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面容呆滞,双目无神,可能是出于发呆状态之中,我做出了如此的判断。将状态给分析出来了,我就可以想办法对症下药了。
这发呆状态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发呆状态,是特别的特殊的,不然随便一碰就能够将其给惊醒了。
所以我就在想:少女应该是中了什么毒或者是中邪之类的,不过现在武林上邪术是人人喊打的,以此推断中邪是不太可能的。那么剩下来的就只有中毒这一种可能了,相比于中邪,中毒才是较为正常的。
我心中出现了这种猜想,但是却没有声张出来,因为猜想只是猜想,是没有事实依据的,就算是提出来别人也不怎么会相信。
闻上去少女的身体没有异味,可以判断是无味的毒,但不知道少女的身体上有没有伤口。所以我便询问了一下麻衣男子,他是少女的哥哥,可以给我们这个授权。
麻衣男子没有多想便同意了我的要求,在他眼里妹妹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被人看一下身子根本不算什么。
见麻衣男子同意了自己的要求,我心中感觉自己不能让麻衣男子失望,顿时解开少女身上的衣物,以一种圣贤的目光看着少女。
刘真说道:“在这个少女的身上左手腋下约三寸的地方有两个小小的血洞,你或许可以从那里找到解决少女这种状态的方法。”
被刘真这么一提醒,我随后就发现了这处血洞,之前还真没有注意到。依我看来,这血洞不像是被毒蛇给咬伤的,反而倒像是被树枝给刺伤的。
我和麻衣男子说出了这个推测,麻衣男子问道:“你有办法解除我妹妹的这种状态吗?”
刘真替我说道:“放心吧!交给他没事的,我能够保证。”
刘真背上负剑,说出的话自然也比我有说服力,因此麻衣男子就没有再问话。
我在刘真替我说话不久后就做出了行动,在少女的血洞处用嘴开始吸吮起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个时候我没有考虑自己会不会被这种毒给传播,只是尽着自己现在所能够做到的事情。
随着吸吮出来的毒血不断变多,我的嘴唇也由最开始的红润变成了后来的黝黑之色,并且我的精神还不时的感到一阵阵眩晕之感。
我心想:这感觉真是太难忍了,不过为了拯救这位少女,我还是要坚持着将之给承受下去。我死了没关系,我不能让这个少女给我陪葬。
老头在山上的时候教导过我,做人要善良,不能见死不救,能救的都要去救,这是大善。
在我身体状态不断变差的同时,忽悠神功之中的自主疗伤之法在自行运转,所以我感觉自己好像还能够坚持很长的时间。
也不知吸吮了多长时间的毒血,我从少女血洞处吸出来的血变成了正常的血色,这时我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带我醒来后,被我吸吮毒血的少女在用她那如同水晶般的眼眸在看着我,似乎脸上还有些红晕。
“恩人,你做的事情我都听我哥哥说了,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遇上什么难事?只要是我能够帮上你的全都可以帮你,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我摆了摆手,说道:“我救你不是为了什么报酬,只是为了行善积德。”
“恩人当真不要报酬?”
“当真,不过你可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中毒的,我觉得你中的毒着实是有些奇特啊!”
“当时我记得我看到一株很是漂亮的树,于是就走到那棵树身前,结果却没想到从树上竟然长出了尖利的木刺,刺在了我的身体之上,就是那个地方。”
听得此言,我大致推测出是什么一个情况了,脑海中回想起以前老头似乎说过这种情况。
“对了,我想起来了,以前我的师傅说过,像你说的会长出木刺的那种树身上存有着呆呆粉,呆呆粉是黄色的,没有味道。呆呆粉就是能够把人变成像你之前那般模样的一种粉末,扎进人体内部流入血液之中才会发挥出效果。”
“呆呆粉?我记得我家好像还有很多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收集起来的,我只记得收集起来之后就没有使用过。”
“给我一小罐吧!说不定我之后会有用得着的地方。”
“当然可以,我带你到储藏呆呆粉的地方。”
我和刘真跟着少女走到了她家所储藏呆呆粉的房间,当即就看见呆呆粉都分为几个玻璃大罐子放在那里。
“你只要一点点吗?”
“对,一点点就够了,多了反而用不掉。”
毕竟我一个人每次的用量也不会太多,一点点就够用了。而且我应该很少才会使用到这个呆呆粉,一点点够我用很长时间了。
少女将命人将呆呆粉储存在一个小布袋里面,然后就将这个小布袋交给了我。
我将小布袋系到了腰上,这样能够让丢失的可能性减少许多。
“告辞了,之后有缘再会吧!”
麻衣男子追上我递给了一把小剑,说道:“这是我给你的报酬,你就收好吧!”
我看着这把小剑,发现它普普通通,整个剑体都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便将之别在了腰间。
刘真说道:“我感觉这把小剑有可能很不简单,你以后多加注意,其中有可能隐藏着什么大秘密,你可不要错失了啊!”
我心道:这把剑真的有大秘密?我怎么感觉不到?老头说过,缘分到了自然会发现的,我现在还是不要管了,想太多对身体不好。
从麻衣男子那里出来后,我没什么心情逛街,直接回到了客栈,顺便吃了顿饭。
“刘真,我感觉好像遇见你之后,我身边发生的事情就开始变多了,这是我的错觉吗?”
“下山之后事情自然会变多,毕竟山下是城镇,有很多的人,有人就会有事情。”
“你说的没毛病,我似乎喜欢上了这种事情变多的感觉。”
“是吗?你不喜欢清闲吗?”
“不,我是觉得太久的清闲对人不好,在清闲过后,人就需要做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