把你手机里的万年历给删了?”小依不屑的反驳,
“哈哈,自带软件,你删不了,你就告诉吧……等一下”这句等一下提高了声音,使得大家都盯着他看,百一白激动的说,
“各位,信上写的是二月十八对不对?你们瞅瞅我的万年历,今天是二月十七!叫你们不早点拿信,明天就应战了,还练功准备个屁呀!”大家纷纷看电脑手机日历牌,果然明天就是十十奔赴沙场凶多吉少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