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拿王子牌要逼迫凌汛承认自己是公主的那个人?”沈琦想了想这样说。
“恩,他腿断了,”崔浩顿了顿:“他说,接下来的日子他要在一班渡过了。”
沈琦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是:这个消息的来源可靠吗?可是转念一想,就算来源可靠,可说话的那人好像并不是那么可靠的样子啊。
看到沈琦沉默不语,崔浩也没说一定要相信我之类的,接着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知道的,我家里是有些关系的”崔浩欲言又止。
“恩。”这点沈琦是知道的,如果不是知道内幕消息的话,当时崔浩也就不会对王子牌这么执着而欠下沈琦的人情。
“我知道部分换班的名单,那个人说的话是真的。”崔浩继续说着。
“陈默跟王琛也要换班了。”
“可是,我没看到你的名字。”
“也许只是不在我看到的那份名单上面吧。”
消化完这些信息之后,沈琦装作无事人一般走进了教室。
所以,只剩下自己一人了么?他突然有些惶恐。
自从认识陈默以后,好像无论做什么都是跟好友一起,没有分开过。而这次,在这种紧要关头居然分开了。
只不过也好,陈默可以去体验她想体验的那种生活,王琛也不用嫌弃自己是电灯泡了。
他微微的叹了口气,反正生活是要继续的,不是吗?
进了教室他自然也就换了一副表情。
“你们想知道上周的那个来教室找凌汛麻烦,然后被我们收拾了一顿的那个王子牌的持有者吗?”
沈琦跟同样是情报圈子里的崔浩见了面,见完了自然要跟好友们说八卦了,要不可不符合常理。
可是刚才知道的那个他又不太愿意说,于是把另外一个拿出来了。
“我听说他骨折了。”凌汛这样说道。
“恩,那是因为他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沈琦评价了一句又接着爆了个料:“他受伤是人跟着他一起赌你是公主的人下手的。”
“啊!?”
“他们有个地下赌局,也就是我们除了在市高a上看到的那个可以全民参与的那个娱乐性质的不一样,那几个人因为他而下了巨额赌注,现在全输了,自然会报复了。”
沈琦把之前得到的情报说了出来,凌汛以及其他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们的注意力完全被地下赌局给吸引了,连连发问。
而一旁的陈默跟王琛却
他刚才跟崔浩交换来的信息肯定不是这个。他们俩交换了一下眼神后顺着沈琦起的新话题继续了下去。
直至午休。
午休的时候钱修大佬把自己从此陈老师那打听到的信息跟好友们说了一下,接下来就是根据这些信息进行深度解读了。
大家各自开着脑洞,都觉得自己推断的可能性更高。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谁也不服谁。直到午休结束大家都没有得出统一的意见。
也就是说,虽然换班这事是板上钉钉,也有了几个一定不会换班的人作为参考,但是大家对于谁或者什么样的人会交换,达不成统一的意见。
沈琦觉得是那种聪明的受宠的学生,代表人物是自己,曹青远以及钱修。
而钱修大佬对此表示不服:“那谁谁谁也不受宠啊。”
“而且也不算聪明。”曹青远补充了一句。
“说不定是找的关系咯。”陈默随口说道。
这话简直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沈琦的大脑开始重启又飞速的运转了起来:“那这个,还有这个就可以解释了。”
沈琦在另外两个名字下划了一道杠。
那是一份从钱修那获得的本班留守人员名单,沈琦,曹青远,钱修的名字都赫然在目。
“那,我怎么解释呢?我没啥关系啊q”凌汛在一旁弱弱的说。
“大概是受宠?”陈默这样说。
“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所以从现在已经掌握的情报来看,一班有是个不用交换,其中沈琦那一伙就占了四个名额。陈默跟王琛不久之后就要去体验新生活了,沈琦对此表示依依不舍。甚至提议改天好好聚个餐。
“喂喂喂,如果我没搞错的话,我们只是换到楼下的教室啊。”陈默一脸无语。
“这不一样。”沈琦认真的说。表情略带严瑾,眼睛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她。
陈默从他眼里看出了些什么。
“唉,好吧,你说你想去哪家吃,东华还是美食家?”陈默让步了,然后报出了两家远近闻名的餐厅名。
“美食家!我想去很久了,奈何要预约,每次都约不到,森气!”沈琦说到这个还带着点抱怨:“哪来那么多人想去啊!”
陈默看着他那自顾自的发着脾气的样子笑了笑:“成,预约这事包在我身上。”
说罢她便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苏姐,a市美食家我们是不是也参与运营决策了?”
“我打算跟朋友去吃个饭,但是约不到号。”
陈默又说了几句最后对着好友们问了一句:“咱们啥时候去?”
“今晚!!!”沈琦举起手来,他甚至想跳起来,如果不是顾及到这是在大庭广众下,跟隔壁桌是用珠帘隔开的话。
“k,那就今晚吧,麻烦苏姐了。”
就是这样,晚餐也就定了。
在回教室的路上,沈琦还如数家珍的报着美食家的菜名,被陈默吐槽:“就知道吃。”
“能吃是福啊。”沈琦毫无理由的理直气壮。
凌汛噗呲的一声笑了出来,还附和到:“是是是,你长得好看,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沈琦没想到凌汛居然会接梗,他乐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彼此彼此,承让承让。你也这样好看,你说的也是对的!”
“你们两商业互吹的够了啊!!!”
就这样打打闹闹的,从教室外到教室内接着又到了校园外。吃完一顿所谓的欢送宴,大家一起回家的时候都没有想到一句戏言,一个玩笑一般的欢送宴,成真了。
纵使他们想过无数次分别,也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