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打着感情牌的治愈女神,陈宇学长一语直言问题的核心:“你是对于哪不满你直接说吧,是你身后的那位觉得你们占的利益不够多吗?”
可惜对方却不打算接招。
“我只是觉得你们这样伤害他人就有点过分了。”治愈女神仍然温温柔柔低声说道。
“那说的好像之前欺负人家退学的那个人不是你一样。还怂恿自己的两波骑士团相互约战,就是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跟看戏欲,所以你别把自己标榜成好人好吗?”陈宇帆学长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至于伤害他人那还真算不上,毕竟我们自己也在那百分之五内。”
女神被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穿,面子上自然有点挂不住就要开口反驳。虽然在座的各位都门清,但是摆上明面还是头一回。
“哦,对了,你别总是打断我的对话。做人得有一点基本的礼貌吧。”
陈宇学长这么说完就不打算开口了,讲自己置于幕后。但是会场上总是少不了挑刺跟抬杠的人。
“我也对此表示异议,我代表我所属的团体表态:我们觉得这一次让学生会长占的比重,是不是过分了点儿?他又没怎么出力。你们难道不会觉得不公吗?”
就这样一句话,把一直都在旁边默默无闻当壁纸的学生会长给拉了出来。
这届的学生会长是个草包,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儿,所以为什么要给一个草包这么高的分成呢?
“总要有人干活,总要有人背黑锅,给背黑锅的人分些好处,不是理所应当的嘛?难道你连这点你都想要?”木昆学长看不下去了,直接开口:“做人,别太贪心。过度的贪欲会导致恶果的。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这句话同样也送给你自己,随便一瓶不知道什么的水就能卖个几万块钱的黑心前辈。”正好凉凉的呛了一句。
“呵。”
这场回忆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火药味,后面自然也不可能缓和到哪儿去。
所以短短几十分钟,这个会议就算是虎头虎脑的结束了,还是没有达成什么结果。
有些人负气离去,剩下的人则会在一起说起了八卦。
比如说:
“最近为什么会分班啊?”这个问题是木昆学长提出来的,完全是给沈琦做助攻的。
“因为我们这边预计到时候去参加五一试胆大赛的人会偏多,所以得打乱他们的节奏,把他们刷掉一点才可以。”这个理由让沈琦一时之间没有理清楚两件事的内在逻辑。
“我们这也有问题,有人受伤,伤得太厉害,怕后期治疗加心理辅导的费用太多,所以一定要分班,缓和一下局势。”
“我们这是收到了人家的保护费,要往一班塞,只不过新人到了一班以后,那里还是会是之前的伊甸园吗?”有人冷笑了笑说了一句。
“我倒是觉得跟你相反,一班大部分人都没有动哦。”又是一波杠。
“但是你要知道,老鼠屎能坏一锅粥啊。不说这个了,关于后面的伤亡率我们要怎么处理呢?”那人看着苗头不对又提起了新话题:“还有绝望之手,我们也要好好控制一下了。”
“是啊,绝望之手最近出现的是不是太多了,虽然在这种环境下也是理所应当,但感觉进入了恶性循环啊。”
听到这,那些重要的信息一个都没听到,倒是听到了分班的解释。这个跟沈琦之前推测的差不离。
至于绝望之手,那是市高的一个带着灵异性质的传说。
综合楼里有一些闲置的教室,某些教室里面有一个石膏做成的手,听说它可以去除负面情绪,让人重新振作。
沈琦跟好友们分析过这个玩意,最后的出来的结论是会让人上瘾,已经收集的这些负面情绪不知道哪天会爆发。
也许十年也许是一下秒。
而现在绝望之手越来越多,这就有点恐怖了。
沈琦也只见过一次,就是在自己得到消息拉着好友们去研究的那次。
光滑的,匀称的,洁白并且修长的手臂,手指微微合拢,像是要握住另一个人的手似的。
听说只会出现在市高的综合楼里,而现在,在大家争吵散场后,在沈琦转头也准备撤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发现了那只位于杂物堆里的洁白的绝望之手。
认真说,沈琦真的很有欲望去握一下。
最近发生的太多事让他觉得疲惫,甚至连市高的狂欢相关的周边信息都没有收集,完全是跟着时间线一点一点的得过且过。
市高的a也登的少了,更别说那个之前发现的关于市高历史的了。其实那个有很多信息,而自己不愿意再点开的原因是看完那个故事后觉得那是一条蛇,自己被咬了,很疼,怕点开。
不只是这些,还有隔壁班神神秘秘的齐木同学,陈默后桌那个假惺惺的衣冠禽兽对自己青梅竹马下黑手也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还有存在感极低又非常厉害的贺学长以及他的那个团队。
沈琦觉得自己真的错过了很多。
也不是他故意错过的,实在是太累了。
沈琦沉浸在思绪中,可身体却不自觉的往绝望之手那靠近,再靠近。
等他回过神来,他几乎都要握上去了!
他想起了陈默的那句话,顿时冷汗冒了出来。自己绝对不能握上去,自己一旦尝到了这种甜头,而后肯定会无法收拾的!
陈默说:“所以的事情都是有代价的,只是有些你现在看不到而已。”
沈琦落荒而逃。
等好不容易来到自己熟悉的地界他才看看松了一口气。
“哟,终于舍得出来了?”木昆学长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沈琦猛的转头,发现对方一副在这里等了很久的样子。
“怎么,你又发现了什么吗?”木昆学长好奇的问。
沈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他现在有股非常强的倾诉欲,但是看着对面满脸都是听到啥都是赚到了的学长,沈琦默默的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